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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继续祸害队友(勇者的场合)

 

自打几年前离开村庄、踏上打倒魔王拯救世界的道路以来,年轻的勇者也见过不少稀奇古怪之事了。

比如曾经的地狱魔王居然可以作为神官混进他们的队伍里,而且教廷居然一直都没发现不对……之类的。

总之,经过这几年的在大陆各大种族的地盘里跑来跑去的旅行,勇者觉得自己应该也算是有了足够多的阅历了。

可现在,在看到法师分开双腿向他展示的那个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男性身上的器官时,他还是有那么一瞬间脑子死了机。

“那……那是什么?”

好半天后,他才干巴巴地问了这么一句。

“如你所见,是女性的性器官。”法师回答他,并顺道又用手摸了把他的性器:“喂,别这个时候萎了。我还需要你帮忙呢。”

勇者:“……这踏马谁不萎啊?!”

何况他都被晾了多久了?!萎了也正常吧?!

“是吗?”金眼睛的法师微微偏头,“可是里不都是见到了反而会立刻就硬起来吗?”

“你看的那是什么啊——不是,你以前都是在逛些什么网站啊?果然你这人一开始就不直吧?!”

“你知道我逛过什么网站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吧。”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急迫,伊苏特有些不耐烦了,“好了,讨论我俩到底谁不直的问题先放一边,我们还是先速战速决吧,不然再等会天就亮了,魔王都要起床了。”

“他不到日上三竿绝对不会起来吧?”勇者吐槽他们的另一个队友,并在看到眼前的法师真扶着自己的性器要坐上来时感到了点难以形容的慌乱和紧张:“所以…那个代价就是要做这些吗?”

“嗯。白天时这玩意儿一直在发痒发热,还不停流水,用了魔法也没办法抚平。”伊苏特略微起了点身,用一只手扶着他这个话多的队友的性器,开始试探性地用那个新生出的器官去蹭那根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只能先这样了。”

身体里的痒和热在那处娇嫩的器官被带着灼热温度的性器的顶部顶开两侧唇肉时似乎被抚平了一点,他感到自己的那处过分敏感娇嫩的器官的紧张而激动的颤抖,并充满渴望地蠕动出了更多粘腻的液体,期待真正地吞进男人的性器。他的小腹也在微微颤抖,酸而胀的热流堵在那里,让他也有些四肢脱力。

“哈……”

他听见一声饱含着渴求的喘息,分不清是他的还是下面的人的。

“……你…你不做润滑吗?”

身下的年轻人在这时紧张而虚弱地问了他一句——满脸通红,看上去显然也是正紧张而激动着。

很正常。欲望这种东西,从不和理智走一条路。

“太麻烦了…”伊苏特回答,他缓慢地呼吸着,动作生硬地调整姿势,试图让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只要尽快地射了精进去就行…魔法可以减轻不适……”

好不容易对准了位置,但狭窄的穴口刚吞进顶部的柱头就已让他浑身无力,感受到了更多的酸胀感和身体上的另一种害怕和不适应这感觉的抗拒。

他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试图躲避这酸胀感,但穴肉已吞进一部分性器,即便夹紧腿也无法避免他人的身体的一部分已进入自己体内的那种胀和轻微的疼,还有热——属于他人性器的灼热。

“唔……!”

勇者低低地叫了一声,恋爱都没谈过的救世主当然受不了这种刺激,现在正舒服得要命,一边想要更多地进入那个温暖湿润并且柔软地蠕动着服侍自己性器的地方,一边又感到羞耻和抗拒——还是那句话,欲望和理智总是不走一条路。

“你……你放开我…!把咒解开!”

他喊。但自己也说不清是想解除禁锢后推开对方,还是想更快地满足自己的被卡在开端的欲望。

“不行。”伊苏特拒绝道,皱着眉又努力把性器往体内塞得更深一些,发出急促而紊乱的喘息:“都……都到这步了……你就认命吧……而且,你又不会受伤…我才是那个更容易受伤的吧……哈……好胀……”

“那你为、为什么白天不说?”

白天说的话,他们就可以尽快赶到附近的城镇里去,然后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但,想是这么想,如果法师真要去城镇里随便找个男人做像这样对他做的事,他又会难以形容地感到不适和不舒服就是了。

年轻的勇者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进入了彻底的混乱状态。

害他如此的人却似乎毫不在意,大概的确能够做到随便找个人帮自己解决问题的事。

伊苏特仍在努力把进入体内的性器吞得更深:“明明是白天你们都不肯信我,觉得我说不舒服是又在耍花样…呜……而且…我也以为我可以解决……”

结果到了晚上反而越来越过分,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浑身的热给弄得彻底失去清醒意识——然后第二天,另外两个家伙也绝对不会自愿来帮他。

所以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来了。

“呜……!顶…顶到了……不、不行……”

在咬着牙强行进入到某个深度后,他停下了动作。在身下的人强忍着抓狂的表情注视下又艰难起身让吞进体内的性器从滑腻穴肉中滑了出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受够了理智与欲望的纠缠折磨的年轻的勇者问:“要良心发现…就快点把我解开…!再搞下去就真要被你彻底搞萎了!”

“急什么?”伊苏特用手撑着地面,抖着腿努力缓了缓呼吸,“这玩意儿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再进去就要流血了……我才不要,又痛又搞得血糊糊的——怎么?你难道有什么一定要破处见血的恶趣味?”

勇者:“!!我才没有那种性癖!!而且我也是处男好吗?!”

“那你就闭嘴,没有经验的处男。”

俯下身拍了拍从各个角度都很急的人的脸,伊苏特这次没有起来——太累了,也浑身太无力了,他动都不想再动。把手放到小腹上,他伏在身下的人身上,脸靠着对方的肩膀,低声念了段咒语。

他试着强行动用魔法催熟体内还在饥渴而急切地微微抽动的器官。

根据以前看到过的科普……女性性器官发育成熟后,在经历初次性行为时就会极大减轻疼痛,并且可能不会流血……

希望有效吧。

“好……好了……”

短暂的魔法结束后,他再次艰难地继续之前的努力。

这一次,在顶到那处应当是处女膜的地方后,疼痛的确减轻了不少,血的话……没闻到血腥味,看来有用。

“呜……”腰彻底没力气了,进到一半时埋在体内的性器带来的灼热和酸胀感已彻底盖过那种难以控制的痒与热,于是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停下了。“草……好胀……好累…”

他再次趴下来,抱住年轻的勇者的肩膀。

“好了,您快点射精吧。”

勇者:“????”

“你究竟是在拿我当什么东西?!”他喊:“怎么可能就这么射了啊?你至少动一动啊!”

“……真麻烦。”

他听见伊苏特在自己耳边嘀咕了几声:“处男不都该是秒射吗?”

但到底还是尽力撑身子,用最后一点力气开始上下地吞吐着体内的性器——但做得很敷衍,比起性爱更像是在完成任务。以至于都没怎么能顾上他这个被迫帮忙、又被迫献出贞操的人的感受。

“??说的好像你之前不是处男一样!唔!你…你轻点……快被你掰断了……我以后要是硬不起来绝对是你害的……而且,你这样就行了吗?你不是也根本没爽到吗?”

“我又不是为了爽才来和您做这个的。”

伊苏特回答,“好了,快点射吧……哈……我还要清理身体…然后回去休息……天亮了的话…呜…容易被魔王发现……你难道不会尴尬吗?”

勇者:“半夜来强行爬我床的你才该是尴尬的那个吧?!我明明是被你强迫的!话、话说……射精进去的话,真的没问题吗?这个代价持续的时间是……?”

“我不知道。”伊苏特喘息着,“不过,子宫的话,我似乎也有,并且的确是具有生育的功能的,怀孕的概率……是存在的……也不确定代价的完成,是否需要把生育也算上…但……如果一定要生育的话,我还是比较乐意和您的。”

“什么?”

勇者愣了一下,像是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我说,”伊苏特耐心重复了一遍,他感受到了体内性器的颤动,因此暂时停下了动作,转而贴在年轻的勇者耳边低笑着,手指轻轻抚摸勇者的金发:“如果一定要孩子的话,我更想要金发的。”

勇者:“…………”

“而且,您比较有道德感,我绝对可以借此一辈子赖着您。”

“…………”

不知为何居然略微被刚刚那句话触动到了的勇者:“你这家伙——”

但,或许也正是那句关于孩子的讨论,他终于射了精。

一个众所周知的规则:魔法是交易。

在这个世界,人类并不拥有魔法——法师们的魔法是交易而来的。

向巨龙之王献出宝石黄金,得到有关严寒的魔法;向精灵王献出珍贵的花卉,换来关于自然与生命的魔法;向海妖的君王献上陆地才能有的产物,便得到与海洋和风浪相关的魔法……

当然,还有更多,是那些处在混沌的夹缝世界中静静凝视人间的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其本质是什么的存在。它们掌握的权能繁杂而丰富,收取的代价却全凭它们的喜好。

眼睛、牙齿、血肉、刚出生的婴儿无罪无辜的灵魂…收益越大,风险越大,不是吗?

法师们每一次绘制法阵、吟唱咒语,都是在与他们希望与之做交易的存在沟通,他们提出请求,付出代价——有时是在使用之前,有时是在使用后——然后用出魔法。

所以魔法成为禁忌。

因为只与掌管权能的那些现实的异族们的君王做交易总是会不那么自由,这些异族的君王忌惮人类的野心与欲望,不会把最好用、最珍贵的魔法交易给人类的法师。

因为法师们总是不会满足的,他们学习魔法不是为了只玩玩一些小奇迹的。他们需要更多种类、更强力量的魔法——所以法师们总会和那些夹缝中的存在要不就是地狱里的魔鬼做交易,赌徒一样地在交易中付出代价。

在过去,在以前还没有离开村庄的勇者才刚刚认识伊苏特的时候,伊苏特便曾向他演示过一次使用魔法的“代价”。

那一次,伊苏特用魔法倒转了躺在病榻上的母亲的身体状况,让他有了机会在离开村庄前与母亲进行最后一夜的母子相处。

那时,伊苏特告诉他说:“生命力的流逝不可挽回,衰败不可阻挡。即便是精灵和教堂的神官也无法延缓衰败的脚步——那是他们都要遵守的禁令。所以,我只好和某个不会遵守这禁令的家伙做交易了。”

“您在出发前就欠我一大笔了哦,亲爱的勇者阁下。”

而之后,当黎明到来、他放下母亲已变得冰冷僵硬的手走出房门,来到坐在屋外的槐树下的披着灰斗篷的伊苏特背后时,伊苏特转过头来,那双蜜酒般美丽的金色眼睛便让他感到惊恐地失去了光泽。

法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轻飘飘的,似乎毫不在意:“这就是代价。勇者阁下——它拿走了我的眼睛,时间是一个星期……是个划算的交易,不是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就麻烦您来照顾我一下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对魔法本质的初见,他才真正下定决心,跟着这个突然在某个夜晚来到他的窗前、敲响他的窗户,对着他喊出“勇者阁下”的人一起,踏上打倒魔王拯救世界的路。

……虽然后来他才知道他们这个打魔王的队伍里居然还混了个曾经的地狱魔王就是了。

——那么,这一次呢?

这一次付出的代价,又会持续多久呢?

这一次,他也需要帮忙,照顾好那个需要付出代价的家伙吗?

不知不觉间走神回忆起了过往的勇者突然反应过来,他仍然还在禁锢的魔法控制着,除了能说说话、眨眨眼睛,其余的地方连根手指头都不能受自己控制动起来。

而他回忆中的主角则还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纤瘦手臂搂着他的肩,脑袋埋在他的颈边,赤裸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柔软触感与滚烫温度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传递过来。

他已经射了精——算不得好的体验,身上的家伙压根就没考虑过让他们两人中的哪怕一个能够爽到,纯纯的只当完成任务。所以,他一直都处在个既难受又似乎爽到了的尴尬位置上。

不过,也许是因为累了,身上的家伙在完成任务后并没有立刻就起来,也没有说要改变姿势。仍旧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柔软穴肉还把他的已经半软的性器包裹着,温热肉壁轻轻地蠕动抽搐着,正从交合的缝隙中挤出一波波滑腻的体液——混杂着些许浑浊的白色,让他在看到时便难以控制地脸红发热了起来。

“喂……”

他闭了闭眼,用声音去提醒身上的家伙:“你现在结束了,该起来了吧?”

“……唔…”

抱着他肩膀的人在他颈边蹭了蹭,只身体微微扭动几下。“等一下……我太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先……您怎么…老是这么急?”

他听见那个似乎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家伙在自己颈边的带着笑意的疲惫声音,感受到一股湿热的微风在颈边肌肤上的骚弄。

“怎么,您难道不想重新来一次?刚刚不是一直在怪我弄得太敷衍,压根就是在拿您当工具吗?要不要我补偿您一次呢?勇者阁下。”

勇者:“谁、谁要啊?!”

他恼羞成怒:“我明明从头到尾都是在被强迫好吗?!快点起开,然后解开我身上的魔法!!”

“好吧好吧。”

身上的家伙终于肯听人话了:“您还真是麻烦……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真是的。这算什么?爽完就进入贤者时间?”

“谁爽到了啊?!”

勇者继续嘴硬。“而且,就算有同情心,也绝对不能对你用吧?全世界谁不知道怜悯同情你只会害了自己这个道理?”

“?您这是污蔑!巨大的、没有根据的污蔑!”

伊苏特撑着地面抬起了上半身,并顺道拍了一把他的胸膛,表情看上去很有些受伤——但说实在的,这家伙的演技真是假的要命。

“不要说得好像我是个连对我好的人都会坑的人渣啊!”

勇者面无表情地呵呵一声。

“需要我帮你回顾一下,之前你在旅馆里把我往对面房间的黑魔法师和他的死尸军团里推的事吗?”

还说什么“快上,我已经给你加好buff了”。

结果实际上却是躲在一边,提供一切除实际帮助外的帮助。

“…………”

身上的家伙果然假装没听到的转移话题了。

“好吧…起来就起来……记仇又小心眼的家伙……”

“…………”

勇者静静地看着这个从来都是死不悔改、绝不会有任何愧疚和忏悔之心的家伙表演。

黑发金眼的法师用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小腹,嘟嘟囔囔地说着些坑了人还要倒打一耙怪别人不够宽容的气人话,苍白而肉感的大腿在透进帐篷里来了的月光照射下微微颤抖着,像是有些受不住吐出埋在体内的性器时的被不慎刮过敏感肉壁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少年外表的法师的急促呼吸,同时他也听到了自己的同样急促而紊乱的呼吸。

“你、你就不能快点吗?”他问,额上已浸出了汗水。

而身上的人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下巴上也同样凝结了滴在月光下晃动水光的汗珠,和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一样,都是要掉不掉的模样。挺直的纤长脖颈上也似乎在发着水光。

“我也……哈…也想啊……肚子好难受…草……明明没有完全进去……为什么会……会这么深……呜……您究竟吃什么长大的啊?不知道……不知道过大过长也是…哈啊……也是不正常的吗?”

勇者:“……我就姑且当做你是在夸我吧。”

“咦你说话真恶心……呼、呼……好、好了…就差一点……话说你这家伙是不是又硬了啊?!”

“你一直在这磨蹭我不硬才奇怪吧?!”勇者崩溃大喊:“能别废话了吗?你快点吧——唔…!”

在最后只剩下顶部那一小部分的时候,身上的人磨蹭得格外久。散发腥甜气味的粘腻水液从那道被撑开的肉缝里淌个不停,弄得他的性器也是一片滑腻。

这似乎也让身上的家伙自己都没察觉地喘息起来,双腿打着颤地又想合拢夹紧在一起逃避或许应当是块好的难受、又两边腿肉刚挨到一点就立刻颤抖着分开。简直让人分不清这人究竟是想重新又把他的性器吞回去,还是要赶紧离开了——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期待对方做出什么决定。

但最后,腿的主人颤抖几下,到底还是咬着牙手臂用力让自己彻底从他身上起来了。

那口肉穴也因此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啵”的一声,彻底吐出了他的又再次兴奋站立起来了的性器。原本隐秘狭窄的肉缝现在两侧唇肉微微翻开,使藏在里面的结构水光粼粼地展现在了空气中。

并轻轻抽搐着,在不受堵在体内的性器的阻隔下吐出更多粘腻的、混着浑浊精液的液体。

“哈…哈……终于……”

他看见伊苏特似乎也红了脸,苍白面容上挂着显眼的嫣红,使那张脸显得更加艳丽些许。伊苏特喘息着,黑发被汗水黏在身上,微微隆起的胸脯随呼吸而起伏,连同立在上面的鲜红乳果也似乎蒙着层水润光泽般诱人。

“您真是麻烦死了。”缓过来的人瞪了他最后一眼,“下次我还是到城镇里去随便找个人算了。”

接着便身子一歪倒在了他身上。

勇者:“???你等等——”

“先把我身上的魔法解除了再睡啊!!”

“所以,”

灰色及肩长发、绿眼睛、穿着代表神官身份的长袍的魔王双手抱臂,那张从他曾经身为魔王的身份来看显得与身上的神官长袍有些过于贴合了的、带着点冷漠凌厉和圣洁味道的脸上挂着一点都不透出真实笑意的笑:“这就是你们俩在我睡觉的时候滚到一起、连早上我起来了你俩都还抱在一起亲热的理由?”

勇者:“……说什么亲热……”

他试图狡辩:“我们只是太累了就躺在一起睡着了而已!”

毕竟昨晚法师搞的那些确实除了少量的爽以外就只有大量的累了——尤其后面这人还就这么放着又被弄得硬起来了的他不管直接睡着了,他既难受又尴尬,无论无何都丢不开羞耻心在身边睡着个刚和自己来了个负距离接触的人的情况下来自己解决。

因为只要他把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他就总是控制不住地会把目光和思绪都一起飘到那个睡在一边的人身上去、落到这人即便在昏暗夜色下也看上去格外显眼夺目的雪白柔软的胸脯和立在乳尖上的鲜红乳珠上。

当然,还有同样白得晃眼的纤细的腰身、唯独显出点肉感来的大腿和臀部,以及,附在双腿间的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体液。

他的脑子不可避免地开始回忆之前的那番带着少量快感以及更多的羞耻和尴尬和未得到真正满足的难受的感觉……想着想着,他便不得不抓狂地将自己的动作打住了。

所以,他后来是索性就这么把自己晾着让自己又萎下来的。

身心俱疲之下,他还得在自己的良心和道德的驱使下,把那个心大地睡着了的家伙翻过来,忍着发烫的脸用行李里带的干净手帕替这人擦干净腿上的东西、收拾好其余的残余,把人塞到他的毛毯下裹着免得生病着凉——虽然他们队伍里是有个能用治愈术的神官前魔王芯,但能不必要有的生病还是不必要有比较好。

搞完这些,他也累的要死,明明想的休息会儿就把跑到自己帐篷里来的人从哪儿来丢哪儿去,结果也不知什么时候倒头就睡了。

而且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第二天的早上,醒来的魔王奇怪往日起得挺早的两人怎么这时候都还没起床,去了法师的帐篷里还没找到人,以为是法师又在整什么新的给他们添麻烦的花招——某种程度上,这的确算是真相——于是便来到勇者的帐篷里。

并看见他正奇怪发生了什么事的两人躺在一张毯子下,一个什么都没穿,正抱着另一个的手臂,两人睡得格外安详甜蜜。

仿佛自己一瞬间成了某种不合时宜的局外人。

……一想到这个,曾经的地狱魔王就觉得他的拳头硬得格外厉害。

“是吗?”他冷笑一声,格外阴阳怪气:“那看来你俩昨天还弄得挺累啊,我今天早上还来得不是时候了。”

“不…不是……”年轻的勇者瞬间溃败,并羞耻捂脸蹲地:“我不是这个意思……”

直到这个时候,旁边摆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姿态的另一个当事人才终于开口。

“好了。”

看上去似乎完全没有因昨天的事而感到什么尴尬之类的情绪、和过去的德性毫无差别的法师轻飘飘地插入了对话:“我们又没吵到您,昨天您不还是睡了个好觉吗?就不要斤斤计较了,陛下。”

“您再说下去,我们的勇者阁下就要因为羞耻而提前到地狱去了。”

魔王:“……是吗?那可不巧。托你的福,地狱可早就不归我管了。”

——现在外表看上去与普通人类并无太多差别的魔王,只在过去的一千年之前的时光里对地狱享有掌控权。

千年之前,他丢下地狱来到人间,从此便再也没有回去过。而被他丢弃的地狱也从此迎来真正的归属于地狱、同地狱的所有居民同呼吸共命运的新王。

而在经历千年时光后,他这位曾经的地狱主宰的痕迹也都消失在了流逝的岁月中。就连人世的关于地狱的典籍中,那些他曾拥有过的称号与他的事迹也都被与现任的魔王混淆。地狱也被认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位主宰、一个光明之敌。

甚至现在,他还能直接伪装成神官,获得教廷的认可混在要去打倒现任魔王的勇者身边。

不过关于这些,魔王本人也并不想在除阴阳某个人以外的时候提到就是了。

他盯着面前的法师:“还有,既然你昨天白天时就出了问题,为什么不早说?非得大半夜跑去干这事??”

“……我白天说,”被他盯着的伊苏特很快回答,“也得干这事啊。”

魔王一噎。

“那我还得感谢你首先决定去霍霍勇者了?”他阴测测地问。

“?那倒不必。”

伊苏特略感奇怪地看他一眼,仍旧没在意他话里带的刺:“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要去打扰您——哪怕没有勇者阁下,我也不会去打扰您的。”

“嗯……怎么说呢。虽然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不能对您做什么,但另一方面,”金眼睛的法师顿了顿,然后挂出了个看似礼貌却又能气死人的微笑,“我在生理上也不太能够接受让您来帮我这种事。”

魔王:???

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并因此而震怒:“你还嫌弃起我了?!”

“不是嫌弃,是不能接受。”伊苏特耐心解释道:“我说了,这些突然出现在我身上的异样……那套多出来的器官是完整的,生育的可能是存在的。而代价的内容又是必须要接受精液……您应该也不想和我搞出需要考虑如何打胎之类的问题的麻烦来吧?陛下。”

“虽然按理说恶魔并不是由具有生育功能的母体孕育出来的,恶魔应该不具备繁衍的功能……但您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是恶魔,同样的,我体内现在的那套器官也不能完全算是正常的人类的生育器官……谁知道情况会怎么样呢?如果真出现了那个可能的话,我们俩都会有麻烦吧?”

魔王:“…………”

的确,恶魔虽然并不具备繁衍的能力——所有的恶魔都是由地狱用黑暗与堕落孕育而出的。但魔王不算真正的恶魔。在他掉下来之前,他是站在光辉之国上的光明之子,辉煌、荣耀,从诞生之初就手握特权的恩惠,连星辰都是在他的安排下被散播到广阔宇宙中去的。

而离开地狱后,他又在人间浸染了足够长的时间,他的身体现在也是血与肉构成而不是纯粹的光与热……所以,他现在还真有可能和普通的血肉构成的地面的生灵一样,具备他压根就不会考虑和使用的繁衍后代的能力。

“……够了。”

他脸色难看地挥手打住面前的法师:“我知道了。不用再说这些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事上的话了。”

伊苏特微笑:“您能理解就好。”

“那……你这个代价到底是怎么回事?”急需转移话题的魔王继续问:“做完这次后,还没有结束吗?”

“嗯……身体上的变化并没有消失。看来应该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伊苏特回答,“不过,那种麻烦的热和痒的感觉没有再出现了,大概是隔断时间才会出现需要做一次的情况吧。”

“隔段时间?”

魔王扭头,看向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对话的金发的勇者,语气略有些古怪:“你下次也是找他?”

“不过,和我有怀孕的可能所以生理上不能接受,和他你倒是挺能接受呢——怎么?他没有生育能力?”他最终没忍住还是又阴阳怪气了一下。

“……您这话可对我们的勇者阁下有些太过分了哦,陛下。”

伊苏特仍旧微笑着:“下次就下次再说吧,我应该会去找个合适的普通人……只要用魔法在事后抹去记忆就好。至于和勇者阁下……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

“而且。”他顿了顿,看向旁边的勇者,目光落在对方的那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发上,语气中不由得带了点轻快的、狡猾的笑意:“勇者阁下脾气很好。”

“您看,昨天我跑去找他帮忙后,他不仅没有在我睡着时趁机把我踢出来,也没有在事后找我算账,不是吗?”

“俗话说得好——柿子要挑软的捏嘛。”

正在为他说的“下次应该会去找其他人”感到点微妙的不爽和难以接受的勇者:???你昨天可不是这个说法——

魔王:“………啧。”

一切的起源,还要追溯到一周前。

大概一周前,他们在这趟旅途中救下了个差点被自己的父亲献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存在当祭品的女孩。

那女孩才十六岁,瘦小干瘪、麻木颓败,露出的手臂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她的父亲是个半吊子魔法师,靠着本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封面写着《黑暗圣典》的书走上使用魔法的路,又按照书里的内容信奉上他以为的“黑暗之主”,并伙同他的几个同样痴迷这类事儿的朋友在他女儿身上做实验。

他对他的女儿施暴,并放任他的女儿被其他的那些男人侮辱、伤害,就为了让那女孩在污秽与痛苦中成为“猩红恶母”,然后被他献给他的那个黑暗之主。

他们在那女孩将要被献祭的时候踹开了地下室的门,勇者解决了那几个丧心病狂的邪教徒后魔王便用两根手指拎起了那本书。

“不是地狱的。”他闻了闻那本书后嫌弃地说:“没有硫磺味。而且地狱应该没人敢自称黑暗之主——除了那个被你背刺的倒霉蛋。”

“猜到了。”

被他又在最后嘲讽了句的法师回答:“他们确实没那么没品。”

然后走到那已经失去清醒意识、正呆愣地坐在地下室里血淋淋的法阵中央的女孩身边,伸手晃了晃女孩的眼睛确认女孩已经对外界做不出反应后便直接掀开了女孩上衣的下摆,将女孩小腹上的那个古怪妖冶图案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果然……献祭的仪式已经完成,现在打断已经来不及了。”

勇者:“……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法师把女孩的上衣衣摆放下来,态度随意地耸了耸肩:“跟那东西重新谈一谈让它换个祭品呗——比如你手上那几个。”

“…………”

手上那几个,是指已经被勇者制服了的几个邪教徒们。

直到这个时候,这些人都还毫无忏悔之心,女孩的那个父亲甚至还在咒骂着他们“胆敢阻挠主宰的伟业”、“必将在终结之日到来时受到惩罚”。

因此,勇者只短暂停顿了几秒钟。

“那就谈吧。”他说,并用佩剑的剑柄砸晕了聒噪烦人的人:“教廷那边的报告由我来写。”

于是,就这样。

法师拿过那本书,随意地翻上几页后就蹲下来,把地上的那道法阵修改了几个符号,改变了整个仪式的语言,向那个谁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存在发出了交易的请求。

后面的事,由于法阵亮起了过于刺眼、又带着过于浓郁的阴冷黏稠的亵渎气息的红光——这光甚至还被曾经统治过地狱一段时间的魔王给出了“好恶心”和“想吐”的评价——包裹了站在法阵中央的法师和女孩,他们就完全不知情了。

交易究竟是怎么谈的,他们也不知道。

只知道最后,女孩的确获救,教会接到他们的信息派了人过来,接手了女孩,将她带回教廷治愈和安抚,并有必要的话将为她抹去那段充满痛苦的记忆。那些邪教徒则都在那场交易过后死去,只有勇者在面对教廷人员的询问时沉默一会儿后说了句“我会做出合理解释的”。

…………

回顾了那段经历后,勇者一时不免感到些许不安。

“所以,是那次交易的事吗?”他问:“但是为什么…代价会在一周后才出现?”

一般来说,收取代价都是在交易前和交易完成后才对。

“应该吧。”相比于他的紧张不安,伊苏特的表现却显得格外平静淡定:“其实也不算是一周后才收取的代价……我之前不是发了次烧吗?那个时候起身体就有些不舒服了。不过那时候,你们俩倒是都觉得我是在故意装病拖延时间呢——话说你俩是不是对我有些过于恶劣了啊?我们难道不应该是偷摸大鸡吗?”

“那是因为以你的身体情况,”魔王绝不接受这样的责怪,“生病发烧这类事本来就不可能会出现。”

当那个疯女人的诅咒是什么?死都不会死的家伙说什么感冒发烧了谁会信啊?

“而且,我们为什么会对你态度恶劣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就不能对你自己的信誉和风评有点逼数吗?谁会上了你一次当后还再上你第二次当啊?勇者,你要记住,不要随便对这家伙心软——只要你敢对他心软一点,他就敢得寸进尺在遇到麻烦时把你太奶从坟里挖出来给他挡刀献祭。”

伊苏特:“!!我哪有这么干过?!您不要凭空污人清白!而且您又没有太奶来给我献祭!”

“我见过其他人的太奶被你献祭不行吗??”

“——好了!”

勇者打断他们的无意义争吵。

“太奶的事先放在一边。”他说:“先让我们继续讨论那场交易的事。”

“当初的那个交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拿那双格外纯粹明亮的蓝眼睛盯着伊苏特看,绝不允许面前的家伙再拿轻飘飘的笑和胡扯的话打岔:“法师。”

伊苏特:“………”

“没发生什么。”他心虚地拿手指缠自己耳边的头发,眼神也飘在另一边,不敢与那双蓝眼睛对视:“拜托别这么看着我,您知道我受不了这个的!我当初真的就只是发出了个更改献祭内容的请求而已……真的!”

“不过,看来那个东西是在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这也正常,它本来要的就是一个属于它的猩红恶母,换成几个没用的蠢货的灵魂也并不能满足它。所以现在,我猜它应该是想要我代替那女孩成为它的猩红恶母吧。”

突然发育起来的胸乳和多出的器官,以及必须要与他人交合、被他人在体内射入精液才能压下的热与痒也是因为这个。

——根据那本书里的内容,“猩红恶母”就是那个所谓“黑暗之主”的娼妇,是巴悖伦、是行淫的荡妇,承受一切欲望、盛放一切污秽,并要诞下亵渎之子的母体容器。

“黑暗之主”不需要纯洁的处女,它要的是淫秽的娼妇,它要它的娼妇足够放荡淫乱,这样,它才能在它的娼妇体内孕育一个污秽而亵渎、且拥有实体、能够不受限制地干预这个物质世界的子嗣。

不过……

伊苏特隐晦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衣物下的肌肤传来的热度,忍不住轻笑一下。

那东西似乎对他挺满意的,他恐怕就算不严格按照猩红恶母的培育方式来,到了一定时间,那东西也还是会来找上他吧。

看样子,大概是看上他的魔力质量和体质了,觉得他能诞下一个更强大、更优秀的子嗣。

……啧,麻烦。

他这么想,又重新看向另外两人,知道他们也想起了那本已经被他们给上交教会了的书上的内容。

“哈,”魔王扯了扯嘴角,“那东西还怪会想的。”

“不得不说,我有点被恶心到了。”

伊苏特:“……但愿您说的恶心指向的对象不是我,陛下。”

魔王扭头,懒得再看他。

而勇者,则眉头皱得更深:“没问题吗?要不要让教会的人来……”

“?您怎么想的?”但伊苏特惊愕地看他一眼后,反应强烈地选择了拒绝:“我才不要。”

他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才不要那些东西插手!我讨厌教会的家伙,尤其是那些烦人的天使——不如说,我对祂们是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完全不能接受!我对祂们严重过敏!”

“要和祂们相处我还不如去给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儿生孩子呢。”

“再说了!”他凑到魔王跟前去,十分亲热好哥俩地搂住魔王的脖子,震声:“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个曾经的站得最高的光明之子!他都解决不了的话叫其他人过来又有什么用?对吧陛下?”

魔王:“………”

他选择默默地抬起手来,抓紧某个家伙的爪子,又默默地用力,给扒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来了个标准过肩摔。

“——再拿我黑历史来叫我试试呢?!”

年轻的勇者拿自己的两位同伴毫无办法。

按照之前的计划,在今天天黑前,他们本应该已经赶到雪山脚下的镇子里,并在镇子里休息且补充相应的物资,准备拜访建在雪山之上的巨龙之国。

但现在,太阳已经升到天空正中,他们却还没有开始赶路,甚至连帐篷都还没收好、午饭也没有准备,比预计的时间已晚了一大截。

而这一切,都显然与某个人脱不了干系。

“………”

不得不接受时间已来不及了的事实的勇者忍不住又一次地看向面前的人。

在他的面前,刚因为嘴贱手欠被魔王来了记过肩摔的法师正在用简单的治愈术给自己手上擦出来的那点破皮疗伤——是的,法师也会一些只有教会的神官们才能用的治愈术之类的神术,但据他自己所说,他并不擅长。毕竟神术需要虔诚的信仰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

神官们的神术也是一种特殊的魔法,只不过他们请求的对象是坐在光辉之国上的仁慈主宰、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是虔诚的信仰而已。

至于魔王为什么能不需要向教会的神献出信仰也可以用神术……大概也是与他曾经的那个光明之子的身份有关吧。

总之,法师的治愈术并不强,只能治愈些小伤、清除些简单的负面状态——勇者见的最多的,是这人喝醉之后拿治愈术给自己醒酒。

“……有必要吗?”

在看着面前的家伙连手臂上的那一点顶多也就擦破点皮的伤也要用治愈术来治愈后,勇者开了口:“只是点擦伤而已。”

这人也太娇气了吧?

不过……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时看见的这人脱下那件斗篷时的身体——苍白、瘦削,但细腻柔滑如毫无瑕疵的凝固脂膏,在月光下晃着莹润诱人的光。

使那两粒在微微隆起的柔软胸乳上挺立的乳珠如雪地里的红梅般鲜艳诱人。

……那些肌肤上的确没有一丁点伤疤之类的痕迹。

与其说是属于某个活蹦快跳地将足迹踏遍了几乎世界每一个角落的流浪法师,不如说更像属于一个被娇惯着长大、从没受过任何苦和伤的富家小少爷。

连只是轻轻握住那滑腻柔软的腰肢、抚摸那微微紧张地颤抖着的苍白纤瘦的肩膀,都似乎能在那些娇嫩过头的肌肤上留下显眼的痕迹。

但他昨晚被禁锢的魔法控制着,并没有、也不能伸出手来去验证……

等等!

年轻的勇者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地就开始回味并且遗憾昨天的经历了啊?!

昨天的事明明除了尴尬和羞耻,就没有更多更让人印象深刻的体验了才对——当然,还有被某个家伙单纯只为完成任务给弄得不上不下、显得格外折磨的快感。

但……这么一说起来,他又记得,面前的人昨晚似乎也同样没有什么显示出“体验不错”的迹象……甚至好像连硬都没有硬……

那口包裹着他的柔软湿热的肉穴也同样,似乎只是在受驱使它的主人不得不在半夜爬到他身上来把他的性器吞进体内的痒与热的影响下,分泌出些许黏滑的体液,使他们的那次交合显得轻松一些而已——当然,也没有太轻松。

其余的反应,似乎就没有了。

趴在他身上起伏地吞进他的性器的人,也只是在喊胀和深、只顾着催他快点射精而已。

哪怕是他的那点贫瘠的生理知识,也能得出结论:或许昨晚的另一个人也并没有产生什么愉快的体验。

……所以才会不想再选择他吗?

可是,明明就是那家伙自己用禁锢咒控制住他不让他动、要自己来的,自己没能爽到也是他自己的错吧……停、停!为什么我要纠结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啊?!

不知不觉间,年轻的勇者面红耳赤。

弄得被他提问后分了点注意力过来的伊苏特格外迷惑——“当然有必要,”他抬起头来,并顺道用治愈术抹平了手上的擦伤痕迹,“都说了我怕疼了……嗯?您脸怎么这么红?勇者阁下。是火太大了吗?”

——他们现在正在准备午饭,用带了的那口锅烧热水,打算拿热水下带着的面包充作午餐。

他们俩在这边烧热水,魔王则回了帐篷去拿面包,顺便找找别的吃的。

“没、没有。”

勇者很快地扭头慌乱否认:“只是有点热而已。”

伊苏特:“……这不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吗?”

“您今天可真奇怪。”他说,又像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因为昨天没睡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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