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痛还叫的这么骚”(H)
陆彦生喘着气,忍到极点的冲她笑了笑。
笑声冲击着耳膜,薛知意小腹上紧了紧,奇怪的用力吸着横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
“求我。”
陆彦生说着,手指又重重的按了一下阴核,薛知意整个人都往上缩了一下,落下来的时候整个穴道都被肉棒插了一下。
“求你,求你……我想,想……唔……想尿……”
陆彦生也不忍了,将人腾空抱起来让她只能紧紧的抓着自己,挺着腰凶狠的一下一下往深处操干着。
“好深……唔……慢、慢点……”
薛知意被顶的说话都断层了,期待已久的快感在他不断的深入抽插,小穴每个敏感点都被插的很舒服,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来,被性器捣成白色的沫子,流的到处都是。
屁股被他撞的通红,却一点都不疼,只是麻麻的,有一种异样的酥痒。
“啊哈……啊啊、慢点……唔啊啊……彦生哥……”
他顶的好快,把薛知意顶的腾空,又重重的掉下来,敏感的穴道被这样猛的落下来顶两下就受不了了。
“爽了吗?”
陆彦生急促的呼吸,换气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薛知意耳蜗和脖颈上,出奇的痒。
薛知意摇摇头,说不出话。
“抓紧点,等会掉下去了。”
她还没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陆彦生就抬着她的腿弯,把她腿强行分开很大方便他用力操。
现在薛知意的着力点都在陆彦生身上,他又操的很用力,薛知意使不上力气。
“哥哥操的你爽吗?”
“唔……”
见她还是不说话,陆彦生就放开玩。
性器抽出来三分之二,龟头顶在她浅处的高潮点上猛戳,然后又狠狠的操进花心里,龟头有些弧度,在子宫里磨了几下,抽出来的时候穴口挂了几根淫靡的丝线。
薛知意被他顶的很高,失去重心的时候又落在他鸡巴上套的牢牢的。
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下,薛知意就受不了尖叫着昂着脸喷出了高潮液。
这次喷的比上一次还要多,小穴紧紧的咬着肉柱,陆彦生太阳穴突突直跳,差点又被她吸射出来了。
他把射意硬憋回去,抱着已经四肢无力无力根本抓不住他的薛知意,轻轻把她放回厨房的大理石台上。
硕大的肉棒一直在穴里磨,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吸附的紧紧的,像是要永远记住这根东西的形状。
“受,受不了了……呜……彦生哥……”
陆彦生安抚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受不了还夹我这么紧?”
薛知意拼命的摇头。
龟头顶在宫口磨了几下,又开始不疲不倦的抽插的脆弱的穴道。
刚刚高潮过的薛知意极其的敏感,受不了他的动作,只能“嗯嗯”的闷哼。
被按着操了百十来下,薛知意怎么躲都没用,小穴被他插的都快肿了。
每一下都深的可怕,插的又快又狠,高潮一次接着一次,身下的水都快要被他榨干了,他还是不停。
“爽不爽小骚货?”
“嗯……嗯啊啊啊啊——好重——别插那里……”
薛知意嗓子已经哑了,陆彦生就近端了点水含在嘴里,贴上她的嘴唇给她渡了点温水,顺理成章的勾着她的舌头又咬又吸,舌尖在她上颚不断的搔弄着。
薛知意接吻的时候不会换气,加上已经被操的毫无知觉了,陆彦生没亲两下就松开了。
“呜呜……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下面要坏了……呜啊啊——好深啊彦生哥——”
陆彦生终于停了,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深处,龟头死死卡在子宫里。
他双眼憋的通红,麦色的肌肤上全是汗水,停下来不是别的原因,因为薛知意的微信电话响了。
他怕是她母亲的,停下来看了一眼。
来电备注是,冬巍哥。
薛知意终于能喘气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也听到手机响了,陆彦生把手机拿到她眼前,当着她的面按下接听和免提。
她只愣了一下,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立刻就精神起来了。
“喂?小意?”
陆彦生还插在自己身体里,虽然没动,但是现在薛知意一开口声音都是软的,正常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
薛知意抬头看陆彦生,示意他先出去。
陆彦生做了个“不”的口型。
薛知意瞬间从头冷到脚,只能颤颤巍巍的小声回了林冬巍一个“嗯”。
“怎么半天不说话?今天直播也是,想着跟你好好聊聊,你也不理我。”
“……没。”
“嗓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薛知意痛苦的闭上双眼,“刚,刚睡醒。”
“我打扰你休息了吗?”
“没有。”
“今天小意怎么怪怪的?太久没找你玩你不开心吗?放心吧,我刚回北京,过两天就去深圳找你玩。”
“我,我……”
陆彦生手指恶趣味的捏着薛知意腰上的软肉,薛知意喘着气,尽量的避开手机听筒。
她能感觉到,自己紧张的又吸着陆彦生。
“小意,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我在,在老家。”
“啊咧,怎么回去了?真是不巧。”林冬巍叹了口气,“那你回来了给我发消息吧,我抽空去看看你。”
“嗯。”薛知意又闷闷的答了一声。
“行吧,你接着睡,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话,林冬巍把电话挂了。
手机屏幕黑了,薛知意的脸也给黑了。
她哭的伤心,想把陆彦生推开,却被他拽着手腕拽的生疼。
“呜……你滚开……”
“爽完了就不认了?”
退出去一截的性器又猛的全都插回去,薛知意咬着下唇,双腿颤抖着,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水。
“……”薛知意低下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出去,出去!”
陆彦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把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抽了出去。
抽出去那一瞬间,“啵”的一声特别明显。
薛知意耳根通红,侧开头闭上眼睛,流出两颗晶莹的眼泪。
陆彦生低头看着自己委屈的兄弟,啧啧的摇了摇头。
薛知意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颤巍巍发抖的腿,惦了两下脚都没能着地。
她头发很长,黑发长长的垂到肩头,额前因为流汗沾了很多头发在脸上,小脸和耳根都红扑扑的,眼睛还水汪汪的,一看就知道刚被人狠操过。
已经连续两次没有射出来了,陆彦生很不爽,为什么刚刚看到她那个样子就心软了真的出来了?
薛知意试探了好几下,终于从台上蹦下去,拉着被他撕坏的t恤掩耳盗铃的遮住身体,想赶紧逃到卧室去躲着。
刚走出去两步,身后独属于陆彦生的那阵狂野的气息就席卷上来,不由分说的把她扛在肩膀上。
薛知意吓到了,觉得头晕眼花,惊呼一声,“放我下来!”
陆彦生两步把人扛回自己的卧室,把她扔在床上,顺带也倒下去把她压在身下,“乖乖,你是爽了,起码让老子射出来吧?”
“呜!不要……!你放开我!”薛知意想反抗,可是自己在父母身上学的一招半式的防身散打什么的,在陆彦生这么大的块头身下根本施展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压着自己,把自己的双腿分开。
“呜呜……救命……你放开我……呜啊,疼!放开我啊……!”
薛知意期期艾艾的哭起来,和被陆彦生操哭不同,这次是哭的真切的伤心。
“我他妈还没进去,你哭什么!”
她双腿都颤着,想合拢被磨的通红的腿心,“彦生哥,求你……”
他胯下那根硬的吓人的东西昂着头,就抵在她身下,惹得小穴又紧紧的收缩着,竟然又吐出一阵淫水。
“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射不出来会憋出病的?”陆彦生伸手夹着她软下去的乳头在指缝之间摩挲着。
薛知意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你……你射不出来,关我什么事……”
她声音很小,嗓子也哑了,陆彦生听完,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愣了一瞬。
“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预警,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还张着小口的小穴里,薛知意触不及防的觉得身下痛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痛楚过后,穴肉又不自觉的吸附住插进来的异物。
陆彦生脸黑着,“你觉得我操不烂你是吗?”
性器劈开装了吸盘一样的小穴,整根没入深处,龟头顶着宫口,抽出来的时候很轻,重新插回去的又很重,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的高潮点。
“唔……好疼……”
“疼还咬这么紧?”
“我没有咬你……呜呜……”
陆彦生被逗开心了,暴风般的抽插着颤着的小穴,手捏着跳动着的阴蒂。
他插的又快又狠,薛知意缩着身子想躲,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呜呜咽咽的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
“现在知道躲了?刚刚不还是觉得你男人不行?嗯?现在躲有用吗?”
肉棒狠狠的磨过小穴,每一下都翻出深处的嫩肉,淫水全都顺着流下来,滴在干净的床单上,夹在他身上的双腿已经颤不动了,脚趾拳头蜷在一起,手指捏着他的衣角也捏的泛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
薛知意仰着头,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连呼吸都停了,眼前白色的光芒越来越重,模糊了双眼。
耳边是“噗嗤噗嗤”的声音,肉体和淫水碰撞的声音,薛知意的叫声越来越弱,眼皮重的上下打架。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最深处被猛的烫了一下,犹如水枪喷射一样,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子宫里,烫的薛知意浑身都发抖。
呼吸回来了,眼前也渐渐的有了画面,陆彦生浑身都滴着汗水,餍足的看着薛知意。
肚子里还暖乎乎的,陆彦生冲她笑了笑,把射过精液的性器拔出去,一些没灌进子宫的精液混着淫水流了出来,粉色的小穴滴着白浊,异常的美艳。
“你……你……”薛知意觉得喉咙干的要裂开了,咳了两声润润嗓子,“你射,射进去了……”
“射不得吗?”
“……脏。”薛知意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了,连抬起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再怎么胡闹,再怎么说粗鲁的话都不要紧,薛知意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未成年,可以接受。可是,他没戴套,直接就射了进去,会怀孕的……
陆彦生有些笑意的脸瞬间又黑了,眉头紧紧的扭在一起,“你说什么?”
薛知意闭上眼睛,偏开脸不再说话。
两人已经折腾一下午了,现在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夜还长着,陆彦生郁闷的抽了半晚上的烟。
……
大清早的,阳光就照进了房间。
薛知意并不习惯他早起,扯过被子盖住脸接着睡觉。
陆彦生照旧还是去跑步,回来洗澡的时候薛知意还在床上睡着。
大小姐的睡相很好看,侧身背对着窗户,半张脸都陷在枕头里,手搭在枕头上,熠熠的眼睛闭着,又是另一番恬静安然的画面。
陆彦生轻笑着,站在床边点了根烟,把买的东西都放在被子上,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虽然这个惊喜很有可能只惊不喜。
抽完烟,陆彦生简单弄了一碗酸奶,吃了个苹果算是早饭。
薛知意估计还要睡很久,陆彦生也没什么事干,坐着看看手机。
一直坐到中午,陆彦生吃了点鸡胸肉拌蔬菜沙拉,给薛知意留了一份。
她还没醒。
直到黄昏,薛知意都还在睡。
夜幕降临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
“陆哥,怎么住这里,好难找啊。”客人风尘仆仆的来,一进门就先四处打量了一下。
陆彦生开了门就坐回沙发抽烟,“随便找个地方住,哪有这么娇情。”
客人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我去了黔东南找你,那边阿姨说你没回去,把我吓够呛。”
陆彦生白了他一眼,“自己倒水。”
“喝什么水呀,覃姨问我你到底啥时候肯回去跟你爸道歉。”客人开始语重心长的说起话。
陆彦生立刻垮脸,“他为什么不找我道歉?”
客人一下没听出来他说的是哪个他,“覃姨跟你道歉,你活拧了?”
“我他妈说我爹。”
客人拍了拍陆彦生的肩膀,“陆哥,你低个头不行吗,你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害,怎么这么倔呢陆哥。”
陆彦生看了一眼卧室,垂下眼睑,“我觉得我现在过的很好。”
客人嫌弃的指指这里点点那边,“好吗?你看看这墙,看看这地板,看看这沙发,你也不嫌寒酸,这破房子一月多钱啊?”
“哼,破房子怎么了,我高兴住。”
“听覃姨说你现在在健身房做教练?覃姨给你打的钱怎么不用啊,你一个月多少工资,够花吗?天呐陆哥,你怎么能吃这种苦……”
话还没说完,卧室里传来声响。
薛知意下床了没看到陆彦生,四处看了看,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彦生哥?”
客人没说话了,看向一脸不悦的陆彦生。
薛知意手刚搭上卧室门把手要开门,陆彦生闷闷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站那,别出来!”
昨晚薛知意是裸着睡在床上的,她要是光着出来就他妈丢人了。
客人这才恍然大悟,尴尬的咳了两声,“陆哥,女朋友?”
陆彦生没说话,皱着眉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向卧室。
薛知意看到陆彦生进来,乖巧的给他让路。
她果然什么都没穿,只套了一件陆彦生的t恤,两条大腿白晃晃的露在外面。
“怎么了?”薛知意小声的问。
陆彦生凝重的看了她一会,转身出门去隔壁拿她的衣服。
薛知意站在卧室门口,疑惑的挠了挠额头。
没等多久,陆彦生就拽着她的衣服塞给她,“穿好再出来。”
陆彦生把卧室门重重的关上才回客厅坐下。
身边的客人笑容里透露着一阵浓浓的八卦味道,“可以啊陆哥,我还以为你在这边找不到女人玩呢。”
“把你嘴闭上!”
薛知意老老实实的穿好衣服,假装听不到门外两个人聊天。
出去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生坐在沙发上,头发染的很黄,看起来很扎眼。
看到薛知意,客人愣了一下,客气的和她打招呼。
薛知意低下头,不想和这个奇怪的人对视,“我,我先回去了……”
陆彦生眼神阴郁,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等薛知意落荒而逃,客人才敢放声嘲笑,“什么嘛陆哥,你口味怎么变这么清纯了?”
“什么话?”陆彦生不解。
“你不是一向喜欢你林师姐那种型的吗?高挑强势的女人,刚刚这个看着有点娇小哦。”
客人猛的提起陆彦生内心深处的伤,心脏像被人用力掐了一把,疼的莫名其妙。
陆彦生点了根烟,“我说过了,你如果再提她我就把你皮扒了。”
“你师姐已经成人妻啦,你还念念不忘啥呢?”客人没有意识到陆彦生已经生气了。
薛知意正在倒水,听到隔壁的动静,端着水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下一刻,隔壁传来肉体被拳头猛砸的闷响,薛知意惊的没握住水杯,陶瓷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薛知意慌乱的蹲下身去捡,却因为心不在焉手指被划了好大一个口。
鲜血滴在地上,薛知意疼的不敢喊。
等收拾完地上的残局,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薛知意把受伤的食指捏着捂在手心里,咬着嘴唇看向陆彦生,把门关上了。
陆彦生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关在门口,不耐烦的敲了敲门,“干什么?”
干什么?
这话应该她问他才对。
薛知意没有回答他,默默把门反锁了。
她不知道陆彦生为什么会有她房间钥匙,“如果你再不经过我同意就开我的门,我会打110让警察制裁你的。”
陆彦生冷冷笑了一声,“你打一个瞧瞧?”
“流氓!!”
“你知道我是流氓就好,还不开门?”
等了好一会,薛知意还没动静,陆彦生掏出钥匙开门。
打开门,薛知意窝在沙发上给手指头在贴纱布,茶几上多了几张擦过血的纸巾。
看到他进来,薛知意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是害怕,镇静的给自己包扎伤口。
陆彦生叼着烟,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观察包扎好的手指,“怎么弄的?”
“跟你没关系。”薛知意声音闷闷的。
陆彦生把兜里装的东西掏出来,丢在薛知意腿上,“药,拿去自己涂。”
扔下东西,陆彦生就走了。
去哪了薛知意也无心管,反正是和那个黄毛小子出去了。
薛知意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
整整一天薛知意都在家里窝着睡觉,没跟任何人联系。
第二天李似然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看着镜头里头发乱糟糟,眼睛都睁不开的薛知意,李似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昨晚偷人去了!”
“唔……”
薛知意勉强睁开眼睛,还真让她妈猜中了,就是偷人去了。
“让你少打游戏少打游戏,熬夜把身体熬坏了我养你一辈子?”
“养呗……又不是没那个能力。”
“薛知意!翅膀硬了找我打你呢!”
“打不着。”
“……行,你真行!”
和母亲拌了一会嘴,薛知意挂了电话就没什么睡意了。
照旧起床洗脸刷牙,把头发扎好,随便煮了口面当做晚饭。
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
收拾了碗筷洗碗的时候,看着自己昨天和陆彦生做过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直干呕。
也没吐什么东西,就是吐了些酸水。
实在难受的不行,薛知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脑子里不断的反复的画面都是昨天被陆彦生内射的情形,急躁,焦虑,不安,怎么都睡不着。
心里不断的想,如果怀孕了怎么办,会不会怀孕,怀孕了会不会死。
磨蹭了一会,薛知意还是决定做点什么。
还没超过72小时,来得及。
想到这里,薛知意赶紧穿好鞋子直奔楼下的药店。
走到药店门口的时候,薛知意犹豫了,最终没踏进去,而是转身跑了两条街,找了个远处的药店。
这个点药店马上快关门了,正在收拾卫生的店员看到有人,礼貌的询问薛知意要什么。
“我……”薛知意手绞着衣角,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小姐姐,吞吞吐吐半天,“给我,拿,拿一盒……避,避孕药。”
店员也没太惊讶,只是打量了一下薛知意,“短效的,还是长效的?”
“……短效的,谢谢。”
“48小时?还是72小时?”
“48,谢谢。”
店员很快就在货架上找了一盒药拿过来结账,“26块。”
薛知意付了钱,接过药捏在手里,“谢谢。”
看着薛知意飞奔的背影,店员叹了口气。
药盒子不大,薛知意揣在兜里,紧紧的握着白色的药盒。
从这里走回去还要一段距离,路人熙熙攘攘的,行车也不多。
薛知意并没有多想,只想赶紧回去。
转回去必经一条小巷子,这个点了巷子里没人,只有两侧亮着稀疏的一些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