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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解药(痒药/电击/)

 

“啊,不要,不要!”

喻温终于反应过来,瞬间不敢动作了,一手死死扣着地面,另一只手慢慢往外拔管子,嘴里止不住发出淫叫声,原本疲软的阴茎在疼痛和奇痒中也开始勃起。

“啊——”

拔出来的时候喻温拼命缩住屁眼才没让山药汁流出来,两只腿夹在一起抖动着,呻吟的尾音婉转淫荡,脚趾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嘴里喊着:“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

言蹊看着喻温不自觉的摩擦着地面的阴茎,体贴地说:“喻老师,你就这么喜欢山药汁吗?”

喻温现在被折磨得恨不得拿个铁刷子把自己的肠壁、阴道甚至子宫和肚子给刮掉一层皮,拼命地撅高屁股不敢让体内胀满的液体流出来,一只手使劲抓挠自己的大腿,抓出了几道血痕,崩溃地抓着言蹊的裤脚哭求:”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让贱狗排出来吧,饶了贱狗,贱狗要死了,要死了,饶了贱狗……“

“现在要教的就是怎么控制自己的东西,防止喻老师又像中午那样弄脏了浴缸。”

言蹊看着喻温屁眼一收一缩不断挤出汁液,把刚才拿进来的肛塞丢到了喻温面前,说:“念在你刚开始学习,还是借助点工具吧”。

逐渐适应了痒痛感后被撑爆的胀痛感开始抬头,喻温看着那个肛塞,边绝望地求饶边拿起往自己身后塞去,又痒又痛又胀,喻温终于维持不住跪姿侧缩在了地上,疯狂地扣抓着屁股想缓解一下里面的痒,嘴里还在不断求饶。

“啊,啊,贱狗要痒死了,饶了贱狗,主人饶了贱狗……”

言蹊轻轻踢了踢喻温鼓起来的肚子,看见喻温大叫了一声猛地弹了起来又摔到了地上,拼命地缩成一团哭喊着:“别踢,别踢,要爆了,肚子要炸了……”

“跪好。”

言蹊本来想出去,但是想想等下弄得房里乱糟糟的不好,还是浴室好收拾。。

跪姿让喻温更觉得肚子要被胀爆了,全身上下冷汗直冒,根本跪不直,只是勉强跪趴在地上,体内已经痒得他快把肛塞吸了进去,肚子却拉着他往下坠,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阴茎不但没有痛软还硬得厉害,不得不他怀疑言蹊上午给他涂的药是不是让他变成了个怪物,

言蹊提了两瓶水走了进来,放在了喻温面前,说:“喻老师叫了这么久口渴了吗?”

喻温终于明白言蹊想干什么了,哭着摇头求饶道:“贱狗再也不敢乱尿了,主人饶了贱狗,贱狗以后一定管住几把,一定不会乱尿的,贱狗……”

“要是上面不想喝就只能让下面喝了。”言蹊看着已经快被吞进去的肛塞,觉得果然还是应该直接做个手术,或者改灌膀的?尿道塞总不会被当成按摩棒了吧?

喻温抖得拿不住水壶,他突然想起这个水壶是他某次生病后秦深买的,没有常识的男人把“多喝热水”当成真理,也是这么强迫他喝水,他不想喝,秦深就摆出那副很凶的模样……

最后他喝了吗?

“老公,我不想喝…”

喻温看着面前的“秦深”,委屈巴巴求饶。

老公?

好像秦深喜欢这个称呼?

言蹊不知道喻温怎么还在玩这种蠢把戏,蹲下把手摁到了喻温肚子上,刚准备开口,被骤然胀痛唤醒的喻温看见言蹊那张带着恐怖笑意的脸,一瞬间就从“秦深”的幻觉里坠落,连忙把水灌了下去。

言蹊看着喝了半瓶水开始越喝越慢的喻温,轻轻摸了一下喻温胀起的小腹,“上午教过你不能浪费的吧?”

喻温吓得拼命把另外半瓶水灌了进去,好不容易塞完,言蹊又递了一瓶过来,他刚想求饶,就听到言蹊说:“喻老师要是再吵,要喝的就不是饮用水了。”

直到喻温将水全部灌下,言蹊看着抱着肚子留着冷汗的喻温,说:“请喻老师自己把肛塞拿出来吧”。

喻温以为言蹊是让他排出来了,刚把手伸出去,又听到言蹊说:“记得别漏出来了。”

喻温绝望地去扣那个已经被他吞进了大半的肛塞,在拔出来的瞬间本想用力憋住,但没控制出直接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艳红糜烂的后穴一张一张地把山药汁往外喷,喷得喻温的全身都是,还有不少溅带了言蹊身上,最后把满肚子液体倾泻出来的喻温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软在地上,嘴里还在“啊啊啊啊”地叫着,满是媚意和舒爽。

言蹊看了眼被喷湿的衣服,脸上惯有的笑意随着晕开的污渍消失,低下头看着仍然爽得失神的“脏东西”。

喻温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抬头看见面无表情是言蹊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地狱之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言蹊不怎么喜欢艹喻温,虽然喜不喜欢这个概念大概早就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了,不过他从理智上很清楚,他并不怎么想看见喻温,从第一次见到喻温开始。

第一次见喻温是一场无聊的聚会,或者说,银趴。觥筹交错,本该细品的美酒掺着各种杂质倒下了肚,人声鼎沸,人形模样的生物们进行着兽类活动,黑白倒影,在灯光和人影中他看见了生命中唯一的彩色。

单纯陈述而已,喻温穿了套一般人穿了都会显得艳俗的亮色情趣套装,那么俗气的红放在喻温这种清纯小白花身上反倒多了几分风味。唇红齿白,魅惑万千。

原本仓皇无措的小美人看到他,或者说看到他脸的瞬间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怕是会直接扑到他怀里或者躲到他身后,只是用那双极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无尽依赖与爱意。

言蹊知道最近秦深有了个小情人,似乎是个学生,在一个舞蹈机构兼职当老师,那舞蹈室刚好在他们联络据点附近,某次路过,隔着几层玻璃,秦深对里面正在独自练习的小老师“一见钟情”了。大概是怕吓到人家,护得极好,连他和白子芥都没见过。

他们刚放出针对研究所的“勾子”,秦深身边就出现了个“一见钟情的小情人”,这种事怎么也应该深入调查一下,只是据白子芥的情况来看,那人出现后,秦深整个人都好了起来。斟酌之下,就算那人真有问题,也可以当成“放长线钓大鱼”暂时放一放。

不过,看样子“鱼儿”比他们还急迫,秦深还没带来给他跟白子芥看过的小情人儿就被有心人以“给言少暖床的小玩意儿”送到了他面前。

他从故意把他们的消息放出去就在想之后会出现什么,等了半年,等来了这么个完完全全符合他审美的美人,彩色的美人。

可能他是觉得有点可惜,毕竟,这么合胃口的美人儿应该再难有了,不,肯定不会再有了。

这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美人。

美人被人塞过来,瑟缩地靠在他怀里,小声地问:“…老公?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外表妖艳,性格单纯。

还真是,照着他,或者他们的喜好打造出来的,彩色的美人。

“喻老师,你好,我叫言蹊,是秦深的兄弟。”

“呜……”

言蹊看着眼前的美人,这么多年仍然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模样没太大差别,不过这个美人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模样了。

喻温被塞在黑色胶衣中跪趴在地,嘴里含着尺寸不小的口球,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流出,乳首处露出夹着电夹的奶子,勃起的阴茎中间插了根尿道棒,睾丸鼓胀被束在笼内,鼓起的小腹贴着地面,肿大了两圈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鲜红糜烂的翁张肉穴,被道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不停翕合收缩,却无可慰藉,淫水四溢。

言蹊想,真的是照着他们喜好长的美人,果然还是有点可惜的吧?如果有机会可以问问阿芥和阿深。

言蹊换了副手套,伸手穿过金属环探入了花穴,皮质冰凉,触上温热的媚肉激得阴道颤动得更为厉害,连身后仍然长着小孔的后穴也饥渴般地收缩起来,只是任喻温如何情欲高涨,却动不了一丝一毫,淫水润湿了手套,言蹊轻抚了几下,不管那层峦叠嶂的肉壁如何挽留,还是毫不留情地退了出来,拿过手帕擦了擦,看着眼神迷离,脸色红润的喻温,解释道:“最近a市出现了不少新型毒品,阿芥解析后发现里面有些成分似乎挺有意思的,所以开发了些新的药物,不过,这还是半成品,多用了几次的话……”

喻温全部精神都在瘙痒难耐的双穴,只要现在能插他,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塞到后面去的人,屄穴空虚,前面却涨得要爆了,从尿道倒灌的水流积压在膀胱中又被堵住,胸前时不时传来电流,从乳尖到整个胸肉里面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言蹊的声音更是让他从心底升起寒意,身体却热得要命……

他不想变成只知道发情的怪物,但是,好痒,如果能被操的话……

言蹊配合着喻温唔咽声说着自己的,“喻老师以后就得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状态了。”

“唔呜…”

喻温不知是被吓到或者只是单纯发骚,言蹊不在意这话给喻温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刚准备再加点药,听见了手机消息,瞥见是秦深,便坐在了一边,又抬脚踢了踢喻温的鼓起的肚子,喻温猛地咬住了口球然后乳头处的电极片发出电流,快感瞬间涌出,喻温爽得翻了白眼,言蹊笑了笑,“适应得不错。”

喻温现在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苦,随着药物作用逐渐增强,从身体的最敏感的部位往内延伸扩张的瘙痒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全是三人的阴茎,甚至觉得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起来也没关系,肯定会很爽的吧,只要能插进去……

言蹊回复了一下秦深说自己到了的消息,看了淫水已经开始外溢的小美人,点了下控制版面,胶衣自动剥落,露出淫靡的绯红肉体,长了记性的喻温即使少了束缚也不敢动,浑身颤抖,汁水泛滥,涎水流溢,“呜,主人,求您…”

言蹊看了下时间,快两个小时了,大概也到极限了。他看着秦深的消息,思考了片刻,发了一条:“要不要跟喻老师玩玩?”

秦深没有回消息,言蹊调了个控制页面点了几下,给秦深发了条“监控打开了”,顺便点了视频通话。立刻被接通了,

言蹊笑了笑,蹲在了眼泪口水分不清的面前解开了口枷,口水混着呻吟涌了出来。他将手机拿近了喻温,说:“是阿深,喻老师可要抓住机会,否则我今天可不会再碰你了。”

喻温脸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看见秦深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屏幕上,满脑子出来被插再无其他的喻温立刻道:“主人,贱狗受不了了,艹一下贱狗吧,求求主人,艹贱狗的逼……”

秦深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面前的大屏幕出现了发骚的喻温和微笑着招手的言蹊。

言蹊固定好了手机,笑着说:“喻老师跟阿深打声招呼吧。”

“主人,老公,呜,骚货的逼好痒啊……”

喻温看不见秦深,只能茫然地四处张望,嘴里吐出平常绝对不会对秦深说出来的淫言浪语。

秦深无言,看着屏幕上拼命求操的喻温,烦躁和性欲一同涌了出来,他没见过这样的喻温,从里到外透着让人想玩坏的欲望气息。

喻温演戏的时候演技不堪入目,生活里的演技却是炉火纯青,按照秦深的口味,喻温一直经营着羞涩清纯的人设,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秦深艹人跟他性格一样,粗暴凶狠,特别是发病的时候,甚至曾经几度差点把床伴艹死,暴力和血腥可以让他逃避莫名的痛苦。所以他喜欢纯的,因为喜欢破坏纯洁。后来他却会拼命克制自己的暴虐,发病的时候宁可去拳击场,去刑房或者把自己拷在房里,就是不碰喻温。

但是,喻温的纯洁是假的,善良是假的,深情是假的,他从头到尾被喻温玩弄于鼓掌之中。

从言蹊那里得知了喻温有问题他早已泥足深陷。他从来不去想,他一直克制自己是因为不能暴露还是只是无法对喻温下手。只是再自欺欺人,喻温的背叛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从他故意勾引白子芥和言蹊开始。他后来每每对上喻温就丧失了理智,尽管他也很清楚,这不过是喻温玩弄他的又一个手段。

而他,从第一眼见到喻温开始,就一败涂地。

言蹊瞥了一眼屏幕上皱眉的秦深,伸手将那个已经被淫水浸染得噌亮的铁环抽了出来,满意地听到了喻温突然增高的呻吟和一时合不上的穴口展现的淫靡肉色。

秦深呼吸滞缓了一瞬,听见了喻温又骚又媚的呻吟:“老公,深爷,救救我,救救我,求求您,艹一下骚货,骚货的逼好痒啊,肚子好涨,奶子,奶子也发骚了,老公救救骚货……”

“他这是?”秦深问,喻温现在状态显然不对,虽然他知道言蹊肯定有分寸,还是不自主地问了出来。

“喻老师今天把我衣服弄脏了,算是一点点小小的惩罚。”

言蹊点了一下喻温的唇,喻温瞬间止住了媚叫,身体却仍在不住地扭动,无法疏解的欲望逼得他几近崩溃,被从尿道灌进去的液体在体内翻腾,疼得他浑身冷汗,奶子痒得他只想让人把它们直接咬掉,最难受的却还是空虚的屄穴,连层层肉瓣相互摩擦都让瘙痒不断迸发,淫水不住地往外流。

喻温带着皮质手套,一手抓住喻温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实质顺着颤动的喉结往下,顺着胀成了紫葡萄的奶子绕了两圈。喻温脚趾蜷缩,不受控地发出了已经由快感变成痛苦的悲鸣。

“这里用了一点药,大概会让它们变得更加敏感。”言蹊轻笑了一声,看见了秦深眼里逐渐升腾的欲望,说:“喻老师这里倒是一直挺敏感的,再多一点,以后应该连布料都碰不得了吧。”

秦深眸色深沉,面无表情地看着抑不住骚叫的喻温,觉得那湿热的气息从屏幕溢到了他现在的房里。

言蹊轻轻捏了一下软烂的乳蒂,喻温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了又骚又媚的愉悦呼声,无力地挺着胸膛想往言蹊手里送,嘴里喊着:“骚货的奶子,主人,揉一下骚货奶子,唔呜,奶子要涨烂了……”

“手感应该变好了一点。”言蹊只捏了两下就放了手,全然不顾被激发了骚劲的喻温,“虽然隔着手套感觉不太到,你回来后可以亲手试试。”

秦深呼吸加重了一点,应:“可以。”

他盯着喻温布满鞭痕的青紫胸膛上缀着的两颗黑珍珠,已经满脑子都是想挨艹的喻温可能没意识到,言蹊的意思是大概喻温以后就得时时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了。

手指滑到了喻温的腹部,轻轻按了按,喻温痛呼出声,言蹊笑着说:“里面是灌肠液,是不是有点像怀了?”又点在了被牢牢禁锢的阴茎与汁水泛滥的骚逼,“从这里进去的。”

在秦深愈发炽热的眼神,言蹊接着点火说:“1000l看样子对喻老师很轻松,这还是他自己动手的。”

秦深虽然没见言蹊艹过喻温几次,却也知道言蹊不太喜欢自己动手,喻温以为那是因为言蹊要羞辱他,但他跟白子芥很清楚,只是因为言蹊不想伤害喻温,尽管言蹊也许自己都不知道。

他们三个,都不想伤害喻温,但喻温却一直想置他们于死地。

言蹊弹了弹喻温既不能完全勃起又软不下来的性器,无视了喻温的哀求,拨弄了几下鼓胀光滑睾丸,白嫩的卵蛋早已涨得看不到一丝褶皱,连皮下的血管也清晰可见,言蹊给了个特写,说:“不到三个小时就成憋成这样,喻老师性欲倒是一如既往地旺盛。”

喻温已经听不清言蹊说话,只有下身又胀又痛,那些药除了痒还会催情,无尽的热浪将他淹没,只有相似又不同的两道声音与愈发厚重的呼吸将他围绕,让情欲愈发浓稠,他深陷岩浆,只想要释放,能救他的也只有……秦深。

秦深却听得出言蹊的言外之意,言蹊这是在讽刺喻温勾引他们,一想到曾经的喻温和所做的事情,又看到现在成了条骚狗的喻温,秦深冷哼一声,“狗都没他贱。”

言蹊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泞泥不堪的软逼,肿烂的肉嘴翕合不止,痴馋着吐着淫水追逐着好不容易得到的慰藉,几乎没有用力,黑色羊皮包裹的修长手指就陷了进去,骚肉殷勤地吮吸拥簇。

喻温的骚叫给秦深加了把柴,言蹊却还是只在软烂的水洞里搅了两下就果断抽了出来,任喻温拼命拱着屁股哭求一根鸡巴。他把染亮手套的骚水展示给秦深,说:“以后可以省了润滑液了。”

秦深扯开了领带,明白言蹊的意思是这个会有长期的效果,声音低沉地说:“那挺好。”

喻温确实已经无法思考言蹊话里的含义,他只知道,言蹊肯碰他就是想让他给秦深发骚,为了得到大鸡巴,他就得拼命发骚给秦深看。

言蹊看得出秦深挺喜欢喻温现在的奶头,伸手对喻温右乳掐了一把,让喻温痛苦夹杂着舒爽的哀求给秦深添了把火,看着本就破皮的奶尖渗出了血丝,言蹊突然想到什么,叫了一声“喻老师。”

原本浪叫着的喻温瞬间噤声,红着眼看着言蹊,不敢再动弹。

“漂亮倒是挺漂亮,可惜有点小,里面又没有一点东西,还是有不足的是不是?”言蹊微笑着看着逐渐变色的喻温,揪着奶头揉了揉看不见的乳孔,说:“我记得阿深你小时候喜欢喝牛奶的吧,现在呢?”

秦深已经被挑起了性欲,听到言蹊的话顿了一下,看着满脸惊恐的喻温,破坏欲开始抬头,干脆“嗯”了一声。

“不要!”

喻温不由叫了出来,又意识到他目前的处境,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们,不,不要,我不要,不要产奶,我不要……”

“抱歉,我没听清,”言蹊脸色未变,抬手摸了摸喻温的眼角,放缓了语气说:“喻老师,你说什么?”

喻温眼泪止不住往外涌,不敢出言对言蹊说不,突然瞥见了一旁亮着的手机,忙道:“老公,求你,求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口,可以给你艹,可以……什么都可以,我会叫的,我会叫的很好听的,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深喉,我会发骚的,我,我,还可以双龙,求你,我会听话的,我一定听话,我会听话的,救救我,老公,救救我!”

言蹊没制止喻温,松开手笑着看着瘫软的喻温拼命像秦深证明他的价值。

秦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在如何对付喻温这方面,他真的有些佩服言蹊。

“就这样?”秦深分辨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喻温拼命朝言蹊固定在前面的手机蠕动,全身无力又瘙痒难耐,肚子憋胀,“骚货,骚货什么都可以的,贱狗会很听话的……”

“喻老师,请再努力一点哦。”

言蹊站起来,抬脚将喻温轻踹在地,脚尖点了点那被束缚住的肿胀性器,喻温的身体自觉打开,鼓胀的小腹连着汁水泛滥的骚逼,瘙痒的穴肉随着翕张一吞一吐,仿佛一朵散发着浓郁香甜气味的嫣红食人花。扩音器里厚重的呼吸回荡,面前的言蹊却仿佛完全没有被眼前香艳景色诱惑,兴致寥寥地用脚尖逗弄了一下馋得不得了的逼口,然后——把充血勃起的阴蒂踩到了地毯里。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不要,呜哇,阴蒂,不要踩,不要磨啊,主人,不要,呜啊啊,老公救我,老公,救救骚货!”

坚硬的皮鞋压着娇嫩到连手指轻轻揉搓都会颤抖流泪的肉蒂,在粗糙的地毯上碾磨,软汁淋漓的美人发出了濒死般的哀鸣,连带白皙的双腿和小腹都在如此过激的快感中痉挛起来,一股清凉的水流从被鞋尖抵住的逼口喷出。

秦深看着面前的无边艳色,呼吸一滞,早已充血的阴茎在逼仄的档内抬头,叫嚣着把远在家里的骚货操烂。

直到喻温爽得翻白眼,言蹊收回脚,温和地说:“喻老师,好像我比你还知道该讨阿深欢心。”

喻温张着嘴瘫软在地,口水外溢,痛苦和欲望折磨着他本就浑浑噩噩不怎么聪明的脑子,连往常最擅长的“攻略秦深”也成了情欲的烂泥。他根本无法像往常一样思考怎么“哄骗”秦深,而面前比恶魔死神还可怕的言蹊让秦深成了唯一救命的神明。

也只有秦深会救他。

他突然想到几天前的早上,他被白子芥恶趣味地抱着撒尿,秦深也在厕所,白子芥恐吓他说要他去喝尿,当肉便器,秦深当时似乎就很性欲高涨,艹了他一顿。

“我……贱狗可以当主人的肉便器!贱狗可以的,主人,贱狗可以当肉便器!”

屏幕里,喻温语无伦次地说自己可以喝尿,可以当肉便器,会好好含着的什么。下身诚实地开始有反应,他解开拉链,掏出了发烫的阴茎,低沉地说:“继续。”

言蹊根据喻温的话理解了一下肉便器这个词,看了眼那边性欲高涨的秦深。他记得,秦深和白子芥似乎也挺喜欢和喻温接吻的吧?

真搞这玩法的话……言蹊认为他们以后不应该再直接接触喻温的口腔。

不过,他好像也没跟喻温接过吻?

喻温也跟了秦深这么多年,自然听都出秦深现在的状态,他犹豫着伸手揉上了自己的奶子,又小心翼翼地往上偷瞄。言蹊静静地站在一旁并没有没什么反应,他放下了心,大力使劲揉搓着肿胀的胸和奶子说他也可以乳交,从屄穴里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地面。他却完全不敢去碰快要融化的下体,只能夸张地挺动腰臀,烂熟肿胀的屁股徒劳地拍打着地面想缓解那种蚀骨的瘙痒,被禁锢的阴茎和睾丸可怜兮兮地随之摆动,甩出淫水。

秦深脸色阴沉,完全看不出是在享受性事,手下动作加快,眼神却愈发凶狠。

言蹊神情平静,垂眸看着努力证明自己价值的喻温上下张合的殷红嘴唇和若隐若现的红舌,有点出神地想:交换口水这种危险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贱狗的逼很好用的,贱狗一定会好好含着主人的……的,尿的,贱狗发骚了,求求主人赏贱狗一根鸡巴吧,贱狗好痒啊,贱狗的鸡巴……”

喻温不敢碰下面,只能不断地折腾着自己又痒又疼的奶子,肚子涨得快要炸了,仿佛能听见晃荡的水声,过度的高潮和情欲抽干了体力。他没有力气再动,屄穴的瘙痒和阴茎的胀痛终于占据了理智,让他不顾一切地一手抓着被锁劳的阴茎无用地想摆脱桎梏,三根手指捅进了层层叠叠的湿热骚逼开始抽插。

马眼开始流出前列腺液,阴茎也完全硬了起来,秦深恶狠狠地盯着那边越来越骚、哭得越来越厉害的喻温,恨不得把屏幕里的人拉出来套上自己的鸡巴。

等言蹊回过神时,喻温已经快把整个手都插进不满足那骚浪屄穴的喻温,他笑了笑,抬脚稍稍用力踩上了喻温鼓起的小腹,同时按下了遥控,解开了喻温束缚阴茎的笼子,听到了喻温破音的凄厉哀鸣。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不要电!啊啊———”

解禁的小鸡巴抖了抖,铃口翁张将尿道棒顶出来半截,澄清的液体顺着软棒流了出来,直到喻温两眼翻白地倒在地上抽搐,混合精液的液体仍然止不住地往地上淌。

秦深加快了手速,但仍然不够,这种程度不够他发泄出来的。

言蹊蹲下来拔掉那根尿道棒,看着了混着几丝血迹和精液的清液从任何半勃的阴茎里面涌出,顺着会阴,红肿的软屄还在不停收缩着讨吃鸡巴。

连番高潮的小美人快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随着肚子里液体的排出,瘙痒又开始争夺感觉神经,性欲和痛苦变得密不可分。

言蹊瞥了眼眉头紧锁的秦深,又看着快没了出气的喻温,他记得最近搞来的药中间还有一种可以短暂恢复精力的,但是副作用比较严重,秦深应该不肯给喻温用。

毕竟秦深跟他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清楚实验性药物“副作用”的人。

秦深因为暴涨的性欲和未达需求的刺激非常暴躁,又看着屏幕里正在被言蹊喂水的凄惨喻温,伸手把桌子上的杯子酒瓶砸到了墙上。

声筒如实将对面的动静传导过来,吓得喻温无意识抖了一下,言蹊还是只给给喻温喂了普通营养液,又瞥了一眼自己被混杂的液体染湿的外套,犹豫片刻,还是将几近昏厥的喻温拉坐到身上,根据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姿势,放出了自己没什么反应的性器,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滑入同样软汁淋漓的后穴。

一直空虚瘙痒的屄穴突然受到刺激,半昏迷的小美人嘴里无意识吐出呻吟,肠肉识趣地开始包裹着渴求已久的入侵者吮吸。

酒店大屏幕清楚呈现出嫣红的肠肉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搅得汁水四溢,含糊的呻吟更添几分淫靡,秦深的脑子与身体都不自觉开始回想眼前两口软穴温热湿软,被鞭笞后软烂发热的臀肉,软中带硬的紫红奶头……

性器并不温和地在淌着水的阴茎和会阴摩擦,软绵绵的肉龙逐渐抬头。言蹊抽出手指,瘙痒难耐的小骚货哀哀戚戚扑上他肩头挽留,可怜兮兮的泪水在颈边晕出一片湿热。在对面看得到摸不着的男人愈发厚重的喘息中,他拉开喻温的腿,将湿泞的后穴套上了和百里之外同样完全勃起的阴茎。

空虚瘙痒的骚洞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鸡巴,喻温不由发出满足的泣音,只是用过药的骚穴虽然馋,但没经过扩张就接受尺寸惊人的凶器还是太勉强,紧致的肠肉却不顾被撕裂的痛楚,贪婪地吞食着那根凶残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空虚的逼肉随之抽动,渴望着入侵,大脑早已把疼痛和快感混为一谈,近乎欣喜的浪叫在两边房间产生回音。

秦深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还是因为和言蹊的所谓“心灵感应”,仿佛也插进了喻温那紧致高热的肠穴,或是湿软缠人的骚逼,两根相似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温热的媚肉谄媚地吮着他们的鸡巴。

他眼中渗出红丝,死死盯着屏幕中只知道浪叫发骚的小美人,骂道:“骚货,别装死,叫大声一点。”

硬硕的凶器不顾狭窄肠道的阻力顶到了最深处,饱满的龟头直直顶向结肠口,仿佛仍觉得不够,言蹊扣住喻温的腰肢开始抽插,又快又猛,力道频率简直是要隔着肉膜侵入前方空虚的子宫。

喻温昏昏沉沉,除了欲望什么都不知道,嘴里不断发出“呃呃啊啊,老公,老公慢点,贱狗好爽,贱狗的骚逼,好爽”的呢喃……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与低沉的荤话,只要到了床上,平时对他宠溺有加的老公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

秦深动作幅度加大,沙发随之不断晃动,表情凶狠,仿佛要吞了屏幕上那具淫荡的酮体,“td让你发骚,爽不爽……”

言蹊大开大合,每次不顾喻温的哭求和湿热软肉的哀求半根抽出,又重重地顶进去,抵着穴心碾磨,喻温声音越来越哑,肠道越是缩紧,顶撞抽插的动作越是凶狠。言蹊鼻尖带汗,神情却十分平静,注意着旁边屏幕上秦深的神情动作调整节奏。

“贱狗,被打成这样还发骚,别t给老子装,给老子用点力!”

喻温仿佛变成了一只只会吞吃性器的肉穴,不知道是被艹了一个小时还是十天,小腹到大腿全都酸麻肿胀,快感逐渐积累,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他心里叫嚣着要到了要到了,用尽全部力气去迎合那根掌控着他全部的宝贝。直到硬硕的龟头顶住穴心,仿佛连结肠口都要撞开,他扬起头,全身紧绷迎来了绝顶的高潮。

抽插了百十下,紧热肠肉的热情积压,温热的水流冲刷性器,言蹊的呼吸伴随着水声与哭声逐渐加重。另一边秦深周身散着热气,在一声高昂的悲泣中喷洒而出。突突跳动的硬物抵入直肠深处,滚烫的精液打上穴心。

射过后半硬不软的性器从仍然恋恋不舍的肠肉中抽出来,喻温根本没有勃起的阴茎从铃口里流出涓涓白液,原本撑得水滑锃亮的睾丸随之歇了气。

言蹊心里想着把这套衣服和上午的一起处理了,将成了一摊烂肉的喻温丢到一边,站了起来。

秦深随便清理了一下,刚好看见言蹊甩开喻温,似乎是打算去浴室,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叫了声“言蹊。”

言蹊转头,“嗯?”了一声。

秦深盯着屏幕,眼里映着要不是还在呼吸就好像死了一样的人,面无表情地说:“他过两天要上个节目……之前安排好了的。”

言蹊反应了片刻,低头看了眼喻温,笑了笑,说:“抱歉,忘了喻老师身体素质不太好。”

说着蹲下抱起喻温,那边秦深似乎是接了个电话,他起身朝摄像头说:“你去忙吧,我们清理一下就好好休息了。”

秦深知道这是之后不会再折腾喻温的意思,说了声“好”便直接挂了。

喻温身体到了极限,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但不知道是药物还是别的原因,在秦深叫住言蹊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也听明白了秦深的话——秦深已经摆平了他的事。

他之前一直以为他被这三兄弟留住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因为他演成了他们喜欢的模样,因为赵湾给他用了药,让言蹊必须跟他上床才能恢复色觉,但是,他慢慢开始觉得,这三兄弟好像早就知道他是在骗他们,知道他都是装的,而言蹊可能也根本不在意所看到的世界是什么颜色这种事。

那他为什么还在这儿呢?为什么他们还是每次都会帮他?那他为什么还要……帮赵湾那边呢?

喻温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只是突然发现,他似乎做错了很多事……

“言蹊,先伤害秦深的是你!”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必须找个理由,找个“他没错”的理由。

伤害秦深的不是他,是言蹊!

就算是他…故意的,白子芥就算了,言蹊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跟秦深的关系,结果他还是把他带回来,毫不犹豫跟自己兄弟的对象上床……

让他们关系变得这么复杂的就是言蹊!

“是你,你明明知道我跟秦深……你还是……是你先伤害秦深的,我只是,我只是把你……认成了秦深……”

要是言蹊那时候拒绝了他……

“你后悔了吗?”言蹊打断了喻温的“自欺欺人”。

喻温心乱如麻,不想听也听不进言蹊的话,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让我进来……”

仿佛只要他是“无辜的”,秦深就还会是曾经愿意给他一切的秦深。

言蹊一步步向前走,步伐稳健,神情平静,“喻温,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后悔。”

喻温终究不明白,他现在还能踏进这幢房子的原因与他一开始能进来的原因是一样的。

即使明白喻温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喻温,秦深还是难以自拔。

即使明白喻温是不能喜欢的那个喻温,白子芥还是泥足深陷。

即使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是眼前的喻温,言蹊还是情不自禁低下头贴上柔软的唇瓣,在无法理解的馥郁香甜中,判下他们与他的余生宣言。

“只要我们不后悔,你就永远是我们的。”

喻温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踏进这幢别墅的那天。

那天他收到了一个试镜通知,地点在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初上。

他被赵湾买出来前的“容身之地”。

但他当时觉得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戏需要在初上进行,进去后稀里糊涂换了身情趣套装才察觉不对,原本想走,毕竟他已经搭上了秦深,根本不需要再卖屁股给别人。

只是,见到制片人要讨好的对象后,他选择了留下。

桌上都恭敬地叫着上座者——“深爷”。

那三兄弟“互换身份”是常态,演“深爷”更是驾轻就熟。他从来不是什么很有洞察力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湾给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他一直能准确地分辨出他们三人。

他从刚进门就知道这个“深爷”是言蹊。

赵湾前几天跟他说,他的进展太慢了,再这样他们要换人了。

赵湾把他从初上买出来、给他a大舞蹈生“喻温”的身份、让他从调教师嘴里“初夜怕是都卖不出好价钱”的“便宜货”变成能被秦深“一见钟情”的大美人,都只是为了——接近那三兄弟。

他不懂偶尔听赵湾打电话说的“实验数据”是什么意思,赵湾只说,他现在只要让那三兄弟喜欢上他,然后去跟他们住一起,之后要干什么他会告诉他。

他认识秦深都已经快半年了,虽然秦深对他基本有求必应,但就是没带他回去。赵湾那边费尽心力安排他去见到白子芥和言蹊,只是那俩人都没像赵湾他们所认为的那样,跟秦深一样都对他“一见钟情”。

开始看两人的态度,他以为白子芥会比言蹊难搞,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白子芥倒是从开始一副“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的态度变成了现在虽然语气嫌弃却也不会真的赶人,直到上个星期他终于把白子芥搞上了床、确定了关系……

但言蹊却还是跟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有余,距离不足。

所以,赵湾前几天把他带进去了研究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醒来后,赵湾只告诉他,他们最近会安排机会,让他想办法去跟言蹊上床,说只要言蹊跟他上完床,就一定会“爱上他”。

他喝了掺了春药的酒,把言蹊认成了秦深……

言蹊对性交没什么兴趣,当然,兴趣这个词早就不能用在他身上了,应该说由于神经系统异常,他很难产生性冲动,但性激素分泌没有出什么问题,还是可以正常勃起的。

只是,在这个黑白灰的世界,所有的人事物都属实有些恶心,性交尤其如此。

喻温不愧是初上出身,连勾引技巧在他这么多年见过的各色男女中都属佼佼者,羞涩又色情,纯情又淫荡,微红的眼角与半勃的性器把爱和欲完美融合,很难不让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自拔地沉迷于你才这么做的。

喻温擅长演戏,言蹊乐于配合,这场战争是“你情我愿”,现在喻温下了挑战函,他没有理由拒绝,所以他做出来学到的情欲翻腾的反应——呼吸加深,声音压低,眼神专注,以及,让自己性器充血,这不是很难,给予刺激就好。

他接住了那个白皙肌肤因药物而泛着粉红的美人,视线落在那红透的耳廓上,“喻老师,你喝醉了吗?”

“老公,我好热……”美人羽睫轻颤,含着潋滟水光,脚尖蜷缩,呼吸间白软臀部泛着粉红轻波,伸出指尖瑟缩着抚上他裸露的肌肤,带着颤音,“老公,我想……想…要……”

语调轻软,带着情色的起伏,配上那纯中带欲的表情,确实很好地解释了秦深为什么鬼迷心窍。

“喻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捉住了喻温的手往下带。

喻温指尖颤抖,似是娇羞到了极致,却还是将他的性器捧了出来,软软地叫:“深爷。”

“嗯。”言蹊低头含住了含住小巧发热的耳尖,舌尖轻触,留下湿痕,眼底一片平静。

喻温这阵子一直跟秦深那里,直到昨天秦深去了h市办事。秦深看到这个香艳的美人是什么感受?秦深曾经玩死过不少人,但现在喻温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出神间,喻温俯身靠近了他腿间,半勃的性器显露出狰狞,伞盖撑起,柱身上暴起可怖筋络。喻温似是被吓到了,带着颤音说:“太,太大了…”

言蹊回过神来舌唇已经到了喻温在男人中可谓纤细的脖颈处,虽然他对性交不感兴趣,但自从与秦深白子芥相认后,为了演好秦深,他花了很多时间学习性交技巧,现在肌肉记忆仍然没有褪去,从喻温潮湿的呼吸和缀着泪珠的性器来看,他的表演不算很差,也可能是喻温比较敬业。

“别怕,”他的手从喻温滑腻的背部滑过腰间落到了手感极佳的臀部上,喻温缩了一下,却更是将肥软臀尖送入了他手中。

略施巧劲揉搓喻温发热的股肉,手指从正中那朵羞涩的粉色小花中略过,却不深入,他攥着喻温的手放到了自己怒张的性器上,带着轻笑说:“喻老师帮我摸一下好不好?”

“为什么要叫喻老师……”喻温低声抱怨了一句,轻巧地握住了没法掌住的灼热性器,看到那个已经够可怕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好好烫!呜,太,太大了……”

他又安抚似的亲了亲喻温,语气中带着一丝情欲满足的暗哑,“宝贝,你真棒。”

喻温眼神潮湿,脸颊绯红,听到称赞后露出了羞涩的笑容,“真的……啊!”

话还没说完,穴口已经被探入了半个指节,让他不自觉惊呼出声。

言蹊轻轻吻着美人颤动不已的睫毛,感受到湿软的甬道正在抗拒着外来物的侵入。

秦深一向只喜欢纯的,从来不碰二手货,不过喻温也接近秦深快半年了,以秦深的性瘾程度,不说身经百战,也早就被艹透了,现在这个反应……

还真是敬业。

他的手指缓缓用力继续深入并且试探性地按压肠壁,唇舌略过喻温的眼周,明知故问道:“喻老师,你这是第一次吗?”

原本因为后穴的入侵物露出不适和恐惧的喻温闻言露出了一丝犹疑,没什么脑容量的脑子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水汽凝聚成珠顺着那双桃花眼的眼尾流了下来,看样子是得出了回答,又因为他的质疑而万分伤心,或是配合这一出戏,乖巧地回答:“是,是的,老……主人,请您,轻一点,小鱼是,第一次。”

“会让喻老师舒服的。”言蹊懒得深究这个“老公”或者“主人”是谁,也不在意喻温打算玩什么把戏,他轻轻吻掉那温热的泪珠,低声哄劝着小美人抬腿,湿穴将整根手指吞了进去。深入间,指节似乎碰到了某处,咬唇忍耐的美人突然身体颤抖着,发出绵长的低吟,春意满满。

言蹊发现了,开始有规律地按压那个敏感点,喻温忍不住发出猫儿似的娇喘声,原本就半勃的性器也诚实完全站起流出清液,情动间,中指逐渐加入,已经完全臣服于快感的后穴欢喜地迎了上来。

喻温适应良好,言蹊也顺势加快了手指抽插按压的速度,性器随着后穴剧烈的摩擦胀大直挺,被操熟了的小骚货逐渐沉溺,塌腰抖臀追逐手指,不自觉抬手想去摸自己充血的阴茎想要释放,还没碰到,却被拨开了手。

言蹊含住了喻温粉嫩柔软的耳垂,低声说:“喻老师再忍一忍,之后还有更舒服的呢”。

“呜,想要,主人,小鱼想,吃大肉棒,求,主人给,给小鱼~”

喻温眼中带雾,桃花染露,软糯地求着主人给他高潮,却又乖巧地不再执意去摸自己的性器。

“乖。”言蹊奖励似地亲了亲喻温,不顾肠肉的热烈挽留,把自己已经被肠液打湿的手指抽了出来,翕合的肠穴还没感受突然空虚的难受,即刻被另一个更为硕大炽热的东西顶住了。

喻温面露恐惧,显然对这个熟悉的尺寸心有余悸,穴口却是诚实地吮吸着狰狞的凶器,期待着它给自己带来极致的欢愉。

言蹊用唇舌引诱喻温放松了警惕,后穴突然传来一阵几近撕裂的挤压感,坚硬灼热的龟头破开只容纳了两根手指的甬道朝深处闯去,喻温发出了闻之心碎的泣声。

“好了好了,喻老师做得很棒,已经完全进去了。”言蹊落下轻柔的吻,一手揽住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安抚,另一只手按压揉搓胸前粉嫩的乳头,“已经没事了,马上就舒服了。”

他判断不出来喻温反应的真假,也不打算去辨认,他不知道喻温为什么千方百计要跟他性交,不过,艹一个有颜色的美人确实要比那些黑白的性道具要轻松得多。

撕裂感过后是后穴被塞满的肿痛和充实感,喻温被安抚逐渐唤回了神志,身下的性器倒是一直兴致高昂,没有丝毫疲倦。

言蹊握住了那根发红发热的小阴茎轻轻揉搓,一边开始缓慢抽动自己被死死咬住的性器摩擦湿软紧致的甬道。痛呼中逐渐带上了情色的气息,随着逐渐加剧的抽插变成了按捺不住的淫荡叫声。

“啊,啊,啊,老公,主人,老公……”

真吵,言蹊想,这是秦深还是白子芥教他的?在性交的时候叫名字会让秦深或者白子芥更加性奋?

性器和后穴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剧烈的摩擦带来汹涌的快感,他将美人无力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压上了发出聒噪叫声的嘴,更为大开大合地在那个食髓知味的舒适穴道中肆意侵略。

两人双唇分离时的淫荡的呻吟和身体一样魅惑万千,照着他们喜好打造出来的美人带着哭腔求饶,更像是求他停下来慢一点,又像是请他再激烈再用力一些。白皙柔软的大腿无力夹紧,只能随着猛烈的抽插无助摆动,在狂风骤雨的快感中,性器也依靠着男人衬衫下线条分明的腹肌达到了解放。

言蹊感受到了自己腹部传来了温热的粘腻感,等下该让助理送件衬衫过来,还是全套衣物吧,如果还有下次,还是采用后背式或者干脆把那根东西堵住…

他并没有放过已经射了的喻温,继续在那个已经完全臣服于那根蛮横凶器的甬道里驰聘,往更深处顶撞,艹得已经高潮了美人两眼翻白,在难以承受的快感中吐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淫言浪语希望逃离这个恐怖的欲望牢笼。

他攥着那双软绵的双腿往上压,剧烈的摩擦让羞涩的穴口彻底绽放成淫靡的肉花,缀着肠液摩擦出来的白沫,饱满的囊带击打在穴口周围,那根秀气的性器才释放过,又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再度强制兴奋起来。

言蹊看着倒在白色床单中的桃色美人,秦深和白子芥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景色吗?看到这样的美景时他们在想什么?

喻温已经叫不出声来了,胸膛的火焰烧得他全身无力,只有那口被征服的后穴还在诉说着被顶撞艹干的可怖欲望,他眼前一片模糊,只隐约看见言蹊白皙的胸膛和滴落汗珠的下巴在他身上起伏。

终于后穴剧烈的收缩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凶狠性器埋到了甬道尽头,言蹊扣住喻温的腰胯,让穴口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睾丸,大腿无力痉挛的喻温一滴不露地把他的精液吸到了身体最深处。

喻温瘫软在床上,后穴仍是满满当当的,言蹊射完后没有立刻抽出,仍然塞在合不拢的后穴中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亲了亲喻温红肿的眼皮,柔声说:“抱歉,喻老师,不小心射进去了。”

喻温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交和高潮头脑空白,即使听见了也没力气回答,只能发出可怜可爱的轻哼声。

言蹊缓缓从喻温身体里抽了出来,看着那朵被催化绽放的肉花慢慢合拢,将精液全部封在了后穴中。

他站了起来,伸手整理衣物看见金色的纽扣时明白了喻温费尽心力要把他拉上床的原因。

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喻老师,我们回家做吧。”言蹊俯身抱起喻温下床,踩上了米棕色的地毯。

言蹊有点想知道,他的房间是什么颜色的,在那里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也有点想知道,秦深和白子芥看见喻温在他们家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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