贺连衣站定,仔细着问她:“你真的要和她去挂同心?锁啊?”
问出这句话,她的脸迅速红了,生怕知道真相一般,她耷拉着脑袋,静静等?待回答。
玲珑忽然迟疑,手指缠着细细的手绢,一双眼睛洞若观火盯着她看?。
她什么情绪都写满在脸上,仿若被看?了个精光似的。
此刻她也没?装了,便说到?:“你们会也约了,东西也送你了,船也划过了,小?情侣之间做的事情,你们都做过不少了,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在圣女?庙挂同心?锁,你们岂不是欺骗神明,所以这样做不好。”
玲珑看?她这番模样,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或者说自打上次,两个人亲吻了之后,两人之间就变得?有?几分说不明道不明的意?思。
只是两人之间始终隔着层薄薄的纸,没?有?戳破。
碍于她需要和龙九假装恋爱,又碍于在秘境中,两人不敢有?过多的动作,生怕做错一步,引起蝴蝶效应。
但是此刻她看?见她,她今天穿着一件极为简单的蓝色长款旗袍,样式较为宽松,她高挑的身材将宽松旗袍撑起来,尽显亭亭玉立。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生的和先主一样的姿容,但脾气秉性却相差甚远。
她简直可爱透了,在她的生命中,贺连衣是罕见的赤字之心?。
玲珑先是不喜欢她这种性子,但后面?才渐渐意?识到?,有?那么一个词叫做,大智若愚。
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去形容眼前这个人,但是她执拗地认为,贺连衣就是如此。
她凑上身去,双手往上勾着她的脖颈,那如玉的手腕好像一对瓷器挂在她脖子上,她前身紧紧地贴着她,织锦绸缎包裹的身躯温热柔软,靠得?很舒服。
她仰起头,目光灼灼:“那你的练同学呢,不也要和你挂同心?锁。”
连衣被她靠着,被她浑身的柔软包裹,对方还?带着浑身软香,呼吸扑入耳侧,宛若挠痒痒似的,令她浑身发麻,一时间头晕目眩,她的手颤抖起来,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腰肢上。
那腰肢不盈一握,她竟迷离地,且克制地用指腹蹭着她腰线。
丝绸被摩挲出声响来,她微微躬着腰,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玲珑默契地没?有?躲避,反而腰肢僵硬,嗯哼地一声,撒娇似的。
她的手却开始不安分了,在她脖子上挠痒痒:“你说呀。”她在她耳朵边小?声出气。
贺连衣腮帮子酸酸的,她转头抵在她的耳侧:“我不会和她挂同心?锁。”
耳边的小?蜜蜂继续嗡嗡嗡:“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
玲珑着实没?听见自己想听的,今天是七夕,难道她就没?有?什么想对她说的。
她努努嘴,有?些?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