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
“救命……救救我……”巨大的肉棒侵犯了他的身体,奈何他再不愿意,也控制不住身体被打开。
那肉棒,缓慢而坚定,一路碾压肠肉,划过前列腺,给予过电般的刺激。
“唔……”季晨压抑着欢愉,痛恨男人的下半身竟如此谄媚。
身上的人仿佛终于得到快乐,出了口气,轻笑道:“晨晨的穴真骚,又舔又吸,爽死人了。”
说着开始猛烈鞭挞,操得季晨的身体不住地往上顶。
啪啪啪的声音响在耳边,季晨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粗大的肉棒青筋暴起在他的身体里肆虐,那双手也不老实,摸他的背,掐他的腰,揉捏屁股肉挤压肉棒,时不时变换姿势。
属狗一样,咬他的脸,他的耳垂,他的喉结。
大手上下揉搓他的胸膛,火辣辣的,他在恍惚中还在思考,男人的胸膛有什么好摸的。
就感受到雪地上的红梅被人粗暴地掐住,揉搓成长条,拧动着。
“啊……不……不……”季晨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能这么脆弱,被亵玩的快感这么激烈,激烈到他想要求饶,求求乳头上那两指能大发慈悲放过他。
可是那人偏偏不如他意,揪着乳头把那薄薄的肌肉向上抬起,与乳头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锥形。
季晨怕乳头被揪掉,不得已挺起胸膛,想要拯救乳头,可惜惹得身上人轻笑,更加变本加厉。
“不……不要…放过我吧……”季晨哀求着,被绑住的手腕挡在胸前,他手指粉白如玉,轻轻搭在江岸的手上,不住的扭腰躲避。
他泪眼婆娑,轻咬着下唇,目光破碎,仿佛就快要受不住崩溃,羞恼欲死了。
江岸眼神恐怖,舌头抵着尖牙,他现在很暴躁,很不得咬死季晨,把人吃进肚子里去。
这人在床上怎么能这么招人?
操不死他都是自己不行。
掐住腰狠狠把人往自己鸡巴上撞,每一下都全跟没入,肚子上薄薄的肌肉被顶起,起伏不定,胸膛的茱萸被人吸吮,时不时被用牙叼着研磨。
季晨扬起脖子,修长的脖颈青筋暴起,他的睫毛颤抖着,抖落了挣扎的眼珠,唇瓣也颤抖着,手腕就算是被柔软的衬衫绑着,也磨出了青紫的痕迹。
他全身都在颤抖,手指蜷缩又张开,仿佛是他在求救又被拉回深渊。
鸡巴在他身体里肆虐,黏腻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是他出水了吗?要不然那个粗大的肉棒怎么会在他身体里这么自由?
自己像个惹人喜爱的玩具,但是人在对待玩具是不珍惜的,所有的恶意都会释放。
他被抱起来操弄,被按在墙上操弄,被倒提着双腿操弄,被手指在嘴里玩弄舌头,被人像狗一样鞭挞。
他的手腕一直没被放开,江岸只要拽着衬衫,就可以随意掌控他。
他双臂朝后被牵着,像狗链一样,那人九浅一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跪伏在地上随着操弄前后摇摆。
漂亮的腰身,优美的线条,只可惜一根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季晨到后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哭泣求饶一直贯穿始终,人都被操傻了,昏迷前还在呢喃:“救命……放过我吧……不要……我好害怕……”
或许还有“让我死吧……”
但是江岸上头的时候听不得这个,季晨说一句,江岸就更狠的操他,逼他说自己自愿给老公操、自己是个骚货,自己勾引了他……
晕倒前,季晨觉得耳鸣不已,但是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是轻松的,终…终于可以停止这场噩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