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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润滑Y吗我只带了套/把天生不适合做0的他C熟

 

私人办公室。

霍延双手撑在桌面,眼前摆着一枚小小的试管。

较于常人来说,李还殊的前列腺藏的有些深,这意味着他很难在处于下位的性交过程中产生快感。

也就是说,李还殊是属于天生不适合做0的那一类人。

无关技术问题,除非天赋异禀,把他操熟,操到食髓知味,否则以他的性格,很难让他心甘情愿为爱做0。

他那人啊,表面上看起来清冷谦和,实际上骨子里自傲的要死,从小长大的环境使然,身上天然的携带着上位者的自负和自私。这样的人最难对付,软硬不吃,唯一的突破点便是被保护的太好,太过单纯。

霍延在手机上和李还殊约好复诊的时间,随后换下衣服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中去。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联系。

检测报告出来的第一时间,霍延没有立刻找到李还殊,他倚靠在真皮沙发上,一目十行地扫过了所有数据。

李还殊是早产儿,从小就身体不好,肠胃功能很差,药补食部顿顿不落,身材却是一如既往的偏瘦。

他小时候不爱说话又一身毛病,风一吹就倒病床上了,幼儿的痛觉神经敏感,小小一个雪团子打针吊水痛的掉眼泪了都不吭一声,倔强得让医生都连连惊叹。

拿出手机思考了良久,霍延直接给李还殊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

“喂。”

“晚上好,还殊,我是霍延。”

手机那端传来的清冷声线有些失真,低哑轻柔,平添几分暧昧,李还殊顿了一下,“晚上好,霍总,有什么事吗。”

“待会有空来医院一趟吗,我想跟你说说上次检查的事。”

李还殊沉吟片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个小时以后可以吗。”

霍延温声回答,“好,我等你。”

直到李还殊被助理带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霍延仍在认真而细致地查看着李还殊的检验报告。

他抬起头看着青年在他的对面坐下,略长的黑发微乱,凤眼微眯,看不出喜怒。

“接下来我的问题可能涉及一些私密,我是医生,请你相信我。”

李还殊揉了揉耳垂,点头。

“照病历史上的记录来看,你曾经是性冷淡。能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好转了吗?”

李还殊规规矩矩的坐着,脊背挺得很直,配合道,“那段时间经常生病,一直有在中药调理,后来渐渐的好了一些,就报了跆拳道。”

霍延:“那应该练了很久吧,这两年还有过不舒服吗。”

李还殊:“七年。还好,都是老毛病。”

霍延突然调转话题,提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唐时梦其实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只是大家都太惯着他了。”

李还殊还以为不会在霍延这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凉凉的视线静静的望过去,不咸不淡道,“他身边有你,被宠坏不是很正常吗。”

霍延喉中一涩,苦笑道,“别这么说。”

李还殊若有所思,“难道不是这样。”

霍延的喉结滚了滚,将眼神撇到一边不知怎么解释。

李还殊反而被他勾起了兴致,“我还以为是你指使他来接近我的。”

霍延听到这话立刻转回了头,急忙道,“不是的,你误会我了”

“我最初根本没有想到唐时梦会去骚扰你,也没有让他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

李还殊淡淡的垂下了眼,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那么,霍医生,今晚叫我过来不会就只因为这件事吧,还是说,你也想把我往你的床上带?”

“做爱对你们来说真那么有吸引力?体液交换来交换去的不觉得很脏吗。”

霍延叹了口气,眼眸里有几分无措和受伤,“其实性爱是一个很好的缓解压力的渠道,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拥抱,完全不同的气息,不一样温度,会有一种归属感,哪怕是短暂的。”

更何况,喜欢一个人只会无限弱化他的缺点眼里只容得下万般好,怎么会觉得脏呢。

男人的声音很有特点,语调舒缓,正经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清正舒朗的书卷气,咬词断句不快不慢,娓娓道来。

“你觉得我脏吗?”

李还殊眼皮一跳,眨眨眼,“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猜也没有。”

只是潜意识中表达出了他的在意。

一时间气氛忽然冷落下来,霍延正懊恼着到底哪里出了错,让李还殊察觉到了端倪,对面坐着的青年的清泠泠的声线将他猛地打断。

“你们是怎样做爱的。”

李还殊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像上次包厢里那样?”

霍延怔愣,“不、不是。”

李还殊一贯清冷的脸庞上涌上细微的烦闷,“那是怎样。”

霍延皱着眉,困惑的看着他。

李还殊:“算了,直接做。”

“你是1?”

霍延的眼眸充满了震惊,什、什么?

他是想把人往床上带没错,但节奏也没有这么快啊。

男人锋利的眉峰不自觉的往下压,唇角也微微紧绷,他不喜欢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本想开口今天先聊到这,可李还殊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做吧。你这有润滑液吗,我只带了套。”反正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冲着上他来的吗,他厌了,也烦了,做了这一次,心中就再也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了。

他凝白修长的指尖夹着一片薄薄的包装,敛着眉眼冲面前一脸危险之色的男人开口,“开、始、吧。”

霍延抿着唇极力隐藏着他的真实情绪,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适时的表现出他的不解,“还殊你怎么了,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让你误解吗。”

李还殊蓦然站起来,指尖抵在霍延的胸膛前,攥住了他的领带,“别装了,不就是想操我吗。”

说完,他松开手,一面朝着办公室一侧准备的休息室走去,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外套,半响见霍延还不跟上了,回眸睨了他一眼,“来啊。”

这一眼,何曾相似。

那双含着冷意的丹凤眼淡淡的看过来,极其秾艳的眉眼,淡色的唇,和分明冰凉的,凝了霜一般的两个字,放在此时此刻,却像是在春日里被日照暖化,缓缓融成一捧雪水。

“”

霍延站起身,“来了。”

说是来了,其实还是在原地坐了一会,等到霍延终于做好了准备往休息室去时,李还殊已经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

深灰色的三件套,衬得趴在上面的青年肌肤越发白皙透彻,莹莹如玉,像是跌入陷进的羊羔,对灾难的来临一无所知。

霍延揉了揉脖子,将头脑中骤然升起的暴虐性欲压下。

他上前两步,扣着李还殊细窄的后腰,微微往上提了一点,将枕头抽过来垫在他的腰下。

“你确定,准备好了?”

李还殊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了腰,不习惯被人握着,下意识的扭了扭,没多明显的小动作,却迎来了一记带着风声的巴掌。

“唔。”李还殊被打的闷哼一下,茫茫然扭过头去,凤眼不满的撇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霍延脱下外套,修身的白衬衫下一身饱满的肌肉呼之欲出,他解开两粒扣子,“最后一遍,你确定?”

李还殊不理他,扭头去看自己被垫高的下半身,那一侧挨了巴掌的雪白臀肉果然浮起了一枚红艳的掌印,掌印周围的皮肤也跟着肿了起来,泛着可怜兮兮的粉。

他盯着自己被一巴掌打肿的半边臀肉,喃喃自语道,“s吗,还是什么别的玩法。”

霍延快被他气笑,算是明白这小少爷压根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全凭自己想怎么就怎么样,可偏偏,自己真还拿他没办法。

一夜情还是长期炮友,是捉弄还是报复?

霍延抓了抓头发,双目低垂,唇瓣抿的紧紧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李还殊等的不耐烦,支起身子看他一眼,视线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清冷双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趴回去,任由霍延慢慢思考这其中利弊关系,尖细雪白的下巴枕在小臂上,压出一窝浅浅的肉痕。

换成唐时梦那种脑子里没什么墨水,脸皮又厚又粘人的,李还殊确实没什么招数能应付,但对于霍延这种在商场上纵横的老狐狸,就方便很多。

聪明的人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所以就算李还殊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还得想想能不能吃下这块又鲜润又滑溜的肉。

休息室并不大,商务风浅灰加乳白的色调,枕头的高度比正常来说要低一点,是颈椎不太好的缘故。

李还殊还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躺在这张床上,可鼻尖萦绕着男人海洋一般清爽、包容的气味,告诉他答案并不是如此。

于是霍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霸占了他的床的青年,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用鼻尖,很轻很轻的蹭了蹭他的枕头。

这感觉像是小猫用湿漉漉的鼻子和主人贴贴,羽毛一样,又轻又软,略微湿润的触感。

霍延攥紧了指尖,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谁拒绝得了。

“等我一下,我没有在办公室准备过这种东西很快的。”霍延从衣柜中抽出一件长款风衣外套,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还殊颇为困惑的盯着他看了一秒,伸出细白的指尖揪住他的袖子边边。

“你没有润滑液吗?”

霍延无奈的叹息,捉起那只皓白的手腕放回床上,又转身回来把被青年压在身下的被子整理平整,盖在他身上。

“没有。”

他听不出语气反问一句:“我看起来很像是会把人带到办公室里面来操的人吗?”

李还殊仰起头,把下巴压在被子上,薄薄的眼皮安静的垂着,白到透明的肌肤几乎能看到细小的血管。

霍延的手僵住了片刻。

李还殊不欲讨论这个话题,言辞轻巧的将其越过:“你们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是怎么做的。”

霍延无声地站直了身子,“精液,唾液,或者血。”

男人一贯温雅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而充满攻击性,那声音里暗藏着按捺的怒火、被挑衅的不满以及——极致的性欲。

“你想体验哪一种。”

李还殊悄悄的观察他的脸色,窝在被子里缓缓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浑身低气压的男人,“润滑液。”

“”

霍延扣好风衣的扣子,缓步朝外走去,“好,在这里等我。”

霍延驱车到医院附近的超市,熟练的买好了待会要用的东西,鬼使神差的多拿了几个规格的套子。

霍延只做1,但他本身其实本不抵触做0,只是曾经发生的一些事让他对做0这件事有了一些心理上的抵触,但如果对象是李还殊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一来对方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处,二来他见过对方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是那种放在面前一点都不会觉得淫秽的、纯洁的漂亮,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乖巧又青涩。

他略低着头,想得入了神,直到回到车上还有些魂不守舍。

真是想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谈恋爱。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像是会为别人考虑的那种人了。

他撑着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霍延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李还殊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姿态没变。

侧着身子躺在靠里面的一侧,身子单薄到若不是走近都看不到床上有个人。

霍延换好了衣服,走到床边,“还殊?”

青年转过身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霍延恢复到先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还以为你等我等到睡着了。”

李还殊弧度很小的摇了摇头,“买到了吗。”

霍延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李还殊撑着床坐起身,深灰色的被子从他雪一样透彻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他丝毫不在意男人忽然变得火热的呼吸,伸手接过润滑液。

他捏着小瓶子看了看,说,“跟上次的不一样。”

霍延解下衬衫,“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先用着试试看,恩?”

李还殊把被子推到身后,浅浅的伸个懒腰,“我不太会,你来吧。”

霍延弯下腰搂住他的肩膀,“一切交给我?这么放心吗。”

李还殊不答话,放松着身体随他摆弄凤眸微眯,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

出乎他的意料,霍延并没有直接开拓他的后穴,而是将裹满润滑液的双手抚上了他的性器。

略微粗糙的指腹蹭过龟头表面敏感细嫩的皮肤,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小哆嗦,原本安安静静垂在胯间的柔软性器微微抬头。

男人的手法太老道,没几下就把那根粉白的性器玩得完全挺直身子。

李还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呻吟,大多是无意义的低哼和吸气,如画眉眼逐渐染上了别的颜色,连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冷淡和怠惰也减少了很多。

温热的、湿润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青年笔直的茎身完全纳入掌中,缓慢的一寸寸试探他的敏感点,连后方同样粉白色的睾丸也被好好的照顾到了。

“唔,有点痛。”李还殊将微颤的指尖搭到霍延有力的小臂上,皱着眉小声吸气。

霍延把手拿开一看,龟头下方靠近冠状沟的位置红肿了一小块,他凑近了些,轻轻朝那一小块吹了口气,掩着眸若有所思,“对不起,这里的皮肤太薄了,对了,能接受口交吗?”

李还殊惊讶的挑起眉,唇瓣微微张开了些,红润的舌乖巧的趴伏在口腔内,只露出一个尖尖。

霍延好想亲亲他,“可以吻你的唇吗?”

李还殊后知后觉的合上嘴,摇头表示拒绝。

霍延遗憾的叹口气,眼神朝下,明晃晃的写着,那这里呢。

李还殊沉默。

“随你。”

于是霍延脱掉了浑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料,也跟着上了床。

很显然,在这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上躺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人来说有些困难,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拥挤,无形之中让两人身体的接触变得更多。

霍延的肤色并不白皙,浅麦色,是那种极具成熟男人的力量和硬朗,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在优越的体型骨架上得到了充分展示。

他一只手抓着李还殊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五指都陷进了紧实滑嫩的软肉里,他一边低头一边问,“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脏话什么的。”

李还殊看着男人张口把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大脑瞬间充斥着泡温泉一般温软绵长的快感,绷着锁骨快速的吸了口气,想了想,自己大概是不能接受被说什么“你好骚”“穴好紧”之类的话。

“最好不要。”

霍延努力转动着舌头,以舌面在不断颤抖的茎身上舔舐,喉结攒动,吞咽着过量的腺液和口水。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青年快速起伏的小腹,那里用力得连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都变得格外明显,他眯着眼慢条斯理把鸡巴吐出了大半,粉白的茎身在口水的润滑下变得莹莹发亮,连中段都爽成了粉红色。

对付处男鸡巴是用不上深喉的。

霍延探了只手,向后托起青年软乎乎的卵蛋,用掌纹缓慢的摩擦、挤压,指尖则抚向了藏在后方微微鼓起的会阴,撸猫似的一下一下勾缠按压。

被抚摸会阴的感觉太奇怪也太陌生,再加上霍延的舌尖故意一直在他的龟头上蹭来蹭去,甚至还试图往不断翕张的龟眼里钻,李还殊用力的蜷缩着脚趾,大开的双腿条件性收紧,把霍延的脑袋夹在两腿之间,窄腰抽搐了几下,再一次被舌尖抵住龟眼时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霍延退后的及时,浓白精液大半都洒在床单上,只有少部分留在他的口中和脸上,他倒没什么不好意思,嘴里的就顺着咽下去,脸上的就扯了纸巾擦干净。

李还殊射完后有些脱力,仰着头剧烈的呼吸,气血涌动,锁骨和颈骨那一片都是深郁浓稠的艳粉色,喉结无规律的颤动着。

霍延挑了挑眉,果然,口交对处男的来说威力还是太大了啊。

刚射过精,李还殊玉白的脸颊上遍布潮红,他张着嘴小口呼气,肋骨在薄薄一层皮肉下若隐若现,两枚浅粉的乳头微微挺立,好像枝头即将成熟的果子。

“还殊。”

李还殊动了动手指,转动眼球朝下望去,一双冷情锐利的凤眼难受的下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隐忍着不出声。

霍延被他看的心头一涩,膝盖堵在青年双腿之间,弯下了身子,用鼻尖眷恋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呼吸潮热而湿润,绵延的水汽在空气中化作实质般的水雾。霍延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像小动物一样在青年头颈处柔柔地蹭了蹭。

“我会尽量轻一点。”

“不用,按照你平时的喜好来。”

霍延微不可察的顿了顿,垂眸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他抚了抚李还殊的喉结,直起身来,略微调整了姿势。连续高潮会消耗体力,霍延要在李还殊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的时候把扩张做好,然后再给予他新的、同样暴烈的快感。

霍延知道他的会阴处敏感并不是巧合,就在上次检查的时候。只要碰到那里李还殊的反应就会异常剧烈,因此今天有意的用手指刺激那里,让他更快的达到高潮。

他单手穿过青年细窄的腰身往下一托,掌心几乎包裹住他的大半边臀瓣,把他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腿上。

大量的润滑液包裹着指尖抵进了后穴,那儿的颜色干净,只有针尖般大小,霍延用两根手指掰开臀缝,指尖缓慢有节奏的往穴内推进。

前头白润鼓起的会阴被抚摸的深了一个色调,直接从偏白的冷色被蹂躏成透着肉感的嫩红,霍延往那里挤了一点润滑液,换了一只没有茧子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揉开,李还殊的皮肤太薄,又没什么脂肪,一身嫩皮又软又韧,他就没见过有谁是被随便摸两下就要泛红破皮的样子的。

霍延扩张的细致,循序渐进缓慢推入,整个过程虽有不适但都没有被爱抚的会阴来的感觉强烈,李还殊有些茫然的喘着气,刚射过不久的性器慢慢的重新抬起了头。

有些闷胀,陌生的酸软从下腹蔓延至全身,他的大腿根轻轻的打了个摆子,脚趾都难受地缩了起来。

李还殊蹙着眉,视线往下轻而易举就看到自己不停流水的马眼,他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撸两下,那边霍延却早已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男人宽厚的、裹满了粘稠液体的手掌圈住了他的性器,爱怜的揉了揉顶端吐水的小眼,眉峰挑高,语气中沁满了笑意,“还殊好敏感。”

李还殊后穴含着两根手指,晃着腰操着男人的手掌,他冷着脸抬眸看他一眼,洁白的齿尖在唇瓣下忽闪,对于这种似是而非、似调戏非调戏的言语,他历来是不回应的。

“还好。是霍总的技术好。”哪有人在床上做爱的时候还是不吱声的,李还殊觉得自己不能太扫兴,勉强回答道。

霍延唇角的笑意更深,快速的撸动着青年粉白的鸡巴,握着中段快速的套弄,快感虽剧烈却不至于一下就要射。

他趁着掌心这具青涩的身体沉浸在手交的快感时,缓缓往适应了两根手指的穴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霍延的手指很长,却并不纤细,指节凸起很明显,靠近关节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略微粗糙,他尽量把手指伸指,以这样的方式温和却坚定地向内推入。

肠道的软肉太青涩、太稚嫩,紧紧的裹着手指不让其进出,被润滑液涂满了身子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推拒着,温热细腻的褶皱不停的蠕动挤压,想要将侵略者排出体外。

霍延眉眼下压,唇角紧绷着,他的脸只要一没什么表情就极为吓人,是一种刻在骨子里压迫感,叫人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李还殊缓了一口气,压着腰缓缓落回霍延的大腿上,霍延低着头,鬓角的黑发湿透,一丝不苟的样子有种异样的严肃和认真,他饱满的胸膛上不断有热汗滴下,一颗颗水珠在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汇聚,缓缓落到身下浓密的体毛中。

李还殊憋了憋,还是有些没忍住向霍延提要求,“有毛巾吗?”

霍延伏下身子在李还殊粉红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埋在后穴中的手指乘机往里又进了一小段。

李还殊反应剧烈的抖了抖,脚趾猛地一下蜷缩起来,他不堪重负地往后仰着头,双眸似痛似爽的闭着,他哆嗦着不断吸气,眼尾晶莹一闪而逝。

艹。

什么啊。

李还殊愣愣的回味了一下那刺激的感觉,身体应激似的又抖了抖。

霍延拿了几张纸把手擦干净,捋了一把湿漉的头发,他捏着李还殊的脚踝拉高,用湿巾擦了擦大腿上沾染的汗液。

他勾着唇有些哀怨,挑高的眉峰蕴着一股邪性,痞痞的,又有些坏,“嫌弃我啊。”

李还殊转过头,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鸡巴上带,眼神带着不明显的渴望和催促,“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你的体温好高。”

霍延顺服的继续撸动他的肉棒,却不再往龟头等敏感的地方去。

李还殊难耐的挺起腰去干他的手,挺动的弧度不自觉的变大,霍延抬手按住他的胯不让他动弹,手指放在离嘴唇一厘米的位置上,“嘘,别急,待会再射,别浪费了。”

李还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浓长的睫羽缓缓地扑闪着,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霍延大方的由他看着,脑子里突兀的冒出个想法,李还殊的睫毛这么长,要是颜射那精液不得挂他睫毛上啊光是脑补一下就觉得色情。

青年撑起的身子缓缓躺倒,除了在他掌中不断跃动的性器,安静的几乎像是睡着了一样。

霍延无声的笑了笑,指尖揉了揉又合拢成针尖大小的穴口,将那圈最为紧致的肛口磨得软化了许多,一口气推入了三根手指。

李还殊皱着眉忍耐,小弧度的弓起了腰,有种隔着肠道被触摸的脏器的诡异感。

他雪白的小腹急速起伏了两下,连小巧的肚脐眼都轻微凹陷了下去。

霍延看了一眼青年紧抿着的唇,没有心软,强硬的把三枚手指都送入的温热缠绵的穴道中,而是“忍一下,习惯了就会好一点。”

李还殊瞳孔一缩,快速的眨了眨,他咽下口中积攒的呻吟,用气音回答“好。”

霍延缓缓把手指撤出来,并没有强行触碰藏在穴肉中隐蔽的前列腺,稍微退出来了一点用指腹的纹路轻一会重一会的按压开拓,把入口处的那一圈肛肉揉得糯乎乎的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霍延怜惜李还殊第一次,扩张做的细致而缓慢,虽然过程中还是会有不适,跟前头被抚慰的快感相比却显得不堪一提。

李还殊抬起一只手遮住脸,自鼻梁以下的脸蛋一如开始般雪白莹润,他的唇瓣微微张开,随着节奏缓慢呼吸着。

霍延转动着手指,低头用唇瓣包住不停流水的龟头吮了吮,把嫩红色的表面清理干净,他缓缓抽出手指,经过穴腔暖化,粘稠的润滑液堆积在指根糊成了白沫,他瞥了一眼挡着脸的青年,唇畔浮起了一抹很小的笑意。

正是快傍晚的时候,遮光的那层窗帘并没有拉上,橙黄色的光线一照,满室都被浓郁的橘子味汽水浸泡着,潮热的空气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霍延凑上前吻了吻李还殊红透的脖颈处,探舌一遍遍描摹着下颌和脖子连接处的那块皮肤。

他用沾满了从青年穴里的、裹着厚厚一层润滑液的手,给下身憋得发紫的性器艰难的戴好了套,抵在湿淋淋的腿根处匀速的磨蹭着。

骤然感受到那柄火热,青年慵懒的享受情欲的身子僵硬了片刻,他咬着牙控制着身体不要躲,心头兀自漫上的不安和迟疑充斥着脑海。

他抬起另一只手撑在霍延的肩膀上,却像是是被男人偏高的体温烫到了一般收回了手,霍延在这方面敏感的可怕,下一秒就握住了他往后缩的手,不容拒绝的摁在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咚。

胸腔中的心脏热烈的跳动着,鲜活又有力,肌肉的触感软韧,稍微用力就能陷下去,丰盈的簇拥着回弹。

李还殊下意识收紧了指尖,看起来就像是用手在揉霍延的胸一样。他承认霍延的胸确实很极品,他挺喜欢的,但前提是,能不能别出这么多汗。

只要是跟霍延接触的皮肤,到处都是湿乎乎黏答答的。

他撤回手,皱着眉有些不满道,“好多汗,你快点,我想洗澡。”

霍延听完差点就想不管不顾直接提枪就上,感情自己忍的这么辛苦,憋到现在鸡巴都要炸了,这人还嫌弃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想把这人肏死在床上的念头,咬牙切齿的伸手去揉他觊觎已久却始终没有上手的乳头,樱红色,软乎乎的趴在雪一般白润的胸膛上,因为起伏而时隐时现的薄薄肌肉,显得格外美好诱人。

霍延只粗粗揉了两把就遭到了制止,李还殊皱着眉拍掉了他的手,眼神分明中晕着柔软的水光,“不要揉我的胸,很奇怪,我不喜欢。”

霍延拿他没法,默默的收回手,转而捧起他小巧的臀,微微跪直了身子,粗壮的肉根直愣愣的怼在和他体型严重不适配的穴口处。

他的声线喑哑,每字每句都蕴含着深重的欲念,不复最初清润疏朗的模样,冷冷的通知道,“我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痛。”

李还殊沉默的攥紧了床单,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犹疑,而穴口出蓄势待发的肉棒的存在感是那样真实。

他没说话,只是配合的略微抬高了腰肢,双腿放松的靠在霍延的后腰处交叠。

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霍延把那根青筋嶙峋的粗大鸡巴塞进自己的穴里,避孕套几乎要被肉棒挤薄,淡粉色的膜都被撑得泛白透明,一点一点挑开紧闭的穴口,硕大的头部抵着紧绷的肉圈往内里挤压。

李还殊猛地收紧了双腿,随着肉棒入得越深,那如同凌迟绞刑一样的痛意便越发深刻,指尖攥得发白,凝白的手背凸起了青筋,像一条条青紫的小蛇一样盘踞在他的皮肤上。

“啊——”他小声痛苦的呻吟,沾着对方体液的小腹像是白绸般翻涌着,表面漂亮的肌理盛着晶亮的水光,落满了夕阳般的碎金,璀璨到有些朦胧。

他一手掐着霍延隆起的大臂肌肉,将痛苦通过这种方式反馈给正在他体内施暴的男人身上,脖子拼命地向后仰起,偶尔忍不住泄露出破碎的气音。

肉棒好不容易进去了大半,最初淡粉色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挤得瑟缩在一块,连会阴那一块的软肉都被带得往内陷了一些。

霍延被紧热的穴肉咬的腰眼发麻肉棒发痛,即便做好了扩张想要完全进入也十分困难,霍延侧头在青年的手指上吻了吻,口中不停的溢出粗喘,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李还殊,“再忍一忍肏到前列腺,就舒服了。”

之前说过,李还殊的前列腺埋得深,藏的又十分隐蔽,这一点可以基本断定他就不是适合做0的料,可他偏偏做了,哪怕是痛的厉害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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