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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子受×轻浮攻+刻薄g毛攻)

 

事实证明,真傻假傻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比如说市场里面闹闹哄哄中引出一道尖锐叫声的主人公。那穿的破破烂烂的男生抬起头,油污沾满的手摸上了女孩的小腿。或许在他的世界观里没有男女之别,没有礼义廉耻,有的不过是被女孩牵着的的狗,和狗仗人势下意外丢了的烧鸡。

颜黎不悦的皱起眉头,对着好友幸灾乐祸凑到人群堆里的行径满是嫌弃。

“你就不该给他吃的,他又不是没有家人管教的,咸吃萝卜淡操心。可把你能坏了。”他压低了声线,恶狠狠的在对方白白净净的胳膊上拧了一下,那处皮肤马上就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块。不过颜黎没什么愧疚感,反正江念这个没有心的混蛋正给他找麻烦,既然擦屁股的破事他接了锅,怎么也不会捏着鼻子认了。

“话不能这么说,长这么大头一遭见着这么可爱的人,你没看见吗?他下面穿的是个女士长裙,我猜,他那里面可能什么都没穿哦。”江念一双狐狸眼得意的眯了起来,他摇头晃脑的解释着,颇为自得其乐的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分享着自己的见闻。

“干你屁事,人家姑娘快哭了,还不过去把自己找的麻烦解决了。”颜黎翻了个白眼,推搡着把江念往那边推。

他个子高,眼神不差。自然能看见那男生裙角在动作下漏出来的腿,傻子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像是捡来的校服,隐隐约约看得见是附近那所挺有名高中的校标。

“都傻了还这么贱,没见过女人吗死疯子,回家找奶吃去吧。”

大地没想到受惊的女孩战斗力惊人,两个人急冲冲奔过去,就眼见着女生哭着了丢牵引绳,一脚踩在傻子的手臂,疼的呲牙咧嘴的男生怯生生的撒了手,喉咙里咕噜噜的发出声响,在场的人没几个听得懂的。不大只的吉娃娃撒欢儿的围着男生叫个不停,吵的颜黎大拇指按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深吸了口气。本想上去解释下误会,变故突生。

那傻子疯了似的扑向早就撒了一地的烧鸡,长臂挥舞,脸朝着狗呜噜呜噜的说着话,他的语速很急,模糊听到的字眼并不好听。那吉娃娃被吓得退了一步,又是气焰不落的加大了叫唤的声贝,小爪子一挠,一口下去,那麦色的小臂就见了血。

颜黎低声骂了句脏话,彻底黑了脸。他抗拒着洁癖的本能,按住了有些失控的傻子,对女孩道歉。“实在抱歉,我那兄弟是个没脑子的,非要买烧鸡给这傻子,给你造成这样的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其实傻子在这一片也算小有名气,天生的痴儿生的又高又膀,虽说许久没有修剪的头发挡了半张脸,但是那身高站在人堆太过招摇。都知道是有父母在的,不敢明面上欺负,暗搓搓踢打几下,傻子自己也就怕疼不出来晃悠了,今天也是难得的稀客,竟然还有钱加餐了。

人们对着颜黎江念一身的名牌,约莫着知道这生面孔应该就是走亲访友没事干的有钱人,各家有各家要忙的,闹闹哄哄的叫嚷着他俩把傻子带走别放在这里碍眼。

江念点头哈腰的应了下来,装模作样的捡起狗子的牵引绳,放到女孩手里,从兜里摸出几百块,流里流气的撩起头发,道歉道的非常不走心,但是有钱人本来就了不起,何况是一个有钱的帅哥呢?听到两人准备带傻子去打针,女生心中松了口气,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真要给他打针啊?老哥,医院的药水味还没闻够?再说这家伙无名无姓的,鬼知道医院管不管。”江念撇撇嘴,肩膀撞了一下陷入沉默的颜黎。

“闭嘴吧,扫把星。说着带我来散心,你看看,一整天都没安生过。干脆你也叫这傻子咬一口,一起去了得了。我也落个清静。”颜黎深吸了口气,踢了踢死人似的尥蹶子不干的傻子,硬是靠蛮力把人拽了起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唇,一肚子火没处撒。

“我记得以前上学的地方附近有一家个人开的医院,把他领过去打针,不行就洗干净放你家看两天,打听到他家人打包送回去。”

“的咧,咱就这么办。”江念挽起袖子,哼着调子将傻子拦腰抱起,凑近了倒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一眼扫过去,只觉得身材倒是不错。

江念不算矮了,一八七标准男神身高,虽然那狐狸眼外加薄唇生的渣男样,身材比例周身气度倒也是很能打的。如今掂量着手里的重量,只觉得抱起了个狗熊。

颜黎绷着脸搭上手,一路无言。

两个人夹着胡言乱语的傻子,压着他的肩膀往前走。

江念察言观色,终究是耐不住寂寞先开启话匣子。

“好啦,不生气啦,不就是被女人带了绿帽子,多大点事,丰富阅历呗。再说没事闲的搞什么深情人设啊,又不缺人。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啥。她愿意红杏出墙,只能说明破鞋人尽可夫,别气坏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知热的。”

“我没为这个生气。不过是个婚约对象。我要是真的想,她早就身败名裂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最近突然想歇下来,借着空窗期就休息好了。”颜黎偏过头盯着小心翼翼试探的江念,不以为然的接道。

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傻子不知道听听见什么被赤激到了,就躁动的挣扎起来,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喊着“破鞋,婊子配狗。贱人”

颜黎扳着个脸,对着傻子的腹部就是一个膝顶,那絮絮叨叨的话语被打断,面对面的近距离观察,让颜黎轻而易举的看清污浊下年轻的脸。

对视上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对某些事物的过度关注显然并不是个好现象。

“他这眼睛还挺漂亮的,又黑又亮,好像只狗啊。”江念舔着脸凑到跟前,笑嘻嘻的补上一句。眼见着快到地方,没在动嘴皮子说骚话。

之后就是挂号打针一条龙,等两个人缴完费,天色见暗。

“我记得楼下有卖一次性的洗漱用具来着,给他洗洗,要不然我那屋子地被他搞臭了。”江念拖着打完针异常老实的傻子朗声提议道。

“你那狗窝算什么风水宝地,上纲上线的。”糟心事暂时解决一半,颜黎也有心情开玩笑,这头守着傻子在外面吹冷风,那头江念盘算着要买的东西进了便利店。

晚风阵阵,不算冷的温度让颜黎惬意的眯起眼睛,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可以松口气的时机,哪怕是片刻的休憩都够让人贪恋的。

他感受到衣袖被人拉动,睁开眼睛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傻子,对方拉着颜黎的手按在小腹,开口喊了一句“饿。”

颜黎被问的有些发懵,他一直觉得傻子并不能听懂人语,毕竟挂号时问他名字,老半天就叫着彬彬的音调,至于是哪个字,就不好说了。

没等到答案的傻子又是执拗的叫了一句“饿”,表情看来有些急了。颜黎哑然失笑,他哄孩子似的说“你乖乖听话,吃什么都可以,比烧鸡还好吃。”

傻子被说动了,听到烧鸡眼神都不对了,咂摸着嘴,吞了口口水,点头如捣蒜。

“你还和这傻子说上话了,不用这么无聊吧,走吧,该买的我都搞到了。稳妥”江念拎起来手里的东西示意道。

“好。”颜黎拍了拍乖巧躲在一旁的傻子,起身往江念的住所走去。

江念家庭条件不赖,小县城这个两居一室是他父亲感念发迹之处留个纪念,不过这里面早就变成江念自己的小避难所,东西一茬又一茬的往里面搬,进去只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去叫份外卖,大份的。傻子喂饱了省得打扰我们休息。”颜黎将手机丢到江念手里,拽着傻子的已经就往浴室方向走,人眼瞅着半脚进了门,就听见江念慌里慌张的喊“等等,等下哈!”

“又怎么了?”颜黎皮笑肉不笑的对上江念,扯到怀里的傻子安静的像是个巨型抱枕。

“我之前不是说,他里面没穿吗?反正也是要扒光,总要我看看吧?”江念兴奋的笑起来,眼睛都不眨的钉在傻子风格诡异的裙子上。

“我到不知道你有这种垃圾癖……好”颜黎蹲下身子掀起裙子,他动作不慢还带着干脆利落的粗暴,画面在他自己眼中却是一帧一帧的片段,他看见结实有力的腿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大腿根深处的秘密被解开,深色的皮肤被一抹艳红掩盖,那是一条情趣内裤。

丁字裤堪堪包裹住性器,布料甚至不能包裹住浑圆饱满的臀肉,胯骨上系着丝带勉强把这层遮羞布挂在身上。

“艹,这傻子够带劲的,骚的厉害。”江念嘴上说着,手欠的解开上面大的结,下半身彻底光裸的傻子迷茫的抓住堆叠的裙子抱在胸前。白炽灯强烈的光线下,是公然遛鸟的傻子,和看的呆滞的两个男人。

“妈的,他这是真的傻,老颜你给他冲冲,我下完单就去给他拿衣服。”江念抹了把脸,觉得自己一瞬间的脑热挺傻逼的,避嫌的走了出去。他倒是没看见老友晦暗的眼神。

“把衣服脱掉,我们洗澡。”颜黎抓着喷头,看着弓着腰受气似的躲在角落的傻子,心平气和的说着。

可惜,傻子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谈判失败的颜黎臭着脸把浴霸打开,喷头调到最大,高压的水流打在傻子身上,浸透了那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也许是水进了眼睛,傻子捂着脸低下了头。

这个俯瞰的视角非常有趣,绝对突破一九零大关的傻子缩头缩脑像是个鹌鹑,自己倒霉衣服也被水淋湿倒也没有那么不快活,动手剥掉傻子的衣服,颜黎总算是顺畅的开始清洗的任务。

过去总觉得,男人除了高矮胖瘦美丑大小,配置都差不多,借着沐浴乳的便宜揉搓着傻子一对大奶子的颜黎忽然觉得过去自己的言论有够瞎扯淡的。

傻子的身材绝对是可以让肥仔妒恨,让白斩鸡落泪的那种。肩宽腿长,胸肌紧实,腰腹线条流畅,腹肌的沟壑深刻又性感,胯骨的轮廓很深牵扯着注视它的人全部的目光。

半长的头发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傻子呆呆的看着被泡沫覆盖的身体,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落在小麦色的身躯上,暧昧色情的挤压着胸肉,指甲擦过敏感脆弱的肉粒,唤起身下人一声黏糊糊的闷哼。

“这胸可以乳交了吧?有够色的。”颜黎看着被自己双手挤压出来的乳沟,恶趣味的比划了下,水汽蒸腾,晕染的那身皮肉油光铮亮,像是要欢迎人去品尝似的。

“这傻子肯定是不缺吃少穿的,一身肌肉若不是脑袋坏掉绝对是够吸引人的。说不定是个招蜂引蝶的呢。”颜黎嘟嚷了一句,抬起手中的喷头,任由水流浇到傻子身上,抚摸的动作并不规律,把玩着被摸的硬挺的乳尖,如同小石子的两点被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捻弄拉扯,身下人猛然坐直身体按在胸前作乱的手。

傻子发出猫似的咕噜声,起伏的胸膛上布满被颜黎揉捏的指印,他蹬着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在湿滑的浴缸内栽了个跟头,本来聚拢的双腿打开,分量不轻的男性特征在颜黎颜黎晃了一下。

“哟,竟然是个白虎。”颜黎新奇的将目光自傻子饱满的双乳转到胯下,只在烂俗和a片见过的玩应,头一次摸的见、看得着,他兴致勃勃的按上那干净的连毛发都几乎看不见的小腹,俯下身子却看见本该是会阴的地方长了个女穴。

被水浸泡的花穴微微张开,水光琳琳的模样颇为诱人,在颜黎注视下紧张收缩的穴口,让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弄阴唇,拇指若有若无地刮蹭着阴蒂,袒露在眼前的一切魔幻中又带着微妙的撩拨,身下的人绷紧大腿,夹住了跃跃欲试要插入花穴的手。

“都流水了,矜持什么?”颜黎不屑的嗤笑,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紧致的内部含吮着指尖,让颜黎眼睛一暗,更是变本加厉的掰开那阻拦的双腿,借着水流的方便抽插起来,最初不过是两根手指,对着那适应良好的小穴,恶劣的再放进一根,不知轻重的去翻搅、扩张着。

“不……不要…嗯啊。”傻子眼睛泛着水花,他的眼神空茫,视线落在身下作乱的手上。脸上是恐慌至极的样子。偏偏那多出来的的器官淫荡的很,在手指被狎玩的情况下,也能得趣的一翕一张,吞吐着颜黎的手指,不知羞的吐出淫液。

“还以为这鸡巴是个摆设,没想到还能用啊,手指就爽的没边,你这样还去上别人,怕不是要让女人用手插到高潮。”颜黎瞥了一眼傻子兴奋起来的肉棒,空出来的手扣在留着腺液的前端,龟头处敏感的感受到掌心的温度,被自己理解不了的快感支配的傻子本能的挺腰,于是也使那穴又将手指往深处吞了几分。

颜黎不是没有性经验的愣头青,不过在双性体上倒是头一会,他本就是精虫上脑,看着傻子眼角泛红,呜咽出声,只想着要把他欺负个彻底,坏掉才好。

不过是个傻子,玩玩又怎样?

埋在穴道中的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摩擦抽送着,手指重重的压在花核处,便冷眼旁观傻子大腿痉挛抖动着泄了一滩阴精。那抵在龟头上的手指戳刺着尿道口,再度膨胀肉棒浮现青紫。

傻子伸出手想要摸上去帮助自己解决了那又痛又麻的下体,却被颜黎威慑的眼神煞的收了回去。开口是色气满满的呻吟,鸟试探的借着颜黎的手掌蹭了一下,他这样子的身体,难免发育不全,射精对他到底比正常男性要艰难些,强烈的刺激撩的他终于不堪重负的射出来。

白浊染上那健美的腰肢,被指奸到高潮的傻子大张着嘴巴,口水沿着唇角流到下巴,活得像搁浅的鱼。身上错落分布着情色的痕迹,打开的双腿和污浊让他就像是个大号的性爱娃娃。

“脏死了。”颜黎拧起眉头,嫌弃的再度打开花洒,这么一折腾,热水已经没有多少了,他就这半温的水,冲掉污秽。身下顶起的帐篷让他的嫌弃姿态带上几分虚假。

里里外外都地洗干净,颜黎心里强迫症的想着,动手拆开了牙刷包装。他扳过傻子的头,掐着人的下巴给他刷牙。傻子红着眼眶,微微张开着嘴,进进出出的牙刷让舌避无可避,脖颈紧张的浮现青色的血管。傻子被野蛮的手法按着漱口,他咳嗽着吐出水,嘴角唾液的银丝拉出淫乱的色彩。“人是傻的,勾引人倒是挺会的啊。”颜黎掐了掐傻子的脸颊,似笑非笑的坐直了身体。

等颜黎给人套上衣袍,跃跃欲试对着那张痴痴傻傻的脸意淫着口交的美事,就听见门外江念扯着嗓子喊着外卖到了的话。

江念拖拉着鞋,蹦蹦哒哒的拉开浴室的门,举着垃圾食品的纸袋,吞咽着食物的嘴咋咋呼呼半天也没让颜黎听清半句。

鸡巴硬的发疼,颜黎是半点耐心都没有了。他扯了一个危险的笑,顶着光风霁月的脸,嘴里也开始不说人话:“妈的,坏我好事。”

“我又咋了你啊?老颜,冤枉我,这不是过了那个点,只能叫烧烤和炸鸡汉堡,烧烤味太大,我叫了份套餐,这家的酱料一绝,我叫你也来一口嘛。人家还心心念念想着你,真叫人寒心,咦。”咽下那口鸡肉,江念拖着调子抱怨了一句。

他瞄了一眼被洗的喷香的傻子,对着那呆呆的男人心中一阵躁动,舔着嘴唇的人,也不知是回味美食,还是对着傻子那一身秀色可餐跃跃欲试。

“这傻子下面多长了个东西,你不想瞧瞧?”颜黎到也不是吃独食,不过欲壑难平,本就是火气旺的年轻人,摸到了吃不到可不是笑话?

“他是双性人?靠,都不这么写。奶子就够大了,再带个花穴,艹,不会抱两下还能生吧。”江念眯起眼睛打量着陷入失语的傻子,想着那张很有男人味的脸被肏的涕泗横流,浪叫不止,兴致勃勃。

“害,把他领到我那屋,吃什么饭啊,他就该嘴里含着鸡巴,喂男人精液才能饱吧?”

颜黎沉默的看向无知无觉的傻子,默许了江念的提议。

傻子被两个人推进卧室的大床上,被陌生人环抱在怀中,那本来答应好的吃食被丢在床头,油水染上江念的手指,那不可忽视的气味让浑浑噩噩的傻子起了精神,他狗似的凑过去闻了闻,开口闭口还是那句“饿,好饿。”

“不长记性的东西。”颜黎冷笑着看向对着江念“撒娇”的傻子,不知道哪来的醋性大发,按在傻子腰上的手收紧,将人往自己那边拉扯了些。

那傻子直勾勾盯着纸袋,吞咽了口口水,类犬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念,一副等待投喂的模样。

他大约还是认得江念丢给他的烧鸡,便全心全意当他是个好人。

“老颜,我有个主意。”江念摸了摸耳垂,狐狸眼泛着精光,他那不靠谱的馊主意来了,就会不自觉做这个动作。

“要做什么?”颜黎按住蓄势待发准备自己去拿的傻子,朗声问道。

“你瞧瞧我的手段。”江念打开那纸袋,小蝶挤上酱料,手指沾上一星半点就点在傻子的唇上,看着傻子欢天喜地的舔进嘴里,笑嘻嘻的问“好吃吗?”

“好吃,还要。”傻子点着头,学话的应了下来。

“那彬彬就地听我的,乖乖含住了哥哥给你的东西。”江念按着傻子的后颈,眼神交流叫颜黎解开裤子。

“要,要做什么?”傻子看着颜黎慢吞吞的动作,迷茫的搭手褪去底裤,硬挺活物似的弹跳起来,被他抓在手里。

“是要嘘嘘了吗?”傻子摊开手,上面是稀薄的液体,超出他认知的东西让他摸不清头脑。

“要用嘴,才能帮到哥哥啊。”江念压着傻子往颜黎那玩意按,勃起的性器顶端蹭过柔软的唇,被恶劣的附上水光。

傻子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去。腥臊的味道呛得他身体后仰,却又被身后的江念推了回去。

“不好吃,我们换个,不做这个。”傻子对着颜黎粗长的屌抗拒的摇头,试探的看向江念祈求道,早就寻找着宣泄口的颜黎怎会放过他,他手抓住傻子的头发,硬生生塞了进去,顾及到傻子可能不适应,没有一插到底,口腔湿热温暖的环境包裹着性器,让颜黎喟叹的喘息,白皙的脸也因为欲望染上绯红。

“你好好给我舔一舔,一会儿叫你吃东西。”颜黎气息不稳,压着嗓子凑到傻子的耳边说着,手顺毛似的按在傻子的头上。

傻子的呜咽声,自塞的满满的嘴巴泄了出来,他眼底泛着泪花,不情不愿的用舌头舔舐着颜黎的肉棒,吮吸的动作无师自通,爽的颜黎倒吸了口冷气,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抽插的速度加快,在爆发的临界,颜黎抽出分身精液射了身下人一脸。

白浊从那张线条凌厉的脸上缓缓留下,傻子半合着眼睛,连眼睫处也挂着男人的东西,一眼望过去淫靡到极点。

江念色情的揉捏着傻子挺翘的臀部,拍打的力道不重却激起肉浪颤动,他对着傻子一身的皮肉向往已久,真的的手了又是欲望膨胀。颜黎看着他在女穴抠挖的手指,拎着食物的动作也有几分迟疑。

傻子撅着屁股任由着来自江念侵犯,穴口汨汨流水,小麦色的酮体浮现情热的红,他抹去部分精液,一瞬不瞬的看着颜黎。

被盯得发毛的颜黎将沾着酱料的鸡块举到傻子眼前,看着对方捧着东西往嘴里放,吃相不说多好看,只是一副任君采栽的浪荡模样让颜黎眼红。

“他怕不是卖屁股换吃的吧?真的骚到没眼看。”江念指了指自己被水染的深了一块的裤子,他掰开傻子的大腿,坚挺肿胀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破瓜的刺痛让傻子身子一颤,抓着吃食的人扭过头哀叫了起来。

“嗯嗯……啊,出去,拿出去,痛。”跪趴的傻子扭着腰,说着不起作用的话,妄想逃脱的企图被一声清脆的掌掴声打断。江念天生断掌,抽打在臀肉的力量很快就让那块留下印子,他起劲的教训着没规律的傻子,享受着因为疼痛收紧的女穴,大力的顶弄着。傻子被肏到浪叫起来,勾人的呻吟让江念干脆扶着他的腰肢,将人翻过身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内部的媚肉被狠狠一碾,顶撞到穴心的快感让傻子绷紧脚趾,扬起的下巴快要成为一条直线。

江念的龟头抵在宫口,情动之时,热流浇灌在柱身,内里的媚肉收紧“坏了,……坏,坏掉了,咿,啊,”失控抽搐的穴腔接受着男人精液的浇灌,傻子哆哆嗦嗦的抓住江念的衣服,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老颜,不想试试他的后面吗?”江念餮足的勾起嘴唇,双手打开傻子的臀瓣,露出青涩的内里。

“你那龟毛的洁癖也该治治了吧?女人觉得没劲,男人也不感兴趣,反正都硬了,肏他又不花钱。”

“你没试过男人又怎会知道他不好呢?何况他这个样子算什么男人,充其量是个给人上的婊子。”将颜黎的游离的眼神尽收眼底,江念戏谑的调侃道。

“床头柜,有润滑剂。”江念努努嘴,便不在管他。他现在正是上头的时候,恨不得把两个囊带也塞进那销魂窟。

颜黎手忙脚乱的翻找着,他被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闹的心烦意乱,心中鼓噪的声音让他猴急的扩张着,粘稠的液体自穴口溢出,沿着傻子的大腿根蜿蜒而下。颜黎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不……好疼………啊啊啊。”傻子垂着头,小声叫唤着,前后夹击的姿势并不舒服,他人的温度在肉体的碰触下熏上傻子有些发冷的身体上。

后背上是他人鼻息吐出的热气,滑腻的后穴让颜黎很快就整根进入,抽送的肉棒破开紧缩层叠的穴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很快被水渍四溅的咕叽咕叽声取代。

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在刚刚拓开的后穴中探索着,在找到那处可以让人发疯的腺体后,缓缓退出一半,又猛然刺入。

“哈啊——啊。”傻子吐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被人抓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双目失焦的落在身下被侵犯的下身。

江念揉捏着他挺立的乳尖,摩挲顶端的手指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傻子不能自控地挺着胸脯应和。

“你说我们一起搞他,会不会让这傻子高潮个不停啊?”江念对着颜黎眨眨眼睛,汗水打湿头发

让他本就艳丽的眉眼美得愈发具有侵略性,他煽动着好友,对着傻子上下其手。

颜黎没出声,江念只能听见他加重的呼吸声和感受到被冲撞的力道逼的晃动的傻子。隔着薄薄的肉膜的两个人较量着,此起彼伏的快感让傻子又哭又叫的挣扎起来,汁水不要钱的流淌,战栗的塌腰伏在江念的身上,胡言乱语的嚷嚷着。

喑哑的呜咽声尾音捎的人心痒,江念看着傻子一塌糊涂的脸,挑起丢在角落的食物带。

“老颜,你说我们把他留下来怎么样?又不是养不起。”

颜黎咬开包装,将半冷的食物喂到傻子嘴里,他眼中晃着冰冷的目光,对着拒绝他的傻子失去耐心。

“吃啊,婊子,下次可就未必吃的着了。”

傻子害怕的伸头咬住那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他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畏惧着。

“我们养着他,这么骚的小穴放出去不就是要被人抓去做肉便器了?”“不过个傻子,消失了也没人知道。”颜黎摸着满身痕迹的傻子,得意的回答道。

诺尔喘了口粗气,麻利的解开了头盔。一头赤色的长发随之散落开来,打结的发丝乱糟糟的挂在脸颊。汗水滚落,沿着皮肤的纹络顺势而下,因汗水沾湿而沉重的眼睫艰难的睁开。他剑眉紧锁,目光巡视着自己一手造成的惨剧。

折断的旗帜,倒塌的房屋,未能逃脱天罚而定格在惊恐表情的死人。

未干涸的血液挂在他身着的重甲之上,使他看起来颇为杀气腾腾。

即便手持教廷符文雕刻的长剑,象征着光明神祝福的纹耀刺青浮现在脖颈。那尸横遍野的周遭环境却让他与神圣相背离。

他的沉思被一声呼唤打断。“诺尔,这么严肃做什么?都不像你了。这些异教徒并不值得你施舍怜悯,我的朋友。”

理查拍了拍诺尔的肩膀,兴致缺缺的看向他注视的方向,除了焚烧异端书籍的冲天火光,没能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在他看来,诺尔的恻隐之心太过反常,这个浪荡子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更讨喜一点。

“我不总是轻浮又放荡,理查。对待美女或许可以风流些,但是在生命面前,该有敬畏之心。有个想法我从来没说过。事实上,我并不想杀戮。”诺尔伸手擦了擦灰蒙蒙的脸颊,拨开额间的碎发。那之上除了尘土,还有来自陌生人的鲜血。

即便习惯了面对那些歇斯底里的人们,也对剑刺入肉体的闷响熟视无睹,他仍然做不到变成一个放弃思考的冷面刽子手。甚至有些时候,午夜梦回的场景压抑的使人发疯。

“好吧,比起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我更愿意去喝一杯,今天可累怪我了,这群人真是疯狂,本来还想好好谈谈来着。”理查抻了个懒腰,面上因为对异教徒的鄙夷而撇了撇嘴,那不知道几日没剃的胡子跟着皮肉的扯动翘起来,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十分有喜剧效果。

“当然了,我说过今个我请客。若是不介意,我们可以把艾维斯叫来。荆棘玫瑰家的姑娘是他喜欢的泼辣款。”诺尔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心情也难得放松下来。

“迈克尔家的小胖子?说句实在话,真的想不明白除了身世,他那点配做你的朋友,还有那张脸,满是肥肉,猥琐不堪,简直是你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理查回想起诺尔那位又胖又蠢的朋友,语气上没个轻重。

“他看起来不像个好人,情绪还不太稳定。喝酒我倒是没意见,你地让他控制下自己,最重要的是,穿的正常一点。别把自己的一身肉塞进法师袍里了,这让他看起来随时都要撑爆炸似的。没有天分的废材。”理查将手中的剑收到剑鞘里去,翻出教廷的传送卷轴,招呼起诺尔来。

法阵光芒流转,耳畔是理查絮絮叨叨的垃圾话,想起艾维斯阴郁的脸,和纠缠了自己几日的荒诞梦境,诺尔虽然面色不显,心头却忽然一沉。

他并不是经常做梦的体质,进入圣殿后也对那些神启、预知梦嗤之以鼻,但那种种细节的重演,让他这个乐天派也生出悲观情绪。

他看见永夜降临,苍穹晦暗无光。自己的友人变成完全陌生的模样,那被理查戏称肥猪的家伙瘦削的骇人,明明都可以说是两个不同的人,对视上那双紫色的眸子,心中却浮现某种笃定,这就是艾维斯。

他那位小市民情节严重的友人,其实本质并没有多坏。或许他的格局小的可怜,在女人面前露出有些油腻的隐晦目光,诺尔始终未成放弃过他。因为他在这十多年的交情中看见友人身上的某种可能,他或许走出失意后能够大有一番作为。可眼前这个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的男人,像是已经绝迹百年的吸血鬼。猩红的唇吐露着无法辨别的咒语,破土而出的骷髅巫妖肆意妄为的侵占着人类城邦。

古朴的黑色长袍已然不在合身,裸漏在外的脚踝,骨感中带着病态的美,诺尔看见自己跪伏在他的面前,征战的利剑丢弃在一旁,面上是陶醉又痴迷的模样,低下头去亲吻着那人的脚背。

银质的匕首刺穿了胸膛,梦境里的自己像似那些疯狂的异教徒一般,贪婪的凝望着艾维斯的脸,献祭的剥离出自己的心脏。满是血浆的手抓住他的衣角,逼近死亡的窒息感转化成一种满足的充盈,竭力扬起的头被艾维斯安抚地拖住,落在唇上的是一个温柔的吻。

后来,地转天移,万物覆灭。

世界归于虚无,独立于天地的艾维斯身旁,是一个拥有黑色羽翼的美丽女人,她怀抱着艾维斯,嘶哑中性的声音回荡。

“我们该怎么办?亲爱的艾维斯。”

“秩序需要重新建立,在这之前……首先,要有光。”艾维斯空洞的眼睛倒映着虚空中无机质的白,他开合的唇回应着那个女人,却忽然偏头看向头顶,有那么一瞬间,诺尔觉得在梦境视角的自己被抓住了。

“诺尔,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模样,家里发生什么了吗?”一双纤细的手在眼前挥舞,随之靠近过来的是圣女乔安娜疑惑不解的脸。

“不,只是有些疲惫。”诺尔并不想将这糟心的梦境与他人分享,他的确放空的有些久了,以至于在传送阵点搁置了太久。

也不知道理查又被那个姑娘勾住了魂,都没叫我就走了。诺尔耸耸肩,同乔安娜辞别。

他步履匆匆,事实上距离上一次和艾维斯见面已有一个月。

那一次是为了庆贺自己晋升圣殿骑士的聚餐,而那场意外导致的不愉快,也挺让人耿耿于怀的。

当时艾维斯惊艳的看向邻座那位身材火辣的女士时,兴奋的吹起了口哨,那身份不明的女人厌恶的指示下人将艾维斯驱逐出酒馆,即便大家不服气的理论,仍然是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鬼知道为什么贵女会来这种地方。可怜的艾维斯,不知道他的伤好没好。

想到这,诺尔推开艾维斯家的大门,入目是一片凋敝,铺设平整的大道通往他独居的房屋。

还没等到自己靠近,诺尔就被一声尖叫震住,他停驻在花园的小径,远远看见冲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经过身旁时,甚至被对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诺尔茫然的摸上后脑勺,恍惚间觉得女人的脸有些熟悉。

待他踏入那狭小逼仄的屋子,就看见房屋中端坐的男人。

点燃的蜡烛缓慢的燃烧着,跳动的火苗在墙壁上投影下一个陌生的影子。

诺尔嗅到空气中不太寻常的味道,转过头就看见那人向自己走近。

“诺尔,好久不见。”艾维斯自角落走了出来,烛火偏黄的色调镀在他深邃的眉眼之上,柔和了轮廓上锐利的锋芒。

艾维斯变了许多,过去的那个身躯可以装下现在三个他,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与梦境中的模样重合了。

诺尔莫名的心慌,他尴尬的找起话题说“你看起来减肥成功了。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帅气。”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女人呢?”艾维斯似笑非笑的看向诺尔,他的脸有一种颓废的美感,那双忧郁的眼睛仿佛可以洞察人心。

“啊,是,我是说,她是回心转意了吗?在认识到自己狗眼看人低。”诺尔的确是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但由艾维斯提出来并不是很好的说话方式,他有些不安,对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副样子。

“啊,那个婊子。她说我不配用自己的眼睛看她,还说这只肥猪连给她提鞋都不陪。我在床上瘫了小半个月,每天想的是怎样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

“后来我找到一本很有趣的书,诺尔,我和那位最伟大的死灵法师对话了,也许我并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艾维斯的嘴角扯出更大的弧度,落在诺尔眼里却是像画在皮肉上的一般虚假可怖。

“我找到她,痛哭流涕,向她忏悔我的罪过,我低下头请求她的原谅。”

“然后,我把她想起一个小摆件一样折叠起来,带了回来。”

“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艾维斯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扇动的瞬间像是落在诺尔的心坎。浮现酥麻的痒意。

“我把她放在小阁楼里,用我学到的新东西。让她在我面前又哭又闹,裙下湿透了,痴傻的留着口水,一点也没有贵女的样子,在她眼里只有男人的鸡巴。”艾维斯凑近到诺尔的耳边,吐息的热气触碰到敏感的耳蜗,引得他不得不向后退去。

诺尔踉跄两步,事实上他们过去没少意淫,说浑话。大地没有今天艾维斯这般,语气平和的讲故事惊悚,他吞咽了口口水,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也许我比自己想的正直。诺尔无奈的甩甩头,看向艾维斯。

“我的诺尔,你在害怕我吗?”

“我们有很多时间来磨合,人终是会变得,但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对吗?”艾维斯缓步凑近了诺尔,手指触碰上诺尔侧颈上的图案。

“真漂亮。”他稍长的指甲扣上那块皮肤,尖锐的疼痛感让诺尔吃痛的闷哼一声。

“我想我需要你,诺尔。”陷入昏迷前,诺尔听到艾维斯幽幽地说道。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被艾维斯抱起来的一天,迷迷糊糊的被带去阁楼,那个木质结构的小床在自己的重量下不堪重负的滋嘎作响。

诺尔半眯起的眼睛看见艾维斯冷漠的侧脸,他拿着盛着不知名液体的器皿,强硬野蛮的灌进自己的嘴里。未能完全合拢的嘴艰难的吞咽,淡红色的液体沿着嘴角留下,滚动的喉结沾上水汽,连同古铜色的皮肤也附上一层水光。那件花哨的衬衫被解开,受冷挺立的乳尖被艾维斯把玩,碾磨的力道又痛又麻。在诺尔眼里不过装饰的两点,却勾的他失态的红了眼睛。

药效很快,诺尔直觉自己仿佛烧了起来。兴奋感自尾椎一路向上,大脑兀自亢奋起来,像是嗑药。

他也的确正在嗑药。

诺尔恍恍惚惚的在心头补上一句。开口的声音萎靡沙哑,失去往日诱骗少女的磁性低沉。

“艾维斯,你在做什么?”

“做很久以前没做过的事。”艾维斯轻笑出声,褪去诺尔的裤子,长腿结实有力,肌肉随着主人的用力绷紧,却还是被轻易的打开。艾维斯揉捏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插入未经人事的后穴,被药物催生的肠道在不知不觉间湿润起来,抽插并不容易,但适应良好的小穴很快就发出暧昧的水声。

诺尔觉得很难堪,他现在使不出力气,他仿佛被梦魇困住,身体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喘息的频率急促又毫无章法,被扩张的后穴传来不满足的空虚。

过去的常识并未告诉诺尔男人之间的交合是什么样子的,被侵犯的过程缓慢难熬。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借着体位狠狠刺入。诺尔后背磕在并不平整的床上,腰腹被折起一个牙酸的角度,艾维斯大开大合的抽插,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令诺尔发疯的点。

“不,慢一点,艾维斯。别……别这样,会坏掉的。”

诺尔睁大双眼,失声呼叫,走调的声音慌张无措,他双手抓着床单,臂弯隆起的肌肉线条像似拉开到极限的弯弓。

勃起的鸡巴紧贴腹部,诺尔被迫在艾维斯的肏入后射精,被压制扣住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欲望,只能无助的被支配。

“太深了……艾维斯,求你,不要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诺尔感到自己的腿被抬高,后穴插入又深了几分,膨胀的性器的形状、热度清晰到头皮发麻,吸吮的穴口违背意愿的吞吐着。

“为什么不诚实些,诺尔。你咬的太紧了,是要我射在里面吗?”艾维斯舔舐着诺尔的耳朵,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触感让诺尔乱了阵脚,嘶哑的呜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艾维斯的眼中却是一抹暗色。

“哈,嗯啊。拔出来,求你。艾维斯。”诺尔恐慌的哀求,他不敢想象被内射的结果,被侵犯已经丢尽了脸,若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精液灌满,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可我不想,你的骚屁股早就该被教训了,这么贪吃,是想把我榨干才对。”艾维斯托着诺尔的臀部,挺腰插了进去,在漫长的琢磨下终于射了出来。

诺尔只觉得痉挛的肠道不舍的裹携着艾维斯的鸡巴,意志在对药性的抗争中不断消磨,泪水在心理防线击溃的一瞬决堤。

那张阳刚带着痞气的脸,被懦弱的神情侵占。

淫靡的情事并没有停止,初尝到快活的艾维斯压着诺尔索取,卵蛋打在翘臀带起白色的飞沫。诺尔不能再射精刺痛,混杂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在后来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只是本能的夹紧双腿靠近艾维斯。

那些细碎的话语,破碎在放浪的叫喊里去。

直到声音归于平静,艾维斯抱起诺尔去清洗。

凝视着昏睡过去的诺尔,艾维斯忽然捂住双眼自嘲的笑起来,声音压在喉咙中,宛如困兽的嘶吼。

他需要诺尔的灵魂来在圣殿的圣水洗礼中蒙混过关,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之后的脱轨,所有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挚友,即便是看见站在世界对立面的自己,也是毫不犹豫的倒戈。那个时候,被人们唾骂的叛徒只是挺直了腰板说

“我只效忠自己的心。”

高耸的穹顶映出一点模糊的湛蓝,属于夏天的炙热被轻巧的带过,室内水池中盛装的液体将温度转化为适宜体感的清凉,人们的嬉笑、交谈声在扑打水面的沸沸扬扬中渐渐淡去。

然而不远处的更衣室里,正上演着一场没有营养的斗嘴,事件的主角们正满脸嫌怨。穿戴整齐的男生面露难色,无奈的摊着双手,他努努嘴,不自在的开口道:“是我的错,我这不忘了嘛。谁知道意外这么多啊。”

“是啊,意外真多。泳裤现买的,泳帽也不知道哪里淘来的,也就是目镜没有我这个度数,不然哪有机会让你说刚才那句屁话。”白河翻了个白眼,百般聊赖的依靠在衣柜旁。

“谁知道你老人家又涨度数了,你这眼睛是坐火箭吗?就飞涨的离谱。”何天不服气的顶嘴,心底还是虚的,眼神乱飘。

可惜白河吃软不吃硬,思维逻辑比他那种话赶话的清晰多了,单刀直入的怼了回去:“别跟我扯有的没的,但凡长点心,今天就不会挨我一顿胖揍。”

流里流气的头发叫何天自己撸到脑后,他见着白河双手紧握,扭着关节,心道不妙。虽然这人卡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但一直都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不用说何天这狗东西不干人事。白河镜片下的那双精致的眉目晃着讥诮,拳头不客气的招呼过去。

“啊,疼,疼疼疼,我错了,今个你就将就下,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点找到感觉,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中,某些经验是欠缺的。

窦嘉清晰的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抚慰自己的欲望,套弄得触感尽其所能的在取悦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还同对方的性器摩擦、贴合。膨胀的渴求开始影响他的判断,快感在水流冲刷的湿滑中无所遁形,妄图夹紧的双腿被白河抵住双膝制止,只能强撑着挺腰,磨蹭的更甚。

“我们这样……不……不太对劲。”窦嘉磕磕巴巴的想要提醒白河,伸出的手掌却欲拒还迎似的盖在敏感的鬼头上。他近乎控制不住面上蔓延的炙热,自己竟然慌乱间碰到了对方。

“我会帮你出来的,别绷得太紧。”

白河的关注点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修剪整齐的指尖触碰到龟头下方的沟状区域,控制着力道按压捻揉着,那毫不犹豫的几下直激的窦嘉呼吸混乱。肿胀的肉棒在擦弄中品出乐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比之于自慰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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