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云珠内S两次窒息后入挑衅不断亲吻
柯茯苓有些难为情地缩了缩脖子,别过视线故作毫不客气地催促他:“快点进来。”
说罢又想到什么,脚放在雪云珠的肩膀上,问他:“下水吗?”
雪云珠捉住他的脚腕,向自己拉拢,柯茯苓的身体很漂亮,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因为双性的原因,不厚不薄的肌肉看起来嫩白,肉肉的很好捏,两人的下体很快碰到了一起。
雪云珠抱起他,柯茯苓任由他动作,却不敢看雪云珠此刻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很沉,有些担心对方抱不动,可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雪云珠好歹也是武将,抱起他同他一起没入水中,亲吻他的额头,说:“总觉得不够珍重。”
下体却涨得很大抵住柯茯苓,很不客气。
柯茯苓也很急,有些好笑,控制不住嘲讽道:“你能忍?”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变得急不可耐,往下摸去,摸到那根大东西才放心,往自己空虚的阴户里怼。
雪云珠看着他急得手忙脚乱的样子半眯起眼睛观赏:“不是很能,但是刚刚还是突然觉得好愧疚,我难以给你什么承诺,只能陪着你了。”
心里犯酸,柯茯苓也涌上一股悲伤,这样堕落的夜晚,两名囚徒,无望的未来,他却急着行色。
他还能做什么,去求华阆放了他们吗?华阆只会问他怎么和雪云珠处出感情了,华阆怎么会把他们俩放在一起,他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要担心的事太多,他就什么都不想担心了。
所以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如何吞下这根东西。
曾经不可一世高傲的雪云珠也有无助的时候。
明明是他的鸡巴抵着柯茯苓的逼,却好像是他被开苞似的,脸上的表情脆弱而无助,他心里第一次装下一个人,恨不得给自己的心房铺满羽毛邀请对方住进来,却对彼此的未来无能为力。
他的无助看在柯茯苓眼里颇为性感,柯茯苓觉得,他们俩能走在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正是落魄,他们都是落魄的人,堕落,所以在这城郊的见不得人的私宅里,用自己最见不得人的秘密去吞下另一个本该教导自己做好圣子的人的鸡巴。
他们的事算是世俗意义上的苟合,这个认知却让柯茯苓兴奋得颤抖。
如果雪云珠仍然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元帅,他仍然是东宫最受宠幸的座上宾,他们的床上都会涌上无数狂蜂浪蝶,可是两人都不是。
柯茯苓往下一沉,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觉得此刻他不孤独。
雪云珠呼吸急促又急转直下,被坐上来的一瞬间暂停,他想:柯茯苓和他不太一样,他始终还是皇上相处了十几年的近臣,比上自己这个可能真会被囚一辈子的阶下囚来……他要离开的……
他很无助,虽然那一瞬间他感觉拥有,却觉得这种拥有也不能长久,世间最短暂的拥有便是交合。
他希望自己的心上人能拥有自由,他希望他出去,希望能化作他的刀剑,陪他一生一世,他觉得不够珍重。
他用力往里顶了顶,对方溢出呻吟,他觉得自己也感到很快乐,很痛苦的快乐。
他雪云珠手上不再动作放开了柯茯苓,下体却沉沉埋了进去,柯茯苓在他身前闭着眼睛,伸手去摸自己的阳具和阴蒂。
他却抬起手去帮柯茯苓理开沾上嘴唇打湿的头发。
他们是此刻一起沉沦的囚徒,现在是,可是以后不会是。
他想起初见柯茯苓时柯茯苓才是太子身边个子正抽条的少年人,意气风发,他那时认为那些小孩儿都是娇气的瓷娃娃,碰不得。
因为彼时他自己也是丰神俊朗的大将军,他们在宫墙内擦肩而过时并不知道日后如何。
柯茯苓却完完全全沉沦欲海,他分不清对雪云珠是喜爱更多还是欲念更多。
他难耐地自己动作,不知道雪云珠在想什么,是想看他主动还是怎么,有些气急地喊了他的字:“之斐!”
雪云珠一下子从尾椎到头皮都清醒过来。
“你不行吗?”柯茯苓小声挑衅。
“我只是不太敢。”我怕得到了又失去怕伤害你,怕未来。
柯茯苓在太子身边金尊玉贵受人尊敬地长大,自然难以理解这种自卑,调笑一句:“怂货,想要就做。”
雪云珠听的硬硬的,喊他:“怀瑾?”
得到对方宠溺似的语气的回答:“哎。”
“怀瑾,怀瑾……”
“哎,你取的。”柯茯苓脸侧着搁在他肩膀上,面容上带着浅笑。
雪云珠加速了抽插的动作,察觉到对方难以体察他深沉的想法,索性也不在纠结,想尽量体验和快活:“我取的?”
“之斐……啊……”
雪云珠一听到他喊自己之斐,就忍不住喘息,下体涨涨得只想赶快在柔嫩的内壁中得到更大的快感,于是猛地顶弄,搅得里面特别水润湿滑。
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上来,会动似的包裹着他的下体,只觉得好热好湿好爽。
“我取的,我的怀瑾……”
他转为一下一下凿进那内壁,再往里一点的地方甚至要抵上柯茯苓的宫苞,柯茯苓的敏感带被一次次挤过,他发觉雪云珠是个木的察觉不到那里,故意叫的很大声很规律提醒对方。
终于在他不能更令人血脉喷张的呼吸喘气声中,雪云珠找到了那里,他想抵住那里,觉得有些不礼貌,于是先安抚性地摸了摸对方的后脑勺,像哄孩子一样说:“好乖。”
柯茯苓手摸上他的腹肌,想往外退,却被对方扣着脑袋和腰窝,挣动不得。
就只是合着水交合,在水中扑腾出水花,对方却死死抵着他的敏感点,他手脚也忍不住乱动,紧张地剧烈抖动,好像要坏掉了。
因为他的扑腾,两人沉入水中更多,水淹没到胸口,雪云珠终于露出来笑容,他看见柯茯苓在他怀中因为水汽压的闷闷的感到有些窒息,大口呼吸着高潮了。
说什么觉得不够珍重,真做起来,欺负人倒是狠的。
雪云珠的鸡巴被一股液体冲击后被绞紧,他感觉下腹处都紧了紧,似乎又被柯茯苓射出的东西冲到了,柯茯苓那处已经被干得软烂如泥,雪云珠却笑着抚上对方的脸颊,说:“没事的,马上就好。”说罢调整呼吸加快了动作,将人颠的一上一下,身上带着水拍打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柯茯苓高潮后低着头颅看不清表情,却哑声说:“什么马上,我还要。”
雪云珠脸长得很美,额鬓边上此时也青筋暴起,他把雪白的长发捋到一侧前面来,一直垂到两人交合处,发丝戳的柯茯苓痒痒的。
柯茯苓撒娇般攀上他的双肩,交叉环住对方脖颈,从水中跃起,带着水花又落下,一下子顶到他的宫苞上,被这肉嘟嘟不断喷洒黏糊液体的东西吸住,雪云珠的顶端颤抖,
狼狈地去寻找柯茯苓的嘴唇。
两人又吻成一团,在最后重重地砸向对方开合大腿。
柯茯苓吻技就像天生的,真的很好,雪云珠最后快要喘不上气,胸口起伏着,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对方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内壁,柯茯苓下体一阵痉挛,嘴上更是不依不饶地亲着对方。
虽然被内射到战栗,至少他在嘴上功夫上占了便宜。
两人分开嘴唇时他仍然觉得气很足,雪云珠却喘的不像样。
“你老啦!”他满意地笑了。
雪云珠下体暴涨,问:“老人会有这么短的不应期吗?”
好像没有。
“你真是……”柯茯苓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下面塞了根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