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4 箭已上弦
持枪男子马上告诉了队长。
队长吩咐说：“你让他们稍等，我马上报告首领。”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队长回电话说：“你问他在猎人组织里是什么身份？”
持枪男子又把问题重复给了青年。
青年说：“仙狐和妖狐。”
持枪男子又把答案告知了队长，队长马上回话：“可以带他们两个进来，其他人都留在外面。”
那横倒而下的大树被一根绳子拉扯而起，持枪男子从丛林里骑出一辆山地摩托车带路，把悍马车带进了山谷。山谷的路蜿蜒盘旋，除了车灯能照到的前方，两边的山漆黑一片，那一棵棵高大的树像是要吃人的恶魔，格外的狰狞可怕。若是一个人行走在这山谷之中，胆魄再大也难免会有些心虚。
青年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看着山谷的两边，说：“这里是自然的天险啊，就算有一支大部队，只怕也未必攻得进来。”
女人说：“那是当然，不然黑蝎岂会把这里作为它们的总部。这里不但占据了自然天险，同样也经过精心布置，这片山里，只怕会有无尽的陷阱和机关。”
青年说：“就算咱们不把消息卖给小泉森喜郎，中国那帮人到这里来，只怕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那倒未必。”女人却持不同看法。
青年问：“有如此自然天险，加上黑蝎高手如云，就更别说小泉森喜郎的保镖力量了，你觉得中国那帮人能成功吗？”
女人说：“虽然不能绝对，但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中国方面既然清楚小泉森喜郎的实力，也肯定会对黑蝎做细致的了解。他们若到这里来，肯定会出奇兵突袭。这是黑蝎的地盘，破天狼肯定会放松警惕，而中国那边的人，只需要一个机会，就能一击必杀，等破天狼和小泉森喜郎反应过来，就已经晚了。被动和疏忽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青年问：“不知道中国方面派的是什么部门的人来。”
女人说：“这种要命的事情，不外乎两个部门的人，要么是特工，要么是军方死士。”
说着话，又转了一个弯，便看见一段修筑出来的上坡路，周边修建了好些围墙和壁垒，以及居住的房子，同样也零散地停了好些车子，多是摩托车，也有好几辆越野车。
摩托车和悍马车在接近那段上坡路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时，突然一片强光照射而至，从暗处跳出一个高大的教士服成员，对着摩托车男子做了ok的手势。摩托车男子先下了车，然后双手合十，微微鞠躬，那个拦路的男子往路边一指，意思是把车停下，然后用对讲机和里面通话。
摩托车男子上前对悍马车中的青年说到了，让把车停靠在一边。
女人将悍马车在一边停好，然后和青年一起下了车，跟着那个站在路中间的男子去见首领。
女人和青年跟随后出现的黑蝎成员往那段坡路上走去，粗略地看了下四周，在两边的大树上都藏了人，不用说，在一些看不见的地方也还会有人。
在一间普普通通的水泥板两层楼房里，女人和青年见到了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蝎”组织首领——破天狼。
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的矮男人，同样穿着教士服，蒙了脸，看上去其貌不扬，没有他那些手下那么有震撼力。男人虽然蒙了脸，但从额头上的皮肤可以判断，其年龄至少也是三十岁以上，唯一让人觉得不凡的是，那双眼睛精光爆射。
射天狼的目光在女人和青年身上迅速打量，然后指着茶几边的木椅子，说：“请。”
声音比较随和，全无其破天狼的名字气势。
女人和青年分别报了自己的名字，说：“仙狐、妖狐，见过首领。”报上名号之后，两人各在一把椅子上坐了。
破天狼也入座，略带恭维道：“猎人组织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找到黑蝎谷。这大漠中多少势力，都还不知黑蝎的踪迹，从这一点来看，猎人组织确实是非比寻常啊！”
仙狐一笑，说：“找人，找东西，可是咱们猎人的专长，只要是猎人想知道的，一点蛛丝马迹也绝对逃不过猎人的追踪。狼首领以斗士城为眼线，黑蝎谷为据点，白日里山还是山，一到晚上十面埋伏，可见狼首领的布局精妙啊！如果我所猜不错，这座山应该已被狼首领给挖空了，真正的黑蝎据点应该是在这山中间吧？”
破天狼脸色变了变，虽然有布蒙面看不出来，但从眼神上可见其惊诧，不过他还是反应很快地否认：“仙狐美女开玩笑了，我破天狼哪里有那么大本事，把一座山给挖空？哎，不说这些没用的了。据说你们两位是神狐手下的两大干将，今亲自来这荒城之地找我，有什么好事吗？”
仙狐说：“当然，若不是有好事，我也不用千里迢迢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在整个猎人组织里，至少是上亿的资金交易，神狐才会让我们这样的核心人物出马。”
破天狼说：“这我知道，仙狐美女请讲何事，我洗耳恭听。”
仙狐却摇头，说：“暂时还不能说。”
破天狼意外地问：“为什么？”
仙狐说：“我们得见一个人之后才能说。”
破天狼不解，问：“谁？”
仙狐说：“小泉森喜郎。”
“小泉森喜郎？”破天狼的表情很明显地震撼了一下，但很快用笑给掩饰起来，“仙狐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小泉森喜郎乃是逆天恐怖组织的掌门人，你找他应该去逆天基地，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仙狐一笑：“狼首领无需跟我隐瞒了，我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就绝不会信口雌黄。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破天狼还是不想承认，问：“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跑到我这里来找小泉森喜郎，我们黑蝎和逆天根本就没半点相干。逆天是恐怖组织，在全世界都声名赫赫，而黑蝎不过是一个小帮会势力，在大漠的偏安一隅立足，难道仙狐以为，黑蝎会是逆天的下属势力？”
仙狐说：“既然狼首领还要掩饰，我就权且先点口风吧。据我的情报消息，小泉森喜郎到黑蝎来，有着一个相当重大的目的，那就是准备和黑蝎合作，从疆南边境运送人员及危险武器入中国，在中国境内制造恐怖事件。我没说错吧？”
破天狼的神情几乎呆滞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对于仙狐的说法，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问了一句：“你听谁说的？”
仙狐说：“这听谁说的狼首领就不要管了，总之你很清楚这个消息的重要性，它事关黑蝎存亡，甚至影响到小泉森喜郎的生命安危和逆天组织存亡。所以，我必须见小泉森喜郎，与他亲自谈判，这个时候，狼首领你就不要有什么顾虑了。换个角度想，我把这个消息卖给别国，会有什么后果，狼首领应该可以想象得出。”
破天狼沉默了，他在思考。状况发生得有点突然，让他完全没有料到。
仙狐和妖狐都没有催，而是耐心地等着，他们深信这个重磅炸弹一样的消息，会让破天狼做出让他们见小泉森喜郎的决定。
最后，破天狼还是没法做出决定，到门外面给小泉森喜郎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问他该怎么办。
小泉森喜郎听了之后，语气很平静地给出了答复：“事已至此，除了见面，没有别的选择。你在上面等着，我出来。”
破天狼挂断电话，回到屋里，对仙狐说：“两位稍等，小泉君马上就到。”
仙狐略有些意外，问：“是吗？小泉森喜郎已经到这里了？”
破天狼点头：“是，昨天晚上到的。”
仙狐说：“也算是厉害了，竟然逃过了猎人的眼睛，我们都没有发现他进入大漠的踪迹，看来他还真有几下子。”
破天狼说：“那还用说，若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追踪发现，他岂能活到现在。”
仙狐说：“能在猎人组织的眼皮底下不露痕迹，那确实是有非同常人的本事了。”
说话间，突听得一声门响。
仙狐两人循声望去，见门口出现了一个白白净净的胖子，像个笑弥勒，后面跟着两个身材中等，黑衣蒙面，背插忍者刀的忍者。
破天狼忙起身向仙狐介绍：“这位就是小泉君。”同时也向小泉森喜郎介绍仙狐两人。
小泉森喜郎看着仙狐和妖狐两人，打了个哈哈，说：“幸会，幸会！”
俩忍者如临大敌般走到了门口站岗。
仙狐看着小泉森喜郎说：“我终于明白小泉君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沙城的了。”
小泉森喜郎反问：“是吗？仙狐姑娘说说，我是如何来的啊？”
仙狐说：“小泉君一定是用了精湛的遁地术，没错吧？”
小泉森喜郎承认：“没错，走地下比地上安全。”
仙狐说：“这么说来，小泉君的遁地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之境啊！”
“出神入化？”小泉森喜郎笑道，“还早得很。这些无聊的话题咱们就不用说了，说正事吧，仙狐姑娘千里迢迢来沙城找我，有什么指教吗？”
仙狐说：“据神狐大老板说，他曾亲自和小泉君有过生意上的交往。小泉君想必知道，我们猎人组织在全世界一直都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情报交易。我和妖狐此来，是想和小泉君再做一次交易。”
小泉森喜郎的表情很平静，完全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像跟朋友聊家常一样，问：“仙狐姑娘请说吧，是什么交易，又如何交易？”
仙狐说：“那我就直说了，我此次前来，是奉神狐大老板的命令，找小泉君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仙狐说：“忍界的至尊宝典——《无极忍修》。”
“什么，你要《无极忍修》？”小泉森喜郎听得这话，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他，也被这个消息给雷到了，反应有些强烈，“怎么可能，《无极忍修》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惜之如命，怎可轻易让给别人！”
仙狐笑：“小泉君也说了，对《无极忍修》也只是惜之如命，可如果命都没有了，它还有什么用呢？”
小泉森喜郎脸色一沉，问：“你什么意思？”
仙狐说：“我什么意思，相信小泉君心里很明白。小泉君找狼首领合作的事，是绝密消息，这个消息的价值，即便开价十亿也会有人买吧？小泉君你认为呢？”
“你是在威胁我？”小泉森喜郎很不悦。
仙狐很淡定地说：“小泉君想多了，若不是念在小泉君和神狐大老板有交情在先，事情不会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可以把消息卖给别国或者任何一个被小泉君袭击过的国家，达成协议——小泉君死，逆天灭，我们只要《无极忍修》。小泉君觉得，会有人拒绝吗？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消息我们还不是从小泉君这里知道的，而是从第三方知道。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小泉君你的所有行踪，已经掌握在你的敌人手里。若非神狐大老板知道这个消息，让我们前来，小泉君一世枭雄，只怕也万劫不复了。”
“第三方？”小泉森喜郎神情一震，“谁？”
仙狐说：“这我就不能随便告诉小泉君了，除非小泉君表示诚意。”
小泉森喜郎沉默了。
《无极忍修》是他心中的至宝，是可以让他变得更强大的至高武学。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手，还没来得及修炼，竟然被神狐那个老东西知道了，来夺人所爱。可是，他如果不割爱，将会面临着两大危机。危机一，破天狼知道合作消息泄露，如暴露在枪管之下，不敢冒险与逆天合作，将会使得一个本来很有利于逆天的发展计划化成泡影；危机二，这次合作由他和破天狼启动，只有有限的几个亲信知道，第三方势力是怎么知道的？这对逆天组织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的威胁——对于恐怖组织来说，其行踪和行动，都必须得相当保密，若是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底下，必将万劫不复。
只要小泉森喜郎开始权衡，仙狐就看到了一线希望，又趁热打铁道：“小泉君就算不为自己的生死，不为逆天的前程，也应该为酒井夫人和美惠子小姐想想吧，难道小泉君忍心让她们卷进这乱世洪流之中？”
“什么，这你也知道？”小泉森喜郎吃惊得不是一点半点。
仙狐说：“到这个时候，小泉君应该知道，我们猎人组织对小泉君并无恶意，若是有的话，我们有很多关于小泉君的绝密消息出卖，而且绝对不愁没人买。”
小泉森喜郎终于被仙狐的心理战术给击溃了，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也罢，我知道你们有交易的原则，就再跟你们做这一宗交易。《无极忍修》我不能全给你，只能先给上半部，你们配合我顺利完成这次计划，我再给下部，怎么样？”
仙狐说：“小泉君的意思是要把我们卷进这场洪流中？”
小泉森喜郎说：“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情报的真实性，做我们这样的事情，没办法去相信别人，只能相信自己。”
可仙狐摇头说：“猎人规矩，只做交易，不卷入任何是非杀戮。”
小泉森喜郎说：“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口中的第三方应该已经在沙城。我不要你参与我们将要实施的行动，只需要你坐镇沙城，帮我提供这个第三方的细节情报，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仙狐略微想了想，又看着妖狐，问：“你觉得呢？”
妖狐回答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向神狐大老板请示一下，由他定夺。”
当下，仙狐便给神狐大老板打了电话，说了小泉森喜郎的意思。然后，等了差不多十几秒钟，仙狐才说了声好的，挂掉电话，对小泉森喜郎说：“大老板说了，成交。”
小泉森喜郎点头，说：“稍等。”
然后他进里屋去了，过了好几分钟才出来，将一本约有两三公分厚的淡黑色羊皮册子递给了妖狐，一眼可见上面有五个如甲骨文般的文字，虽然与近代语法不同，但从形体上辨认，应该是“无极忍修上”五个字。
仙狐将册子收好后说：“这个第三方就是你们这次锁定的目标，中国。”
“中国？”小泉森喜郎很奇怪，“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
仙狐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每一个国家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培养大批专门从事情报的工作人员，尤其是这几年以来中国从东方崛起，所以也就更专注安全方面的工作，知道这个情报消息，并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吧。”
小泉森喜郎也承认说：“这倒是，他们有什么应对计划吗？”
仙狐说：“具体的应对计划尚不清楚，不过他们的人已经到沙城了。”
“已经到沙城了？”小泉森喜郎吃了一惊，“这么快？”
连破天狼的瞳孔也瞬间放大地看着仙狐。
仙狐说：“别人既然能知道这么绝密的消息，当然知道这是一场抢时间的战斗。如果让你们的袭击计划成功，将会给这个正崛起的东方大国沉重一击，本来正水涨船高的国际声誉会大受影响。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为了捍卫国家的尊严，他们肯定会不惜一切来制止，甚至当成一场硬仗来打。美国‘911事件’之后，全世界的人都已经意识到了恐怖分子的灾难性，没有什么比将恐怖行动扼杀在摇篮里更好。”
小泉森喜郎对仙狐的说法也很认同，叹息道：“是啊，现在全世界的反恐意识和反恐准备都提升了不少，各处安检都有加强，中国这边过来了多少人，都在什么地方？”
仙狐说：“暂时发现了1个人，在出云酒店，当然，还只是疑似，不大确定。如果真是的话，肯定不止1个人。因为这些人都一起赶往出云酒店，说明那里是他们的一个据点，酒店的人也肯定得算上。换句话说，他们在本地早就有势力，植根在这里，据点也许还不止出云酒店一个。”
小泉森喜郎说：“很好，看来我的《无极忍修》还算给得值，仙狐姑娘记一个狼首领的电话号码，有什么情报随时通报吧。”
仙狐疑问：“这个情报还不够吗？你们完全可以调人将出云酒店给一锅端掉啊！”
哪知道小泉森喜郎摇头：“不，仙狐姑娘也说了，出云酒店不过是中方的据点之一，我们此刻若是把出云酒店端掉，就会打草惊蛇。而且，有一点仙狐姑娘可能没想到，我是全球通缉的恐怖分子，中方知道这么绝密的消息之后，肯定不会单独行动，还会有其他国家的参与，我们只发现了中方的动静就仓促动手，无疑是把自己过早地暴露给对方。只要鱼上了钩，就不会跑得掉的，所以，不必要急着收线。在他们的国家，我会玩得提心吊胆，但现在是在大漠，我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狠狠地挫一下他们的锐气，扬我声威。”
仙狐赞道：“小泉君果然是个有魄力的人，看的是大局。”
妖狐在一边说：“交易已完成，我们也该走了吧，得尽早把秘籍送到大老板手中才是。”
仙狐点头，当下向小泉森喜郎和破天狼告辞。
小泉森喜郎和破天狼把两人送出门外，看着那辆悍马车在黑暗的山谷中消失，破天狼感叹道：“这猎人组织好生厉害，百闻不如一见啊！”
小泉森喜郎也说：“若是《无极忍修》落到他们手里，被神狐那老东西修炼成功，猎人将更是如虎添翼，称霸天下了。”
破天狼不解，问：“这《无极忍修》有这么厉害吗？顶多不过是一种武功而已，能称霸得了天下？”
小泉森喜郎摇头说：“你是外行人，不知道其威力。《无极忍修》乃是伊贺上忍三大家之一的百地三太夫所创，传说百地三太夫曾以无极忍修的五成修为，以一人之力在鬼瘤砦击退了织田信雄的伊贺平定军，一举成名天下，是一名终身与织田家抗战到底的传奇式忍者。但是《无极忍修》从r国忍界消失了几百年，前不久盗墓者偶然之下才从一座无名墓中发掘出来，轰动r国忍界，我费尽周章，杀了好多人，才将其抢到手，没想到还没在身上放热，就被神狐这老狐狸给诳走了。”
破天狼说：“小泉君还没说练了这无极忍修到底有多厉害呢。”
小泉森喜郎说：“和你也讲不清楚，送八个字你自己去想好了——上天入地，随心所欲。”
破天狼说：“那是要成神啊！”
小泉森喜郎点头说：“差不多吧，挥手若泰山，跨步若鸿毛。你说，若是如此，还怕什么全球通缉令？”
破天狼叹道：“若真有这么厉害，白白送人就太可惜了。”
小泉森喜郎叹了一声：“情势所逼，我能有办法吗？神狐那老狐狸不但掌握着我们现在的这个绝密信息，还知道我家人的踪迹，我若不给他，他必另外想法夺取，没准还会和别的国家合作，我现在是在被动位置，没有别的选择。”
破天狼有些担心：“如果被神狐练成了无极忍修，以后想打探消息就更是如虎添翼，要是他为政府效力的话，我们的处境可就大大的不妙啊！”
小泉森喜郎说：“狼首领放心好了，无极忍修虽然霸道异常，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练的。在世界武术之林，忍术也算得上是一门最难修炼的功法，就更别说这种高级忍术了。神狐拿去也只能玩玩，最终，还是我的。”
破天狼点头，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小泉森喜郎竖起三根手指，说：“分三步走。第一步，加快速度准备越境进入中国实施袭击，制定人手、地点以及各种进退方案；第二步，想法联手沙城的另外几大势力，抱成一团，同仇敌忾；第三，在沙城布下口袋阵，将进入这里准备对付我们的人，全部歼灭。”
破天狼听了有些犹豫，道：“要想联手沙城的另外几大势力，只怕有点难。”
小泉森喜郎问：“怎么难了？”
破天狼说：“几大势力之首的黑暗武装跟我们黑蝎有点旧仇，虽然战火停了，但心里还是有嫌隙的，不可能走上合作之路。我去找他，只能是碰一鼻子灰。”
小泉森喜郎问：“如果是我们逆天出面呢，你觉得他会不给你面子？”
破天狼犹豫了下，说：“这应该会吧。”
小泉森喜郎一拍手，道：“这就是了！如果他实在不给这个面子的话，很简单，灭了他，为你扫清一条路，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破天狼说：“这倒是求之不得，可是，现在是关键时候，我们要花很多精力来对付政府的力量，这个时候来灭黑暗武装，是不是有点节外生枝了？”
小泉森喜郎说：“我说的灭，当然不是现在，只是先把这笔账记着，等我们和政府之间的较量结束以后，再秋后算账。”
破天狼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小泉森喜郎阴险一笑，看着山谷中一望无边的黑暗，说：“这一次，我们是否能创造更大的辉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