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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274

 

康纳特也会撤离香江,港英能插手获利的地方至少能多三倍。可惜……“还是把枪装好,以免有什么意外。”明仁小学一条街以外的商城边,a组和特别任务连一起到了。房凯昌与关应钧对视一瞬,心里涌现出一点羡慕,“自从有了简顾问,你们耙证据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间谍老巢都能找到。显得他们特别任务连,特别像吃干饭的。再这么下去,直接改名特别干饭连算了。关应钧道:“他胆大聪明。”竟然半个字也没谦虚。房凯昌张着嘴,没想到他不会与人寒暄的臭脾气一点没改,半晌没说出一个字。简若沉忙道:“房sir,证据与出任务不同,我其实也是运气好,侥幸碰到了证据,现在还要靠您带领我们抓人救人。”“这个事,飞虎队才专业。专事专人做嘛,我们刑侦部门,碰到证据的概率自然会多一点啦。”房凯昌听着这话,浑身舒坦,笑着拍了拍简若沉的右肩,“伤好了?”如今保安局大清洗,局长与警务处处长一条心,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简若沉和内地联系紧密,保安局牵扯到内地“国安”,里面的位置肯定紧上加紧,不会变动。但警务处不一样,上面属意谁,多少也能推测出一点。真不怪上面喜欢,这么会说话的小辈要是自己家的,真是做梦都能笑醒。说话间,特别任务连和西九龙总区警署重案组的人都陆陆续续到齐了。房凯昌摁下颈侧的对讲,“大哥,人齐了。”简若沉琢磨着能被房凯昌这个级别称作大哥的人,才将人从脑海里过了一遍,身后商场一楼的餐馆里就走出来一个人。勒金文!一哥竟然亲自到场指挥行动!勒金文身着防弹衣,左右两边腰侧各插一支枪,胸前别了两根长条柱状的弹药。行走飒沓,身形精悍,宝刀未老。要是配上激昂的bg,就和港警片里的大佬出场时一模一样!勒金文抽出些纸巾,擦了擦嘴角,“这家猪脚饭倒还和年轻的时候滋味差不多。”简若沉一呆,脑袋里的bg戛然而止。房凯昌道:“老板儿子继续开的店嘛。”勒金文接过关应钧递来的两张地图看了眼,忽然抬手,对简若沉招了招,“来。”简若沉立刻走过去,“勒……s处。”他恍然明白大家为什么都称勒金文为大哥或者勒处。因为勒sir(乐色)实在像骂人。勒金文应了声,指着图道:“总部在两个地库中间,最好有人去摸清楚如何进入,里面有多少人,简顾问,你有没有推荐的人选?”刹时之间,所有警员的目光都落在了简若沉身上。这可是实实在在给机会,让他选立功的人了!简若沉脑子里轰鸣一声。他知道勒金文为什么把他叫来了!这、这难不成是在教他怎么当领头狼?简若沉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他看着面前薄薄两张纸,又抬眸扫过四周的人,最终落在关应钧身上。这是一次机会。但却不能给关应钧。关应钧虽然做过卧底,但恢复身份后常常抛头露面,底子肯定被情报部门摸透。他去,与送死无异。再看重案组其他人,也是行事高调,上过电视的不胜枚举。简若沉心思电转,最终看向房凯昌,“勒处,这个任务重案组不适合,您让房sir挑几个面生的去摸吧。”勒金文唇角勾起笑来:“我也这么想。”能避亲不用,简若沉虽然年轻,但非常好。上面看重,不是因为他会讲话。

他是真的会做事。勒金文命令:“房凯昌,你的队伍里挑一男一女脱去外部,装作学生家长试探。”他有条不紊,肃正神色,一条条指令接连下发:“其余人自此商店街店铺的后门进入店铺之内隐藏,明仁月德诚小学门口道路没有遮蔽处,务必深藏店内,不要暴露身形。”“林雅芝,联系爆炸物处理科以及警务急救医生待命。”“特别任务连待命!”“西九龙重案b、c、d组,卸去外部装备,与保安交涉,潜入小学,控制住所有成年人,缴去他们的手机与传呼机,以免其与间谍有联系,或中途绑架学生。”“e组,联系交通署,限制车流,封锁交通,为保持无异常,两所小学周围,由重案组剩下的警员便车,装作普通便车巡游,以免引起情报部门警觉。”“关应钧,带上a组和特别任务连的那名狙击手,去商场内占领狙击点,排查窃听器,狙击枪在车上,去拿一柄。如有人劫持学生,能毙则毙。”勒金文顿了顿,摁住想跟着关应钧离开的简若沉,“你站在我边上,如果狙击角度不够……谈判就靠你了。”总部虽然就在车库,但间谍不可能全在车库。如果有人在逃窜中挟持学生,就需要进行谈判。做头狼,自然要面面俱到。甚至每一次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在勒金文心里,简若沉就是这最后一重保障。有的人,虽然年龄不大,但天生就能做定海神针。勒金文拍了拍简若沉的肩膀,“大家都信你,有你在,其他人才能毫无顾忌地冲。”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有人跑了,也有简若沉使出三寸不烂之舌能劝人把人质放了。一年来的一切,证明了简若沉有被警务处当底牌的资本。简若沉肩上发沉。他站定,看了关应钧一眼,才回头对勒金文慎重道:“yes sir!”明仁小学里。棕发肚腩的胖外教盯着外头的车流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心悸。有哪里不对!他回头喊:“格雷曼,快来看看。楼下的车流不正常!”像是有人在故意兜圈!难不成……警察真的查到了这里?格雷曼过来朝下看了眼,“你要真觉得有问题就去我们找好的狙击点看看,实在害怕就叫几个学生来办公室待着。”“这里从上到下都是人质,你怕什么。” 破门陆宅。陆荣静静在书房坐着, 手指抚摸着座椅的雕花扶手。这祖宅传了五代,据说以前只是一个西南侧漏雨的木屋,后来不断修缮, 扩大, 经过一代又一代改建,才成了现在的样子。他从不过手毒品,就是因为知道毒品撑起来的基业不会长久。不碰黄,是知道那东西伤脑子伤根基,陆堑已经在上面吃过亏。他再碰, 陆家就再也起不来。牵扯进赌场,是因为陆家的钱必须洗, 赌场是港英的, 进去洗钱, 与港英分了利益,不得罪也不讨好, 一切都是按规矩来做。他连钱都不过手,更别提亲自赌博。就算内地的上层来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陆荣静静想了两小时, 还是想不通自己错在哪里。得罪简若沉难道算错?不算。他亲自放下苯甲吗啉的线索,让简若沉报了杀母之仇。如果没有那把钥匙, 简若沉根本无法触及真相。思来想去,唯一的错处就是没能在简若沉之前搭上内地的顺风车。他的所有谋算, 自简若沉抢下九龙城寨那块地开始, 土崩瓦解。陆荣看向门口站着的人,“许管家。”许拓垂头应了一声。“莫尔克林那边怎么样了?”陆荣问。许拓不紧不慢道:“还未回消息, 估计还在接受质询。距离莫尔克林被传唤才过去2小时,按照西九龙的习惯, 他至少还要在审讯室里待6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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