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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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从小到大就是个粘包赖,每次罗骁叫他起床他都会赖着不起,要么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罗骁身上。
罗骁扒拉了他几下,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不耐烦地哼哼。
罗骁给他穿好了裤子,温和地用手背蹭了蹭他睡得红彤彤,热乎乎的脸蛋,“该起来了,你不还要去公司吗?”
宋栖雁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又抱着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罗骁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走他的被子,俯下身子想要拉他起来,却被一把抱住了脖子,双腿也缠在了腰上。这臭小子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干爹身上一个挂件。
真是会耍赖皮,罗骁无奈地揉揉宋栖雁乱糟糟的头发,直起身面对面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
宋栖雁脑袋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又开始打盹,任由罗骁将自己抱到洗漱间去。
罗骁边刮着胡子,边腾出一只手托着宋栖雁的屁股防止他滑下去。只要在罗骁身边,宋栖雁几乎不用落地自己走路的。
宋栖雁本来就要睡着了,门铃声忽然将他惊醒,他直起身够着脑袋警惕地看向门口,而后又看了看罗骁,“爸爸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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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竟然是林路一,他看着穿着乱糟糟睡衣的宋栖雁,和光着上半身的罗骁微微愣怔了片刻,而后颔首道:“骁哥好,我和栖雁约好了今天一起去实验基地。”
他和罗骁是同辈,就是年龄最小,但罗骁几人都很放心林路一,毕竟这小子办事从没有过什么差错。
宋栖雁也想起了这件事,但他没想到林路上会亲自过来接自己。他瞬间醒了瞌睡,忙冲进卧室去穿衣服。
罗骁上下打量了林路一一番,“最近好像有个姓庄的臭小子缠着宋栖雁,你帮我盯着点。”
林路一露出机械式的笑容:“我会的,您放心。”
这个笑莫名让罗骁不舒服,总觉得林家这小子不像个人,更像台精准的机器,做什么都是提前设定好的。
宋栖雁收拾好后就和林路一出门了,林路一开车带着宋栖雁去了林家国内的实验基地参观了一番。
宋栖雁也有投资的打算,但是之后的合作还要同林家商议。
参观完后,林路一带着宋栖雁去了基地内的咖啡厅坐着商讨合作事宜,全程公事公办,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一个多余的眼神。
反倒是宋栖雁一直偷偷看他。林路一长相真的很完美,只是皮肤苍白没有血色,嘴唇颜色也很淡,宋栖雁初见他时就觉得他就是那来自雪国的王子。
他像覆着皑皑白雪的山,高傲冷峻,圣洁得不容侵犯,多一丝别的心思都是亵渎。
林路一目不斜视地看着手里的策划项目,忽然微微勾起唇角道:“你总是看我,我脸上有策划吗?”
宋栖雁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眼神:“抱歉。”
林路一满脸温和地看向宋栖雁,端得坦荡正直:“没事。”他总单纯坦诚,将别人心里那些心思衬托得更加腌臜。
两人商量完后,林路一忽然有些严肃地问:“你知道戴延被人绑架袭击了吗?”
宋栖雁满不在乎地喝了口咖啡:“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人没死吧?”
“没死,只是腿骨被人敲断了,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林路一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意有所指道:“你倒是真的不在乎他了。”
宋栖雁不屑地嗤笑一声,低头搅弄咖啡,没有继续回答。现在正主回来了就坐自己对面,他还需要那冒牌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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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发呆,神情严峻地盯着天花板看,而后他忽然直起身拿着手机给宋栖雁发了条短信:【今晚还回来吗?】
宋小赖:【回来的,爸爸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晚饭。】
看到这句话,罗骁心情瞬间舒畅许多,嘴角也不受控制地上扬。
在一旁的小松看着罗骁这样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噤,小声问旁边的人:“咱骁哥今天怎么了?一直对着手机笑,怪恐怖的……”
平时罗骁总板着脸,人长得又凶,就像是所有人欠他似的,今天破天荒地看见他笑忽然就觉得莫名诡异。
韩城叹了口气:“儿子找回来了呗,能不高兴嘛……”
小松惊疑:“儿子?我们头有儿子了?”他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罗骁又凶又狠。
韩城解释:“你见过骁哥的微信头像吧?那个穿开裆裤流大鼻涕的小孩,就是他宝贝儿子。”
——
圣人林哥内心全是黄色马赛克
林路一内心os:他好可爱,想橄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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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和林路一正聊得开心,忽觉背后冷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人盯着,转过头果然看见了熟人。
傅庭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宋栖雁身后,他眯着眼睛笑嘻嘻地朝宋栖雁招了招手:“这么巧啊雁雁。”
宋栖雁嫌恶皱眉:“这是林家私人地界,你怎么进来的?”
不等傅庭回答,林路一倒是率先解释了:“傅先生是我父亲请来的客人。”
宋栖雁还是觉得太巧了,他往里头挪了挪,企图离这老狐狸远点,却不成想对方得寸进尺,直接坐在了他身旁。
傅庭借由合作,和林路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面上端得是和善正派的作风,桌子底下的手却流氓样地放在了宋栖雁大腿上。
炙热的手掌在大腿间反复磨蹭,再往上就碰着宋栖雁私密处了,他敏感地颤抖着,恶狠狠地瞪着傅庭,而对方却无所察觉般良善地朝他笑笑。
宋栖雁也只好继续忍耐,忽然觉得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小腿,宋栖雁愣了一下,他看向坐在对面的林路一,男人仍旧冷峻专注的神态。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林路一是真君子,怎么可能和傅庭这奸诈小人一样。
然而林路一的脚尖却总是不经意地碰到宋栖雁的小腿,轻轻刮搔着,这让宋栖雁很不舒服,就像是经受了双层骚扰。
傅庭的手也愈发大胆了,宋栖雁实在受不了,一把抓住傅庭的手,却拿不开,这家伙力气大得很!
傅庭仍旧笑眯眯看着宋栖雁:“雁雁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吧?待会儿去我那叙叙旧?”
末了他又欲盖弥彰地看了眼林路一,“有些悄悄话还是别让林少爷知道得好。”
这是在威胁自己呢!宋栖雁气得真想扑上去咬死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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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结束了和林路一的会话,宋栖雁上了傅庭的车,一上车他就气得一拳锤在了傅庭胸口,这一拳力气不小,锤得傅庭一口气没上来,直咳嗽。
“你下次要是再敢在林路一面前这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栖雁恶狠狠警告的模样,在傅庭面前就像只龇牙咧嘴的可爱小老虎,没有半分杀伤力。他揉揉胸口,嘴角仍旧噙着笑意:“你就这么在乎他么?”
“不用你管!”
傅庭看着宋栖雁,逐渐收敛了笑意,他半真半假地提醒道:“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些吧,他没你想得那么好。”
林路一之前可是干过令所有人都胆寒的事情。
宋栖雁只觉傅庭是在挑拨离间,将脑袋扭过去对着窗户不再理人。
傅庭不再多说什么,发动汽车就往自己住所那开,宋栖雁看出路线不对,忙转过头:“送我回去,我不要去你那!”
要是去了傅庭那里,肯定又要被扒光衣服丢床上了。
傅庭乐呵呵开着车,目不斜视道:“你也不想我们俩之间的事被林路一知道吧?”
“你以为这就能威胁我?”
“还有你干爹,罗骁知道又得揍你了吧?”
“……”宋栖雁沉默了,良久他才闷闷地说,“傅庭,你真的很讨人厌。”
罗骁知道如何安抚宋栖雁,那傅庭便擅长怎样轻而易举地将宋栖雁惹到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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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人还在玄关,宋栖雁就被傅庭按在门上亲,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泪眼朦胧,努力偏过头,委委屈屈道:“去,去卧室……”
傅庭根本不听他的,仍旧用力亲吻着宋栖雁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宋栖雁的脖子吸出血来。
宋栖雁疼得直叫唤,握紧拳头就砸傅庭的背,然而并没有用,裤子也被解开下滑,堆在脚踝处。
宋栖雁被亲得腿软,根本站不住,往地下倒,傅庭就拖着他的背慢慢和人一起倒在地上。
宋栖雁觉得傅庭好可怕,几乎是要将自己给吃了似的,翻过身就想爬走,又被傅庭追上压在身下。
他水多又嫩,没扩张几下就颤着腰高潮了,后面流了好多水,穴口湿软着不停张合,傅庭一边吻他的背一边解开裤腰带。
“雁雁怎么水这么多?最近没别人操你吗?”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将硬挺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一进到底,宋栖雁只觉得肚子要被撑裂了,难受得直哆嗦。他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只觉得膝盖疼,转过头恶狠狠瞪着傅庭,眼里却噙着泪,“你这个流氓,畜牲,啊——”
不等他骂,傅庭就开始顶弄起来,两人结合处响起一片粘腻的水声,宋栖雁身体被顶得前后耸动,膝盖也在地上摩擦,变得红红的。
傅庭动了没几下,就发现宋栖雁摇摇欲坠有些跪不动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他这才察觉对方膝盖都磕红了,忙将性器拔了出来把人抱起。
宋栖雁在对方怀里疯狂扭动,就是不听话不给抱。傅庭很艰难地将人一路抱到卧室,才放到床上宋栖雁就转过身要爬走,被抓着脚踝又硬生生给托了回去。
“你说过今天要陪我的……”傅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吻着宋栖雁遮住脸的手,深深地喘了口气。
宋栖雁气愤反驳:“我没说!”
他话音刚落,傅庭又掰着他的腿将性器再次深埋了进去,这次直接顶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绷紧全身,后穴绞得死紧又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了傅庭脸上。
傅庭脸色潮红看着宋栖雁,眼里都是痴迷:“雁雁这么厉害啊,下次不能再射得这么快了,对身体不好。”
傅庭就像个发情的牲口不停地干宋栖雁,射了一次又一次,把宋栖雁的肚子都射鼓了,宋栖雁浑身都疼,快散架了似的,尤其后穴快疼麻木了,肿得根本无法闭合。
期间傅庭不得不停下出卧室去接了个商务电话,回来时就发现宋栖雁不见了,然而却有一串水痕顺着床沿滴落,延伸到床底下。
傅庭往下一看,宋栖雁果真像只可怜的小猫瑟缩躲在下面,他忍不住笑出声,温和无比道:“你躲这干嘛?快出来。”
宋栖雁睁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用力摇头,又害怕得往里缩了缩,他实在是被操怕了。傅庭哄了半天宋栖雁就是不肯出来,最后还是被抓着腿给强行拽出去的。
宋栖雁一整晚都没有回去,而罗骁看着儿子发的要加班无法回来的消息,郁闷生气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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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雁!你爸要变成空巢爹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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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这回是彻底被操怕了,最后被做晕过去,连梦里都是傅庭那张充满欲望的可怕的脸。
这一觉睡到下午,宋栖雁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他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而后强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浑身像是被大卡车反反复复碾压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散架了。
傅庭这狗东西折腾完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都不愿意像之前那样抱着哄哄他了,虽然自己从来都不曾给过好脸色,可他现在真的好疼好难受。
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好了!宋栖雁越想越气,愈发觉得委屈,撑着要断的腰,忍着后穴的疼就想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傅庭端着吃的走进来,看着宋栖雁笨拙努力想要下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雁雁体力这么好呀,刚醒就折腾?”
宋栖雁看着他这张脸就莫名来气,抄气身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傅庭身体一侧就躲了过去,而后放下手中的吃食,来到宋栖雁床边将人抱到了怀里。
宋栖雁后穴刚被涂了药,上半身穿着傅庭的睡衣,松松垮垮,露着脖子和锁骨上一片吻痕,下半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
他不满地掐了掐傅庭的脸,傅庭倒是好脾气任他掐,“你去哪了?”
傅庭被掐着脸口齿不清,仍旧笑眯眯道:“我去找人把地毯铺上了。”
宋栖雁这才看到门外面的地方全部被铺上了毛茸茸的厚地毯,他不明所以:“你这是干嘛?”
“昨晚你膝盖都磕破了。”傅庭略有心疼地看着宋栖雁涂着药的膝盖,“下次在地上做就不会弄疼你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栖雁气得揪着傅庭脸颊的手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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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开车将宋栖雁送到了公司楼下,宋栖雁刚想下车,傅庭便按着他又亲了一顿。
一想到附近可能有认识的人会看见,宋栖雁就立马将人推开:“别乱发情,小心被我爸爸的人看见!”
傅庭满故作委屈地垂下脑袋:“什么啊,我之前要躲着戴延,现在还要躲着你爹,我真是委屈,跟了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没有。”
宋栖雁不受控制地皱了皱鼻子,十分嫌弃道:“又不是我求着你纠缠我的,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想始乱终弃?门都没有,我们傅家最看中一个男人的贞操了,给了一个人就要跟着那人一辈子。”
一通发言把宋栖雁彻底搞无语了,说得跟真的似的。他骂了句神经后便直接开门下车,看都不多看傅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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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罗骁就发来了视频通话邀请,宋栖雁没有多想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罗骁中气十足地指责声传来:“你小子,昨晚又放我鸽子,今早也不回我消息,工作比你爹重要!”
宋栖雁有些无奈,他当然不敢告诉罗骁实情,只好撒谎道:“我也没办法呀,事情太多了。”
罗骁原本就不生气,他打电话来无外乎是想看看宋栖雁,只是一天没见他便想得紧。
“今晚回来吗?”
“回!肯定回!”宋栖雁立马严肃正经地做保证。
罗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骤然凝重了起来,将脸凑到手机屏幕前,眯着眼睛严肃地问:“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宋栖雁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上有个吻痕露了出来,忙将吻痕挡住,磕磕巴巴道:“昨晚蚊子叮,叮的。”
罗骁浓眉一皱,声调高了好几个分贝:“你当你老子傻!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什么?”
宋栖雁被震得耳朵疼,忙将电话拿远了点,他不敢继续和罗骁通话,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冷汗直冒暂时松了口气,但一想到罗骁可能会追问甚至检查他身上的痕迹时他又开始害怕。不行,得找个地方躲一下,至少要等身上痕迹消褪。
思来想去只有林路一这个正人君子靠谱,既可以庇护他,又不会像那两个禽兽一样对他做出格的事。他编辑好信息发了过去:【林哥,我惹我罗爸爸生气了,能麻烦你收留我几天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路一竟也发来了消息:【栖雁,我表弟把我实验室旁边的房子烧了,他最近发疯我要躲他一下,能去你那住两天吗?】
宋栖雁:?
林路一:?
这一个两个的今天都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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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偷偷摸摸地来到酒店前台,东张西望了一阵后跟前台拿了房卡。他像个小贼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房前,深呼吸一下后才刷开了房门。
林路一刚好也洗完澡出来,毫不避讳围着个浴巾就走了出来,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湿发被他随意地往后一捋露着光洁的额头。
宋栖雁呆愣住,眼睛不受控制地看着林路一淌着水珠的腹肌和胸膛。他很白,连身体也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腹和手臂上的青筋突显,蓄着蓬勃的力。
“愣着干什么?进来吧。”林路一冷淡地开口,朝冰箱走去拿出一瓶水就喝了起来。
他仰着脑袋,喉结上下滚动,宋栖雁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会认为一向禁欲冷漠的林路一很性感。
用力沉着地喘了口气,宋栖雁将脑袋里那些奇怪的小九九都摘了出去,故意不看林路一,挺直脊背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林路一又开口道:“咖啡,可乐,你想喝点什么?”
宋栖雁尴尬笑笑,颇为不自在道:“水就可以了,谢谢林哥。”
林路一似乎忘了自己此刻没有穿着衣服,径直走到宋栖雁身旁坐下,将水递给了对方:“看来我们俩要在这对付一阵了。你要和我住这间房,还是我再额外给你开一间。”
“这不是有两个卧房吗,我和林哥住一块儿,就不麻烦了。”
林路一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他没有问宋栖雁要躲的原因,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这家酒店是林路一朋友名下的,没人能找到他们。
宋栖雁低着头,看见了林路一翘起的二郎腿,小腿有力的肌肉曲线向上延伸,再往上便是被浴巾遮挡的隐秘地带。林路一坐着,胸膛上的肌肉挤在了一块儿,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瘦瘦的,脱去衣服后这胸却看着很大,好像比庄乐成和傅庭的都大。
宋栖雁意识到自己又在肖想不该想的事情,像个变态。他转过脸,耳尖通红:“林哥……”
“嗯?”
“你能先把衣服穿起来吗?”
“不能,我现在很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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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路一有个从小就不对付的表弟,他不过是给了那不听话的臭小孩一点教训,那小子竟然就敢直接把他的房子给烧了,并扬言要弄死林路一。
表弟精神有问题,前段时间刚被从医院里放出来,舅舅婶婶看那小孩情绪激动,也只好让林路一委屈躲几天,免得再被找上麻烦。
宋栖雁听着就有些生气,他愤愤不平道:“明明他烧了你家,还让你躲,真是太嚣张太过分了!”
林路一倒也不气,他早就习惯了,慢悠悠将睡袍穿上后目光又扫到了宋栖雁脖子上。
宋栖雁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问:“怎么了吗?”
林路一伸手翻了翻他凌乱的衣领,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那处吻痕,唇角噙着笑:“没什么,你领子乱了。”
宋栖雁讪讪笑了笑,没再多话。
晚上服务生送来了饭菜,吃完饭后宋栖雁觉得无聊就窝在沙发上兴致缺缺地看着电影,林路一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
“牛奶,温水,你要喝哪个?”
他总喜欢给宋栖雁抛选择题,以前是这般,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