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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啊?”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群磊愣在原地,还在拿毛巾擦头发的双手也悬在空中

“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女人了”

“你傻逼吧”

“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女人了”

“你就会这一句?”

“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女人了”

“我没找,你爱信不信,真没什么事,别挡门口,让我出去”

那双红眸不再含情脉脉,而是冰冷的看着男人,暗红色的光一闪而过,原本的面孔显露出来,阴暗露骨的眼神在他身上游离,似乎在这人的眼里穿着浴袍的男人早就是光着身子

似乎最近虞子宁对他温顺惯了,这幅咄咄逼人刻薄的模样像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哈哈,兄弟,你眼睛的光不错,像红灯,很棒啊!”

群磊倒也不怕这压迫感,他是谁啊,只是不想和这人纠缠,说出敷衍的话拍拍面前人的肩膀,手却被一把抓住

“你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所以傻了?”他忍住想打人的冲动,想抽出手,却纹丝不动“放开,都说了一点事都没发生,我是看在你为了我做那么多事的情况下忍让你,别逼我动手”

不知哪句话戳痛了他,面前人沉默不语,随后松开了手,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背后,阴影下看不出表情

想赶快离开这,刚才还有力气抓住自己的手,看起来恢复的不错,不需要担心什么

正当群磊握住门把手,腰上就缠上了那根冰冷巨大的蛇尾,男人顿时吓得不敢动弹,那股熟悉的束缚和强迫让他很不舒服

被尾巴圈着带到虞子宁的面前,他捏着男人的脸撩起他的红发在额头亲了一口,随后用毒牙愤恨地咬在了他的脖颈处,深色的皮肤上留着一个明显的牙印,蓝色的血液微微的流出,他似乎又爱惜的舔舐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一点点助兴的东西”他笑了笑,轻咬了一口面前人的耳垂“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已经忘了我原本是什么人了“

男人一惊,身后常年不见的尾巴不受控制的显现了出来,体内也开始燥热

肯定是刚才咬的那一口

“我草你”

骂出的脏话被对方的亲吻吞食,两人的舌头交缠,而蛇尾也狡猾的和敏感的豹尾玩耍纠缠,尽情的戏弄让群磊被刺激的不轻,浑身有些无力

他妈的,怎么这时候不能争点气

尽管心里骂的凶,身体还是起了反应,回应着面前人

眼睛被蒙上了黑绸带,视线被剥夺,他只能胡乱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虞子宁的眼里,这只是毫无抵抗里的爱抚罢了

“装什么,只是让你淫荡的更自在没负担罢了”

浑圆的屁股被拍了拍,刺激着他的尾巴抖了抖,随后被蛇尾缠的更紧,浴袍已经松垮下来搭在腰上,露出证明是谁所有物的乳夹,哦不,准确来说是乳钉,还有那覆盖背后大片伤疤的图腾纹身

似乎自己终于安慰到了一下自己,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又因为对方的反抗继续加重

“你他妈…啊!”

赶动作那么粗鲁,他可是豹子,一样有尖牙,妈的看不见他咬还不行吗,却不知道咬到哪了,惹得那人的呼吸加重

妈的,给他爽到了

敏感的尾巴被玩弄,双眼又被那蛇族淫术蒙住,想挣扎却被那条巨尾吓得不敢大幅度动作,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背后被轻抚,痒的他忍不住往里缩,正好落入男人的怀抱,现在群磊坐在他的尾巴上,下面正好抵着那两根蓄势待发的阴茎,冰凉的鳞片刺激着浑身燥热的他,情欲的火海轻易的战胜了理智

他不断的靠近那冷冷的鳞片索取着清凉,毫不害怕的舔舐讨好着这个巨大的蛇尾,被蒙住眼睛的男人并不知道自己舔的是什么,只是根据经验吞吐着那根东西,另一根老是戳着他鼓起的脸颊,像是烦了,群磊握住另一个,吞不下去只能舔,身后的尾巴慵懒的摇了摇

随着身体摇动的链子轻轻拍打在蛇尾上,小铃铛也随着动作在安静淫靡的环境中摇响,或许就是这个小装饰让之前的训练学员看他的眼神都变怪了,谁叫他那时候爆衣了,不过他要是知道这条社死消息照样也厚脸皮,这有什么

而它的主人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身上人的动作,发白的长发重新恢复成乌黑,被精心养护的束起高马尾,却因为长度太长,被风吹起总会飞到面前,看起来迷乱却诱人,那双眼睛终于恢复了疯狂,他扯住那人的头发促使身上人抬起头,尽管被遮住双眼,也能看出眼里的迷茫和欲望

温热的东西喷到了自己的脸上,群磊发懵的用手摸了摸,甚至好奇的把精液放进嘴里尝了尝

看见这幅样子没谁受得了,可虞子宁就是闹脾气,尽管现在就想扳开他的大腿肏进去,但这样只会让他不长记性

蛇尾把他放在地上后又变了回了人腿,男人合上裤子坐到沙发上,用脚点了点地板发出声音,此时地上的人已经带着口球趴在地上被一根链子牵着,尾巴上挂着一个装饰样的蝴蝶结和大铃铛

“爬过来”

像是早就习惯,群磊听话的朝着远处的声音爬去,每走一步铃铛都在和尾巴一起摇动,发出声响

浑身的燥热让他有些不爽,但只有听话才有自己想要的

后穴还淌着淫水,因为肚子里的胚胎成形,小腹不明显的微微隆起,这一切他本人并不知道,另一个人倒是看的清清楚楚有些坐不住了,不耐烦的扯了扯手里的链子催促着他爬快些

强忍欲望,他跪到了那人面前,明明神智不清,却还是潜意识的用手摸上他的腿狠狠掐了一把,下一秒大腿内侧就被踩上去,惹得男人急促的喘了一声,紧接着链子被提起,群磊刚想伸出手去抓,就被手铐锁住,只能小幅度的活动

“你为什么总要和我分那么清楚的关系,是想离开我吗?”

虞子宁有些生气的摘下面前人的口球,可神智不清的人哪会正经的回复他

一句“你说呢”就随便回答了他

那根抚摸着群磊唇瓣的手指被轻轻的舔了舔,随后他自己凑了上来,身体倾斜,用脸蹭着寻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被蒙住眼睛哪有那么容易找得到目标,他只好先用鼻尖摩挲,从面前人的胸膛一路轻摩到那鼓起的地方,尽管这并不是听话的表现,但男人很享受,放任他的动作

他也穿的是浴袍,所以那个最想要的东西只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手暂时不能大幅度的动作,他露出牙咬下裤子,那根巨大的鸡巴就跳到了他的脸上,刚想下口,就被捏住了脸颊

“把你的尖牙收回去”

“我不”

群磊不自觉的耍起无赖,却因为一句“不收回去你就一直忍着欲望”而乖乖听话的舔了舔牙齿随后收回

卖乖似的,他蹭了蹭那人的手掌,随后恶劣的笑了笑,连尾巴也开始若有若无的拍打着男人的小腿,戏弄勾引着面前人

“想不想要老子帮你舔,小骚货”

潮红着脸问出这句话一点气势的没有,反而勾引人,看不见对面人的表情,却能听到悦耳的低笑,随后没等男人的反应,那根巨大的阴茎就捅入了温热的口腔

“唔!嗯…”

软鳞也一起进入了口腔,巨物让群磊有些呼吸不过来,脸被捏着,手被约束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尾巴不断的摇,蒙住眼睛的黑布也被时不时溢出的泪水打湿,这并不能换来那人的怜悯之心

粗鲁的进出让群磊不爽的皱了皱眉,交织着刺激和满足也说不出讨厌,口水和少量的精液随着动作从嘴角溢出,从下巴滑过流向胸膛

他不断的缩紧口腔吸着那根阴茎,希望这人快点射,终于受不了似的,那根东西终于出来,正当他想嘲笑,脸上就被喷满了精液

乳白的液体与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的人血脉喷张,再加上跪坐的人若有若无的舔了舔嘴角

不知道虞子宁从哪变出来一只钢笔,在没有图腾的另一边胸口处签上自己的大名,随后套上笔盖玩弄着挺翘的乳头

酥麻和冰冷的触感刺激着浑身炽热的男人,他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随后身体往前倾贴向感知的方向,冰冷的钢笔在主人的操控下很有技巧的玩弄着两个乳头,时有时无的舒爽让他有些上瘾和不满足

“快点嗯帮我”

“这下是谁说我骚的”

“不是你,是我…我是骚货啊!”

没等他说完,可怜的乳头还是没照顾到,胸倒是被狠狠的捏了一把,手上的束缚解除,他顺从的被链子牵着背对着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

潮湿的穴口碰上挺立的巨大硬物淫荡的缩了缩,就被身后人察觉到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刺激让群磊低喘一声,随后不服的用左手抓上了那根想吃还吃不到的东西,右手正想抚慰自己的乳头,却没想到双手又被绑到了背后被人抓住,沾满淫水的穴口还没扩张就被插到最深处

一下被灌满让人晕乎乎,头昏脑胀的只会承受,尾巴倒是反应过来,拍打着虞子宁的胸膛像是抗议,调皮的尾巴被抓住动弹不了,像抓住了什么奇怪开关,浑身有些僵硬的人此时软了下来,重心往下坠,再一步深入的吞进了那根阴茎

虞子宁并不打算动,只是拿起一旁的钢笔在面前人的臀瓣上写下虞子宁专属入口,还恶趣味的画了箭头,似乎终于满意了自己的作品,才把钢笔放一旁

群磊不耐烦的扭了扭腰,以为还没反应,下一秒就被狠狠的操了起来

“为什么要逃离我和我分开距离,还要去找女人?”

粗鲁的顶撞让他直翻白眼,被蛇毒引起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也被男人引诱着说了一大堆的骚话

“我嗯一直都是主人的所有物嗯啊!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让我怎么信你”

“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也被你肏的对别人硬不起来你”

称呼不对屁股上又多了一道红痕

“啊!是主人已经被调教成没有主人鸡巴就硬不起来的骚货了”

这些话终于取悦到了他,粗鲁的顶撞变成了刺激敏感点,一直没被安慰到的乳头现在也还在被冷漠,一下刺激和一下失落让群磊有些烦躁,看出他在想什么,难得男人大发善心,双手被解绑却因为现在跪在地上稳不住身体不得不撑在地上,乳头被戏弄的轻轻与黑手套摩擦,相连的链子被一扯再扯,他空出一只手去拍打那犯贱的手,却被一把抓住,还是再次被限制,以一只手撑起身体,一只手抓向背后的姿势继续被肏

直到后面,男人再也无力去管其他的小动作,淫靡的水声与喘息交织,吞吐着巨物的穴口已经红肿,微微隆起的肚子被身后人的手轻抚着,才反应过来的群磊无力的骂了一声,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揣着这个狗东西的小狗东西

真的是傻逼

又羞又恼却没办法报复,只好夹紧了后穴,下一秒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这一掌加上猛烈的抽插刺激的他不清,又一次先射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人终于射满了穴里,淫荡的喊叫渐渐平息,正当男人以为结束,无力躺在地上的时候,双腿被抬起,还被蒙着眼睛的群磊一下感觉不对劲,手朝前胡乱的想推开却无济于事,按摩棒把还在流出白浊精液的洞开堵住再加上之前屁股上的字,让人忍不住想去侵略占为己有,随后换上自己的名字

肚子上被清凉的东西划过,虞子宁很满意的在他微隆的小腹轻轻一吻,虽然不明显,但他依旧能看出变化,拿出钢笔在腹部上画出一笔,锁链被挂到墙上特殊的机关处,手和脚同样被锁链限制住幅度,群磊的自由和行动受阻,还没消失的尾巴直直束起像是已经炸毛

温热的毛巾擦拭着身体,面前人的话却冰冷无比

“不要试着离开我,你哪一处不需要我,这几天阿卡李奇并不会管你,所以就好好陪我”

“你凭什么认为我没有办法离开,就你会用魔力念魔咒?”

他看不见,却还是抬起头,这个姿势只会把他脆弱的脖颈露出来,只要一咬就会致命

可惜男人太了解面前人了,只要真把头伸过去咬下,那么死的就是自己

“你可以试试,如果你想永远被蒙着眼睛出门,屁股上的字还有腹部淫荡的痕迹都公诸于世,我很乐意,这样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

“傻逼”

“你需要冷静”

口球堵住那张骂脏话的嘴,穴里的假阳具动了起来,触手听从主人的指挥玩弄着目标,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虞子宁无动于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翻看着最近所有人的动向和群莹派人送过来的芯片研究报告,看起来并没有问题,但他也有,对比自己这份数据,相差太大,作假明显,他并没有恼怒,只是端着热茶喝了一口,本身也没指望谁能完全信任,就算完全信任又有什么作用

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接下来的行动是合作还是单人,结局是一样的

病了那么久,忙了那么久,忧愁思考了那么久,抓住罪魁祸首,就该狠狠报复几天

这几天群磊就没有闲下来过,不是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直至腹部被写下五个正字那人才满足,放他自由

至于什么时候发现腹部上的字,是回到了自己家洗澡照镜子欣赏帅气的时候

他妈的,下一次见面再打一拳过去,要把狗东西杀了,昨天那一架算是便宜他了

男人回归到了姐姐的队伍准备清剿西街

这其实是群莹的主意,最先需要清理的蛀虫就是西街,尽管和木鸦牵扯的人有很多,还会惊动木砚铭,但切断这个巨大的毒瘤,人类里的高层才会发生混乱,当然群磊也有私心,为了解开关于瑞的心结

至于阿卡李奇,已经被另一件事缠住脱不开身,尽管关注他们的动向,但战火目前只在人类世界蔓延,他就当作是讨伐,毕竟之前和群莹说过,找到时机就可以发动战争,姐弟俩起码有一个姐姐还掌控在自己手里,造反也有方法压制

瑞的坟被人挖了出来,就连之前心软安顿下来的那个管家和那个纹身店的阿姨都不见踪影,想来又是和木鸦那伙人有关,他有预感,这三个都会出现在西街,以不好的方式

群磊和群莹改变了样貌装作路人进到西街,接应他们的人则在演着戏拦住两人

“哟?西街来新人了?”

“这里是西街吗?做什么的”

女人淡淡的问着,似乎很瞧不起这里

“来了这里还要装傻?”

“哎哎哎大哥,别生气别生气,是我们冒犯了”在她旁边的男人一副讨好的样子,卑微的看着面前人,具有压迫感的身高因为缩着肩膀弓着腰而显得窝囊“我和我朋友就是闲逛,看见这里人和夜市一样人多,以为有什么活动呢,正想参与”

来这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是准备干什么,第一次看见两位什么都不知道的路人来,自然都好奇的望向他们,也有警惕的目光朝这边望去,但比较少,陛下都默认的交易,也没谁必要来破坏,想到这,他们放松了不少

一个为首的头头走来,仔细的打量着姐弟俩,相貌平平,这女人竟然和自己一样高,但又怎么样,看上去没什么能力,女的看起来平凡又瞧不起人,男的一看就是喜欢委曲求全讨好人,稍微聊聊,下点东西,只要染上了,早完也是西街的顾客之一

“我们这确实有活动”奸诈的男人笑了笑“不过还没开始,二位要是感兴趣,要不要先等等?”

“我们兜里也没有那么多钱,活动是否要收钱?就怕参加了之后又向我们要钱了”

“哎呀兄弟,这样说我可不喜欢了,我只是想照顾照顾你们,都是哥们,一起参加活动,多快乐,谈钱伤感情”

他的眼神充满善意,让面前的两人放松了警惕心,临时组起的酒局在十分钟后举行

这里一向伪装的很好,除了这些瘾君子发作时,平常装的和正常人无异,他们喝着酒说这话,还真像模像样的,有些人自发的唱歌跳舞起来

“来兄弟,喝酒喝酒”

这杯里并没有什么猫腻,在群莹的暗示下他还是喝了,随后装做刚接触酒的样子

“哇,这是酒吗?味道真不错啊,我还没喝过酒呢,没想到运气那么好,碰上你们直接喝上了”

示弱加上没什么酒量,为首的头头嘴都要笑裂了,仅仅在第四杯的时候就下了东西

群磊装作喝下,旁边的女人则是暗暗的用魔力把那些酒聚集到掌心,动作天衣无缝

算好时间,想着该发作了,他一股上头的表情说要出去缓一缓,好像喝醉了,她则是一副关心想要跟着出去的表情,却被人拦下

“妹子,你也来几杯呗?就你朋友喝不够意思啊,虽然你是女的,但在我们这里,可不会让着任何人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

“喝啊!害羞什么”

一堆人附和着,随后看见群莹一口下肚怕手叫好,不断的递酒,被她一一用魔力收入手心

走到大门口的群磊眼见四下无人,从侧门进入了西街的仓库,周边一个人都没有,显然有诈,之前接应的人既没有出现在刚才那里,又没有出现在这,看来又出问题了,身边乱七八糟的人真是多,包括虞子宁

不敢贸然行动,男人在事先知晓的位置踩上姐姐早已布置好的法阵,化作一滩无形的水,流向仓库

仓库的门被打开,早就埋伏在里面的人随着动静举起枪,却没发现任何人

“怎么回事?你们几个,出去看看,其他的继续和我待在这”

很显然,里面有木鸦提前布置的法阵,压的他有些喘不上气,魔力似乎受到了限制,但群磊还是继续行动,这些人是人类,为人类卖命的兽人并不多,所以很好应付,

水静悄悄的将带队的人溺死,队长的突然倒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在他们身后,男人早已化为人形,拿起砍刀手起刀落的将几人的人头一并砍下

惨叫声让刚刚出去查看的另外几人进到仓库就是不分目标的扫射,却并没有击中目标

之前响起惨叫,随后空无一人,明亮的仓库也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我们我们怎么办,要撤退吗…”

“不能撤退,要是走了,仓库怎么办?你去旁边打电话告诉”

话还没说完,几人被荆棘贯穿腹部,火焰烧将他们烧为灰烬,最重要的仓库怎么可能就这几个杂鱼,但明显要咬钩那人才会来

他走到与仓库格格不入的黑板处,上面贴满了和他相关的人,死去的人都打了叉,只剩下自己和群莹的照片完好无损,也就是说

群磊打开木箱,里面是骨灰,混合着白粉,甚至贴心的贴上了骨灰归属者的照片,瑞和那两位老人,甚至还有早早失去踪影的亲信

子弹射穿他的肩膀,随后飞镖准确无误的扎在自己照片的脸上

剧痛让他回过神,木鸦带着一个兽人站在门口

“好久不见啊群老大”女人拨弄长发率先打招呼,随后无辜的笑了笑“哎呀,你怎么在这?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了?”

愤怒再一次涌上心头,他并没有说话,对方有射穿兽皮的枪,不能轻举妄动

疼痛让男人皱起眉咬紧牙,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最近见你好冷漠哦”

像撒娇似的,她撅了撅嘴

“你可是我老公,怎么可以那么冷淡的对妻子?”

见对方还是不说话,木鸦自讨没趣

“算了,你还是那么不解风情,我要亲自去见你姐姐,所以就让她先陪你玩玩,大人说话小孩可不要来捣乱”

芯片让改造的兽人额外精神,女人很放心兽人的安全,转头就走

蛇族的特殊能力似乎并不对改造兽人生效,他轻声的骂了一句对方全家的祖宗,用提前携带的药敷在伤口处,很显然那人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是一瞬,药瓶掉在地上,他用刀抵挡住突袭的魔力也受不住的往后退去

群磊并不想浪费魔力在这里斗争,掏出腰间的特制手枪对准芯片处射击,毕竟芯片还是辅助,并不直接影响本体,丝线朝他刺来

该说不愧是那个紫发男人的妹妹,招式和魔力真是像

这次他学乖,先一步把那几具可以化为丝线的尸体烧为灰烬,随后夺门而出

女人也追了上来,但显然进攻性弱了许多,她的眼睛是盲的,只能靠温度寻人,外面的温度很舒适,但也因为场地太大,温度被分散,只能细微的分辨目标

丝线也因为没有尸体的汲取变少了一些,但也足以包围住他,束缚成一个茧

为了减少魔力的消耗,群磊再一次借用了群莹的力量化为水,从还有缝隙的茧中跑出,温度变化,女人更加确性他早已在茧里被限制住行动,可惜那人已经走了,留下她一人上演独角戏

而在另一处被借用力量的女人心脏一紧,却也没多说什么,继续镇定和面前人谈话

之前那一群吵着让她喝酒的人,全都因为自己下的药被群莹收入手中,重新放到酒杯而喝下陷入狂欢和幻觉

在她赶来之前,这里就已经爆发了一场小型的战争,一切归于平静,女人坐在椅子上,而那群人死的死伤的伤

“你来了”

“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见面礼吗?你弟弟也有一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木鸦满意的勾唇笑了笑,绕过尸体向群莹走去,随后落座,递给身旁人一根烟为她点上火,自己也顺便点了一根

“放松,我是来谈合作的”

“你的小把戏太多了”想起了捉弄人的窃听器,她皱了皱眉“你的诚意在我这”

“诶,别先否定我,之前给了你一瓶‘月亮’的试剂,今天我让你炸了我的西街,难道还不够吗?”

说着女人似乎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那个嘛,只是想和你玩玩,看到了它你可不就亲自来见我了”

“你把群磊怎么了?”

“别激动,他应该快到了,与其担心他,不如和我谈谈后面的计划”她端起唯一一杯没有染血和下东西的酒喝了一口“只要你答应我,后面会扶持我坐上木砚铭的位置,这个小小的西街算什么?”

木鸦叫手下拿出一份契约望向面前人

“好歹我也是半兽人,充满魔力的契约还是对我有用的,你说呢?”

“我要考虑一下”

“别考虑了,除了我还有别的合适的人选吗?我不比那个阴晴不定还恋母的变态好多了”

她拿下女人嘴里的烟丢到一旁,刚想在她脸上亲一口,就被打断了

“差不多得了傻逼,离我姐姐远一点”

群磊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一把扯开金发女人,还没愈合的伤口让他强忍痛楚冒出冷汗,面上却没有任何异样

“你合作的诚意就是他妈把我身边人的骨灰拌着白的卖了?你怎么不去死?”想着这个就来气,却因为群莹的眼神示意强忍怒气,还不到动她的时候

“这个叫废物利用,你应该感谢我”

“你他妈的”

“行了”

女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微卷曲的衣角,像是下达命令

“不管你放任还是阻止,这个地方都必须给我消失”

话音一落,西街就已经进来了一小批训练有素的士兵

“长官”

她点头,随后仓库燃烧爆炸,里面的毒品早已被带回研究处进行处理

木鸦无所谓的耸耸肩离开了这里

脚边的尸体被挑挑拣拣的分类成人类和兽人,人类丢到起火的地方一并烧毁,而兽人则是变成了净土开启和变换的重要物品

群磊带着所有人往后退去,全副武装的科员上前把一具具有用的尸体摆成一排,随后把改良版的‘月亮’撒到他们身上,似乎还有人没死,断裂的神经和肌肉让他们痛苦的发出惨叫,但所有人只是冷眼旁观

血肉被融化,只剩下白骨,当周围回归平静,净土的入口开启

女人默念咒语,先行走了进去

净土还是之前一片白,空间一眼望不到尽头

她冷着脸用佩剑划开面前的白墙,血液流出,黏黏糊糊的滴在地上冒着黑色的雾

群莹踏着皮靴走入刚打开的路,尽头又是一片白,这个颜色是她一生的阴影,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只能靠蓝色的血液缓解恐慌

不知道循环往复了多久,斩了多少遍白墙,她的心里已经接近崩溃,净土在不断的影响着里面的人

女人强撑着疲惫的身躯,脚步声让她抬起头,站在面前的是早已逝去的父母和自己曾经亲密的下属们

既然已死,就不该再出现

群莹直起身快刀斩杀面前几人,强烈的情感波动让心脏上本就有缝隙的冰晶裂的更加开了一些

好在惨叫声消失后,白墙像外面的血肉一样融化,随后眼前变换,是对应着现实的场景

巨大的净土已经形成

尽管这偏僻,但也是很多人重点注意的地点,西街的爆炸引起了人类上层人员的动荡,包括木砚铭

男人还沉浸在转化母亲力量成功的喜悦里,就被这个天大的坏消息气的砸了殿堂里的所有东西,旁边的马屁精尽管被砸的头破血流,仍然忍着痛意开口

“陛下别急,你现在已经把真正的力量掌握到了自己手里,西街那点力量和钱财根本不值一提”

似乎这句很受用,他终于安静了一下,慢吞吞的站起身

木砚铭和木鸦都是半兽人,但都因为血统不纯正,靠着是神的孩子才能掌握着些许魔力,对母亲有性欲是真,有感情是真,但看到那具美丽的身体被分块、扭曲,在他心里那完美的形象破碎了

厌恶涌上心头,他一直寻找的‘净土’,视为母亲为‘月亮’

终于研制出‘月亮’进到净土,结果再次见到她,却是这副让人恶心的样子,可耻的是还是起了性欲,之前心里的爱恋再也消失不见,当她消散,力量进到自己身体时,心里的厌恶才放下,取而代之的是欢喜

那个废物终于死了,死之前总算做了一件有价值的事

木砚铭一个月内没说过任何话,随后他的面容扭曲,不知道是哭是笑,浑身黑气包裹着他

痛苦、怨恨、悲伤和不断的干呕麻木席卷着他,男人烦躁的抓取黑雾想吸入鼻腔,像是这样就能吸入魔力一般,刀在自己的身上划了又划,魔怔疯癫的程度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只能冒着胆子把利器全都收走

直到他再一次踏出宫殿的大门,仆人们才战战兢兢的向他打招呼

才高兴没多久,就要变天了

不过没关系,迟早要来的

“吩咐下去,撤离西街周边的居民”

这是他最后的仁慈

在木砚铭踏出宫殿时,群莹的魔咒早就起了作用,他已经进到了净土

低头的仆人并没有反应,他嫌弃的不想碰这些下等人,不耐烦的用魔力拍向那人,尽管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魔力,但男人也知道魔力会致人死亡,一个下贱的人,是死是活不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上

浑浊的黑雾化做蛇,并不算很听话的咬上仆人,下一秒,面前人并没有倒下,而是直接消散,男人顿时警惕起来,带着黑蛇走向花园,那里应该有一株独一无二的花,是那个女人种的

结果当然是没有

木砚铭反应过来,这里是虚幻的场景,能造那么大的世界,也只有净土

群磊用刀划开一下片空间,看到了熟悉的地方,想来他已经到了,净土的入口在早已成无人废墟的西街,地点偏远,在人和兽人国土的交界线,即使那群人要赶来,驱车也得一周

他吩咐所有人守在入口处,里面很麻烦,他们没有进过净土会沉迷其中,不如在外面待命

其中几个不听话的也早被芯片控制失去自主意识,俞锦不知道去了哪,陈污则是一起跟着进入了净土,没有任何豪言壮志,也发生的很突然,虞子宁说最近蛇族的主神力量会第二次爆发消散,拥有她力量的人大概率都会被削弱能力,是一个很好的进攻时机

不管信不信,也该动手了,阿卡李奇一直在施压,最近他为了那毫无用处的面子硬要与人民亲近,早就被困在人群中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处于高位的忠臣也换了人,只需要完成最后一步

有了群莹的开路,群磊和陈污二人一进来就看到了熟悉场景却看不到女人的身影

他们环顾四周,是不夜城

模拟整个世界的巨大净土相当不稳定,很有可能不在一个位置,净土不断生成着梦魇中的怪物,为了省下血液,俩人都是用特制手枪攻击怪物

特别是陈污,就脑子好使,更加不可以用魔力消耗自身精神状态

群磊靠着自己手中少的可怜的水魔力和之前签订的契约感应着她的力量,路上的梦魇根本杀不完,那都是他手中的亡魂,在此期间,男人也和伙伴走散

真实的鲜血喷洒在他身上,一声声惨烈的尖叫和怨恨恶毒的低语在身边响起,终于,那个紫色头发的男人化为净土里创造的模拟物来了

该庆幸没把他妹妹杀了吗,要是两个都死了出现在这,可就是给自己加难度

他有些无力的笑了笑,才结束一场厮杀,另一场就要来了,不过招式还是没有变,按三顿饭的解释就是boss也就那几个技能循环放,熟悉机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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