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欲望得到纾解,扶襄脸颊都红透了。穴内的硬物肆无忌惮地衝撞起来,他一声声呻吟着,身子被撞击得不住往前耸动,长发也抖落了满肩。
扶行渊呼吸粗重,在情欲的熏染下眼珠一片暗红。他狭长的双眸眯起来,盯着被撑到极致的穴口,挺动劲臀飞快在爱液泛滥的小穴进出,粘连的银丝被棒身裹带在外,两人交合处泛着淫靡的水光。
“嗯哈啊慢唔慢些”身后的撞击愈加猛烈,扶襄腿心打颤,几乎承受不住,抓紧软枕的边角哀哀求饶。
扶行渊边噗呲噗呲抽插个不停,边俯下身,一手拨开他凌乱的长发,薄唇印在白皙的肩头,气息灼烫。
一波一波的情潮衝击下,扶襄耳朵里嗡嗡作响,连那诱哄的话语都仿佛来自云霄之外。扶行渊稳住律动的节奏,手掌沿着他的腰线缓慢抚摸,适时地唤回了他的半分理智,也听见了耳边露骨又色情的话。
“皇叔,我,我,”他璧玉般的身子一片薄红,吞吞吐吐好半天,嗓子都哑了,“我小、小穴里好痒,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干我”
轻而绵软的两句话,传到扶行渊耳朵里顿时叫他气血上涌,埋在肠壁内的巨物更胀大了几分。他愉悦地低叹一声,“乖侄儿!”
然后直起身在他臀上用力拍了几下,两手握紧细瘦的腰肢,不顾他抽泣着的呻吟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肉体间的拍打声充斥在幽寂的殿内,间或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热烈,禁忌,且悖乱。
“啊”扶襄被翻过身,肉棒立时又满满地塞进去。他高高仰起脸,单薄的身子向上弓出一道弧度,呻吟声沙哑破碎,吃力地承受着一记接一记深猛的顶弄。
扶行渊额头一层薄汗,喘息着揉捏他的腰腹,身下却片刻不停往红肿的穴口送,圆硕的龟头捣得那处汁水四溅,底下的垫褥都打湿了。
力道过于强悍,扶襄温软的身子好似海浪中一叶小小扁舟,被衝撞得眼前直发花。他意乱情迷抓住腰间的大掌,眉心微微蹙起,眼尾泛红坠着泪滴,有种大病初愈的柔弱娇媚,让人心生怜惜。扶行渊却更想一口一口把他拆吃入腹。
性随心动,他俯身欺压,两手与他十指交握按在头顶,火热的唇舌仿佛能吞噬一切。扶襄眼眸半阖长睫濡湿,急声喘息着扭过脸,密密的吻便落在他的脖颈上,带来微微的刺痛,痕迹青紫斑驳。
尤不满足,扶行渊放开他的手开始浅抽慢送,双唇流连到平坦的胸前,含着粉嫩的乳尖辗转吮吸,用牙齿轻轻厮磨,刺激得扶襄呼吸一窒,呜咽着抱紧他的脖颈,双手无助地四处抚弄,间或揪扯他脑后散乱的墨发。
两人肉体纠缠,汗液交融。扶行渊一次还未释放,每到临界点便把欲望抽出来。扶襄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肢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力气尽失疲惫不堪。
他哽咽着哭求,扶行渊重重喘出一口气,捞起他的双腿压在胸前,身下动作不停,记记都是又深又猛。
到底是刚刚病愈,扶襄的身体已然到极限,他着实挨不住,泪水不断从眼尾滑落,“啊不不要了啊哈”
肠壁不受控地一绞,又是大波爱液汹涌而至,扶行渊餍足地低吟一声,狠狠撞击几下,跳动的龟头猛地抵上深处的小凸起,一抖一抖地喷射出浓稠的白浊。
“嗯——”绵长的呻吟声,扶襄双眼失神脸颊潮红,颤栗着瘫软在床榻间。
殿内激情渐熄,浓郁的檀腥气却经久不散,无不昭示着适才这里发生过怎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