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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轮(6P轮C喷水)

 

这小婊子真是风骚。”一个肌肉壮硕的男子挺身抽动着,嘴里和兄弟们闲扯。

只见一辆单厢的马车里挤着五个高大汉子,车厢底下躺着一位赤裸的妙龄女子。她身旁款款叠放着一套纱织羽衣,上面金线绣着各色玄鸟。

“我看她在街上巴着咱们不放,想要索赔银子是假,看上咱们兄弟想做上一回是真。”

“我呸。”女子大叫道,”男人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哪个看上你们了。姑奶奶我不过是常在河边走不巧湿了鞋。我可是个响当当的女子,自然说话算话。”

一个汉子被她阴内紧绞着泄了身,另一个汉子又补了上来道,“是吗?看你穿得金贵,想来也是贵人家的千金。按理说大小姐是最不该缺男人肏的,怎么你偏一副这么急切的样子,下面咬着人不放。”

“你你”大小姐气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偏生这男人下身的物事和他的嘴一样不饶人,足有六七寸的阳物硬戳戳的顶进肚里来,叫她猛吸了一口气。

男人快速地耸动着健壮的腰部,一柄长枪磨得女人像被雨打的海棠似花枝乱颤,没一炷香的时间就哆嗦着阴精尽泄。

“哟,姐姐嘴上说着看不上,这身子倒是过了。”男人戏谑道,“看这水都喷成这样了,谁还信你。”

女人倒不见羞耻,反倒挑眉伸着舌头吃了一口溅到自己脸上的淫水,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男人。

“哈,真是够泼辣带劲,我就喜欢你这调的。”男人伏下身和女人做了个嘴道。后面等着的汉子忍不住握着阳物往女人的胸乳上去。

过了一会路边的马车丢下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扬长而去。街边有眼尖的立马认出了女子的身份。

“咦,这是白大小姐。”

有人听到跟朋友打趣道,“没想到平日从不正眼看人的白大小姐,也会屈尊在简陋的马车里行事。看来大小姐找男人也是不挑,要不咱哥俩也去搭话试试。’

朋友回道,“算了,看她那副萎靡样今儿个是没本事再应付男人了,玩女人也讲究个细水长流。”

这位白大小姐单名一个鱼字,在都府无人不识,哥哥是西北总兵府上的参军名讳白羽。

白鱼从小父母双亡,哥哥更是疼惜她年幼失母,因只大她两岁也不懂如何教养孩子。白鱼向来是要风得风,养成一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平日里闲时就在街上到处鬼混闲话,什么杂七杂八的场子都有她的影子,没事就挑点事出来。

今日她正在街边的小贩摊子上挑三拣四,旁边一架马车飞驰而过,溅了她一裙角的泥。

白鱼立刻跳了三尺高,“喂,驾车的没长眼睛吗。”追上去要讨个说法,手里的鞭子一舞一舞,掀了车帘,见是几个眉目端正但衣着简朴的男子,又扫了一眼车里的陈设,开始看人下菜。

“我身上这件衣服,可是最时兴的双层纱织面料带金线刺绣,一件最便宜也要300两。你们就说怎么赔我吧。”白鱼指着脏污的裙子道。

双方没谈拢就闹到衙门,白鱼夸下口道,“我可是总兵大人的房里人,要是知府太爷能判我输,我就陪着他们睡一觉能怎么的。”

白鱼没少混迹鱼龙混杂的地方,自认看人从没走眼过,这些人不像是有官府后台的,倒是一身匪气。

哪成想,这几人确是草莽出身,不过几年前被官府招了安,因为办事妥帖这次正是奉隔壁州牧之命,来都府递交机要军情。

衙门老爷看到密信就判是白小姐无事生非,让对方随意赔了几两银子了事。

白鱼气鼓鼓的昂着脑袋挺着胸脯,快速穿好衣服就往总兵府告状去。

“大人在哪?”白鱼进府就问看门的兵卒。

“白姑娘”,府兵恭敬答道,“大人在前厅议事。”

白鱼一进门就撒娇地扑进主座上男人的怀里,“大人!我今天可被欺负惨了,您要替小鱼做主。”

“是吗?”李达笑道,“怎么欺负的,说来听听。”

白鱼像金鱼一样鼓起腮帮子,“大人已经知道,那人精府尹肯定早把事情都报给您了。您这是明知故问想埋汰我。”

“哦,是说你在街上被人轮的事。”李达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白鱼要捏起拳头锤他,不过李达赶忙制住了她的手,“人家是为百姓做事的人,你就伺候一回也不过分,就当是为民效力了。”

白鱼听到这话,知道是这事算了的意思,便安稳下来窝在男人怀里。下首坐着的人只当是寻常,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番吴国要对陈国用兵,没想到陈国居然来向陛下借兵。”有人道。

“陛下她向来懒得管这些事,丢给内阁处置了。”另一人接道。

“内阁八成会答应出兵,一是要试技术部新造的战船,另一个也到向南边小国亮亮爪牙的时候。”白羽说道,“只是不知这次借兵会从哪一军出。”

李达道,“如果陛下拿主意,八成是抓阄。我西北府常年在边境屯兵御敌,被抽到的可能性最大。’

白鱼若有所思地想,“要是派西北军,那个人也有机会跟着一起渡海了。”

众人议完散去,只一个新晋的将军,说想单独向总兵大人进言,看白鱼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大人府中商议军机要事,让闲杂人等旁听实在不好。”

“你倒是率直。”李达笑道,“不过我这还没出过泄露军情的事。”

白鱼在李达怀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新将军看。“以后你待久了就知道,她这身上每张嘴都紧得很。”李达意味深长地说。

新将军摸不准总兵大人话里什么意思,不过黝黑的脸有点发红,赶忙应诺退下了。

彼时白鱼十五岁,刚及笄一年。李达十九岁有余,新封了将军。

这夜李达在前院和兄弟们饮了几杯酒,就往后面去了。

走进寝室看白鱼洗过在床上躺着,走过去在床榻边刚坐下,便看女人睁开眼睛瞅他。

他探手摸了摸白鱼的脸颊,感到少女的滑腻软糯,手又顺着她的脖子滑下去,扯着肚兜底推到锁骨上,露出一对椒乳。

“看着有点小。”男人直言道。

“我年纪还小,以后还会长的。”白鱼连忙替他鸣不平。

“那你在我家要好好吃饭,把他养大些。”男人笑道。

手又顺着往下滑,终于摸到了女人的阴户。白鱼的下身裸着,倒是毛发茂盛,男人的手指在毛丛深处探了探,才找到那处敏感点,用指腹揉了起来。

“嗯…”白鱼夹了夹腿。

李达看她下身湿润便提枪就入,一气插到底,观察起身下女人的脸色。

白鱼咬着唇,眉头舒展着,脸上一副难耐的神色。

“你在我之前经过几个男人?”李达问。

“有七八个,都是和我年纪相仿的玩伴。”白鱼道。

“也不少了,你以前的男人也不会有本钱小的,怎么还经不得插的样子。”李达疑惑道。

白鱼赶忙解释,“我年纪小不喜欢插深了,只叫男人在浅处弄弄也能得趣。”

“是吗?”李达笑道,“能说出这种话还真是生嫩,那你也不要我深插了?”说着便要把阳具往外抽。

白鱼赶忙抱住他的腰不让动,“将军说笑了,您尽插就是,把这个捅烂了也是我的福气。”

“哦?”李达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毕在她体内狠插蛮干起来,回回尽根,囊袋拍打着牝户啪啪作响。

白鱼哀叫道,“您顶到我肚子里深处去了。”

“你别怕,过了这会就是美处。”男人把手掌按在白鱼小腹上隔着肚皮抚摸道,“你膣道有些浅,只堪放入我的阳具,要再想用些淫器就不易了。”

白鱼道,“大人您时常给我捅捅,以后就不浅了。”

李达听到这话笑了,下身愈发大力起来。没过一会,身下女人的呻吟颤抖起来,脸色也变了,在床上缩起身子。

“大人容我缓缓。”白鱼无力道,“刚才丢了身子。”

李达笑着把她翻了个身,按着她臀缝间的谷道说,“这里可插得?”白鱼只顾点头。

次日白鱼晨起时,李达已经穿好了官服,看她醒了坐在床边道,“母亲只在我及冠时为我聘过一个姑娘名叫蒋月,比我大两岁。你叫声姐姐就行,别的用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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