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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老公(山药汁灌肠/g塞/失控)

 

“喻老师你吃完了吗?”

言蹊放下书,看了一眼表,站了起来。

喻温手抖了抖,放下来勺子,低声说:“好了。”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喻温对言蹊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回来了,他知道,不管好没好,言蹊既然问了,就由不得他了。

“那我们还是去调教室吧。”言蹊朝门外走去。

喻温身体虚软,但也不敢耽搁,起身下床,咬了咬牙,跪了下去,手软脚软地跟着言蹊爬进了他快有ptsd的地方。

言蹊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戴上手套问:“喻老师觉得上午教的掌握得怎么样?”

喻温现在一身淫靡的凌辱痕迹,紫红的奶子,纵横的鞭痕,软烂的屁股、可怜兮兮的阴茎和烂熟湿泞的屄穴,动一下都是身体都散架的酸痛,勉强维持腰部下榻,臀部翘起的跪姿,声音微弱,“学好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贱狗一定好好称呼主人,贱狗……”

言蹊听喻温把上午要他重复了数百遍的教训重复了一遍的时候戴上了黑色的皮手套,蹲下身,薄韧的皮质裹着骨节分明的长指往喻温身下探到了肿烂的女逼。

原本娇嫩的花蕊经过一上午的鞭笞、药物与反复奸淫已经被完全催熟,肿胀的小阴唇鼓出大阴唇,连穴心的嫩肉也被抽得烂熟外翻,没被重点调教却也波及到了的阴蒂充血突出,泛着同瑟缩的阴茎一样的艳红,只是被手指隔着冰冷的小羊皮碰到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样颤栗着挤出淫水。

直到喻温忍着身下的酸痒热胀流畅说完全部规矩,言蹊的手才离开,点了点头,不知是觉得这口烂逼已经到了极限还是有其它打算,说:“先让它休息一下。”

喻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言蹊的手指划过了同样已经被抽得肿胀鼓突的后穴,现在来教教喻老师注意卫生吧”。

喻温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即使听不懂言蹊想干什么也本能地打了个颤。

言蹊站起从抽屉里拿了点东西,朝浴室走去,又转头看了喻温一眼,喻温赶紧跟了上去,他知道言蹊手里拿的是灌肠的东西,开始一段时间白子芥给他用过很多次,后来要他每天早上都自己清理一遍,但他不觉得言蹊是要给他灌肠这么简单。

“喻老师应该会用这个吧?”言蹊把灌肠器丢到了喻温面前。

“……会。”喻温拿过灌肠器。

言蹊看着手里的盒子,调教室基本是白子芥和秦深置办的,他之前并不太了解,对这些东西的用法也是这两天看了些资料才掌握了些,不得不感叹,那俩人收藏还真是丰富。

“姜汁,山药汁,辣椒水,喻老师选哪个?”

喻温猛地抬头,脸色煞白,拼命摇头求饶,“不!主人,会死的,不行的……”

“这是全都要的意思吗?”言蹊看着喻温,表情没什么不耐,笑容仍然温柔,只是喻温眼里如同恶魔。

喻温知道言蹊不会有心软这种东西,何况是对他,经过一上午也彻底明白言蹊不是秦深和白子芥,他再多求饶,这个脑子有病的变态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只能颤着嗓子说:“山,山药……”

白子芥没对他用过这种听起来就很可怕的东西,但他的下体肿得连导管都插不进去,要是用辣椒水和姜汁他肯定会死的,肯定会死的……

言蹊把液袋连到了灌肠器上面,微笑着说:“请开始吧。”

喻温手指碰到自己被抽肿的后穴,“呜”地激出了眼泪,心一横插了进去,痛得差点叫出来,但记得言蹊不喜欢他叫,生生又咽了下去,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屏气猛地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一下痛得趴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了“嗬嗬嗬”的吸气声。

喻温背上除了言蹊没打中不小心波及的两三条鞭痕并没有什么痕迹,侧腰上是清楚的青紫指痕,痛出来的冷汗给白皙的肌肤铺上了色气的油光,突出的蝴蝶骨上下起伏,两根手指被红肿的肉褶裹挟吮吸,烂红的臀肉不断颤动,尤为淫乱。

言蹊也觉得眼前景色宜人,又想起秦深似乎偷偷存了许多喻温的照片,干脆拿过手机拍了两张发给了秦深。

喻温看不见言蹊在做什么,只隐隐感觉言蹊有动作,吓得不敢拖延,颤抖着拿起导管往自己艰难插松了几分的后穴捅了进去,坚硬的导管顺着肠壁往里,带来的是诡异的痛和心惊,拔出手指,肠肉紧紧咬住了导管,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一阵激流打到了肠壁上。

“啊啊,别喷,呜啊,咿呀,不要……”

言蹊蹲在喻温面前挤了两下,喻温没适应过来,不断”啊,别,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地胡乱叫着。

“还是喻老师你自己来吧。”言蹊听着耳朵疼,试过就放了手,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喻温当然不相信言蹊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艰难地起身拿起了液袋开始往自己身体里面挤,随着山药汁发挥作用,原本火辣辣的肠壁开始升起诡异的刺痒刺痒的感觉,喻温呼吸逐渐加重,不自觉开始扭起来屁股,原本的啜泣也逐渐变成呻吟:“咿呀,好痒,啊啊啊啊,好痒,骚狗的屁眼好痒,呜啊,主,主人,不要,痒,好痒……”

言蹊手里又拿了两包山药汁,进来喻温已经全身开始泛红,骚浪地扭着屁股,灌进去的山药汁顺着不断收缩的后学流了出来。

他随手录了小段视频给秦深发过去,又觉得不太美观,便说:“喻老师,再流出来一滴就加一袋。”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痒,好痒,呜呜呜,痒,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痒,贱狗的屁眼痒死了,好痒…”

喻温上半身趴在地上,手指抠挖着光滑的地面,屁股撅得老高疯狂摆动,听了言蹊的威胁下意识紧紧地收缩臀部咬住了导管,但肠道里面的热痒快把他逼疯了,疯狂扭着屁股让导管抽插他的后穴,却只是饮鸩止渴,甚至连上午被药物淫浸的女逼和子宫都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痒意。

“啊,啊,饶了贱狗,里面,里面,要坏了,好痒啊,主人,草草贱狗,草一下贱狗,插,啊!贱狗的屁眼,呜呜,子宫也……不要,不要再加了……”

言蹊把一袋山药汁挤干净后换了一袋,录完也不要快神志不清的喻温动手,手掌一摁,同时说:“要是管子出来了,你今天就含着睡觉吧。”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贱狗的骚逼,子宫,呜呜,不是,屁眼,呜,咿啊啊,受不了了,呜呜,贱狗,啊,好痒啊……”

要不是上午受够了教训,喻温早就把自己的下体扣烂了,随着山药汁的增多,喻温肚子慢慢鼓了起来,第二袋灌了一半灌进去的汁液胀得流了出来,言蹊估算了一下大约700l,念在喻温这也是第一次,不再勉强,说:“第一次就这么多吧,请把管子拔出来。

“要是漏了,就加倍灌进去。”

喻温已经快被泛滥到全身的热痒酸麻逼疯了,连肚子胀得要炸了都察觉不到,伸手抓住那根导管不是往外拔而是往里插,抽插了几下听到言蹊说:“这是想留着过夜?”

“啊,不要,不要!”

喻温终于反应过来,瞬间不敢动作了,一手死死扣着地面,另一只手慢慢往外拔管子,嘴里止不住发出淫叫声,原本疲软的阴茎在疼痛和奇痒中也开始勃起。

“啊——”

拔出来的时候喻温拼命缩住屁眼才没让山药汁流出来,两只腿夹在一起抖动着,呻吟的尾音婉转淫荡,脚趾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嘴里喊着:“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

言蹊看着喻温不自觉的摩擦着地面的阴茎,体贴地说:“喻老师,你就这么喜欢山药汁吗?”

喻温现在被折磨得恨不得拿个铁刷子把自己的肠壁、阴道甚至子宫和肚子给刮掉一层皮,拼命地撅高屁股不敢让体内胀满的液体流出来,一只手使劲抓挠自己的大腿,抓出了几道血痕,崩溃地抓着言蹊的裤脚哭求:”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让贱狗排出来吧,饶了贱狗,贱狗要死了,要死了,饶了贱狗……“

“现在要教的就是怎么控制自己的东西,防止喻老师又像中午那样弄脏了浴缸。”

言蹊看着喻温屁眼一收一缩不断挤出汁液,把刚才拿进来的肛塞丢到了喻温面前,说:“念在你刚开始学习,还是借助点工具吧”。

逐渐适应了痒痛感后被撑爆的胀痛感开始抬头,喻温看着那个肛塞,边绝望地求饶边拿起往自己身后塞去,又痒又痛又胀,喻温终于维持不住跪姿侧缩在了地上,疯狂地扣抓着屁股想缓解一下里面的痒,嘴里还在不断求饶。

“啊,啊,贱狗要痒死了,饶了贱狗,主人饶了贱狗……”

言蹊轻轻踢了踢喻温鼓起来的肚子,看见喻温大叫了一声猛地弹了起来又摔到了地上,拼命地缩成一团哭喊着:“别踢,别踢,要爆了,肚子要炸了……”

“跪好。”

言蹊本来想出去,但是想想等下弄得房里乱糟糟的不好,还是浴室好收拾。。

跪姿让喻温更觉得肚子要被胀爆了,全身上下冷汗直冒,根本跪不直,只是勉强跪趴在地上,体内已经痒得他快把肛塞吸了进去,肚子却拉着他往下坠,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阴茎不但没有痛软还硬得厉害,不得不他怀疑言蹊上午给他涂的药是不是让他变成了个怪物,

言蹊提了两瓶水走了进来,放在了喻温面前,说:“喻老师叫了这么久口渴了吗?”

喻温终于明白言蹊想干什么了,哭着摇头求饶道:“贱狗再也不敢乱尿了,主人饶了贱狗,贱狗以后一定管住几把,一定不会乱尿的,贱狗……”

“要是上面不想喝就只能让下面喝了。”言蹊看着已经快被吞进去的肛塞,觉得果然还是应该直接做个手术,或者改灌膀的?尿道塞总不会被当成按摩棒了吧?

喻温抖得拿不住水壶,他突然想起这个水壶是他某次生病后秦深买的,没有常识的男人把“多喝热水”当成真理,也是这么强迫他喝水,他不想喝,秦深就摆出那副很凶的模样……

最后他喝了吗?

“老公,我不想喝…”

喻温看着面前的“秦深”,委屈巴巴求饶。

老公?

好像秦深喜欢这个称呼?

言蹊不知道喻温怎么还在玩这种蠢把戏,蹲下把手摁到了喻温肚子上,刚准备开口,被骤然胀痛唤醒的喻温看见言蹊那张带着恐怖笑意的脸,一瞬间就从“秦深”的幻觉里坠落,连忙把水灌了下去。

言蹊看着喝了半瓶水开始越喝越慢的喻温,轻轻摸了一下喻温胀起的小腹,“上午教过你不能浪费的吧?”

喻温吓得拼命把另外半瓶水灌了进去,好不容易塞完,言蹊又递了一瓶过来,他刚想求饶,就听到言蹊说:“喻老师要是再吵,要喝的就不是饮用水了。”

直到喻温将水全部灌下,言蹊看着抱着肚子留着冷汗的喻温,说:“请喻老师自己把肛塞拿出来吧”。

喻温以为言蹊是让他排出来了,刚把手伸出去,又听到言蹊说:“记得别漏出来了。”

喻温绝望地去扣那个已经被他吞进了大半的肛塞,在拔出来的瞬间本想用力憋住,但没控制出直接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艳红糜烂的后穴一张一张地把山药汁往外喷,喷得喻温的全身都是,还有不少溅带了言蹊身上,最后把满肚子液体倾泻出来的喻温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软在地上,嘴里还在“啊啊啊啊”地叫着,满是媚意和舒爽。

言蹊看了眼被喷湿的衣服,脸上惯有的笑意随着晕开的污渍消失,低下头看着仍然爽得失神的“脏东西”。

喻温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抬头看见面无表情是言蹊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地狱之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言蹊不怎么喜欢艹喻温,虽然喜不喜欢这个概念大概早就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了,不过他从理智上很清楚,他并不怎么想看见喻温,从第一次见到喻温开始。

第一次见喻温是一场无聊的聚会,或者说,银趴。觥筹交错,本该细品的美酒掺着各种杂质倒下了肚,人声鼎沸,人形模样的生物们进行着兽类活动,黑白倒影,在灯光和人影中他看见了生命中唯一的彩色。

单纯陈述而已,喻温穿了套一般人穿了都会显得艳俗的亮色情趣套装,那么俗气的红放在喻温这种清纯小白花身上反倒多了几分风味。唇红齿白,魅惑万千。

原本仓皇无措的小美人看到他,或者说看到他脸的瞬间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怕是会直接扑到他怀里或者躲到他身后,只是用那双极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无尽依赖与爱意。

言蹊知道最近秦深有了个小情人,似乎是个学生,在一个舞蹈机构兼职当老师,那舞蹈室刚好在他们联络据点附近,某次路过,隔着几层玻璃,秦深对里面正在独自练习的小老师“一见钟情”了。大概是怕吓到人家,护得极好,连他和白子芥都没见过。

他们刚放出针对研究所的“勾子”,秦深身边就出现了个“一见钟情的小情人”,这种事怎么也应该深入调查一下,只是据白子芥的情况来看,那人出现后,秦深整个人都好了起来。斟酌之下,就算那人真有问题,也可以当成“放长线钓大鱼”暂时放一放。

不过,看样子“鱼儿”比他们还急迫,秦深还没带来给他跟白子芥看过的小情人儿就被有心人以“给言少暖床的小玩意儿”送到了他面前。

他从故意把他们的消息放出去就在想之后会出现什么,等了半年,等来了这么个完完全全符合他审美的美人,彩色的美人。

可能他是觉得有点可惜,毕竟,这么合胃口的美人儿应该再难有了,不,肯定不会再有了。

这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美人。

美人被人塞过来,瑟缩地靠在他怀里,小声地问:“…老公?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外表妖艳,性格单纯。

还真是,照着他,或者他们的喜好打造出来的,彩色的美人。

“喻老师,你好,我叫言蹊,是秦深的兄弟。”

“呜……”

言蹊看着眼前的美人,这么多年仍然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模样没太大差别,不过这个美人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模样了。

喻温被塞在黑色胶衣中跪趴在地,嘴里含着尺寸不小的口球,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流出,乳首处露出夹着电夹的奶子,勃起的阴茎中间插了根尿道棒,睾丸鼓胀被束在笼内,鼓起的小腹贴着地面,肿大了两圈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鲜红糜烂的翁张肉穴,被道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不停翕合收缩,却无可慰藉,淫水四溢。

言蹊想,真的是照着他们喜好长的美人,果然还是有点可惜的吧?如果有机会可以问问阿芥和阿深。

言蹊换了副手套,伸手穿过金属环探入了花穴,皮质冰凉,触上温热的媚肉激得阴道颤动得更为厉害,连身后仍然长着小孔的后穴也饥渴般地收缩起来,只是任喻温如何情欲高涨,却动不了一丝一毫,淫水润湿了手套,言蹊轻抚了几下,不管那层峦叠嶂的肉壁如何挽留,还是毫不留情地退了出来,拿过手帕擦了擦,看着眼神迷离,脸色红润的喻温,解释道:“最近a市出现了不少新型毒品,阿芥解析后发现里面有些成分似乎挺有意思的,所以开发了些新的药物,不过,这还是半成品,多用了几次的话……”

喻温全部精神都在瘙痒难耐的双穴,只要现在能插他,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塞到后面去的人,屄穴空虚,前面却涨得要爆了,从尿道倒灌的水流积压在膀胱中又被堵住,胸前时不时传来电流,从乳尖到整个胸肉里面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言蹊的声音更是让他从心底升起寒意,身体却热得要命……

他不想变成只知道发情的怪物,但是,好痒,如果能被操的话……

言蹊配合着喻温唔咽声说着自己的,“喻老师以后就得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状态了。”

“唔呜…”

喻温不知是被吓到或者只是单纯发骚,言蹊不在意这话给喻温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刚准备再加点药,听见了手机消息,瞥见是秦深,便坐在了一边,又抬脚踢了踢喻温的鼓起的肚子,喻温猛地咬住了口球然后乳头处的电极片发出电流,快感瞬间涌出,喻温爽得翻了白眼,言蹊笑了笑,“适应得不错。”

喻温现在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苦,随着药物作用逐渐增强,从身体的最敏感的部位往内延伸扩张的瘙痒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全是三人的阴茎,甚至觉得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起来也没关系,肯定会很爽的吧,只要能插进去……

言蹊回复了一下秦深说自己到了的消息,看了淫水已经开始外溢的小美人,点了下控制版面,胶衣自动剥落,露出淫靡的绯红肉体,长了记性的喻温即使少了束缚也不敢动,浑身颤抖,汁水泛滥,涎水流溢,“呜,主人,求您…”

言蹊看了下时间,快两个小时了,大概也到极限了。他看着秦深的消息,思考了片刻,发了一条:“要不要跟喻老师玩玩?”

秦深没有回消息,言蹊调了个控制页面点了几下,给秦深发了条“监控打开了”,顺便点了视频通话。立刻被接通了,

言蹊笑了笑,蹲在了眼泪口水分不清的面前解开了口枷,口水混着呻吟涌了出来。他将手机拿近了喻温,说:“是阿深,喻老师可要抓住机会,否则我今天可不会再碰你了。”

喻温脸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看见秦深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屏幕上,满脑子出来被插再无其他的喻温立刻道:“主人,贱狗受不了了,艹一下贱狗吧,求求主人,艹贱狗的逼……”

秦深坐在酒店的沙发上,面前的大屏幕出现了发骚的喻温和微笑着招手的言蹊。

言蹊固定好了手机,笑着说:“喻老师跟阿深打声招呼吧。”

“主人,老公,呜,骚货的逼好痒啊……”

喻温看不见秦深,只能茫然地四处张望,嘴里吐出平常绝对不会对秦深说出来的淫言浪语。

秦深无言,看着屏幕上拼命求操的喻温,烦躁和性欲一同涌了出来,他没见过这样的喻温,从里到外透着让人想玩坏的欲望气息。

喻温演戏的时候演技不堪入目,生活里的演技却是炉火纯青,按照秦深的口味,喻温一直经营着羞涩清纯的人设,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秦深艹人跟他性格一样,粗暴凶狠,特别是发病的时候,甚至曾经几度差点把床伴艹死,暴力和血腥可以让他逃避莫名的痛苦。所以他喜欢纯的,因为喜欢破坏纯洁。后来他却会拼命克制自己的暴虐,发病的时候宁可去拳击场,去刑房或者把自己拷在房里,就是不碰喻温。

但是,喻温的纯洁是假的,善良是假的,深情是假的,他从头到尾被喻温玩弄于鼓掌之中。

从言蹊那里得知了喻温有问题他早已泥足深陷。他从来不去想,他一直克制自己是因为不能暴露还是只是无法对喻温下手。只是再自欺欺人,喻温的背叛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从他故意勾引白子芥和言蹊开始。他后来每每对上喻温就丧失了理智,尽管他也很清楚,这不过是喻温玩弄他的又一个手段。

而他,从第一眼见到喻温开始,就一败涂地。

言蹊瞥了一眼屏幕上皱眉的秦深,伸手将那个已经被淫水浸染得噌亮的铁环抽了出来,满意地听到了喻温突然增高的呻吟和一时合不上的穴口展现的淫靡肉色。

秦深呼吸滞缓了一瞬,听见了喻温又骚又媚的呻吟:“老公,深爷,救救我,救救我,求求您,艹一下骚货,骚货的逼好痒啊,肚子好涨,奶子,奶子也发骚了,老公救救骚货……”

“他这是?”秦深问,喻温现在状态显然不对,虽然他知道言蹊肯定有分寸,还是不自主地问了出来。

“喻老师今天把我衣服弄脏了,算是一点点小小的惩罚。”

言蹊点了一下喻温的唇,喻温瞬间止住了媚叫,身体却仍在不住地扭动,无法疏解的欲望逼得他几近崩溃,被从尿道灌进去的液体在体内翻腾,疼得他浑身冷汗,奶子痒得他只想让人把它们直接咬掉,最难受的却还是空虚的屄穴,连层层肉瓣相互摩擦都让瘙痒不断迸发,淫水不住地往外流。

喻温带着皮质手套,一手抓住喻温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实质顺着颤动的喉结往下,顺着胀成了紫葡萄的奶子绕了两圈。喻温脚趾蜷缩,不受控地发出了已经由快感变成痛苦的悲鸣。

“这里用了一点药,大概会让它们变得更加敏感。”言蹊轻笑了一声,看见了秦深眼里逐渐升腾的欲望,说:“喻老师这里倒是一直挺敏感的,再多一点,以后应该连布料都碰不得了吧。”

秦深眸色深沉,面无表情地看着抑不住骚叫的喻温,觉得那湿热的气息从屏幕溢到了他现在的房里。

言蹊轻轻捏了一下软烂的乳蒂,喻温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了又骚又媚的愉悦呼声,无力地挺着胸膛想往言蹊手里送,嘴里喊着:“骚货的奶子,主人,揉一下骚货奶子,唔呜,奶子要涨烂了……”

“手感应该变好了一点。”言蹊只捏了两下就放了手,全然不顾被激发了骚劲的喻温,“虽然隔着手套感觉不太到,你回来后可以亲手试试。”

秦深呼吸加重了一点,应:“可以。”

他盯着喻温布满鞭痕的青紫胸膛上缀着的两颗黑珍珠,已经满脑子都是想挨艹的喻温可能没意识到,言蹊的意思是大概喻温以后就得时时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了。

手指滑到了喻温的腹部,轻轻按了按,喻温痛呼出声,言蹊笑着说:“里面是灌肠液,是不是有点像怀了?”又点在了被牢牢禁锢的阴茎与汁水泛滥的骚逼,“从这里进去的。”

在秦深愈发炽热的眼神,言蹊接着点火说:“1000l看样子对喻老师很轻松,这还是他自己动手的。”

秦深虽然没见言蹊艹过喻温几次,却也知道言蹊不太喜欢自己动手,喻温以为那是因为言蹊要羞辱他,但他跟白子芥很清楚,只是因为言蹊不想伤害喻温,尽管言蹊也许自己都不知道。

他们三个,都不想伤害喻温,但喻温却一直想置他们于死地。

言蹊弹了弹喻温既不能完全勃起又软不下来的性器,无视了喻温的哀求,拨弄了几下鼓胀光滑睾丸,白嫩的卵蛋早已涨得看不到一丝褶皱,连皮下的血管也清晰可见,言蹊给了个特写,说:“不到三个小时就成憋成这样,喻老师性欲倒是一如既往地旺盛。”

喻温已经听不清言蹊说话,只有下身又胀又痛,那些药除了痒还会催情,无尽的热浪将他淹没,只有相似又不同的两道声音与愈发厚重的呼吸将他围绕,让情欲愈发浓稠,他深陷岩浆,只想要释放,能救他的也只有……秦深。

秦深却听得出言蹊的言外之意,言蹊这是在讽刺喻温勾引他们,一想到曾经的喻温和所做的事情,又看到现在成了条骚狗的喻温,秦深冷哼一声,“狗都没他贱。”

言蹊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泞泥不堪的软逼,肿烂的肉嘴翕合不止,痴馋着吐着淫水追逐着好不容易得到的慰藉,几乎没有用力,黑色羊皮包裹的修长手指就陷了进去,骚肉殷勤地吮吸拥簇。

喻温的骚叫给秦深加了把柴,言蹊却还是只在软烂的水洞里搅了两下就果断抽了出来,任喻温拼命拱着屁股哭求一根鸡巴。他把染亮手套的骚水展示给秦深,说:“以后可以省了润滑液了。”

秦深扯开了领带,明白言蹊的意思是这个会有长期的效果,声音低沉地说:“那挺好。”

喻温确实已经无法思考言蹊话里的含义,他只知道,言蹊肯碰他就是想让他给秦深发骚,为了得到大鸡巴,他就得拼命发骚给秦深看。

言蹊看得出秦深挺喜欢喻温现在的奶头,伸手对喻温右乳掐了一把,让喻温痛苦夹杂着舒爽的哀求给秦深添了把火,看着本就破皮的奶尖渗出了血丝,言蹊突然想到什么,叫了一声“喻老师。”

原本浪叫着的喻温瞬间噤声,红着眼看着言蹊,不敢再动弹。

“漂亮倒是挺漂亮,可惜有点小,里面又没有一点东西,还是有不足的是不是?”言蹊微笑着看着逐渐变色的喻温,揪着奶头揉了揉看不见的乳孔,说:“我记得阿深你小时候喜欢喝牛奶的吧,现在呢?”

秦深已经被挑起了性欲,听到言蹊的话顿了一下,看着满脸惊恐的喻温,破坏欲开始抬头,干脆“嗯”了一声。

“不要!”

喻温不由叫了出来,又意识到他目前的处境,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们,不,不要,我不要,不要产奶,我不要……”

“抱歉,我没听清,”言蹊脸色未变,抬手摸了摸喻温的眼角,放缓了语气说:“喻老师,你说什么?”

喻温眼泪止不住往外涌,不敢出言对言蹊说不,突然瞥见了一旁亮着的手机,忙道:“老公,求你,求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口,可以给你艹,可以……什么都可以,我会叫的,我会叫的很好听的,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深喉,我会发骚的,我,我,还可以双龙,求你,我会听话的,我一定听话,我会听话的,救救我,老公,救救我!”

言蹊没制止喻温,松开手笑着看着瘫软的喻温拼命像秦深证明他的价值。

秦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在如何对付喻温这方面,他真的有些佩服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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