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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前夕不断/堵父R/绸缎绑jj防泄身(上)

 

“怎么这么胀…”

带着些无法疏解的痛楚和窒息的快感,像是疑惑,像是在求人。

言珈刚想说什么,对上屏风处华沚的眼睛,他端了一盆冰,两人相对无言。

师昉也转头看他,双眼带着没睡好的红肿,又因为无法疏解的快感而湿润,迷蒙透彻,散下的乌黑长发遮着半张脸,平日因为冷着脸而抿紧的唇此刻微张着。

华沚把冰盆放在一边,“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漠北,和胡国临接的城里,胡族的孕夫,就有用冰块敷在出乳处的,但他们生性魁梧彪悍,爷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手指似葱筒,摸到散着着寒意的冰块上,“无妨。”

言珈抱着孕夫坐到榻上,掀开刚穿上的衣服,扯下裤子,裤子还没穿,囊袋已经被撑满,腿根处时不时收紧露出软骨的形状,细嫩白皙的皮肉透着红,华沚拿着一块冰,在绸缎上滑过。

孕夫猝然拉着他的衣袖,“等等。”

他抬头看过去,只能看见垂下的半头发丝,遮住搁在言珈肩膀上的脑袋,看不清孕夫的表情,他没动,手上的冰块融化,水滴在榻上。

好半响,孕夫陡然深呼吸了几次,就想并拢腿,言珈连忙按住孕夫的膝盖,情欲带出的声音毫无掩饰从肺部直愣愣地冲出来,

“…哈啊…”

小厮在外面叫人,被白木一个眼神瞪回去,“没眼力见的,你有天大的事也等着。”

那头师昉有气无力的声音传过来,“何事?”

“大理寺的人过来,说是少卿寻二朗君过去。”

师昉挥了挥华沚的手,“去吧,公务要紧。”

华沚站起来超他行了个礼,“沚尽快赶回来。”

言珈拿了冰块想要继续敷上,却被孕夫拦下,“已经够了,去用早膳吧。”

明环替孕夫梳着头发,想拢在后方。

“挽起来吧,待会要出门一趟。”

“街上人多…”她不赞成,但也知道没办法阻止,“奴知道了,爷让奴跟着吧。”

师昉笑了笑,“爷去芙蓉巷,你也要跟着。”

她点了点头。

早些年师昉和白木经常往那边去,她总是拦不住的,只能留在府里,但如今孕夫身重,又是花街柳巷的位置,她是一定要跟着的。

言珈淡淡的出声,“珈也跟着吧,您身边现在离不得人。”

他看了看外头,“爷若是往那边去,晌午不定能回来。”

只带了一辆马车出门,朴素简洁,内里却十分精心,楚风在外赶车,明环坐在他旁边,白木坐在内里,专心致志的掰瓜子。

捧了一把递给师昉,被推开,“爷不吃,你自己吃吧。”

说完撩开帘子,车已经走到半路了,“楚风,往乌衣巷去吧。”

“是。”

车往右拐,沸腾的人声渐渐远了,只剩下车轮滚过青石板的声音。

楚风显然不是第一次过来,熟练的把马车停在一栋宅子面前,叩了几声,门没开,直接翻墙而入,不一会就出来,“爷,里面没人。”

师昉皱了皱眉。

言珈挑开帘子看了一眼,“爷要找的人怕是早走了。”

他往旁边指了指,门旁边的鸟已经成了腐尸。

师昉扯下帘子,“算了。往前走吧。”

那就是芙蓉巷了。

乌衣巷与芙蓉巷挨着,住着全是外室,本就名声不好,临近芙蓉巷的宅子更是难以卖出,马车走在巷子里,分外冷清。

车突然晃了晃,楚风飞身而起,车帘被风吹开,只看见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白木连忙把明环拉进来。

马车晃了晃,言珈把要摔倒的孕夫拉进怀里,刀光剑影,楚风在门外汇报,“爷,这人是被割了舌头的,已经自刎了。”

马车只传来言珈的声音,“你先起来,小心盯着。”

车身晃了晃,白木和明环都站了出来,高大的槐树遮了荫,鸟叫声阵阵。

车内孕夫衣衫散乱,缠着玉茎的绸布被取下来,红肿被勒出道道痕迹,刚碰上孕夫就叫出了声。

“言珈!”他缓了缓,“轻点。”

穿着白色锦袍的人摸了摸他的腹部,抽出暗格的冰块,含在嘴里,低头舌头滑过马眼间,孕夫被冰凉又柔软的舌尖镇了镇,与流动的液体相撞,融化的水混合着唾液乳汁一起滴下,

“…啊…嗯…”

车外兵马声阵阵,“什么人。”

“二朗君。”是明环的声音。

“起来吧。”华沚看向车马,“里头可是家主。”

“是,刚刚有刺客,楚风已经将他拿下了,马车此时着实不便查看,还望郎君体谅。”

男人打拉着马,朝旁边吩咐,“少卿,这贼子尸首带回去,让仵作仔细验查,你们就先回去吧。”

马停在马车边上,白净的手指捏着马车的小窗,陡然蜷缩,又抓紧,华沚顿了顿,翻身下马。

言珈待嘴里的的冰块融了,含进去大半根,冰块裹着硬挺的物事摩擦,舌头挠动,孕夫大张着腿,蹬在他身上。

抓着车窗的手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拉住。

华沚站在车外,按着剑,握住孕夫的手,小窗的帘子被孕夫的膝盖顶起,压抑的呻吟声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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