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一个
10
宋栖雁痉挛着拱起腰,张着嘴没叫出声,他像只被狩猎的兔子,带着惊慌失措的可爱。
“宋栖雁!你……”戴延话还未说完,电话就被庄乐成给挂了。
庄乐成抓着戴延的大腿,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操弄了起来,宋栖雁也终于不用忍耐,放声叫了出来。
“太深了……啊,不要,停下来!”宋栖雁抓住庄乐成的手臂,手指抠进对方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刺痛感更加让庄乐成兴奋,他俯下身子抱住宋栖雁的腰,身体与对方紧密地贴合,互相传递着彼此身体滚烫的热度,肌肉的震颤,以及沉重而快速的心跳。
庄乐成反复摩擦着那一处,前列腺被反复磨蹭,宋栖雁夹紧了穴,快感像潮水般奔涌而来,他觉着自己要窒息了。
庄乐成越顶越深,越动越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此刻宋栖雁是属于自己的。
欲望顶替仅存的理智,他愈发急躁,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宋栖雁臀间,随后颤抖一下,像是要射了。
意识到什么的宋栖雁大脑一片空白,他扭着腰想要挣扎,却被这大块头死死压制。
“不,不行,不能弄在里面!唔——”
汩汩温凉的精液喷洒在炙热敏感的肠道里,穴里嫩肉不住痉挛。
宋栖雁双眼失神,张着嘴,嘴角留着津液,他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待回过神时,宋栖雁恼羞成怒,一巴掌就毫不犹豫地扇在了庄乐成脸上。
庄乐成满不在乎地笑笑,抓着宋栖雁的手掌就吻在了手心,而后又掰着宋栖雁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哪怕对方毫不犹豫地咬了他一口,鲜血溢满口腔,他也没有松开,而是吻得更深了。舌尖舔过口腔的每一处,扫荡者掠夺。
宋栖雁眼角渗出泪水,血腥味让他难以忍受,含糊道:“混蛋……”
11
宋栖雁没了反抗的力气,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被庄乐成后入。
他双腿无力地挣动几下便彻底卸了力,任由庄乐成趴在他身上抽动。
宋栖雁被快感折磨,同时又觉着很累,腰像是要断了一般酸疼,大脑昏涨,只想睡觉,而庄乐成却偏不让他睡,又是揉他胸部,又是亲他后脖颈,像狗似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痕迹。
宋栖雁被咬疼了,只是轻哼一声,再反抗不了了。
昏昏沉沉间,宋栖雁听见门口处忽然传来“滴——”的一声,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宋栖雁立即打起了精神,被吓得穴肉绞得死紧,差点没把庄乐成夹断。
庄乐成毫不意外,咬着宋栖雁的耳朵,亲昵道:“不就是来人了么,至于这么紧张吗?”
压在身上的禽兽还在动着,进出着被操得柔软出水的小穴,宋栖雁顾不得这些,紧张地盯着门口,心脏狂跳不止。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竟是傅庭。
虽早有预料,但当傅庭看到被庄乐成压着干得泪眼迷蒙的宋栖雁时,还是不由得瞪大了双眼,那眼神似是惊讶,却又是嫉妒。这分明就是在责怪庄乐成怎么背着自己就将人给吃了。
宋栖雁哪里发现得了这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当即就不好了,不管身上的酸痛,一胳膊肘就顶在了庄乐成胸上,哑着嗓子道:“你们合起伙来坑我!”
他穴里还插着庄乐成的性器,像是被钉住了身子反抗不得,只能被压着。
庄乐成仍旧紧贴着宋栖雁的脊背,下身仍旧抽送着,不想将人让出去,“怎么来得这么心急?我和栖雁还没结束呢。”
傅庭不理庄乐成,此时眼里只有美味诱人的宋栖雁。他走上前,伸手捧着宋栖雁红红的布满汗渍的脸,迫使对方抬起了头。
宋栖雁长着张精致小巧的脸,皮肤雪白细腻,此刻被情欲染了几分薄红,黑沉的杏眼含着泪却带着嗔怒,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他鼻尖通红,嘴唇艳红饱满,透着莹莹水光。
平日里他总是高傲骄矜,浑身带刺,除了戴延别人亲近不了半分,但此刻不但软弱可怜,也更加明艳动人,雪白的身体上都是斑驳红痕,叫人想要再好好疼爱一番。
指尖摩挲着宋栖雁滑嫩的脸颊,傅庭满脸痴迷:“雁雁,真漂亮。”
而此时,戴延也刚好回到酒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刚刚好像看见傅庭进了自己隔壁那个房间。
11
在宋栖雁印象里,傅庭是个永远高高在上又酷爱装逼的天之骄子。
傅庭看着他的眼神里向来都带着审视,许是觉着自己配不上戴延吧,他总是会出言讥讽。
宋栖雁本就是个性格高傲孤僻的人,因此他对傅庭的厌恶从不遮掩。
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那般永远带着审视,高高在上的傅庭,此刻却将自己压在身下,像条饥渴的狗一样对他又舔又亲。
宋栖雁穴里还含着庄乐成刚刚留下的精液,汩汩精液缓缓从穴里往外淌,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傅庭则压在宋栖雁背上,痴迷地吻着他的后脖颈,肩膀,含着他的耳垂。
宋栖雁已经没了力气反抗,他难受得想哭,却又倔强地不愿意掉眼泪。
傅庭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温和地劝哄着:“乖雁雁,我会让你舒服的。”
宋栖雁摇头,带着哭腔:“我受不了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后面都被操肿了……”
这委屈的声音让傅庭更硬了,硬挺的下体反复磨蹭着宋栖雁的臀缝,带着燎原的火。
他细密地吻着宋栖雁脊背的每一处,光滑洁白的背上多了好几个吻痕。他每吻一下,宋栖雁就敏感地颤抖一下,吻到腰窝时,发现左侧竟然有颗淡红的小痣,傅庭轻笑一声:“这里有颗痣,雁雁知道吗?”
庄乐成在一旁捧着宋栖雁的脸亲:“他自己又看不见。”
傅庭又问:“那戴延知道吗?”
宋栖雁沉默不语,只是抗拒着庄乐成缠人的吻,他被吻得要喘不上气了。
戴延肯定是知道的,他和宋栖雁在一起五年,早就熟悉宋栖雁身上的每一处,想到这,一股妒火从心底燃烧,傅庭张口重重咬了上去。
宋栖雁疼得啊了一声,浑身肌肉都绷紧,屁股也夹了起来。
左侧腰窝上留下一圈红红的牙印,宋栖雁还没来得及骂傅庭,就被对方揉起了屁股。
傅庭大手抓住宋栖雁丰腴的臀肉,白里透红的肉便从指缝间溢出,傅庭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宋栖雁本就娇气,他疼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子,只得骂道:“你这个变态!”
傅庭抓着他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将性器给埋了进去。过度使用的小穴已经很柔软了,但仍旧紧致,夹得傅庭不好动弹。
他又亲了亲宋栖雁的耳朵,小声哄道:“乖雁雁,别夹那么紧……”
宋栖雁趴在床上,抓着床单,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这可把傅庭哭得更硬了,开始肆无忌惮地抽动。
“对不起,雁雁,我实在忍不住,我会对你好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嘴上道着歉,但行动上却一点也不怠慢,不停地摆动着腰小幅度抽插着。
庄乐成在一旁看着很不是滋味,但他又无可奈何,只好亲着宋栖雁的手臂。
正做得火热时,门铃响了起来,屋内三人瞬间停下动作,庄乐成倒先反应过来:“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戴延了?”
傅庭回忆道:“好像看见他了。”
12
戴延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时,房门被打开了,果然是傅庭。不过他好像经历了一场运动,随意地裹了件睡袍,胸前大氅着,整个人大汗淋漓,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戴延也不是傻子,看出了自己打扰了傅庭的好事,他尴尬地哈哈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只是想打个招呼。”
傅庭不悦地皱了皱眉,但很快他又恢复了笑脸:“这么巧,你也在这?”
戴延下意识朝房间旁看了一眼:“我正好在你隔壁,想约你出来喝酒呢。”
傅庭歪头靠在门框,明知故问:“你一个人?”
戴延红了脸,笑得有些羞赧:“和,和朋友……想介绍你们认识。”
傅庭挑挑眉,饶有兴致道:“朋友?你竟然不带你家里那位?”
戴延表情立马僵住,随后他露出不耐的表情:“不是说好不提他的么……”
傅庭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笑得揶揄:“哦——我知道。可是今天怕是不成,我房里也有人,改天再陪你们玩。”
戴延却又八卦起来:“怎么,你这个黄金单身汉也终于有情况了?”
傅庭笑呵呵,没有回,戴延便知道该点到即止了。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傅庭这才将门关了起来。
他走进卧房,看着大张着双腿被侵犯的宋栖雁,餍足地笑了笑:“雁雁,你听见了吗,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庄乐成也跟着笑,他观察着宋栖雁的反应,下身挺动得更快了。
宋栖雁刚刚一直被捂着嘴侵犯,这才得以片刻喘息。他此刻脸面通红,脸上都是泪水,却还是倔强地瞪着二人,气喘吁吁道:“你们,也,不是好东西。”
傅庭被骂了不生气,他爬上床,吻着宋栖雁:“我肯定比戴延好,至少我对你可是从一而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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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被两人压着轮流欺负了一晚上,他们在宋栖雁穴里不停地内射,出精,把那薄薄的肚皮撑得鼓鼓的,最后不要脸的让宋栖雁哭着叫他们的名字才罢休。
宋栖雁直接被做晕了过去,浑身的爱痕,小穴也肿了,无法闭合,可怜兮兮地张合着,吐着乳白的精液。
庄乐成一直盯着宋栖雁的脸看,无论怎么都看不够,宋栖雁的每一处他都好喜欢,哪怕对方脾气性格不好,他也爱惨了宋栖雁小公主似的高傲骄矜的脾性。
他又黏黏糊糊地亲了宋栖雁好久,而后握住宋栖雁的手,将两人十指相交的手拍了下来。
傅庭在一旁拿着药膏帮宋栖雁小心翼翼上药,他调侃道:“你无不无聊?”
庄乐成道:“栖雁不愿意给我名份,我也只能自己争取咯。”
说着他便将两人十指相交的图片发到了朋友圈,配文只有一个月亮。
很快就收到了朋友圈里数十号人的点赞,他们震惊而又感叹,竟然有能让庄乐成官宣的人存在,果然也有浪子回头的一天。
看着这些评论,庄乐成既满足又懊恼,他只是喜欢喝酒玩游戏,从不让任何人近自己的身。明明他向来洁身自好,但却不知道为何花花公子,玩咖,风流浪子的头衔都落在了他身上,万一让宋栖雁知道了,误会自己怎么办。
他可是一直都为了宋栖雁守身如玉的。
庄乐成一边帮宋栖雁上药擦身子,一边胡思乱想着,忽然手机又收到了一条消息。
戴延点赞了他的朋友圈,并评论:“你小子,和傅庭约着一起的?有人了还瞒着我,还是不是兄弟!改天带来给我们认识认识,你这回可得收心了。”
没了,他又补充了一条评论:“祝你们长长久久哈。”
庄乐成看着这两条评论,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平白无故的污蔑,他的心可一直都为宋栖雁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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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他被庄乐成和傅庭夹在中间紧紧抱着。
浑身疼得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后穴到现在都好像有东西插着,并且他还被两人抱在怀里,缠住四肢,怎么都动不了。
他扭拉扭去还是把二人吵醒了,傅庭亲了亲宋栖雁的额头:“雁雁醒了,想吃点什么?”
宋栖雁看他没事人的样子就来气,一巴掌就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
啪地一声,傅庭和庄乐成同时清醒了,傅庭脸上带着个红红的巴掌印,一脸不解地看着宋栖雁:“你打我干什么?”
“干什么?”宋栖雁甩了甩有点疼的手掌,“我昨天莫名其妙被你干了,我不该打你?”
昨夜竟然敢那般羞辱他,当真是找死。
傅庭闻言又恢复了笑脸,他捉住宋栖雁的手亲了亲,“我不这样你永远都不会看向我,所以我只能卑鄙一点。”
宋栖雁听出了不对劲:“怎么?你喜欢我?”
傅庭浅笑,大方承认:“当然。”
宋栖雁回头看向庄乐成:“你也喜欢我?”
庄乐成脸又红了,摸着后脖颈垂下脑袋,“啊,嗯……”
宋栖雁这回算是明白了,自己被这两家伙狠狠摆了一道,昨晚被翻来覆去奸了个透彻,怎么想他都觉着生气。
“可我不喜欢你们,我也不可能为了你们和戴延分开。”他当初对戴延太好了,并且很信任对方,什么都要与那家伙分享,搞得现在两人的共同财产不知有多少。
要是因为他出轨被发现而导致的分手,凭戴延现在对他的那点情义,怕是不会心慈手软。
他们俩现在属于都出轨的状态,各自都理亏,所以在把财产分清楚之前,只能这样耗着。
若不是有利益牵扯,他早就将戴延这贱种给踢了。
宋栖雁眼神在两人脸上来回逡巡,“难道你们要当小三,这样不太好吧?戴延不是你们好兄弟么?”
他故意想要羞辱傅庭和庄乐成,却不想这俩老流氓比他想得还要不要脸。
傅庭揽住宋栖雁的腰,笑得肆意:“没事,我虽然没做过三,但可以尝试,想想还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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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还是将戴延那小情人的资料给了宋栖雁,对方竟然是谭家的小公子谭朗浩。
谭朗浩目前就读于a大政法系,他和戴延相识是在一场辩论赛上,戴延作为被邀请的嘉宾,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辩论赛。而最佳辩手谭朗浩成为全场最瞩目耀眼的存在,优秀且自信,长相俊美,如皎皎明月,闯入了戴延的心。
自那以后,戴延便不受控制地对谭朗浩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宋栖雁没想到,这个谭朗浩竟然还是自己的学弟。并且当年他与戴延相识相知也是从一场辩论赛开始的。
他们二人作为正反方辩手在赛场上针锋相对,最终宋栖雁赢得了那场比赛。赛后戴延主动找到了宋栖雁,他们从对手成为了朋友,然后慢慢走到了一起。
现在,戴延故技重施,又在同样的场景遇到了谭朗浩。
想想就恶心,宋栖雁只觉一阵反胃。要说他现在立马就不爱戴延是假,对方是他这五年生活里全部的重心,想要慢慢将人从心里剥离,便如同抽筋剥骨的痛。
宋栖雁需要时间来算清他和戴延之间的财务纠纷,也需要更多的时间让自己可以潇洒地从这段可笑的感情里抽身。
叮——
傅庭发来了消息,仍旧不要脸的滑头腔调:“乖雁雁,吃饭了吗?”
宋栖雁不想回他,对方又发来了一条:“我带你去吃我新开的餐厅,赏个脸嘛。”附加一张可怜巴巴的小狗表情包。
宋栖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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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本不想去的,奈何傅庭实在太过烦人。
一见到傅庭,宋栖雁就腰疼,那晚傅庭就像个打桩机似的不停地操他,活像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傅庭殷勤地点了几道宋栖雁喜欢的菜品,宋栖雁这才惊讶地发现,傅庭竟比戴延还要了解自己。
知道他的口味,他喜欢什么样式的甜点,牛排喜欢吃几分熟,忌口是什么,连喜欢用刀还是叉子他都晓得。就连同宋栖雁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戴延,怕是也做不到这般地步。
许是看出了宋栖雁的惊讶,傅庭眯眼笑了起来,眼里都是毫不遮掩的满满的爱意:“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观察你,了解你的喜好,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时间久了,观察宋栖雁也变成了傅庭生活中的一部分。
宋栖雁惊讶地看着傅庭,这家伙好像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只是觊觎他的身体。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傅庭忽然有些娇羞地捂住自己的嘴,红着脸,压抑着兴奋:“宝贝别这样看我,不然我又要硬了。”
这搞得宋栖雁很是无措,他低下头胡乱切割着手上的牛排,喃喃道:“变态,流氓!”
傅庭当然是逗宋栖雁玩的,他就喜欢看对方慌乱可爱的样子。被骂了他一点也不生气,仍旧乐呵呵笑着,眼神一刻都不愿从宋栖雁身上挪开。说到底他还真应该感谢戴延,那家伙如果不出轨,凭雁雁的性子,怕是要对这个渣男从一而终了。
两人正吃饭间,傅庭好似看见了什么,忽然愣了一下,而后他笑得婉转:“这也太巧了吧?”
宋栖雁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转头望去,竟然看见了戴延和谭朗浩。
两人正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戴延看着谭朗浩,眼里都是爱慕和温柔。明明这样的眼神以前只属于宋栖雁。
心脏仿佛被刺痛了一下,但宋栖雁此刻更多的是慌乱。他心虚地转过头,压低声音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急得脸都有些红了,在傅庭眼里,宋栖雁连着急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傅庭忍住了想要抱住宋栖雁的冲动,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哪有这本事?我这餐厅可是市里顶尖的情侣餐厅,戴延带他小情人来也正常吧?”
宋栖雁刚想反驳几句,就听见了戴延的声音:“傅庭,我带朗浩过来……”
戴延走上前这才看清和傅庭坐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宋栖雁。
他daddy直接上门抓猫了嘿嘿,修罗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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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第二天根本起不来,他总觉得很累,浑身难受,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之后便又昏睡过去。
期间林路一来叫过他一次,同他说了什么他都记不清了,只是一直在睡。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一道激烈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把宋栖雁一下子吓醒了。心里莫名不安,他连拖鞋都没穿,直接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出了卧房。
林路一刚想去开门,门就被从外面给轰开了。咣当一声巨响,罗骁带着许多黑衣人出现在门口。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双手插兜看着屋里诧异的两人,目光在林路一和宋栖雁身上来回逡巡审视。当看见宋栖雁光着脚时,他眯起了眼睛,推开挡在前面的林路一,径直朝宋栖雁走去。
罗骁个子太高,将宋栖雁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下,宋栖雁感觉被压迫得呼吸不过来,想要退后,却被罗骁一把揽住腰给抗在了肩上。
宋栖雁这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罗骁不为所动,宋栖雁的挣扎在他这纯纯属于是小打小闹。他扛着宋栖雁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林路一:“你长本事了?把他藏在这,害得我好找。”
林路一微微蹙眉:“骁哥,您总是这样霸道,不问问栖雁的想法吗?”
罗骁不屑嗤笑一声,宋栖雁还在挣扎,他用力拍了一下宋栖雁的屁股,恶狠狠道:“老实点,不然待会儿我真揍你!”
宋栖雁瞬间乖了,身体垂在罗骁的肩膀上犹如一根蔫巴了的腌菜。
“他是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轮得到你管?”
林路一想上前帮帮宋栖雁,却被周围的人给拦下了,攥紧拳头,仍旧温声道:“你这样只会让宋栖雁离你更远。”
罗骁仍旧睥睨着林路一,扛着宋栖雁就往屋外走,留下了一句话。
“不劳你费心,宋栖雁跑多远我都能给他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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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任由罗骁将自己扛回了车上,他后知后觉道:“你把酒店门砸坏了,赔钱了吗?”
罗骁护着他的脑袋把他塞了进去,而后关上车门,“你现在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宋栖雁立马如鹌鹑一般将自己缩在另一边,他没穿鞋,抱着腿蜷缩在座椅上。
罗骁双手抱臂冷冷看着他,像是审讯犯人:“我以为你变乖了,没想到……宋栖雁,你是真的长大了,总喜欢给你爹惊喜。”
“干爹……”宋栖雁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罗骁,眼尾红红的。这是他惯用的装可怜技巧,然而在罗骁生气的时候根本不顶用。
“在外面和别人乱搞,还敢藏起来躲着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宋栖雁摇摇头,他只是怕罗骁揍自己,他有什么错。
宋栖雁身上有种窝囊的反骨劲儿,这总能气到罗骁。
罗骁一伸手便抓着宋栖雁的胳膊将人逮了过来,啪地一下就重重扇在了宋栖雁的屁股上。
这下使了狠劲儿,宋栖雁疼得捂住自己的屁股想要躲,罗骁手掌很大,一只手便紧紧握住了宋栖雁的两只手腕,叫他趴在自己腿上动弹不得。
车子里空间很小,宋栖雁扭动身形想要挣扎就会踢到车门上,根本施展不开身体。罗骁又重重打了他的屁股,他又委委屈屈道:“我都这么大了,你为什么总要这样打我!”
罗骁手不停歇,又啪地一下扇了下去。
宋栖雁声音颤了一下,而后竟哭了:“别打了,爸爸,别打了……”
声音里带着窘迫和委屈,这令罗骁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示威性的打了几下,宋栖雁竟然就哭了。
他忙将人扶了起来,宋栖雁脸都红了,脸上挂着泪珠,正捂着自己的胸口,低头不解又委屈:“怎么这里会湿……怎么回事……”
这一下把罗骁给吓着了,当即火气就都散了,忙掰开宋栖雁的手要查看。
宋栖雁死死护着自己的胸不给看,罗骁故作生气:“你再这样我揍你了啊。”
强硬地拉开宋栖雁的手,罗骁看见宋栖雁胸上竟不知为何洇湿了两块,还正好是乳头的位置。
威夷所思,罗骁二话不说就将宋栖雁的衣服给掀开了。雪白漂亮的身体上除了片片吻痕外,那胸膛似乎比之前胀大了一些,更稀奇的是,嫩红的乳头此刻正缓慢地往外渗出白白的液体。
从乳头上的小口很慢很慢地往外渗出,而后顺着微微鼓起的胸膛往下流。
宋栖雁也惊得脸色不好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又看了看罗骁,不知该怎么办。
罗骁毫不避讳,伸手摸了摸宋栖雁的胸,沾了点那白色的东西放到鼻尖嗅了嗅。
是奶,宋栖雁竟然出奶水了。
罗骁还在怔愣肿没有回过神,就听见宋栖雁带着哭腔哀求:“爸爸,好涨好疼啊,怎么办啊,我是不是生病了,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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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没有带宋栖雁去医院,直接让司机拐弯回了家,宋栖雁全程都非常乖巧地窝在他怀里不吱声。
罗骁小心翼翼将人抱下车,快步走进了别墅里。他直接带着宋栖雁回了卧房,两人就这么坐在床上,相对无言。
宋栖雁越来越难受,胸部涨得很疼,多碰一下都是折磨。
看着宋栖雁憋得通红的脸,罗骁终于开口道:“……再把衣服掀开我看看。”
宋栖雁也不避讳什么,跪坐在床上,乖乖地就掀开自己衣服下摆把胸膛露了出来。那奶水还在往外溢出,只是第一次出奶,似乎不太顺畅。
“好像比刚才还要鼓了……”罗骁喃喃自语,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宋栖雁奶白团子似的胸。宋栖雁立马矫情地啊了一声,想要往后躲,却被罗骁一把捏住了腰。“别动。”
宋栖雁越想越委屈难受,自己一个男人,怎么也会流这样的东西?他眼泪汪汪低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胸,又抬头眼巴巴看着罗骁,小声叫了声:“爸爸,怎么办啊……”
罗骁呼吸越来越重,他咬咬牙,一把将宋栖雁抱到自己腿上,那雪白的胸脯正对他的脸,奶味更浓了。
宋栖雁感受到炙热的气体喷洒在胸膛上,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而后便按着罗骁的肩膀稳住身形,“爸爸,你帮我吸?”
他表情天真懵懂,对罗骁完全依赖信任,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大胆,甚至无异于勾引。
罗骁叹了口气,抱怨道:“总让人不省心。”
而后他竟真的将宋栖雁一边的乳头给含进了嘴里。
被炙热的口腔包裹住,宋栖雁首先是感受到疼,然后又敏感地绷紧了腰。
罗骁开始小心翼翼地吮吸,奶水往口腔里涌,微甜,很香,他下意识就吞咽了下去。出奶并不顺畅,宋栖雁被吸得有点疼,开始小声哼着,似是有些不满。
罗骁不得不伸手揉了揉那微微鼓起的胸脯,很快一边的奶就被吸没了,宋栖雁毕竟是男人,即便能产乳也产出不了多少,几口就给喝光了。
而罗骁却仍旧叼着那红肿小巧的乳粒反复舔弄啄吻,还得寸进尺啃咬吮吸乳粒旁雪白的乳肉,在上面留下了艳丽的红痕。
另一边也以同样的方式被吸光了奶水,罗骁什么话也没多说,他敛去眼中浓重的欲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说实话,确实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了。
宋栖雁被罗骁吸得起了反应,下半身也湿了,前面流着白白的精液,后面淌着莹亮的液体,汩汩不受控制地从穴里涌出。
罗骁发觉宋栖雁湿了,扒下了对方的裤子,望着那雪白浑圆的臀肉上自己刚刚留下的手印,浅浅笑了:“小屁孩。”
宋栖雁被整得终于有些害羞,不知所措地把头埋在罗骁肩膀上就是不愿意抬起来。罗骁面对面抱着宋栖雁,手在对方腰臀之间游弋,蹭到了不少淫液。
上次他帮宋栖雁摸了前面,这次倒轮到后面了。
粗粝的手指在微微张合着的穴口处揉弄着,发出咕叽的声响,罗骁贴着宋栖雁耳边问:“这里经常和他们用吗?”
宋栖雁沉默摇头。
罗骁忽然就将手指探了进去,穴肉非常熟稔地包裹住他的手指有规律地蠕动着。
“啊——”宋栖雁没想到罗骁真会把手指伸进来,小声呻吟着。总感觉很奇怪,他不该和干爹做这样的事,可他心里并不排斥,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罗骁探进去两根手指,来回进出着那流水的嫩穴,又问了一遍:“经常用这,是吗?都哪些人。”
他语调里不沾染任何情欲,只微微有些沙哑,像是在审判罪犯。
宋栖雁哪敢告诉对方,仍是摇头不语。
罗骁没说话,忽然就抱紧宋栖雁的腰,手指也开始用力抽弄起来。他发现了宋栖雁的敏感点,每戳一次,宋栖雁便会绞紧穴肉,拼命喘,他便寻着那个地方一直反复戳。
宋栖雁扭着腰挣扎,被死死桎梏在对方怀里,只能任由对方插。很快就被搞得高潮了,他像软乎乎的面团,无力地瘫在罗骁怀里,蜷着身子,小口喘气。
罗骁将手指抽出,看着指尖沾染的莹亮液体,眼神暗了暗,又恢复如常。
宋栖雁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干爹指奸到高潮了,顿时更加羞愤,耳朵红彤彤。
“爸爸……”宋栖雁抱紧罗骁的脖子,将自己又往对方怀里送了送。
“嗯?”
宋栖雁大着胆子吻了吻罗骁的嘴角,眼睛湿润地看着罗骁,意有所指地问:“要继续吗?”
他发觉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那是罗骁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都能传递蓬勃的热。
罗骁定定看着宋栖雁,瞧不出喜怒。而后他按着宋栖雁的后脖颈,在对方脸上咬了一下,温柔道:“不知羞耻的小畜生。”
“那您呢?”
“我是该下地狱的老畜牲。”
65
罗骁从来没有道德底线,他教出来的干儿子宋栖雁也是一样。
两人纠缠着滚到床上,宋栖雁压在罗骁身上,抱着罗骁的脖子亲。而罗骁一边回应着宋栖雁的吻,一边给他做扩张。
唇舌缠绕,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博弈,互相勾着对方的舌,侵入领地,宋栖雁吻得有点累了,觉得没意思,便不愿意继续亲了,直起身子跨坐在罗骁腰腹上。
他半垂着眼看人,眼里皆是勾人的欲色,透着股需要被男人疼爱的媚。
宋栖雁脱掉碍事的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漂亮身躯,罗骁直愣愣盯着宋栖雁看,手不自觉触碰上那薄薄的小腹。他的指尖在小腹上游弋,点了点一处位置,待会儿他应该能进到这里。
宋栖雁也坏,故意磨罗骁,又俯下身趴在罗骁身上,故作无辜问:“爸爸我们真的要做吗?这样不好吧?”
罗骁二话不说,捏着宋栖雁的脸就吻了上去,而后翻身将宋栖雁压在了身下。他话少动作快,直接解开裤链露出那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这家伙个头不小,盘绕着青筋,正散发着热气微微颤抖着。
宋栖雁见状也惊了一下,但来不及反抗拒绝,罗骁便箍着他的腰将性器一股脑顶了进去。
直接进到了最深处,宋栖雁弓着身子叫出了声。罗骁被他叫得更硬了,宋栖雁身体里实在过于舒服,没给对方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干得极猛,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间,软软的屁股肉浪颤颤。每捅一下宋栖雁薄薄的肚皮就会鼓起来一下,小穴颤巍巍收缩吞吐着,不断分泌淫液。
宋栖雁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几乎要窒息于热浪之间,锤着罗骁的背想让对方轻一些,然而换来的是更加密集的抽插。
罗骁只觉欲壑难填,怎么操都不够,肚子里一团火无法熄灭,只想将他和宋栖雁二人吞噬殆尽。他暴躁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背上的大片纹身,红色的花盘绕在健硕的脊背上显得糜丽绚烂。
罗骁肤色偏深,印衬得宋栖雁更是洁白如雪,像只被欺负狩猎的白鸽,无助地被侵犯,无法挣扎,双腿踢蹬着,最后只得妥协般盘绕在男人结实的腰上。
宋栖雁被操得乱七八糟的,口水流了出来,他目光迷离地哀求,声音都在打颤:“爸爸,不要,不要弄在里面……”
罗骁将他紧紧压在身下,二人不分彼此紧密贴合,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肌肤传来的温度与震颤。
罗骁帖在宋栖雁耳边问:“他们都弄在里面过吗?”
宋栖雁说不出话,只是无助摇头,他现在很后悔招惹这头暴躁重欲的野兽。
“撒谎。”
“爸爸,饶了我,爸爸……”宋栖雁的喘息和哀求全部淹没在罗骁细密狂乱的吻里。
他挣扎不开,被不停顶撞操干,然后被内射。凉凉的浓稠精液冲刷着炙热的肠壁,宋栖雁浑身痉挛,再次高潮了,这次他什么也射不出来,软趴趴的性器只淌出一些稀稀拉拉的白水。
肚子被射得鼓鼓的,宋栖雁以为结束了,然而罗骁眼中欲色只增不减,抓着宋栖雁的双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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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被折腾惨了,到后半夜罗骁才放过他,晕睡过去前宋栖雁阴阳怪气又虚弱道:“爸爸真是……宝刀未老……”
罗骁故意曲解这话里的意思,全当宋栖雁夸他了。像逗弄小猫似的,怜爱地摸了摸宋栖雁的脸颊,又亲了一会儿,才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之后几天宋栖雁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让罗骁碰,那天晚上当真是被操怕了,但还是喜欢黏黏糊糊地和罗骁待在一块儿。
罗骁就喜欢被宋栖雁缠着的感觉,哪怕这臭小子化身成树懒缠在他身上不愿下来,他也不想将人从身上赶下来。
但宋栖雁毕竟不是什么闲人,公司已经好几天没去,肯定积压了不少工作等待他处理,一想到这个宋栖雁就心烦。
罗骁没有多说什么,像照顾小孩似的帮宋栖雁穿好衣服理好头发,亲自将人送到了公司。临别前,宋栖雁没心没肺地想直接下车,却发现车门打不开。他回过头莫名其妙看罗骁一眼,发觉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带笑,似是在等着什么。
宋栖雁明白了,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凑上去重重亲了罗骁一口:“好爸爸,晚上一定来陪你。”
“臭小子。”罗骁揉了揉宋栖雁的头发,这才将人放下车。
宋栖雁刚来到公司,就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用探寻的目光看着他。
这时候助理上前,小声在宋栖雁耳边说:“少爷……戴延先生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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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戴延那晦气玩意儿竟然找了过来,宋栖雁眉头不受控制地拧在了一起,“谁允许他进来的?”
助理被宋栖雁突然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嗫嚅道:“他以前和您……我们不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