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随着迅猛的抽送,那两瓣臀肉漾得一圈一圈波动,从上方看下去的一截腰肢更是纤弱地可怜。扶行渊粗喘着俯下身,唇舌顺着中间凹陷的脊柱往上舔,到那处红肿上又轻吻一口。
天际已泛出鱼肚白,殿内的夜明珠仍在散发出莹莹光辉。
这次折腾得格外久些,扶襄早被他肏弄得什么都射不出了,趴伏在塌间眼眸涣散,哽咽着哭喊得一声比一声旖旎。
“不、不成皇叔”扶襄扭过脸,眼尾红得艳丽,湿润着十分诱人,“我想更衣唔…”。
扶行渊压着他的脊背,凑到他耳边,“更衣吗?皇叔抱着你去。”
说完,他一手捞起他的腰,又从身后托着他的大腿,直接从软榻上下来。
身下那根性器却还插在里面,随着走动的姿势,次次顶得又深又猛。
“皇叔!呜不行”他压根无处着力,穴口被摩擦着,尿意则更为来势汹汹。
他泪涟涟地直摇头,身后那人却停下脚步,恶意地抽出半截棒身,后又重重顶进去。
他再也忍不住,小腹一阵抽搐,腿间竖起的性器激射出一股液体。
这日,直到傍晚时分,皇帝陛下才从床榻上醒过来。
他恍惚了一会,渐渐想起昨夜里发生的事,羞愤交加下,又恨恨地把脸埋进了软枕间。
这般稍微一动,他不由抽了一口气。过度的情事叫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就连唇角,也被饿狼般的摄政王咬破了一道口。甚至,还被…被……
正是不堪回首之际,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柔和而又低沉:“襄儿,乖,醒了吗?起来用些吃食,皇叔让御书房做了你爱吃的鱼茸粥。”
扶襄又拉起锦被盖在脸上,一副不愿与他交谈的模样。
“不饿吗?”扶行渊坐在床沿,好笑地轻抚他的头顶。
好一会,被子里传出闷闷的一声:“皇叔,你先出去。”
到底是昨晚做得狠了,他晓得他一贯脸皮薄,又让他丢了大面,这会儿只能顺着他,“好,皇叔出去,让他们进来服侍,行吗?”
“嗯。”被子里的人依旧没抬头,摄政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才大步走出殿门。
一刻钟后,皇帝陛下收拾妥当坐在桌前。听闻内侍说摄政王有事先回府了,他先是松一口气,而后又皱着眉冷哼了一声。
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到了夜间他便再无睡意,于是带着人在园子里转了一圈。
再回到寝宫时,清扫的内侍奉上一根发簪,禀明是在侧殿汤池的角落里拾到的。
扶襄接过簪子,白玉触手微凉,灯火下能瞧见上面一道细微的裂痕。
是跌落到地上时磕到了吗?
他命人找来一方檀木锦盒,又用绢布细细擦拭过,才轻轻放在盒中铺垫的狐绒上。
或许该找个机会还给他呢?
谁曾想,顾允白却在第二日一早便动身去了边疆,于是这个机会一直留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