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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教授温柔的床上X指导手把手教导学生怎样抹布自己

 

你刚才在飞船上看上去无所事事,在四处闲逛看风景,结果被别人抓住派了跑腿工作去给真理医生送东西。毕竟在名义上,拉帝奥教授也算是你在真理大学那边的导师。

对方这次总算没有避而不见,不过为甚麽他要一直骂你虫子?

「唔唔——」

你躺在对方房间的地毯上被真理医生压住捂住嘴巴,总觉得对方是不是已经喝醉了。

你全身都已经被粉笔打得隐隐作痛,都快要被骂哭了。教授他在私底下真的玩得好大啊,他这个对学生极度抖s的刺激性癖真的正常吗?

难怪拉帝奥教授让你不要在晚上过来找他

你以为他只是一个在泡澡时,会看书思考和玩小黄鸭的闷骚中二男。没想到他在泡完浴池之後,他竟然还会顺手喝掉整整一瓶的红酒,意外地有成年人的成熟品味。

「怎麽了,只要被骂就会起反应吗?真不愧是满脑子都只有繁衍的虫子。」

「」

怎麽一回事,这股挫败感还有这种被对方鄙视和责罚教导的理所当然。

只要你被教授用理性悦耳的抖s声音骂人就会爽到天灵盖,连你的头皮也起了鸡皮疙瘩像过电一样颤栗。你甚至想要把对方的话录下来,再反覆循环回放听多几遍的感觉。

哈这个男性声音太绝了

不知道为甚麽会被教授骂到硬了,你的下身难耐地胀痛着,帐篷也要极限撑起来了。

无论是对方那副不耐烦又嫌弃的小表情,还是他那种温柔无奈,但他又有些麻木疲乏得已经习惯的厌蠢语气,简直就像被对方用鞋底踩在你的性癖上狠狠地磨擦碾压。

糟糕,你又被对方开发出新的性癖,不小心被拉帝奥教授骂到觉醒了抖体质。

艾尔海森虽然也会骂人,但你只觉得他挺有非人的理性冷静感。而轮到教授在平静斯文又温柔抖s地骂人时,你却觉得十分上头甚至忍不住再听多几次。

可能是你缺父爱了

喜欢这种被年长男性、长辈老师惩罚或者教训的感觉。毕竟他嘴上说讨厌笨蛋,结果他也是把自己的身体送给你了,还天天让你看他洗澡,义父心里有你!

而且义父他的胸肌真的好大啊。

对方身上散发着刚沐浴完的香味和温热水汽,他半露出的性感胸膛甚至滴着水珠。你只觉得连脸也快要被对方的胸肌挤压到了,你快要呼吸不了。

他那个被热水浴、性欲和酒精所带来的微醺,已经完全被挑逗起来的成熟身体。

他微微汗湿的皮肤散发着做爱的气息,你们一副随时在地上擦枪走火的样子。他那个结实的胸腹肌肉,在由情欲引起的燥热下更加显得皮肤紧绷。

於是你立即用脸蹭了两下他的胸肌叫父亲,结果他的身体下一秒竟然立即有了反应。

他现在只是穿着基本的黑色无袖衬衫,没有披上在外面的希腊风学者衣袍。他那件黑色衬衫在右侧挖空了一片,紧绷肌肉上甚至有压力绑带,你一抬手就能很轻易摸到他性感地裸露出的腰侧线条,好涩啊。

「唔哼、啊」

趁着对方被摸到腰侧而在一瞬间就陷入弱点击破时,你立即一转攻势翻身压住对方。躺在地上的拉帝奥教授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的脸上,他发出不悦难耐的轻哼声道:

「没轻没重!」

拉帝奥教授他那双金红色的俊美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下反射出微光,他在对你温柔地微笑,他的手再抬起来抚摸你的後脑道:「你是不是不会做爱?」

你忽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但是他握住你的手,让你继续往上摸到他的胸肌。

好大!

中央凹陷的胸肌线条充满了性张力,带有强烈侵略意味的雄性荷尔蒙,但是他凸出来的两枚乳头在被濡湿的衣服布料上根本挡不住。

他再握住你的手往下继续抚摸,他的八块腹肌在黑色衣衫下仍然在紧张地微微抽搐。

等到他终於带你摸到那个地方时

「会解开裤子吗?需要我亲自帮你划一下考试题目的重点吗?」

拉帝奥教授他只是随口这样道,在你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的脸颊下,他的手带你解开他的裤子。「算了,哪怕你忘记了考试重点也没关系,反正我对你也没甚麽期望。」

「反正你只是有色心没有色胆,只会在床上粗鲁愚蠢地对着我发泄的白痴虫子。」

「」

你根本没空去听清楚他在说甚麽,因为你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他雄壮健硕的男性器官在高高地昂扬时,充满阳刚的美感,甚至散发着炽热又压迫感的气息。它就像终於从睡眠醒过来的危险野兽般,在对着你完全勃起来紧贴着腹部。

在连你也忍不住瞳孔颤动的目测之中,对方下面在完全勃起时至少有二十五厘米!

明明教授长着那麽阳刚俊美的脸,结果私底下是那麽大吗?教授不愧是取材於古希腊人的元素,你还以为他们只是有生殖崇拜才特别喜欢大屌和裸体,是你错怪了他们。

这是用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庞然大物,像手臂那麽粗壮的巨根正挥发着原始的性欲。

你之前在梦中变成虫子抹布对方时,可能是因为双方跨物种的体型差问题,你根本没注意对方在人类中的尺寸原来是那麽大。

「义、义父」

「请你闭嘴,我已经被你吵到脑壳痛了。」拉帝奥教授闭了闭眼睛道:「让我再想想,这个位置也需要抚摸挑逗,人类在这个部位分布的神经很发达,就是敏感带的意思。」

拉帝奥教授他开始握着你在颤抖的指尖,往他已经在微红发烫的耳侧上轻轻抚摸。

接下来你是摸到他有些乾涸的柔软嘴唇,他彷佛正在闭着眼睛有些小心地亲吻你的指尖。最後是他在肌肉紧绷的性感颈侧

你摸到他在你渗汗的指腹下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他正在下意识地不断吞咽唾液。

「怎样?记住了没有那麽你自己亲自再做一次给我看看。」

你立即兽性大发扑上去疯狂激动地亲着他的脸,义父他在地上撇开了头,有些嫌弃地看着你在他脸上留下的唾液道:「看来你是没有记住。」

妈的完全忍不下去了,裤裤飞飞——

下一秒,你脱掉裤子直接抬起他的大腿,甚至用阴茎在磨蹭着对方大腿根上的敏感肌肤,拉帝奥教授他终於用手撑住你压下来的身体道:「你该不会是想直接进来吧?!」

「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来,义父。」

在他的默许之下,你只是不断用阴茎在磨蹭他健壮有力的大腿,龟头渗出的淫水在他的大腿之间留下了一片湿渍。「白痴,不要把你在对我发情的黏液蹭在我身上。」

教授的手在温柔地摸着你的脸,他抬起头来凑近你的脸接吻道:

「还有,你要亲的是我的嘴巴。」

在你微微睁大了眼睛下,他有些乾涸的柔软嘴唇贴上来。

这个只是像蜻蜓点水般浅尝即止又乾燥得令你心痒的吻。在他轻吻完之後,他的嘴唇在你面前轻微地开合,他在对你用低沉沙哑的气泡音轻声笑道:

「从来没有人教过你要怎样接吻吗?」

肌肉的强健感,柔软的皮肤,你继续疼痛难耐地不断在他的大腿根上磨蹭和自慰。下一秒他就强行按头加深了这个吻,不知道为甚麽义父有一种誓死如归的壮烈感觉。

他一直死死地紧闭上眼睛跟你接吻,他甚至完全不敢睁开眼睛看你一眼。

但是他柔软湿润的舌尖在滑过你的口腔上的敏感带,你几乎是被他亲得带起了细碎乱窜的快感。他带着红酒味的灼烫口腔在细心地吸吮着你柔软敏感的舌根,吸得你的舌根一抽一抽彷佛快要融化在他的气息里。

甚至令你的舌头有些僵硬又颤抖得不知所措。你们在渐渐在加深了舌头纠缠的过程,你几乎是被他吻得忍不住趴在他义父的胸膛上。

在他的口腔也带着阳刚又醇厚的雄性气息,你只是在快乐地跟他在地上玩亲亲。

但是义父身上彷佛有甚麽东西碎掉了的样子,看他一副自暴自弃又成功挑战了甚麽的自信得意样子,就像他就在刚才已经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行了,不要再在发呆,继续进行教学」

拉帝奥教授他握着你的手,往他已经被摩蹭到发红的大腿根位置摸着。「这里插进去,感受到吗?再往深一些摸。」

温软湿热的肉壁在你的指尖下破开,你的手指插入了一片从未有人探索过的湿地。

「怎麽了?今天又走神,真的一直不像平时严谨的你,克雷蒂安。」

「听说至冬的外交使节最近来到枫丹了?」

「嗯,不过这是地面上的那些大人物需要烦恼怎样接待他们的事,他们只是派人过来向我们这边的工厂订购了一大堆零件。全部都是大生意,工厂区根本停不下来。」

梅洛彼得堡本身就是一间巨型工厂,在服刑的囚犯需要在这里工作再获取特许卷。

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的莱欧斯利有些头痛地对你道:「我一上任就遇到这些事,我真的完全搞不明白。克雷蒂安你今晚留下来辅佐我?」

「」

「虽然你从原本的囚犯身份,变成监狱长身份这件事,在枫丹中完全是史无前例。」

穿着狱守制服的你只是把手臂负在身後,用一板一眼的语气道:「但既然你已经是新的监狱长,那麽身为下属的我当然是会继续效忠於你,莱欧斯利大人。」

「已经不是囚犯了,我可是好好地服完刑的,而且是我从小就已经开始服刑了。」

莱欧斯利他只是托着下巴笑道:「你也不需要称呼得那麽正式,只要像你以前一样叫我莱欧斯利就行了,毕竟我的年纪比你还小。克雷蒂安,你是至冬人?」

「我是枫丹人。」

「我的耳朵和嗅觉比较灵敏,而且我在监狱中的人脉混得较好。所以我从其他囚犯身上学到一些偏门的观察技巧,我要怎样辨认出形形色色的路人,他们真正的身份。」

「甚至有一个因为犯下经济罪行而进狱的语言学家,他曾经私下告诉过我。」

「你身上有至冬的口音,偶尔也会有璃月、稻妻和须弥的口音,你似乎曾经在很多个国家逗留过。哪怕你在海底监狱当值看守时,你身上也会有来自外面的新鲜气味。」

你只是面不改色地继续回答道:「这个很正常,莱欧斯利大人。」

「因为家父他是被外派到至冬常驻出差的枫丹商人,我从小在他的身上耳濡目染。而且他经常在各国之间行商,他偶尔也会让人捎带一些其他国家的手信给我。」

莱欧斯利他只是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连他旁边那杯红茶也被敲出了阵阵涟漪。

「好吧,那麽我们再说一下其他事。」

「那份典狱长贪污腐败的文件出现得太巧了,就像一直有人握着他的证据和把柄。」

「那个时候,我在监狱中多年以来,所攒下的所有特许卷正好被一夜清空。当我尝试说服他们跟我一起反抗时,我发现那些囚犯竟然也正好曾经有被言语煽动的迹象。」

「而且这一切的巧合,还是正好在我服完刑出狱的那一日」

「是你策划那次监狱暴动的事件,刺激我去向对方公开发起决斗,打败上一任的典狱长。再在狱守和囚犯同时的公开拥护下,让我成为新任的典狱长接管所有工作吗?」

「虽然上一任的典狱长最後临阵脱逃,但是我在事後也曾经调查过他的下落。」

「克雷蒂安,你猜我最後调查到甚麽?他最後坐上跑去至冬的船。」

「请停止你对我莫须有的指控,莱欧斯利大人,枫丹是一个讲求法律和证据的地方。」你只是不得不开口道:「他大概是因为害怕受到审判而远遁海外了。」

「不要误会,这个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私下的话题。」

「我并没有举报或者揭发你的意思。我从小就在监狱中长大,我一直视你如长兄。我也知道你没有做过危害枫丹的事,因为我像弟弟般一直在你的身边几乎形影不离。」

「当然,如果你在遇到我之前曾经犯过罪,还是请你坦白交待出来。」

「我只知道你一直格守着狱守的职责,从来不会以权谋私或者去苛待犯人。你甚至会酌情帮他们改过自新,私下帮他们联络和照顾家人,让他们在狱中不会过於绝望。」

「但是如果连你这种人也会犯罪的话,我还是要按头让你好好地服刑。」

「直到你终於赎罪完毕。」

莱欧斯利他喝了一口红茶,他沉默了片刻之後还是道:

「我只是一个弃婴,我杀死了我那对罪恶的养父母而手染鲜血哪怕有很多人愿意为我的复仇求情减刑,那场审判最终还是把我送到这一座几乎与世隔绝的海底监狱。」

「当我被当成少年犯送进来不久时,我对接下来的一切都有些惶恐。」

「身为狱守的你还在一板一眼地问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很抱歉,如果你觉得太冒犯的话就算了——你就像在对着一只陌生警惕的小狼崽尝试接触和交朋友。」

你也是不得不再次开口打断道:

「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小狼崽的冒犯意思,莱欧斯利大人。」

「我知道,我没有生气,很多人误会我头上那两撮灰色头发是耳朵。你尽量把我调到脾气比较好的囚犯身边,阻止在监狱中发生欺凌,你也尝试教导我知识和道理。」

「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上。所以我现在也向你郑重承诺,我会庇护於你。」

「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得力属下,如果日後有人举报你身上有问题,我甚至会说你只是我所默许和策反的棋子。每个人都有犯错和赎罪的时刻,就连我也不例外。」

「克雷蒂安,你可以回报我的这份信任吗?」

「」

真不愧是最有人情味和人格魅力的监狱长。只是双方寥寥几句的交谈过程,莱欧斯利就已经把他从小摸爬滚打出来的智商、情商和口才,完全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你今天做梦时发现自己又回到提瓦特大陆,成为了一个梅洛彼得堡的无脸狱守。

运气不太好的是,你成为了一个潜伏在梅洛彼得堡的愚人众间谍。运气比较好的是,你所遇到的是刚上任的莱欧斯利,而他也愿意给你改过的机会。

「克雷蒂安,你真正所效忠的人是谁?难道就是这次从至冬过来的那个外交使节?」

坐在椅子上的莱欧斯利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他有些烦闷地对你道:

「他是试图透过你对我这个新任的典狱长说些甚麽吗?但是我不会犯下叛国罪的。我之前所犯下的罪行,我好不容易才已经赎完,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想要回到地面。」

「我从小就要服刑的时间太漫长了,我基本上已经离不开梅洛彼得堡。」

「我甚至以为,我从此以後都见不到外面的阳光。现在我终於重新恢复自由身,你应该知道我最後的选择会是甚麽——你就直接告诉他们,我拒绝了。」

「」

你真的不是愚人众间谍啊,你明明只是在监狱打工的无脸狱卒,顺便看看监狱长的胸肌而已。你的眼睛只是在盯着地面这样道:「我并没有效忠任何人,我只效忠於你。」

「请放心,这个只是我的私人行为,我也看不惯对方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

「莱欧斯利大人,你有今时今日全靠你自己的努力,那些囚犯和狱卒都是受到你身上的人格魅力所感染。无论是任何人去调查,最後他们也只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在中间并没有对你提供太多帮助,更加不会以这种不存在的事拿去要胁你。」

莱欧斯利他只是顿了顿之後道:「你最近听到至冬来使的消息之後一直心神不宁,是因为克雷蒂安你在完成了这个任务之後,你就会离开梅洛彼得堡吗?」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狱卒,除了休假之外,并不会擅自离开自己的岗位。」

「是吗?克雷蒂安,以你的性格、胆识和能力用来做狱卒太浪费了,他们应该给你安排了其他任务。」莱欧斯利究竟是在真心地夸你,还是在对你阴阳怪气?

你身上既没有面具又没有徽记,他凭甚麽说你是愚人众,就靠唬人吗?

你低头看着自己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你仍然在心平气和地回答道:「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的话,我明天就会自行递交辞呈的,莱欧斯利大人。」

「不过我确实只是效忠於你一个人,无论是在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你根本完全无法专注起来,连你的眼睛也不知道放哪里。

因为那位对面的成熟狼系典狱长,他真的长得太对你的性癖了。

他这个紧实有力的大腿,这个伤疤,这个皮带,这个灰色衬衫,这个黑色配灰色的挑染头发,这个红领带,这个耳钉,这个冰蓝色的眼睛。

莱欧斯利怎麽会长得那麽帅,他甚至还穿了制服和黑色的枪套背带,虽然他不用枪。

当时你甚至用留影机给他小时候拍了几张珍贵的照片,可惜他少年时期太短暂了,而且他满身伤痕的样子太惨了。你不忍心抹布他,你只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路人。

他甚至喊你哥哥啊,这个待遇也太好了吧,但请问现在的时间点究竟去到哪里了?

「那麽」

「你可以留下来吗?」莱欧斯利他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巴道:「我会帮你清理那些知道你身份的其他眼线,甚至可以帮你换一个新身份,从此不会再有人知道你的过去。」

「梅洛彼得堡这里已经是我的地盘,我想要控制一些档案文件很容易。」

「只要时间再过多几年,他们也是联络不上你那麽他们就以为你已经被我清理掉了,不再启用你这枚棋子,那麽你到时候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而且我确实很需要你的帮忙,克雷蒂安。我可以给你分一些红茶来陪我加班。」

「整个梅洛彼得堡换了新主人之後,他们也需要有些变化了。」

「」

你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抬起头来开口道:「莱欧斯利大人,请问如果我违反当事人的意愿,强行跟对方发生性行为的话,我需要被判刑多少年吗?」

莱欧斯利他立即眼前一亮,他托着下巴在思考道:

「原来如此,克雷蒂安你也想到要冒充成囚犯身份吗?不过强奸犯这个罪名终究不太好听,我再给你换另一个更普通一些的小偷身份,应该就可以糊弄几年的时间了。」

「没关系,我不在意,因为我现在就要犯下这个罪行了。」

当穿着狱卒制服的你负手在监狱中当值时,穿囚服的黑发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近。

「克雷蒂安」

「有事吗?莱欧斯利。」

原本在负手站岗的你下意识抬起其中一只手,随手摸了摸这个少年的脑袋。他那头黑发上挑染灰色的部分就像耳朵一样,他有些闭着眼睛享受着摸头。

莱欧斯利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他只是太想要摆脱养父母给他的名字。所以他在入狱登记时,把新闻讣告上那个活得很长命又安享晚年的那个人,把对方的名字取成自己以後的新名字。

他甚至把自己的生日,定在自己的入狱日,他从入狱的那一刻就摆脱过去的一切。

他是一个很早熟又懂事的好孩子。无论是审讯时还是判刑之後,也曾经有不少人暗中给予他帮助,最後他也在监狱中长大成为一个很有人情味的男人。

他身上的一切似乎无法跟梅洛彼得堡分离。

「报、报告长官!我在工作时受伤了,需要去医疗室,但是我不可以自己独自去。」

「没事,我带你过去吧。」

你们安静地在布满了金属的走廊中走路,莱欧斯利他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

囚犯不是整天都被关在囚房中,他们囚犯除了需要在工厂的劳动工作之外,他们之间还有打黑拳的活动。特许卷就相当於在监狱中流通的货币,可以换取一切生活所需。

海底监狱内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就连你也不能过度插手,必须让他独自成长起来。

「很痛吗?」

「没事,这种小伤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

「是吗?」你的目光打量着他这个少年在单薄的囚服下,他所裸露出一片属於颈部和肩膀的肌肤。他的颈上全部都是已经癒合的伤疤,这个是他入狱时本来就有的伤痕。

他的疼痛忍受能力一直都很强,虽然它们本来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

当你半跪下来在医疗室帮他消毒敷药和包紮治疗时,坐在病床上的莱欧斯利在四处打量道:「还好护士长不在,不然她就一定要给我打破伤风针了。」

「哥哥。」

「」你瞬间陷入沉默之中,忍不住把自己的良心拿出来再擦一擦,它又在闪亮了。

也许是他终於找到两人独处的时机,少年他有些按捺不住地道:「克雷蒂安,你上次说你曾经坐过会在天空上飞的枫丹飞艇,是真的吗?」

「天空上的云应该很漂亮吧。」

你只是在对方的手臂上包紮着白色绷带,你在用平静耐心的语气描述道:

「嗯,当时我在登上枫丹飞艇时正好是夕阳时分,整片天空就像在燃烧一样的红。」

「如果从天空上俯瞰的话,整个枫丹都在地面显得宏伟壮观,那个大瀑布还有那个沫芒宫也很漂亮。水面上倒映着金红色的天空倒影,整个世界都变得瑰丽无比。」

「哪怕是再怎样心情平静的人,只要他们一登上天空,也会忍不住心潮澎湃起来。」

「只要你能看见它,你就会变得开始期待旅程。」

坐在病床上的莱欧斯利笑起来,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托着脸颊对你道:「太好了,等到我未来出狱时,我也要登上飞艇去亲眼看一遍枫丹的全境。」

「那麽须弥呢?他们那边也有飞艇吗?」

「甚麽须弥?」

你低头在他手臂上的包紮动作顿了一下,连你原本正在用双手帮他仔细打好的绑结也歪了一下。但是少年时期的莱欧斯利他托着下巴对你道:

「你上次说须弥的月光很漂亮,千年的树林就像参天巨木一样,根本看不见尽头。」

「在树上羽毛鲜艳的鸟类,会在趴在地上睡觉的长鬓虎,会在河边晒太阳的鳄鱼,还有在雨林中的古代遗迹和金属废墟。」

「当阳光穿透到被绿意蔓延的废墟时,你第一次看到时有一种很强烈的震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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