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中文
吾爱中文 > 【总/攻】绿帽谷物语 > 5游戏第一桶金
字体:      护眼 关灯

5游戏第一桶金

 

鱼上钩的提示音传来,约翰嘴角上扬,心中压抑不住的高兴。

“镇定,现在还没钓上来,是鱼还是垃圾还不知道”,约翰屏住呼吸,快速收杆。

【你获得了海草】

“……”约翰有些无语,开局第一钓就是没什么用的海草,将海草收入背包,安慰自己,“海草最起码可以增加体力,能卖钱,比需要回收的垃圾强”。

再次抛竿的约翰隐隐不安,他总觉得今天不会那么幸运。

“咕咕……”

【你获得了绿藻】

【你获得了joja可乐】

【你获得了海草】

【你获得了破旧cd】

五连钓全是没什么用的东西,他扶额有些无奈,不过运气这种事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只能说他今天过于倒霉。

“我就不信今天一条鱼也钓不上,鱼王难钓,普通的小鱼还能钓不上来?”

他重振旗鼓,蓄力抛竿,动作一气呵成。

“咚”

看着海面上起伏的鱼漂,他开始祈祷:快钓上鱼,来条鱼吧,不管什么鱼都行,只要是鱼都可以,我的启动资金就全靠你了,小鱼快快上钩……

等待的时候,天色昏暗,周身瞬间安静,只有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腿麻的他开始三心二意,扭头看了看沙滩,又看了看旁边的潮汐池,想着这一杆钓不上鱼,他就回去砍树,把木桥修好,去潮汐池捡珊瑚卖。

“咕咕……”

“来了”

他屏住呼吸,做好和鱼儿大战一场的准备,结果一提竿,又是海草。

【你获得了海草】

“我就不信了,今天会这么倒霉,一条鱼都钓不上来”,他不信邪,往前挪了挪,双腿岔开,卯足力气,利落甩杆。

“咚”

他专心致志地看着鱼漂,生怕自己错过最佳时机。

“咕咕……”

“嘭”

【鱼上钩了!】

关键时刻,他丝毫不敢松懈,顺着鱼挣扎的轨迹,不断调整鱼竿,所幸上钩的鱼挣扎幅度不大,仅纠缠两三分钟,鱼就上钩了。

【你的物品栏已满】

他收到提示立即把背包里没什么用的绿藻吃掉,吃的前一刻,他还有些犹豫,毕竟他现在是一个真实的人,不是游戏里的像素小人,自己就这样生吃绿藻会不会有不良反应,可看着由绿变黄的血条,他眼一闭,嘴一张,带着海水还黏糊糊的绿藻就这样入了口。

绿藻不像海带那样有形脆口,它脱离海水后直接变成软趴趴的一团,有点像沾了水的绒球,牙齿咬开后,海腥味直接填满整个口腔,并从鼻子蹿出,他有些不能接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喉咙滚动,直接把绿藻咽下去。

方才还冷冰冰的绿藻进入喉咙的那一刻,瞬间发生变化,它的绒须就像无数只小手,不断清理喉道,绒芯微微发热,不断温暖胃囊。

【+13】

他瞬间增加13点能量,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揉揉小腹,惊呼神奇的同时,立即把到手的鱼放进背包。

【你获得了金星鳀鱼】

他点开鳀鱼的介绍:一种海里的小银鱼,长度12,能量值+23,生命值h10,售价45金。

“也不知道在游戏里能不能熬夜,如果这个条件放宽松,自己就可以钓一晚上的鱼,累了困了吃海草和绿藻”,他一边嘟囔,一边抛竿,等待的过程中,不断思索通宵的可行性。

他现在一穷二白,即使挂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就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和像素小人的不一样,如果他过了凌晨两点不上床睡觉,会不会直接挂掉,连在哈维诊所醒来的机会都没有。

他内心内心忐忑,不过秉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打算赌一把。

也许是受到豁达的心情影响,他后面连续钓到五条金星鳀鱼。

“五条就是225金,还是很少,只够买11颗防风草种子”,他坐在地上抛竿沉思,“游戏里酿酒养猪最赚钱,俗话说养猪加酿酒,来年横着走,现在自己除了解决最底层的生理需求之外,要把等级升上来,获得小桶的制作配方,这样就可以走酿酒流”。

他点开物品栏,找到灰色小桶,制作小桶需要耕作8级,30根木材、一个铜锭、一个铁锭、一个橡树树脂,橡树树脂需要树液收集器,树液收集器需要采集等级达到3级,还需要40根木材,2个铜锭。

采集等级很容易升上去,只有每天多捡一点黄水仙、蒲公英、野山葵、韭葱、大葱就可以,现在最缺的其实就是启动资金,只要有了启动资金购买种子,提高耕作等级的同时,等待矿洞开放……

“唉,说到底还是缺钱,现在还是专心钓鱼吧”。

他回神专心钓鱼。

“咕咕……”

“嘭”

【鱼上钩了!】

【你获得了金星沙丁鱼】

沙丁鱼一种常见的海鱼,长度28,能量值23,生命值10,售价60金。

他看一眼自己扔在一旁的破损cd,继续垂钓,当耳边再次传来鱼咬钩的声音时,他一边收鱼线,一边猜测自己钓到的是什么鱼。

刚刚的鳀鱼和沙丁鱼都是猛冲型,一上来就直冲,现在这条鱼一直下坠,还很难钓,在游戏里越难钓的鱼价格越高,现在是春季夜晚,很大概率钓上来的是比目鱼。

“卧槽”,约翰看着眼前大幅度弯曲的竹鱼杆,有些担心它会折断,一边权衡利弊,一边又不甘心放过眼前的金币。

“只要钓上来,那就是钱,现在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他一咬牙,紧紧抓住鱼竿,预估鱼的运动轨迹,找准时机。

就是现在!

他快速收杆。

【你获得了金星比目鱼】

比目鱼生活在底部,所以两只眼睛都在它的头顶上,长度40,能量值68,生命值30,售价150金。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高兴地瘫在沙滩上,钓一条比目鱼赛过钓3条鳀鱼、2条沙丁鱼,他赚了。

他高兴地捡起可乐,食指穿进易拉罐圆孔,一拔一拽,易拉罐快速被打开,也不知道这可乐是怎么保持的,打开的时候居然冒白气,就好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仰头猛灌一口,冰冰凉凉的可乐快速消减他的疲惫。

刚刚还满头大汗的约翰瞬间变得清爽,他将手上的汗渍随意抹在衣服上,并用手肘把额头上汗擦掉,将空易拉罐放在右手边,重振旗鼓,继续垂钓。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约翰再一次看手表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到1点。

现在背包里的金星鳀鱼有8条,银星有2条,金星沙丁鱼6条,金星比目鱼3条,海草4个,旁边堆积若干垃圾,木材2根,一个古代玩偶,一个两栖动物化石。

他的钓鱼等级也升为2级,抛掷距离增加一格,获得鱼饵的合成配方。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游戏规定的休息时间,我要不要继续钓鱼?”

即使早已做过决定,约翰还是有些心虚,他在赌,在拿自己的小命做赌注,如果赌赢,他就可以增加赚钱时长,赌输,他也不知道会怎样,最坏的结果就是他永远消失,不仅在游戏中消失,他还可能回不到现实生活。

“我赌得起吗?”

约翰开始询问自己,看着眼前黑漆漆的海面,他没来由的心慌,或许他应该老实遵守游戏规则,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农场主。

“如果自己一辈子输不起,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约翰想起那个被社会打磨掉棱角的自己,心口发痛,他上学期间自以为自己是独一无无二,是与众不同,可踏入社会才发现,他不过是资本家手下的赚钱工具,不,他还没重要到那个程度,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从小他就被洗脑,要脚踏实地,要做个乖孩子,这些他都做到了,可现实很残酷,你越是循规蹈矩,别人越看不上你,你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不懂得变通的机器。

既然自己已经厌倦过去,甚至失去一次生命,那还有什么不敢赌的。

这次他要顺应自己的心,按自己的想法办事,在这里,他只是他,不再是那个懦弱、瞻前顾后的人。

时针来到凌晨两点的时候,一阵压强向约翰袭来,他的生命值和能量值肉眼可见地下降。

“不行,我要试一试”,蜷缩在地的约翰艰难地打开背包,无视泛紫的手,以自己最大的力量拿出海草,塞进嘴里。

现在的他已经尝不出海草是什么味道,他只知道要吃下去,要立刻吃下去。

梗咽在喉的海草猛地被咽下,还没滑下食道,第二棵海草接踵而至。

【能量值+23,生命值+10】

【能量值+18,生命值+8】

【能量值+18,生命值+8】

……

处于濒死状态的约翰不敢松懈,他闭着眼睛,不断往嘴里塞东西,平滑的喉咙变成一个大鼓包,来不及咽下的海草以及新塞入的海草全部堵在约翰的口腔。

“你后悔吗?”

约翰空白的大脑突然闪出这个疑问,喘不上气的他连回答问题的力气都没有,他瞪大双眼,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在湿润的沙滩上。

“你后悔吗?”

“我赌输了吗?”

约翰僵硬的手重重垂下,肿胀的喉咙停止滑动,他瘫在沙滩上,面色平静,似乎对死亡毫不畏惧,只有在眼神中还能看出他的不甘。

他的瞳孔不断放大,大到覆盖整个眼珠。

就在他丧失意识的时候,他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漂浮在上空,耳边传来沙哑刺耳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

约翰想要如死鱼一般无法动弹,他开始看不清,也听不清,就在他以为自己命丧于此的时候,一股暖流涌入四肢,汇聚心脏,突然胃部一阵翻滚。

“呕——呕——”

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海草被约翰吐出,看着一地狼藉,约翰面不改色,现在他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想到濒死前看到的黑影,他急促地左顾右盼,发现周围漆黑一片后,他无声地说了句谢谢。

瘫坐在地,大喘息几下,捡起地上的鱼竿,心有余悸。

刚刚他差点就见他太奶了,幸亏有好心人帮助。

既然捡回了一条命,那就要物超所值,今晚看他通宵钓鱼,不赚个几千就不回去。

信心满满的他坚持到凌晨五点就不行了,他眼皮沉得厉害,再不休息可能真要猝死。

收杆,摸着黑走回家里,听到品种不一的鱼落入木箱发出的声音时,约翰的颧骨控制不住地上升。

“启动资金就看这次了,给力些,让我早点实现财富自由”。

约翰关上木箱,疲惫地瘫在床上。

“叮”

【金星鳀鱼x45金——450金;银星鳀鱼x37金——148金;金星沙丁鱼x60金——360金;金星比目鱼x150金——450金;金星大比目鱼x120金——2160金;银星大比目鱼x100金——1000金;普通蒲公英x40金——80金;普通黄水仙x30金——120金;野山葵x50金——50金,总额4818金】

春季第三日,约翰准时六点起床。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春之计在于晨,“一夜暴富”的约翰换掉脏衣服,把昨晚弄脏的床单被套拆下来拿去河边洗。

发源于矿洞湖上方山脉的河流蜿蜒向下,于刘易斯镇长门口的石桥进行分支,一支流向沙滩海域,一支经过柳巷,将居民生活住所与煤矿森林进行分离,靠木板拼接的木桥进行连接。

清澈见底的河流源源不断地滋润大地,河流两岸的植被郁郁葱葱,连常见的松树、橡树都比其他地方长得更高大,翠绿的树叶一层层地叠在一起,密不透风,争先恐后地汲取养分,一人都难以环抱住的树干如磐石一般扎根在肥沃的土壤里。

约翰来到河边,轻轻嗅着泥土的清香,慢慢将满是沙土的衣物浸入水中,正当他沉浸在洗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夜莺一般的嗓音。

“你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

“亲爱的,这不是最近我事务繁忙,冷落了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待会谢恩该起床了”

“咳咳……那我们换一个地方?不要瞪我,我这不是担心被你侄子撞见,影响不好……”

仅凭这几句交谈,约翰立即猜出对话的人,想到那夜风情万种的玛妮,他的大脑出现一个天使一个恶魔,浑身洁白的天使在约翰耳边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安心洗你的衣服,不要过度关注别人”

“不不不,约翰你难道不好奇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吗?哦,你一定不知道现在的情景有多劲爆,你看啊,他上手了,他那满是褶子的手不断抚摸那双白皙的手,他的手慢慢上滑,哦,天哪,他的手居然探了进去……”

“住嘴,你不要胡说八道,约翰你听我的,恶魔在引诱你,你千万不要上当”

泛着邪恶气息的恶魔推开天使,坐在约翰的肩膀:“约翰你动摇了,你的心告诉我你想看,大胆些吧,勇敢一点,你可是不惧死亡的勇士,放心大胆地看吧,阻止他们,把他抢过来”。

“你闭嘴吧”,天使撞击恶魔,占据恶魔的位置,用甜美的嗓音说,“约翰遵从你的内心,你的心告诉我,你不想偷窥”

“不,你错了,约翰的内心告诉我,他在蠢蠢欲动”。

“你……”

感觉到十分聒噪的约翰将天使和恶魔挥开,听八卦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他玩游戏的时候就知道玛妮和镇长刘易斯有一腿,还见过他们在镇长花园房旁边夜谈,甚至还亲自交还刘易斯镇长的紫色内裤,他们两人的地下恋玩家都知道,只是现在这样撞见,有些刺激而已。

约翰放下手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穿着绿色睡裙的玛妮站在牧场门口,当刘易斯同他拉扯的时候,玛妮微微蹙眉,抓住刘易斯的手腕,抗拒又无奈。

“刘易斯,我们的关系根本不需要藏着掩着,你未婚我未嫁,为什么不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亲爱的不要这么情绪化,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我现在最值得骄傲的事就是成为鹈鹕镇的镇长,你不希望我丢失镇长之位吧”,刘易斯拉住玛妮的手,朝玛妮身后看了几眼,低下头,“亲爱的,不要闹了,我们换一个地方……”

“刘易斯你真自私,你只为自己考虑,你有没有想过我”,玛妮挣脱刘易斯的束缚,一脸哀怨。

刘易斯有些不理解地看着玛妮,不明白玛妮为什么要和自己闹,他将手背到身后,吹了吹胡须:“玛妮你想事情太过简单,你先冷静冷静,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你总是这样,每次你不开心就直接离开,这么多年你一次都没有站在我位置替我着想”,玛妮生气地背过身体,微微抽搐的肩膀彰显他心中的不平静。

他一边抽泣一边控制不住地偷偷看向刘易斯,发现刘易斯离开,他终于忍不住落泪。

躲在灌木丛后面的约翰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升起一阵恶意,他希望玛妮和刘易斯能彻底决裂。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玛妮和刘易斯可是官配,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要拆散他们”,约翰摇摇头,试图将大脑里邪恶的想法甩出去,“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好像魔怔了,不然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约翰百思不得其解,他没有拆散官配的兴趣,玩游戏的时候也是选择攻略单身角色,从没有对非单身角色产生过非分之想,怎么穿到游戏,自己就忍不住想做坏事。

“没准是昨晚没睡够”,约翰找了一个借口安慰自己,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他的思想控制不住地遐想。

“如果自己把玛妮抢到手,不知道刘易斯得多伤心,到时候自己和玛妮偷情,让玛妮变成自己的禁脔……”

想到这,约翰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感觉他疯了,不仅想拆散官配,居然还想对玛妮这样那样,虽然玛妮长相不凡、身姿风骚,可他比自己大了那么多,根本不是同龄人,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占有他,难道就因为玛妮长得好看?

也不知道游戏出了什么bug,明明不怎么好看,身材也不怎么好的玛妮变化会那么大,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让颜控的约翰都按耐不住。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不,不仅不能想,还要避着一点玛妮,不能再看到玛妮”。

约翰加快速度,三下五除二,迅速洗完衣服,路过玛妮牧场的时候,他头都不敢抬。

加快的脚步完全就是落荒而逃。

回到农场,搭了一个简陋灶台,煮一锅白粥,填饱肚子,开始计划今天要做什么。

周三皮埃尔杂货铺不开门,joja超市也就是乔家超市,他们家的种子比皮埃尔杂货铺贵,自己犯不着花那个冤枉钱。

12格背包更换24格需要2000金,还需要去皮埃尔杂货店更换,这也行不通,工具升级需要铜锭,矿洞还没开,也不行,看来只能先整理院子,砍伐树木,修复潮汐池的木桥,把潮汐池的珊瑚捡了,顺便在海边做一个木箱,用来装鱼,这样就不用占背包格子。

计划好之后,约翰立即拿出斧头,今天他要砍两百多根木头。

“咚……咚咚……咚……”

接连不断的伐木声响彻农场,清空院子门口的一片地,太阳已经升到上空。

约翰擦了擦额头,发现额头上一滴汗都没有,有些纳闷,他虽然是农村孩子,可平时不沾一点农活,上学的时候,整天坐在教室里,上班之后又坐办公室,身体虽然健康,也不至于这么久都不见累。

“难道是死过一次的奖励?”

约翰开始猜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乎其理的理由,约翰决定不想了,不管怎么样,体力见好是好事,这样他就能做一个合格的农场主,有更多的精力赚钱。

约翰怎么也想不到他身上使不完的力气会用在男人肚皮上。

“现在时间还早,我从山区绕去海滩,顺便在路上捡点山货,增加采集经验,然后去罗宾家看看房屋升级需要什么,隔了这么久,都忘了游戏的细节”。

为了节省背包空间,约翰把不用的农具和背包里多余的木材、石头、纤维放在门口的木箱,留一把锄头和200根木头在背包。

出发的时候,看到地上有蚯蚓冒头就挖,挖到的古物化石可以捐给博物馆,获得奖励,等捐够60个,就能得到开始下水道的钥匙,与下水道小黑进行交易,不过小黑卖的东西都很贵,不是现在他能想的。

不过开启女巫住所需要的暗黑护符需要进入下水道,所以还是早点捐献比较好。

约翰一边捡一边挖,走到罗宾门口的时候,正好遇见罗宾和他的丈夫德米特里厄斯在聊天。

“最近塞巴斯蒂安心情有些低落,你多关心关心他”,罗宾一边叮嘱,一边帮德米特里厄斯整理衣领。

“你的儿子和你一点也不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古怪,我和他可聊不到一起,每次我一问话,他就发脾气,这让我怎么……”数落塞巴斯蒂安的德米特里厄斯看见约翰,立即停下话头,往旁边挪动一步,避开罗宾的亲密举动,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对约翰说,“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老德,他是我的顾客”,罗宾不赞同地看了一眼德米特里厄斯,看见德米特里厄斯露出不高兴的表情,罗宾立即放下姿态,让德米特里厄斯去散步。

“嗯”,德米特里厄斯说完就朝旁边的矿洞湖走去。

罗宾换上爽朗的笑容:“约翰,今天天气不错,要买什么吗?”

“我看看房屋升级需要的材料,农场里的小木屋没有厨房和浴室有些不方便”。

“增加木屋空间、增添一间厨房需要10000金币和450根木材,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木材,可以在我的商店买,一根木材只需10金”,罗宾一边说,一边邀约翰进屋,拿出商品价格表递给约翰,在约翰翻看的时候,他倒了一杯草莓茶递给约翰,“你慢慢看,如果要升级房屋、搭建鸡舍、畜牧棚都可以找我”。

“好的,谢谢”,约翰有些不自然地抿一口茶。

他来罗宾木屋的目的是看房屋升级所需的材料,没想到鬼迷心窍,居然又产生拆散官配的念头。

虽然说德米特里厄斯和罗宾儿子相处有问题,日常会有些矛盾,可怎么看,也达不到离婚的地步,自己怎么就想要拆散他们?

当罗宾坐在约翰旁边的时候,约翰心虚地起身。

“那个……那什么,我现在钱不够,我先走了”,说完,约翰低着头朝外猛冲,生怕自己的异样被罗宾看见。

就在刚刚,约翰闻到罗宾身上的草莓果香,居然控制不住地产生生理反应。

落荒而逃的约翰看到刘易斯站在鹈鹕镇社区中心门口,立即放缓脚步,假装镇定,心里寻思着待会要怎么打招呼,还没开口,刘易斯就朝约翰招手。

“哦,过来”,刘易斯见约翰走近,两人并肩站在废弃的社区中心前,一阵沉默过后,刘易斯吹了吹自己灰白的八字胡,看着裂开的墙体以及从墙缝中生长的杂草皱眉,“好丑啊……这里是鹈鹕镇社区中心,或者说是社区中心的‘遗址’,它曾是鹈鹕镇的骄傲……经常在这里举办各种活动”。

刘易斯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说起来丢人,现在的年轻人宁可坐在家里看电视,也不肯参加社区活动”。

约翰表示汗颜,他就是其中一员,如果可以,他能玩一整天手机,不社交也不出门,但是现在他来到这个没有手机的星露谷,或者说他自己没有手机,只能全身心投入在农场事业,做一个浑身是铜臭味的农场主。

许是约翰不接话,刘易斯有些尴尬,他开始找补:“但是你听我说,虽然说我看上去像个老顽固,joja可乐公司一直蛊惑我把这个社区中心卖给他们,他们想把这里改造成一个仓库,鹈鹕镇真的挺需要这笔钱的,但是我总觉得我不该这么卖掉它,可能是因为我太念旧了吧……”

刘易斯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啊,对了,如果有人买了乔家可乐会员的话,我就把这里卖了”。

约翰知道刘易斯这话在点他,如果他购买乔家会员,刘易斯就会把社区中心卖了,不过说实话,加入乔家超市游戏进程会更快一些,甚至可以购买乔家专利的自动抚摸机,但是走乔家超市流,游戏体验会少很多,他虽然缺钱,但生活就是图个乐子,让自己有事可做,活得有意思一些,所以他决定还是走献祭流,这样每天都有任务可以做。

做好决定后,约翰正要开口承诺自己不会加入乔家超市,就听见刘易斯叹气。

“唉……进去吧……,

进去之后,约翰立即被漫天的灰尘呛到:“咳咳……咳咳咳……镇长,不要关门”。

“啊……我忘了你是第一次进来,还不习惯”,已经把门关得只剩一条缝的刘易斯站在门后,憋住一口气,双手用力一拉,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如蹒跚的老人慢慢挪动,刘易斯讪讪一笑,“我这老毛病了……不过我也很久没来,没想到这门是越来越难弄,刚刚还很轻松……”。

“我来帮你”,还在咳嗽的约翰挺直身体,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抓住门把手,还没使劲,就听到刘易斯提醒。

“力气小一点,这门经不住折腾”,刘易斯担心小年轻手上没个轻重,立即让约翰让开,“还是我来,别看我这把年纪,我力气可是很足的,刚刚就是我小试一下,没想到它会被地板卡住”。

刘易斯挪了挪脚步,双手握了握拳,站在门后,双手握住把手,使出全身力气才把门打来,趁约翰不注意,他轻轻咳了几下,猛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不知道刘易斯小心思的约翰一边挥开前面的灰尘,一边观察社区中心。

这个社区中心前厅就比农场的小木屋大了很多倍,摆放在右边墙角的鱼缸布满青苔,裂缝从浴缸上方开始蔓延,地上的木地板东一块西一块地损坏,露出里面褐色的土壤,生命力旺盛的杂草破土而出,将空旷的房间占为己有,踏过及膝草丛,一座石头堆砌,呈现蘑菇形状的小屋映入眼帘。

小屋两旁摆放和屋顶的叶子一样的绿植,蘑菇屋和鱼缸之间有一个壁炉,壁炉里铺着一层厚厚的草木灰,壁炉上面镶嵌一块石板,石板上有六个星星凹槽。

“啊……这是什么?”

刘易斯看着蘑菇屋发出疑问,还没等约翰回答,就自顾自地说:“文森特和贾斯一定来这里玩过”。

他环顾四周,不禁感慨:“这里比我记忆中还要破旧”。

这时,刘易斯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圆滚滚的小家伙,它通体呈亮绿色,脑袋上长一个小揪揪,形状像苹果。

它不断用那双褐色小手朝约翰打招呼,约翰想要回应的时候,刘易斯露出疑惑的表情,当他转身查看,又没有看见任何东西,最后只能归咎在老鼠身上。

“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老鼠有些多,我看你对社区中心很感兴趣,我就不锁门了,你慢慢看,我先忙,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抓抓老鼠”。

刘易斯走后,约翰开始逛社区中心。

社区中心有六个房间,分别是前厅、茶水间、厨房、工艺室、锅炉房、地下室。

在工艺室正中央有一块闪闪发光的石头,走近一看,上面摊开一张卷轴,里面写着一段看不懂的文字。

已经忘记内容意思的约翰依稀记得献祭的剧情需要法师来信,并到法事塔,于是他一边计划制作一个专门放献祭的木箱,一边往沙滩走。

路过皮埃尔杂货店的时候,一个紫卷发、留八字刘海,戴银色大圆圈耳环、黑色皮革项圈,穿墨绿色翻领牛仔外套内搭紧身低领针织吊带的“女孩”朝约翰打招呼。

“嗨,你好,我是阿比盖尔,听说有人搬到那座旧农场,说来还挺遗憾的呢,我一直都很喜欢一个人在那片杂草丛生的农田里探险”。

“你好,我叫约翰,以后你依旧可以去那里探险”,约翰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低头,生怕一低头就看到阿比盖尔挺翘饱满的胸口。

阿比盖尔的领口很低,衣服又过于修身,只要他有所动作,里面水滴形的胸乳就会晃动,泛出一阵阵乳浪,微微弯腰,就会露出内衣边。

没有发现自己春光乍现或者说即使发现了也毫不在意的阿比盖尔有些疑惑约翰的忸怩,看到约翰飘忽的眼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艾比盖尔露出玩味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点子。

“新来的农场主,你喜欢冒险吗?”

阿比盖尔突然靠近约翰,仰着头,直勾勾地看着约翰,约翰对上阿比盖尔深邃神秘的绿色眼眸,有些恍惚,他明知道阿比盖尔在调戏他,他还是忍不住回应。

“真棒,我还以为你和我父亲一样”,阿比盖尔用手捏了一下约翰的脸,将约翰拉到墓园前面神神秘秘地说,“你害怕鬼魂吗?听说人死之后会变成鬼,和我们一起生活在这片大地上”。

“不害怕……你能不能……”约翰用手掌轻轻推阿比盖尔的肩膀,“可以麻烦你……”

“你这人真有意思,明明看起来不大,却比我父亲还要老古板,现在我宣布你将是我新的探险目标,你做好准备,我以后会经常出现在你的身边”,大胆开放的阿比盖尔撞了一下约翰,双手捧着约翰的脸揉,看见约翰耳朵唰地一下红了起来,阿比盖尔对约翰的兴趣更浓。

阿比盖尔的好朋友山姆是一个小太阳,玩得很开,他喜欢的塞巴斯蒂安很阴郁,和塞巴斯蒂安说十句话也不见他搭理一句,现在镇上来了这么一个好玩的人,他当然要好好探索探索。

肩膀碰到阿比盖尔胸口的约翰有些别扭,他不断后仰,想要避开阿比盖尔,可阿比盖尔见约翰越羞涩,他越起劲,直接靠在约翰的怀里,踮起脚尖,与约翰越凑越近。

吓得约翰立即推开:“抱歉,我现在还有事”。

看着脚步凌乱的约翰,阿比盖尔捧腹大笑。

“真是有意思极了”

“阿比你在这笑什么?”山姆挠挠头,疑惑地问。

“说了你也不懂,山姆现在有空吗?我游戏第二关一直过不去,陪我打打游戏,算了,你继续玩滑板吧,我去找塞巴斯蒂安”

“?”

山姆满脸问号,然后又开心地玩滑板。

不同于山姆的约翰现在脑子很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满脑子挥之不去的美色。

“啊,不能想,不能继续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刚刚阿比盖尔就是单纯地调侃我,没有其他心思,我们这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会有其他心思,毕竟在游戏里阿比盖尔可是很喜欢塞巴斯蒂安的,怎么会对其他人有好感,再说了,有好感也是送礼物送到八颗星十颗星的时候,怎么看也不会是现在”。

约翰不想自作多情,可经不住大脑胡思乱想。

“老天爷,这就是我穿越的代价吗?”约翰仰天长叹,“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不要这么搞我,我只想开开心心地玩游戏,不想当海王……”

想到自己的德性,约翰有些沮丧:“算了,给我换一副好样貌、好体格,也改变不了我愚蠢的性格,我这种人,注定孤家寡人,海王什么的,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虽然放下多余的担心,约翰表示有些难过,怎么回事。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钓鱼吧”

约翰成功将注意力放在钓鱼上面,当他打算通宵的时候,他的肚子唱起了反调,早上就喝了一点米粥,现在天都黑了,肚子当然不乐意,即使约翰生吃几根海草,补出能量,还是无济于补。

“看来今晚不吃饭不行”,约翰收拾鱼竿,揉了揉扁平的肚子,有点疑惑,“按理说这肚子不会饿得这么快啊,怎么今天变化这么大?”

还是想不通的约翰摇摇头,拿好东西,特意从皮埃尔杂货铺旁边回家。

回到家,约翰蹲在简陋的灶台前点火,刚点起火,一个黑色身影就扑了过来。

“谁……”

“嘿,约翰不要这么大惊小怪”,阿比盖尔趴在约翰的背上,揪着约翰的耳朵,“真是可惜,今晚的月亮不够圆、不过亮,都看不见你红通通的耳朵”。

“阿比盖尔你……你先下来”,约翰的手松了松,不敢继续抓住阿比盖尔的腿。

刚刚阿比盖尔扑过来的那一刻,约翰下意识躲闪,现在整个人不仅离开小木凳,还以十分滑稽的姿势跪在坚硬的泥土上,撑在地上的手微微收紧,草屑混合泥土被约翰抓在手心,等待的过程中,手指不受控制地移动,触及锋利的石头,约翰下意识地收手,没成想背上的阿比盖尔开始捣乱。

“约翰你在恐惧什么……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在害怕我……”阿比盖尔放松身体,整个人趴在约翰的背上,双脚用力,以骑马的姿态不断动作,“约翰你真可爱,真有意思,镇上的人都没有你有趣”。

被石头划到手心的约翰既无奈又无助,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正被两团柔软的乳肉摩擦,且随着阿比盖尔的移动,那股幽香不断飘入鼻中,从没有和别人这么近距离接触的约翰有些尴尬,他想要推开阿比盖尔,可旁边是燃烧的灶台。

“阿比盖尔,你先下来好不好”,约翰用商量的语气劝说阿比盖尔,他知道阿比盖尔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十分相信阿比盖尔会听从自己的意见,可他低估了阿比盖尔的玩心。

借着火光,阿比盖尔看见约翰无可奈何的模样。

“约翰如果我不下来,你会怎么办,会像白天一样粗鲁地推开我吗?”阿比盖尔贴在约翰的耳边问。

“抱歉,今天我推你不是故意的”

“不要避开话题,直接回答我,你会吗?”阿比盖尔朝约翰的耳朵轻轻吹气,双腿夹了夹约翰的腰,听到约翰抽气,他暗暗收紧双腿,打趣约翰,“约翰你太经不起逗了”。

约翰无声叹气,手足无措地催促阿比盖尔。

“约翰,你可真绅士,不仅不敢碰我,连要求都说得这么没有底气,不过算了,不逗你了,刚刚就当做你没有发现我的惩罚,记住,以后多留意四周,没准我就躲在某处准备吓唬你”。

约翰一愣,他回来的时候真的没有发现阿比盖尔,看来自己防范意识不够高,今天就当阿比盖尔给自己上了一课。

当阿比盖尔微微离开约翰后背的时候,约翰松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完,阿比盖尔就打了个回马枪。

他猛地趴在约翰的后背,趁约翰惊愕,迅速朝约翰的胯下抓去。

“阿比盖尔……”

“约翰,你起反应了”,阿比盖尔小声地说,见约翰恼羞成怒,又无法发作的样子,他动了动手指,放低声音,“没想到你花花肠子这么多”。

“我不是”

“不要狡辩”,阿比盖尔伸出中指,抵住约翰的嘴,“它刚刚还跳了,反应很大,你现在的辩解显得十分苍白,你知道吗?”

约翰暗叹自己小弟不争气的同时,腾出手想要掰开阿比盖尔的手。

“约翰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对你越感兴趣”,阿比盖尔收紧手指,虎口嵌在那个凹槽,当约翰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时,他坏心思地用指甲抠弄。

“嘶……”

“约翰你喜欢吗?不要急着回答,让我猜猜”,阿比盖尔拉长尾音,一边作出思考的样子,一边有意无意地抠弄,“你很喜欢对吗,但是你的内心告诉你这样是错的,所以你整个人处于一个混乱的状态,为了不被人当作变态,只能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可是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很赤裸,直接把你的欲望暴露出来……”

“不要再说了,今天这只是意外,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控制”。

“好吧,约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阿比盖尔弹了一下约翰的生殖器,从约翰身上起来,脱掉身上的黑袍,不拘一节地坐在约翰的小木凳上,看着约翰略显狼狈的样子,控制不住地低笑。

约翰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拍打膝盖上的灰尘,一边热早上的粥,一边暗示阿比盖尔该回去了。

“现在十点都还没到,皮埃尔不会管我”,阿比盖尔满不在乎,他看着约翰搅动白粥,有些不解,“你晚上就吃这个?”

“创业初期你懂吗,现在是我勒紧裤腰带的时候,熬过这段时间,我就不用这么苦巴巴的过日子”,约翰毫不避讳,直接把自己窘迫的情况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

阿比盖尔很喜欢约翰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他拍一下约翰的肩膀,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约翰顶起鼓包的胯。

约翰尴尬地侧了侧身体:“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不要这么开放”

“约翰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阿比盖尔朝约翰勾手指头,压低声音,最大可能地引起约翰的好奇心。

可阿比盖尔这么一说,约翰就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现在的阿比盖尔是双性人,称他为女孩子有些奇怪,可是看着阿比盖尔兴致勃勃的样子,他只能装不知情,极力满足阿比盖尔的玩心。

阿比盖尔见约翰感兴趣又不靠近,干脆自己凑到约翰的旁边,神神秘秘地说:“约翰你知道吗?鹈鹕镇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你现在好好观察我,没准你会有所收获”。

和阿比盖尔靠得非常近的约翰满脑子都是:怎么能离阿比盖尔远一些。

“专心点”,阿比盖尔捏住约翰的脸,强迫约翰和他对视,“约翰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这可是鹈鹕镇最大的秘密。”

“我很好奇,但是你可以稍微离我远一点吗?”约翰不断后缩,双下巴都差点被挤出来。

“没意思,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感兴趣”,阿比盖尔松手,眼皮下垂,忍不住打趣,“如果你和你生殖器官一样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就好了……”

“……”

约翰不知道阿比盖尔的注意力为什么要一直停留在他的生殖器上。

“不过你吃得这么没营养,它怎么会长得那么长……难道是基因突变?”

“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阿比盖尔闻到一股焦香,眼神移到灶台上的铁锅,又看了眼毫无察觉的约翰,见约翰还在搅,忍不住吐槽,“我发现你不光是个假正经,还是一个傻子,你粥糊了,呆子”。

“啊……”约翰这才发现粥糊了,立即盛出粥,看着泛黄的粥,尴尬地问,“你吃晚饭了没,要不要一起?”

阿比盖尔露出嫌弃的表情,果断拒绝。

“不用,你自己吃吧,我不喜欢喝粥,尤其是煮糊的粥”

“嗯”,约翰端着一碗粥坐在阿比盖尔的旁边,一边将粥吹凉,一边默默转动身体,背对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用手指戳了戳约翰的肩膀,好奇地问:“话说都这么久了,你的生殖器官怎么还没软下去,你要不要抽空去哈维医生那看看?”

“我没问题,不用去看”,约翰尴尬地回答。

“那它怎么还没软下去,我的……我记得走两步就软了,你要不要起来走几步,不然硬着挺难受的……好吧,其实是我很想让它软下去”。

“它等一下自己会软,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眼神,不要一直盯那个地方看,我压力很大”,约翰忍不住提醒阿比盖尔,让他收敛一点。

阿比盖尔不以为意地戳了戳约翰的手臂:“这有什么,你有的我也……我看看怎么了,其他人让我看,我还不稀罕,我关注你,是你的荣幸,转过来一点,我看看它软下去了没有?”

看约翰无动于衷,阿比盖尔直接伸手去摸,抓到那根坚硬无比的生殖器,他无语地戳了戳。

“都过了这么久,它怎么还没软……”

“你能不能矜持一点”,约翰忍不住开口,“能不能不要这么开放,随便对一个男人动手动脚”。

“嘿,约翰先生,你确定你是男人而不是男孩吗?”阿比盖尔捏了捏约翰的生殖器,不断调侃,“它可是给我最真实的反应,你可不要嘴硬撒谎,其实那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大胆承认没有什么,你说是吧,约翰小朋友”。

“……”

约翰放下碗筷,抓住阿比盖尔的手,一脸无奈,他没想到阿比盖尔会这么肆无忌惮,这么无所顾忌。

“约翰你的绅士风度……”

“阿比盖尔我明天还要干农活,没有精力陪你玩”,约翰松开阿比盖尔的手,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于是放低语气,苦口婆心地说,“你这样做,吃亏的人是你,以后不要这样,现在天色不早,皮埃尔先生和卡洛琳太太该等急了,你快回家吧,不要让他们担心”。

“约翰你明明才二十几岁,怎么像个老头子,算了,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不逗你了,晚安”,阿比盖尔凑到约翰的脸庞,留下一个吻。

“晚安……”

约翰愣愣地看着阿比盖尔离开的方向,然后又看着被石头划出一个小口子的手,无奈地说:“我真是一个愣头青,别人一个吻就把我迷得晕头转向。”

在路上玩了一会的阿比盖尔回到家,路过父母房间的时候,又听到母亲愉悦的呻吟。

“真的有那么快乐吗?”

阿比盖尔靠在墙上,眼神略显迷茫。

身前的一丝暖光如同罂粟,它光是停留在那,就能引起他人的好奇,阿比盖尔伸出手,眼神迷离,另一只手将身后的墙体刮出一道痕迹都没察觉。

阿比盖尔你自诩勇士,为什么现在这么怯懦犹豫,这不是你好奇已久的事吗?为什么不勇敢一点,看吧,只要不被发现……可他们是自己的父母,这样偷窥真的好吗?

阿比盖尔一边质疑自己的决定,一边将手收回,他的身体已经做出最真实的反应,他轻轻挪动双脚,慢慢靠近门缝,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心跳也愈来愈快。

他既紧张又兴奋,他比同龄人成熟得早,对成年人心照不宣的世界更加好奇,自从去年偶然撞见父母的房事,他就像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不受控制地探索成人世界,他偷看过父亲藏在箱底的碟片,偷偷找过塞巴斯蒂尔。

如果塞巴斯蒂安同样好奇,或许他现在就不会偷窥。

幽暗的灯光、紫色的地毯、红色的床单以及不断交缠的身体让房间不断升温,床边的整齐书柜与凌乱还时不时发出晃动声的双人床形成鲜明对比,一个满是书香气,一个全是荷尔蒙。

就在阿比盖尔看得面红耳赤、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臂从鲜艳的被子伸出,垂落在床边,手指慢慢弯曲,将床单当作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随着另一人的动作,不断收紧松开。

五指舒展,一只肤色较深的大手覆盖于上,十指交叉,慢慢扣住,低喘沉吟,暧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顺着去墙慢慢下滑,蹲坐在墙角的阿比盖尔呼吸急促,右手情不自禁地抚上身体,白皙的手沿着腰身慢慢上移,攀附高峰,跟着房内的动作一起有节奏地揉动。

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白玉手臂慢慢滑落,滴在细绒地毯上明明没有发出声音,阿比盖尔却听见一声清晰的水滴掉落声,就像钟乳石上的水滴掉落,触人心弦。

不断起伏的被子、断断续续的呻吟让阿比盖尔思绪不再,不断将父母的脸安在曾经看过的动作片主角身上。

汗水融汇,肌肤相触,气息交织……暧昧旖旎的氛围萦绕,伴着一声短促的呻吟,慢慢落下帷幕。

阿比盖尔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亲爱的,先不要去洗澡,我有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比……”。

“卡洛琳,难得我们这么尽兴,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说吗?”皮埃尔钻出被子,仰躺在床,叹息,“开心一点,刚刚我们都很高兴不是吗?好吧,亲爱的,我的错,你说吧,我听着”。

皮埃尔一把将卡洛琳从被子里捞出,听到皮埃尔的粗喘,卡洛琳微微皱眉。

“亲爱的,你该加入我们的健身俱乐部”

“我一个大男人和你们一起锻炼……我加入会让你的好朋友不自在”,皮埃尔搂住卡洛琳,十分自信的说,“别担心,我一样会让你感到快乐”。

听墙角的阿比盖尔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从哪里来的自信,他这个旁观者都发现他们房事的时间在慢慢缩短,去年的时候,他们会折腾到凌晨,现在才十一点。

不过现在是他们夫妻夜话时间,自己没有偷听的必要。

“我说不过你,你最近有听到别人在议论阿比盖尔吗?他们又在讨论阿比的发色……”

卡洛琳担忧无奈的话钻入阿比盖尔的耳朵,阿比盖尔脚步停顿,露出厌烦的表情,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总喜欢在后背议论,每次听到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阿比盖尔和父母都会烦躁几天。

阿比盖尔很想冲进去捂住母亲的嘴,母亲还不知道现在的父亲已经被流言洗脑,半信半疑,再也不似之前那么坚定,始终站在母亲的旁边,对母亲坚定不移,甚至连他自己也开始有所怀疑。

流言传的时间越久,传播的人越多,相信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就连阿比盖尔和皮埃尔也开始动摇,可卡洛琳这个当事人还没有看清现状,他如往常一样和丈夫皮埃尔讨论。

“亲爱的,阿比盖尔表面上大大咧咧,什么也不在意,可内心敏感,尤其是这件事,他去探险的时候,你不要阻拦,或许短暂的离开,会让流言消停”。

“镇上的人是什么性格我都知道,卡洛琳,一味地逃避无法将流言遏止,或许我们应该前往祖祖城最大最权威的医院……”

“流言止于智者,我们不必向愚蠢的人证明”,卡洛琳推开皮埃尔,背过身不想搭理皮埃尔。

阿比盖尔看着崛强的母亲,心中烦闷,回到自己的房间,展开双臂,趴在床上,低语:“难道我要将这一头紫发染出绿色才可以吗?可是塞巴斯蒂安是紫发……啊,好烦,兴致全无,或许正如卡洛琳所说,我该出去冒险,转移注意力”。

辗转反侧的阿比盖尔睁着大大的眼睛,他又失眠了。

“失眠好难受”,阿比盖尔吐槽,酝酿一会,脑子依旧很乱,于是他拉开抽屉,拿出手机,戴上耳机,熟练地打开浏览器收藏夹,点开动作片网址,无视网页上的fblwarng,直接进入热榜,一目十行,挑选话题劲爆的动作片。

【夜探:清纯男孩金枪不倒,射爆双性人的子宫】

影片开头,一个男孩被一个“女孩”压在身上,“女孩”双手撑在男孩的腹肌,慢慢抬高臀部,露出男孩傲人的生殖器,然后猛地下落。

“啪……”比男孩短小的生殖器拍打在男孩的腹部,男孩见状立即抓住“女孩”的生殖器,一边低喘一边询问“女孩”是否记得两人的初次见面。

“当然”

话音刚落,画面转到两人的初见。

一个男孩端着母亲烘焙的饼干站在一栋木屋,按响门铃。

“你好,我是隔壁新住户……啊……对了,这是我母亲的亲手制作的饼干,我……”

“我收下了,我不喜被人打扰,以后不要随意按响我家的门铃”,和男孩年纪相仿的“女孩”扬起下巴,十分高傲地拿走男孩手里的饼干,粗暴地关上门。

差点被门撞到鼻子的男孩手足无措,扭头沮丧地看向母亲。

“没事,布兰特,你做得很棒”,一脸慈爱的中年妇女揉了揉儿子的棕发,“回家吧,以后会交到新伙伴的,不用担心,妈妈相信你”。

“嗯”,男孩没走几步,突然回头,差点被撞见的女孩立即躲在门后,她听到男孩有些沮丧地说,“我还以为自己能交到第一个朋友”。

“他也没有朋友吗?”靠在门后的“女孩”低喃,想到以前自己被捉弄、被嫌弃的画面,“女孩”十分气愤,并警告自己,“劳拉不要再天真了,等他发现你的身份,他就会羞辱你”

态度坚定的劳拉回到房间,鬼使神差地拉开窗帘,他的房间和男孩布兰特的房间离得很近,伸出手就可以碰到,所以他能清楚地看到拥有强壮身体的男孩却像女孩子一样趴在床上哭泣。

“他还是小孩子吗?一点挫折也受不了?”

劳拉一边吐槽一边观察布兰特的房间,发现布兰特的床上居然放着一个破旧的洋娃娃。

“他不会是一个女孩子吧……”劳拉嘀咕,和布兰特对视的那一刻,瞬间脸红,心虚的同时不忘嘴硬,“你个爱哭鬼,不许偷看”。

劳拉猛地拉上窗帘,抚摸心脏。

之后的一段时间,劳拉一直暗中观察布兰特,他发现布兰特很善良,连一个布娃娃也舍不得扔,还发现布兰特很内向,嘴很笨,明明很想和别人交朋友,却不敢开口。

他发现布兰特也在偷偷观察自己,每次他拉开窗帘的时候,布兰特就像小兔子一样,迅速拉上窗帘。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和布兰特对彼此越来越熟悉,布兰特知道他敏感脆弱,他知道布兰特天真善良,每玩两人用线连接两个一次性纸杯,坐在窗边,隔着帘子,小声倾诉。

两人关系的转变是在一个雨夜,那天雷打得很大,劳拉很害怕,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父母抛弃他的画面,朋友殴打他的画面。

而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是他长了一个不属于男孩子的器官,十岁以前他的女性器官并不明显,十岁之后,他的会阴裂开一条缝,缝隙里生长出孕育孩子的器官,扁平的胸口也开始发育,女性特征逐渐取代男性特征,他长得越来越像女孩子,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逼得他的父母不得不带他搬家。

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父母越来越越不满,他们开始备孕,迎接新的生命,弟弟生下来的时候,就是他被抛弃的时候。

“如果我没有长那个器官,是不是就不用遭遇那些……”

劳拉躲在墙角,双手捂住耳朵,当对面灯光关闭,黑暗如深渊巨兽直接将他吞噬。

很想通过自虐达到解脱的劳拉想到布兰特的笑容,或许布兰特不会嫌弃他,布兰特那么善良,一定会给予他安慰。

将布兰特当做救命稻草的劳拉从阳台翻到布兰特的家,然后打开布兰特的窗户,溜进布兰特的房间。

在黑暗中,湿漉漉的劳拉脱光衣服,用颤抖的手慢慢揭开布兰特的被子,拥抱熟睡的布兰特,汲取布兰特的温度,冰冷的劳拉很快暖和起来,可是这些还不够,他需要更多的温暖,更多的爱……

“我可以相信你吗?”

劳拉靠在布兰特的胸口,听着布兰特的心跳,然后仰头,固执又坚定地看着布兰特,与此同时,他的右手顺着布兰特的睡衣慢慢下滑,手指钻进裤腰,手掌覆盖毛发,指尖碰到生殖器的时候,稍加停顿,而后十分坚定地抓住它。

握住的那一刻,劳拉露出震惊的表情,他没想到它会那么大。

“或许痛苦是对我的惩罚”,劳拉低语,轻吻布兰特,双腿分开,坐在布兰特的腰腹,将布兰特的生殖器抵在自己的女性生殖器上,微微沉腰,想要将巨物吞入,可睡熟的巨物朝旁边一滑,成功避开。

劳拉钻进被子,用鼻子轻嗅,用脸庞抚摸,用舌头轻舔,用嘴唇包裹。

在舌头和口腔的刺激下,布兰特的生殖器瞬间站立,来不及吐出的劳拉差点被撑爆,他干呕几下,拔出生殖器,一边舔一边用手指给自己扩张。

阴道吃下两根手指,劳拉立即钻出被子,坐在布兰特的生殖器上慢慢摩擦,听到布兰特轻哼,劳拉的自信心减退,他不能接受布兰特和他决裂,他不想失去布兰特,可他太想在布兰特身上得到救赎。

所以他只好抓住布兰特的生殖器,一鼓作气,将布兰特占为己有,可是为什么这么痛……

才吃下一个龟头的劳拉冒着冷汗,也夹痛的布兰特醒来,还未弄明白情况,就被柔软的红唇堵住。

“布兰特,亲我”

“劳拉……”

“亲我,布兰特,求你……”

布兰特不知道劳拉为什么大晚上会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但是他知道现在的劳拉很脆弱。

劳拉需要他。

布兰特抱住劳拉,温柔地亲吻劳拉,当劳拉想全部吞下,布兰特阻止劳拉,无师自通地按揉劳拉的穴口,等劳拉适应,布兰特捧着劳拉的脸,温柔又真挚地看着劳拉。

“劳拉,我不会离开你”

“谢谢你,布兰特”,劳拉坐下去,阴道被布兰特的生殖器占有,他现在和布兰特融为一体,布兰特没有推开他,劳拉欣喜地亲吻布兰特,“我爱你”。

“我也爱你”

听到布兰特的回应,劳拉一边流泪一边吞吐布兰特的生殖器官。

性爱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两人用一个姿势极尽纠缠,小腹突出的劳拉瘫软在布兰特的身上,请求布兰特不要再射入,布兰特爱惜地拥抱劳拉,亲吻劳拉的额头,将精液全部射入劳拉的子宫。

最后影片以双性人劳拉女穴不断溢精作为结尾。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