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微h)
“老婆你别生气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刚结婚的时候我想好好过二人世界,生孩子不着急,但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怀了,我准备了好多套都没用上”。他说的委屈,像个犯错的孩子。
“对,是我贱,是我逼着你内射,是我非要抓紧生孩子……”
项水川察觉到她的怒意赶紧抱住她,哄她别生气。她被他被抱着,后面想说的话没说完。
他的话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落满灰尘的记忆废墟,她在那里隐约找到些残缺的片段,那时候他的确次次都想戴套,她却次次要求他内射。所以,是她给自己定了生孩子的任务,是她给自己定了必须完成的kpi吗?孕育生命是两个人的事,她却从来没有问过他的想法。
他们在她硕士毕业后如约结了婚。法律上,道德上,他们都是夫妻了。
从宿舍住到新房,她感到很不适应。她不了解他,从性格到习惯,从外表到内在。因为在他们算是订婚之后,也根本没有过多的相处。她不是在忙学习就是在忙实习,根本不留一点时间给他。他们没有做过一件情侣或者爱人之间应该做的事,她不爱他,约不约会意义不大,于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他爱她,想约她吃饭逛街看电影,却又怕她,怕粘着她会让她离开。他们就这样冷着彼此,直到成为夫妻。
新婚那夜,他被灌了很多酒,烂醉如泥,躺在床上发出阵阵鼾声,她嫌弃地睡在大红色床上的另一侧,中间的空隙大到可以再睡一个人。第二天早上她睡醒时,他已经不在床上。她看到餐桌上有他做好的和买好的早饭,他不知道她爱吃什么,小笼包油条豆腐脑面包牛奶鸡蛋像摆摊似的放了一桌子。她感到一丝温暖,他比她预想得好很多。到了晚上,她投桃报李般挨着他躺下,感到他梆硬的肌肉和滚烫的身体。
他以为她会排斥和他亲密。当他感到她身体的触碰,闻到她的发香和体香,下面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试着抱住她,她没有躲避。他的手在她的头发、脸庞、肩膀上游走,她也没有拒绝。他的头埋在她的黑色长发里,嗅着她的香气,手上的动作跟着大胆了起来。
隔着睡衣被他抚摸,她感到他掌心的热度和对性的渴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她轻颤了一下,浑身激起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她以为她会反感这种亲密。她不爱他,他们之间不是做爱,是性交。她以为她不会有感觉,只是做为动物繁衍下一代的本能。可是她被他抚摸时感到很舒服,尤其他滚烫的掌心摸到她的双乳,她感到一种快慰,乳尖马上在睡衣下起了反应,像是等待被采撷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