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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暗恋大雨天omega摔伤又发情

 

肖毅是一个职业杀手。

他当过雇佣兵,也参加过帮派,可无论在哪里,他最后的职务总是只有一个重点,那就是杀人。

他太擅长了。

不但擅长杀人,还从不留下任何行踪。等到官方开始关注他的时候,他杀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但竟然没有一桩,被发现任何能直接联系到他身上的证据。无论是警方,特警,安全局,还是国际刑警,没有官方组织能够侦破他。

他身上背负的血债太多,又充满了不确定性,政府侦破不了就想要暗中除掉他。官方追杀了他两年多,逐渐意识到这个人既抓不住,又杀不死,既不能绳之以法,又难以免除后患,终于改变了策略,从追杀改为招募——干脆收纳他为外包商,用他来处理最棘手的人物,顺便让他培养其他的官方刽子手。

肖毅选择的余地并不多。被追杀了两年,他几乎全身都受过伤,能得到豁免权和片刻稳定的日子,也算是一个喘息的机会。

——他当然不傻,官方今天不杀他,不代表明天不会。他这样脏水里出来的人,最后的下场也只能是被泼上脏水,卑微地死去。

充其量是一条狗罢了。

肖毅拒绝了官方提供的优越住宿,而是在老城区租了一处住房。老城区至今没有完整的监控设施,加上巷子里七弯八拐,不适合直升机、战术车辆,居民太多、更不适合枪战。一旦到了被丢弃的那天,住在这里,至少会让他有喘息之机,可以借机会逃跑。

肖毅表面上是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人,然而多年亡命生涯,他本能地会时时刻刻留意周围的环境。

巷子口煎饼摊夫妻的意外身亡,他是知道的。一切意外都有可能不是意外,加上新来的煎饼摊老板是个年轻的学生,实在有些反常。

他连续买了一段时间煎饼,马上发现这不可能是什么高级阴谋——否则不会让摊煎饼水平这么烂的人来做这项任务。

何况,虽然是个漂亮的oga,却显然未经人事。

然而那一天,oga给他的煎饼加了根火腿肠,却让他警觉起来。

他的煎饼十块钱,加火腿肠的煎饼十二元,只要那个穷学生看一眼支付软件收了多少钱,都不会弄错,何况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火腿肠有问题,他心想。他从不吃深加工的食物,容易尝不出来里面加了什么。

他法地去扯肖毅身上的t恤。

alpha没有配合,依然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看。

魏文安脱不下来alpha身上的衣服,急得眼角更加红了,腿根也不由得拧起来,想缓解两腿间的空虚。

“要你说的那个”魏文安拽着alpha衣服的一角,又急又羞。24岁的oga今天才第一次把双性的身体示于人前,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alpha肏他的话的。

“哪个?”肖毅这一问确实是真诚的,没什么挑逗的意思。他做事情一向不带什么感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oga害羞的程度。

“你”魏文安咬着唇,使劲拽着肖毅衣服下摆,又抬起脚,蹭了蹭alpha的裤腿。

alpha终于意识到,肏哪个穴这个问题可能对于这个oga来说,太超过了。

“难受的话要说”,alpha轻拿开魏文安拽着他衣服的手,一把脱下了上衣。

oga还没来得及看一眼alpha的身体,就听见轻微的一声拉链响。

——然后粗硬滚烫的肉棒,抵着他后穴湿透的穴口,很缓慢地撑开他发情湿软的穴,一层层顶进穴里的媚肉。

“唔嗯”后穴被撑开的感觉太涨了,被撑开的钝痛习惯了之后,oga只觉得爽得要哭出来,根本控制不住声音,只能扭头把脸埋进枕头里,淫靡的哭腔从枕头里闷闷地漏出来。

肖毅微蹙着眉,用很慢的速度继续往里顶。他肏了后穴,只因那口娇嫩的女穴实在太紧,他直觉oga第一次经历发情期,可能不大受得住。

“唔嗯啊”魏文安头一次被这样的大的物体侵犯进后穴,即使已经内腔潮吹过,他还是又爽又痛。加上alpha又硬得不行,龟头很快顶到了他先前最敏感的地方。

被肏得快感和指奸完全不同,只是被顶进穴里,魏文安就觉得爽得快晕过去了,用枕头拼命堵住自己的叫声。

“不舒服?”肖毅见魏文安用枕头深埋着脸,不由停下来。

魏文安马上摇了摇头,紧紧攥着枕头,用枕头堵着整张脸,软媚的呜咽声却还是止不住。

肖毅于是又把鸡巴顶深了些,同时伸手抚慰oga挺起的肉茎。那根粉色的肉茎被alpha带着茧子的手撸动,激得oga含着硕大屌头的后穴缩得更厉害,枕头里压抑的呻吟声更加柔媚了。

魏文安几乎是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才没有尖叫出声。

——好大好撑好舒服好想要

“嗯呜”鸡巴越顶越深,oga后穴自觉地吸吮着,渐渐不满足,主动把腿根分得更加开,甚至主动抬腰、用穴口去凑alpha的鸡巴。

“你这样,不会憋死吗?”alpha试着把oga的脸从枕头里解救出来,被oga攥紧了枕头抵抗,就没再强迫他。

“嗯呜小点声”魏文安感觉枕头都被他泪水和口水打湿了,alpha却还是慢吞吞地顶着。他索性把腿根分得大开,大腿抖得太厉害,oga只好把腿摆成字型,脚趾蜷缩着抓紧了床单。

肖毅知道他是怕吵醒家里的几个孩子,于是也压低了声音,

“想我快一点?”alpha安抚地摸了摸他分开的大腿。

“想呜”oga的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漏出,他难耐地微微抬了抬腰,甚至后穴地媚肉吮吸着alpha的龟头,轻轻夹了一下。

肖毅眼眸一沉,握住oga纤瘦的腰,直接把鸡巴全顶进去,屌头很快就碰到了一个湿热的肉缝,顶进去像黄油一样柔软。

“啊”魏文安这辈子第一次被顶进内腔,爽得手上脱了力,枕头从脸上掉了下来,差点就要哭叫出声,被alpha的大手及时捂住了嘴。

“你说要小声”,肖毅低声说,大手把oga的嘴捂得严严实实,鸡巴却顶到了内腔最深、又微微拔出来些许,轻轻碾磨腔口的软肉。

“呜嗯嗯嗯”oga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止不住,被alpha握住的腰侧剧烈抽搐着,腿根也痉挛起来,腔口被磨了几下就开始拼命收缩,再被龟头顶进去的时候,全身震颤着,从内腔里喷出一股股淫液,全喷在alpha肏进去的龟头上。

oga被alpha捂着嘴,一边被肏一边内腔潮吹,潮吹的水液被粗硬的鸡巴堵着、喷不出来,全堵回了内腔里,让他有种小腹深处要被撑坏的感觉。

要爽死了魏文安有几秒钟甚至失去了意识,被捂着嘴无声尖叫,双眼失神地喘

“你射了好多”,不知过了多久,肖毅有点意外地把握着他腰侧的手抬起来,给他看了看满手背的白浊。

魏文安这才意识到,他的阴茎刚刚被直接操射了出来。

“呜嗯“oga用力抬酸软的腰,想让堵在内腔的淫水泄出来一些,却被鸡巴顶得更加受不住。

”这里流了好多水”alpha低头摸上了他前面的逼,发现逼里淌出来的淫液湿透了两人后穴交合的地方,在oga腿间甚至激了小小一滩,湿透了床铺。

逼里好痒好空虚oga被紧捂着嘴,叫不出声又哭不出声,只能呜咽着打着哭嗝,颤抖着摸向alpha的手,让那只摸着他小逼的手,在那口流水的嫩穴上多停留一会儿。

“这里也要?”alpha眉毛微挑,见oga主动的样子,揉着逼口的手直接插进两根手指,在那口淌水的嫩逼里轻轻抽插、扩张。

“呜嗯”oga的纤腰狠狠痉挛了一下。然后他满眼泪湿地抬头,看着alpha轻微汗湿的脸,轻微点了点头。

肖毅自己也没留意到自己脸上的愉悦神色,缓缓把鸡巴从oga的后穴抽出来。一层层的媚肉紧紧吸吮着,退到只剩龟头的时候,内腔的淫水终于堵不住,开始“噗呲、噗呲”地从穴口溅出来。

“呜”oga被捂着嘴,无法大口喘息,被刺激得脸都憋得通红。

肖毅捂住他嘴的大手,用指尖安抚地刮了刮他的脸,“我要松手了。”他说着,一边慢慢松开了手,一边把鸡巴从oga后穴里退了出来。

“嗯”魏文安克制地轻叫了声,淫水从后穴”哗”一声喷了出来,喷湿了一大片床单,把alpha的鸡巴冲刷得晶亮。

他这才看清楚,刚才只是磨了几下就让他欲仙欲死的那一根,是多么粗长狰狞,难怪简直要把他顶穿。

但还是想要想被填满想让鸡巴在里面多插一会儿

alpha一手揉着他的小腹、让他把后穴内腔的淫水吹干净,另一只手温柔而技巧地扩张着他的逼。逼穴里的两根手指,插到一半就难以继续了,alpha于是用拇指在逼口揉弄,找到了那颗小小的阴蒂,然后一边揉他的阴蒂,一边慢慢地把手指进得更深。

“嗯不行了”oga后穴的还在不应期,逼里的快感却让他快要疯狂,只能一边紧咬着手背、一边蹬着腿,无助地用膝盖蹭着alpha的大腿外侧。

魏文安逼穴里被alpha的手指折磨得不行,咬住手背才能不哭出声音。

——肖毅的手指又粗又长,到处是厚实的硬茧。指尖的茧子擦过逼穴里一层层媚肉,转着圈在那口嫩逼里抠挖、开拓,磨得魏文安又爽又怕,逼水夹不住、失禁一样一股一股流出来。

逼口被撑得厉害的时候,oga甚至感觉他要喷汁了,但alpha每次都及时抽出手指,温柔地揉他的逼口,等他逼肉里那阵过分的饱涨感快过去,才又插进手指慢慢扩张。

“呜“oga低声呜咽着,大腿胡乱蹬着去蹭alpha的腰。魏文安虽然已经24岁,在情事上却没有任何经验。从十几岁时,魏文安知道自己是个难以受孕的oga、难以找到alpha对象开始,他就几乎从未在性事上有过任何想法,满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跟alpha上床了。

所以即使现在,他满脑子都希望alpha赶快把粗大的鸡巴肏进他逼穴,他也绝对无法真的说出口——那样他大概会原地羞耻而死。

但受oga发情期支配的本能是逃不掉的。魏文安拼命分开腿根,几乎是把腿间那口流水的嫩逼展现给alpha,甚至难耐地无意识用逼穴去凑近alpha的鸡巴。

“再等等”,肖毅一边压低声音说,一边安抚地用拇指抹去魏文安眼角的泪。

oga前面的女穴实在很紧,以至于肖毅觉得这样就肏进去,实在有点粗暴。他用两根手指交替着抽插,偶尔两指在逼穴里一起扩张。穴里的媚肉紧紧吸着他,一边贪婪地往里吮吸、一边往外使劲淌淫水,他只要动得稍微快些,就能听见轻微的“噗滋”的水声。

肖毅在性事上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没到20岁就开始长期吃信息素受体阻滞剂,现在的他,即使在一个满是发情oga的不透风的密室,也能确保不被影响。当然,这对他也产生了一定副作用,得不到oga信息素的安抚,肖毅有长期的失眠症,很少能安稳地睡足四小时。

魏文安当然没有这样的自制力。被发情期影响的oga,不但女穴里渴望alpha的鸡巴,连内腔潮喷过一次的后穴,也因为没得到alpha的结,就快过了不应期,翕张着又开始吐淫水。

“呜嗯”oga的眼泪被alpha擦去,却哭得更厉害了,又不敢出声,呜咽地打着哭嗝,难耐地拧着腿根、想被肏。

肖毅皱了皱眉,这黑市买来的抑制剂,难不成起了春药的效果?魏文安的症状,似乎比普通oga发情期还糟糕。也许是因为魏文安天生畸形,比其他男oga多了个女穴吧。

“别哭了”,肖毅指尖拂过oga泪湿的睫毛,然后把alpha硕大的屌头,慢慢顶进了oga的嫩逼。

“呜”魏文安的逼口被撑开,爽得他想哭出声,一边狠狠咬住手背,一边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把小小单人床的床单都快揪破洞了。

“放松点,太紧”,肖毅堪堪顶进去半个龟头,就难以再深入紧窄的穴道,甚至感到穴里的淫水都被他的屌头堵住了,一汪淫水直要淌进他马眼。他有一瞬间,很想不管不顾地狠肏进去,不过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魏文安一听,却耐不住地夹的更紧了,呜咽着使劲把腿根分得更开。

“别乱动”,肖毅改变了策略,一手揉上魏文安冒头地阴蒂,一手轻轻碾弄他硬挺的乳头,同时很慢地把鸡巴顶得更深。

“呜啊嗯”魏文安被顶得一阵钝痛,下面第一次被肏开的感觉太超过了,逼口被撑成一层透明的薄膜,他一时间又痛又撑,额头都出了汗,前面一直半硬的粉茎也软了。

“痛?”肖毅看见oga的神色,皱着眉停了下来。

魏文安感觉逼口里硕大的屌头退了出来,淫水终于堵不住,失禁般往外淌。oga委屈又疑惑地抬眼看alpha。

“先让你喷一次”,肖毅轻声跟他解释了一句,然后俯下身,掰开魏文安嫩白的大腿。

“啊“魏文安的逼口被alpha舔上的时候,他没能忍住叫声,等他听见了自己淫荡的呻吟声,赶忙用手又拼命捂住嘴。

肖毅没理会,直接用唇舌重重的地舔弄那口湿透的嫩逼,把两片小巧的阴唇拨开、用温热的舌面舔过整个穴口,又用舌尖碾磨穴缝顶端露头的阴蒂。

“呜呜”魏文安呜咽地难耐,手背都咬出了血,才克制住了浪叫,大腿根不停痉挛,被肖毅稳稳地用手按住。

“噗呲、噗呲”,屋里充斥着水声,魏文安发现那是他的淫水,从肖毅舌面周围滋出来的声音。

他快要被舔得爽死了魏文安咬着手背,忍不住地大声喘息。

肖毅用舌面覆盖着逼口舔、又用舌尖拨弄阴蒂,舔得穴里淫水喷溅、湿了他的下巴和鬓角,才把舌头伸进了逼口的穴洞里,穿过层层媚肉,用舌头肏起oga的逼眼。

“呜嗯不行呜”魏文安被巨大的快感激得害怕,穴里又爽又酸涨,感觉有什么要憋不住了,却和后穴高潮的快感不一样,未知的失控感让他拼命想逃,大腿根却被alpha牢牢握住,动也动不了,只能发着抖被舌头肏进逼肉。

肖毅抬眼看了看oga的反应,舔得更深了些,一边用舌头肏那口逼,一边感受逼水浇在他舌尖。

魏文安被舔得哭都哭不出声音,咬着手背、拼命忍耐,逐渐觉得穴心里越来越涨,快要到顶峰的时候,肖毅突然把舌头退了出来,然后舌尖碾磨、唇舌吸吮上他的阴蒂——

“嗯“魏文安拼命咬着手背,阴道里剧烈地收缩,然后”哗“地一声,一大股乳白色的淫液从逼口里喷出来,全打在alpha棱角分明的下巴和下颌线上,然后淅淅沥沥滴在了床单。

肖毅起身,随意地抹了把嘴角和下巴,看见魏文安被咬得流血的手背,眉毛皱了皱。

“咬我”,肖毅直接用坐姿把人抱进了怀里,伸手揉了揉oga肿起的阴蒂,然后在那逼穴又往外潮喷的那一刻,握着魏文安的腰,把硕大的鸡巴插进了那口喷着水的嫩穴。

“呜”oga来不及细想,本能地听从alpha的指令,搂住了alpha的肩膀、一口咬在了alpha结实的肩头。

肖毅眉头稍微舒展,安抚地摸上魏文安瘦削的后腰和肩背,缓解他过度的快感。

——只是两个星期没见,这个人怎么瘦了这么多?肖毅一边想着,一边控制着力道、轻轻顶弄。

“呜嗯”魏文安觉得自己要被肏穿了,拼命咬着alpha肩头的肌肉,最后一丝理智都用来不发出浪叫声。

“放松,像刚刚那样,用里面喷”,肖毅轻轻说,一边用硕大的鸡巴轻顶,一边握住魏文安痉挛不止的上半身,控制着不让他鸡巴插得太深。

肖毅低头看了看oga满脸的泪,心说后穴肏喷一次,前穴再肏喷一次,应该差不多了吧,没必要肏进人家内腔。这么娇弱的人,大概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魏文安确实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了。

alpha的鸡巴太大了,逼里撑得好满,没有了刚才那样的钝痛感,现在只剩下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休克过去。魏文安全身都湿透了,被肏得出水,淫水甚至被鸡巴堵着还能喷溅出一些。他穴里不受控制地夹着那根粗热硬烫得鸡巴,偶尔被龟头蹭过宫口,就爽得大腿都脱力得打颤,如果不是肖毅一直握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肏,他肯定要瘫软下去。

好爽受不了好喜欢好想离alpha更近

魏文安咬着肖毅的肩,舌尖仿佛尝到了一丝血腥,这个味道让他彻底失控了。理智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他的逼里拼命吃着alpha的鸡巴,用宫腔往那硕大的屌头浇淫水,想让alpha在他体内不要拔出来,想要更近一点

想要被疼爱

oga死死搂住alpha的肩颈,宫腔里又爽又酸涨,开始胡乱地压下腰、主动吞吃alpha的鸡巴。

“嗯呜肖老师”魏文安的呜咽越来越难耐,拼命咬着alpha的肩膀,却还是漏出无意识的呻吟。

要喷了魏文安拼命吞吃alpha硬热的肉棒,肖毅却总是握着他的腰,不让他宫腔被肏进去。

魏文安呜咽着往下塌腰,抬起眼,却看见肖毅平静里带着隐忍的眼神,眼里甚至有些严厉,仿佛让他不要捣乱。

魏文安满眼泪湿地看着alpha,然后突然,近乎本能地抱紧了肖毅的脖子。

“肖呜亲亲我”魏文安逼穴里含着鸡巴,挣扎着去亲肖毅。他浑身被肏得颤抖不止、勾着alpha的脖子亲,却还是只亲到了嘴角。

肖毅的瞳孔骤然扩大。

“呜嗯”魏文安亲不到alpha,一边委屈一边含着鸡巴流淫水,咬着唇呜咽了一阵,又抬头哭着往肖毅唇上凑。

肖毅下意识地低了低头,魏文安的唇就咬了上来,含着他的唇,柔软的双唇漏出低声的呜咽。

肖毅握住魏文安的腰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oga立刻被他掐痛了,一边红着眼流泪、一边嘶”地吸气。肖毅惊觉,赶忙放开手,脱力的oga一瘫软,立刻深深坐到了他的鸡巴上。

“呜”魏文安的宫腔一下子被肏了进去,鸡巴顶得他差点就要哭叫出声,被肖毅低头,狠狠含住了他的声音。

肏进去了好撑好满足我是不是被顶穿了魏文安难耐地无法思考,双唇被alpha牢牢地堵住,发不出声音。

肖毅抱着魏文安的手有点抖,眼神里的平静仿佛被撕开一个口子,一边狠狠吻去oga的呜咽和浪叫声,一边终于有些耐不住,往那口紧窄的宫腔深顶了几下,肏得魏文安很快眼神涣散,口水也被吻得从嘴角溢出来。

”呜嗯”魏文安被肏得穴里剧烈抽搐,眼泪止不住淌,逼里已经脱力了、大股的淫水再也夹不住,却既夹不住又喷不出,让他一瞬间几乎要难耐地休克过去。

淫水从宫腔深处被顶得一股股喷溅,打在肖毅的龟头上、被鸡巴堵在宫腔里,涨得oga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肖毅眼眸暗了暗,把魏文安屁股抬起来了些,鸡巴一抽出来,淫水就开了闸般往外先是喷,然后淅淅沥沥地流淌,单人床几乎都被浇得湿透。

魏文安每次受不住地要叫,就被肖毅握住腰重新肏进去,同时牢牢吻住、不让他出声。alpha的动作依然慢而克制,逼仄的屋子却充满淫水喷溅的“噗滋”声,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呜嗯嗯呜呜“宫腔潮吹的感觉实在太过,魏文安忍耐不住地哭叫出声,被吻住嘴也堵不住喉咙里的声音。魏文安被肏得一波波潮喷,爽得快要晕过去,脑子里却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肖老师那里这么大这么硬,嘴唇却这么软

肖毅本以为他多年来,面对oga已经不为所动,也不会被信息素影响,魏文安柔软的唇往他脸上凑的时候,他的自制力却仿佛撕开了一个口子。

“呜嗯呜”肖毅听见oga哭腔的时候,意识到他竟一不小心肏进了逼穴里的生殖腔,而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停下,而是用唇堵住oga的哭喘声。

——oga害怕吵醒隔壁的孩子们。

初经人事的oga被肏了几下逼,就开始抖着腰眼潮喷,淫液混合着白浆,浇在肖毅的龟头上,浇得他有一丝丝失控。

“不”魏文安被肏了几下逼,立刻就受不住,克制不住带着媚意的哭喘,在alpha怀里抽搐不止。泪湿的眼眶里,一双剪水瞳望进肖毅的眼睛,又无助又难耐。

肖毅看着那双眼睛,突然觉得被压抑了差不多十年的alpha本能,在隐隐冒头。

“咬好了,别出声”,肖毅近乎本能地想躲开那双眼睛。他轻轻按住魏文安后脑,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他肩头。

魏文安刚听话地把脸埋好在alpha肩膀,就被alpha紧托着腰,然后巨屌往上一顶,大开大合地开始肏那口嫩逼。

oga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咬紧alpha地肩,被肏得几乎晕过去,全身仿佛只剩下了被狠狠撞入地宫腔。

“哗”,oga宫腔被撞出一大汪淫汁。魏文安听见这声音,羞得哭出眼泪,只能继续咬紧alpha的肩膀,拼命不出声。

快感像海啸一样席卷,要咬着那坚实的肌肉,才从喷涌的海浪中得以一丝喘息魏文安在难耐的快感中,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原来到刚刚为止,这个alpha都只是忍耐,现在才开始真正地肏他

“呜”恍惚中,oga已经不记得自己潮喷了多少淫水。前面挺立的肉茎像失禁般不停吐精水,已经被肏得再也出不来精了,alpha的巨屌却还是在宫腔里,让他欲仙欲死地流淫汁。

“抱歉”肖毅的声音仍然很稳定低沉,魏文安却仿佛隐隐听见了他低低的喘息。

“呜嗯”魏文安喉咙里呜咽不止,就在觉得他要被肏死的时候,突然感觉之前内腔高潮过一次的后穴,收缩着内腔,往外“噗呲”地喷出一大股淫液。

他咬紧了alpha的肩膀,被又一记深顶进逼里的时候,听见“哗啦”一声,才意识到他前面挺起的肉茎,被alpha肏得在射尿。

逼口交合处还在喷溅淫水,肉茎却再射不出来精水,失禁地尿在了alpha的腹肌上

“呜“他疯狂咬紧alpha,全身震颤地晕了过去。

好羞耻但是好爽,好舒服魏文安晕过去那刻,模模糊糊地觉得,这真的是他半年以来,最快乐的一刻。

他恍惚间觉得,如果就这样被肏死,也不失为一种好死法,只是那几个孩子,以后该多苦啊

“魏文安魏文安?”oga被alpha轻声唤醒的时候,他正躺在alpha的怀里,不过那根巨屌已经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床上到处是他的淫水和尿水,湿漉漉又一股淫靡味。

“嗯”魏文安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看见alpha有一丝担心的眼神。

“抱歉,我还是失控了”,alpha眼里的担忧马上消失了,取代的是平淡到冷淡的神情和语气。魏文安甚至怀疑自己刚才看错了。

“啊?”魏文安还有点迷糊,眨巴着眼看alpha,然后他马上看见了alpha肩头的好几块血痕。

“啊肖老师!“魏文安吓得几乎坐了起来,然后马上发觉腰眼酸麻得几乎没力气,软趴趴地又趴回alpha身上,“这是啊,这是我我弄的,对不起,肖老师”

魏文安看见那几个触目惊心的咬痕,急得差点哭出来,几乎连羞都忘了,撑起身就去够床头的药品箱,被肖毅轻轻制止。

“没事,别管了。”肖毅压低声音。

魏文安还是挣扎地从床头来药箱,动作之间,穴缝里积累的淫浆淌到了大腿内侧,让oga脸红得几乎滴出血。等他转过身,发现赤裸着身体的alpha,用薄被盖住的胯下显然依旧一柱擎天,脸就红到了胸口。

oga拉过床单把自己腹部以下遮住,就拿碘酒想去涂alpha身上咬出血的牙印,被alpha微微皱着眉推开。

“不用。“肖毅不喜欢不明液体接触他身体,尤其是流血的地方。他曾经吃过大亏。

魏文安有点尴尬,讪讪地把碘酒放了回去,再看到那渗血的肩膀,却还是很愧疚。

——他怎么会咬得那么用劲,他的牙原来这么尖吗魏文安想拿手去抹掉些血痕,看着冷口冷面的alpha又有些不敢靠近,正又羞又愧疚,突然发现,alpha的身上好像不太一般。

肖毅的身材好得不像普通人,肌肉坚实得比电视上的alpha模特还要厉害,魏文安却突然模模糊糊看清,那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上,密集地遍布许多疤痕。

“怎么“魏文安想都没想,就上手摸了上去,越摸越心里抽着难受。

有些伤痕看起来已经非常久了,却能看出当初的伤口很深。胸肌侧的一道疤,看着还带点粉,腰侧却有一片蛛网似的瘢痕,一直绵延到后腰,简直触目惊心。

”别乱碰”,肖毅语气仍然很平淡,脸色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抬手轻轻地把他支开了,然后帮他把药箱放了回去。

”肖老师”魏文安睁大了眼睛看着肖毅肌肉如削的后背,指尖忍不住摸过他肩胛骨中间,一块圆形伤疤。

肖毅眉眼一沉,等魏文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alpha紧紧卡住了喉咙,丝毫没有喘息余地地压在了床上。

魏文安吓得睁大眼睛挣扎,alpha脸色依然没什么变化,不过马上放开了他。

“咳咳”魏文安捂着脖子咳嗽,眼眶红了起来。

“说了别碰”,肖毅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听不出冷漠的意味。

“我刚刚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很痛啊?”魏文安小声说着,抬起手想指向肖毅的疤,却发现不知道指向哪一个,只好晃了晃手指就放下了。

肖毅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看得魏文安心跳都快了起来。

“魏文安”,半晌,alpha终于开口,“我想明白地告诉你,我不需要oga,也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

魏文安睁大眼睛看着alpha,一瞬间突然觉得鼻子里有点酸。

肖毅不是一个容易慌的人。再危险或血腥的场合,他也经历无数回了,大部分日子里,他的情绪就像一条直线,毫无起伏。

但他看见魏文安的眼圈红了,就一瞬间感到一丝狼狈。魏文安白皙的脸上还挂着好多泪痕,全是…被他肏哭的。肖毅有一点点手足无措。

“我又不会赖上你“,魏文安小声说,“我又不认识你…“oga说往窄小的床头蜷缩了一下,脑袋也垂了下来。

“去洗洗“,肖毅的声音仍旧平淡,“我帮你把这收拾一下。”

魏文安条件反射性地就想按alpha说的做,正想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腿间到处是被肏出来的淫水和白浆,脸又慢慢通红了起来。

“…你回去吧,我自己来“,魏文安嗫嚅道,“谢谢你帮忙…肖老师,下次请你吃煎饼。”

肖毅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草草把一旁的长裤套上,然后一只手托着他大腿、一只手抱后背,把魏文安像一袋米似的捧了起来,抱着就要往门外走。

“啊我自己来…“oga吓得声音都变高了些,本能地抱住了alpha的脖子。他住的是最小的客房,洗手间在走廊另一头,他可不想光着屁股出去。

“外面没人“,肖毅一手抱着魏文安,另一只手随手扯过门后挂着的一条浴巾、盖上oga的身体,就轻轻把门推开。

魏文安突然意识到,今天肖毅已经抱着他洗过了一次,只是那时候他潮热加上淋雨迷糊了,没什么印象。这时候他突然断断续续想起来一些。

…开始想起这个alpha,怎么利索地脱下他湿透的衣服,抱着他、把花洒调整成温柔的水流,冲洗他摔伤的伤口,连他湿粘地腿间穴缝,都被轻轻冲洗干净…

魏文安羞得已经麻了,只希望不要再有潮热。他不能再在肖毅怀里再发情了,尤其是…尤其是这个alpha已经明确拒绝了更多的关系。

“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魏文安被放到了地上,刚想站住就觉得两腿一软,腰也是酸软的,本能地靠在了肖毅的臂弯。

肖毅没理他,只是试了试水温。

温暖的热水冲了下来,肖毅单手托着他腰、几乎把他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很小心地不弄湿魏文安摔伤的胳膊和膝盖。

魏文安咬着唇,为了不再发情,努力地开始回想刚结束的期末考,一门一门地回想都考了些什么。果然腿间不停往外淌水的两个穴,湿热的感觉没那么鲜明了。

肖毅穿了裤子但没穿上衣,上半身全是坚实的肌肉,而且因为抱着他,显得肌肉更大更坚硬了。魏文安低着头,偶尔看到一眼,都强迫自己不去看。

但他余光里还是看到了那个夸张的帐篷。肖毅的长裤没有扣最上面的扣子,裆部却还是看上去要被撑爆了。魏文安瞄了眼那个包在黑色布料下的巨物,感觉期末考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了。

…肯定很难受吧,魏文安心酸地想。一定是他刚刚在床上的表现太糟糕了,导致alpha都射不出来。

“肖老师…”魏文安低着头,小声地说,“不要紧吗?你都没有…都没有…“才刚刚破处的oga,青涩地仍然连“射精”都难以说出口。

“不要紧“,肖毅的声音仍然毫无起伏。魏文安甚至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个没有感情的ai。

“转身。”肖毅轻拍了一下魏文安的屁股。

魏文安咬着唇转身,一边羞得不行,一边又有些留恋alpha轻轻拍他屁股的那一下。他红着脸,女穴里不自觉地绞尽,闭着眼感受到淫水难耐地流了出来。

肖毅的角度,能看见oga粉红的穴缝,在翕张着吐着水。oga纤瘦的身体微微发抖,白皙的臀尖随着逼穴里不断绞紧,臀肉也挂着水珠在颤动。alpha把一切尽收眼底,眼眸比平时幽暗,拿着花洒的手却稳定如常。

温暖的水流冲过oga的腿缝。魏文安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看不到alpha的脸,他胆子也稍微大了些。

“我不会缠着你,肖老师…“魏文安声音有些喘,扶着瓷砖的墙壁、贪恋上面的凉意,“你要是…要是想…我其实…没关系的…“魏文安咬着唇,腿间的穴缝又空虚地淌水,白皙的身体变成了潮热的粉红。

肖毅轻轻吸了口气,然后用两根手指按在oga的脖子两侧,力度精准地捏住动脉,直到oga软软地昏睡了过去,才放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肖毅看着怀里湿透的人,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水。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关上了热水,拿过浴巾,把oga轻轻擦干,抱回了房间。

——是我不该缠着你。肖毅看着昏睡的oga,在心里说了一句。

***********************

魏文安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腰和腿都好酸,但是…有种疲惫过后得到充足休息的舒适。魏文安拉了拉被子,想继续眯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的床单是新换的。

魏文安猛然惊醒。昨夜的回忆开始重现,他一边想就一边心脏狂跳。他胡乱套上衣服,两腿都是软的,开门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就冲到了客厅,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灶台上锅里,有一个龇牙咧嘴的糊了的煎蛋,旁边是一个字条,整齐的字迹一看就出自他侄子:

“你昨天生病了,今早没叫醒你。我们上学去了。“

魏文安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歉疚。平时他都会起来,给孩子们做好早餐的。

他想了想回到房间,把被窝掀起来。他刚刚醒来时,只穿着件干净的内裤。热潮的难熬感已经没有了,被窝里干燥又柔软,非常舒适,完全看不出…看不出昨天晚上的那一片狼籍。

魏文安慢慢想起来,他昨晚是怎么被肏得两个穴都喷不停,又羞得攥住了衣角。

——连被子也是新换的。难道是肖老师在他睡着之后换的?魏文安仔细想了想,他被肖老师抱进浴室洗干净…再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总不会是魏子路换的床单被子?不可能,他那个侄子连自己的床单都不换。

魏文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衣柜,发现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全洗干净叠好了,放在最上面的格子。

他家根本都没有烘干机,平时洗衣服都是靠晒的,这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洗干烘干放回去的?魏文安越看越不对劲,打开门又回到客厅。

药箱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一点都没动。

魏文安一时间有点恍惚。难道昨天晚上都是他幻觉?难道他做了场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膝盖,确实用大号创可贴包扎得好好的。

他走到洗手间,撩开后颈的头发,背对着镜子看他的腺体。

…腺体红肿着,确实被临时标记了,不是他的梦。

魏文安打量了一圈洗手间和浴室,又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他的房间——除了床单被子被换了,他昨天穿的、在雨里湿透的衣服,也被洗好放回了衣柜。浴巾挂回了门后,干燥如往常。

房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alpha来过…

不对,是仿佛除了魏文安,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

这个肖老师,怎么做到的?魏文安又去阳台看了看他们家的洗衣机。洗衣机看不出什么异样,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洗了东西。

魏文安突然明白了:肖老师在培训机构当老师,教的一定是家政。

他回忆起肖毅给他包伤口的娴熟模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看来他家政水平一定非常高。魏文安又回想起肖毅说,他不需要oga,突然觉得有点道理——这样的alpha确实不需要oga打理家务。说不定肖老师觉得,他要是找了oga,结了婚,他才会变成干家务的那一个…所以他就干脆不找了?

魏文安的脑洞越开越大,突然被手机震动声打断。他赶紧从背包里找出手机,发现他妈妈已经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

“妈,怎么了?出什么事?“魏文安一瞬间声音都抖了。他又想起上一回十几个未接电话的那天,是去年他在图书馆准备期末考的时候。他这辈子永远忘不了的那一天。

”没事没事,哎呀小安,是好事!“魏母听出他声音里的焦虑,赶紧安抚了一下,“你记不记得,你爸爸当初发丧葬费的时候,有补发的社保和公积金?今天早上突然有社保局的人打电话,说那笔钱给我们算错了,少发了!”

魏文安长长舒了口气,然后马上奇怪起来,“少发了?”

“是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补助金算在内,足足有十万块钱,给我们少发了,哎哟那小姑娘还不停给我道歉的,我今天一早接到电话,都懵掉啦,我说当初确实结算给我们的很少嘛,但是这都半年过去啦…“魏文安的妈妈常年身体不好,尤其是家中变故之后,一直一病不起的状态,很久都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十万?“魏文安皱起眉,“妈,是不是诈骗啊,您可千万别给个人信息啊?”

魏母立刻拔高了声音,“哎呀我也以为!结果现在,钱都打到账上给我们啦!我还特别让你大嫂带我去了银行问的,确实是社保局打来的钱呀!我知道你们那边过得难,我打了八万到你账上,两万我留给你大嫂啦…“

魏文安一怔,赶忙看了看手机银行。

确实收到了他妈妈的转账。

”你也不接电话,不过我知道你的啦,大概在学习在忙吧。哎呀还有!就是那个天杀的杀人犯!你知不知道,神奇啦,上午有法院的,那个执行庭的人,打电话给我,你大嫂接的,说是在北川市,他们突然发现一个房产,是那个杀人犯的名下的!“

魏文安这下真的惊了。

“北川市?“

”是呀!法院的人说,我们家死亡赔偿款,本来加起来不是快四百万吗,等那个房子拍卖,大概也能拍三百多万,到时候全部用来抵这个,抵赔偿金。小安你是学法律的嘛,我就是想问你,这个钱是不是真的,真的最后能给我们啊?“

魏文安一边打电话,一边到厨房,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

“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法院拍卖都不是市价拍的,哪能拍那么多?“他脑子有点懵,还在得到八万巨款的惊喜中没转过神。

“你大嫂也查了一下那个房子,不查不知道,这是个大别墅呢!你说杀人犯这个混蛋,怎么弄到那么大的房子的,真是坏死了这个天杀的,宁愿坐一辈子牢也不说他有个房子…“

魏文安又喝了杯水,把他妈妈说的信息简单记录下,就挂了电话。

他先反复看了几次手机上的账户余额,然后又查了半天那个房产的地址。肇事凶手的生平他早就烂熟于心了,那个渣滓确实在北川混过好多年。如果突然出现一个他名下的房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可为什么这两件好事,在同一天早上砸中了他?

魏文安没有去细想。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半年过去了,他今天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他呆坐了半天,然后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会儿。哭饿了之后,他起来把侄子留给他的那个龇牙咧嘴的煎蛋吃了,然后换了身衣服,准备趁今天有空,去学校接孩子们放学。

他今天可以大大方方地带两个妹妹,去最贵的那家奶茶店,点两杯奶茶,随便她们加料了。

********************************

魏文安和孩子们在奶茶店排队的时候,肖毅正在城市的另一头。

离地下集市很近的小区里,一个胖胖的生意人,正在家里往头上摸发胶。敲门声响的时候,他发胶才抹了一半。

“谁啊?”他从猫眼里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快递公司的鸭舌帽。

”快递需要签收“,门外的小哥说。

胖子打开门,快递小哥的手里却没有快递。

那小哥手里,是一管抑制剂。胖子一看就知道,这是他每天在地下集市卖的那种。

“你卖的?“小哥低头看他,语气淡淡的。

胖子立刻要关门,但还不等他碰到门,就被一脚踢进了屋里。

肖毅带着快递公司的帽子,用一边膝盖压着胖子的上半身,然后捞起胖子肉乎乎的腿,像拆家具一样“咔嚓“一声向一旁弯折。

”啊啊啊啊啊啊!!!“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肖毅表情毫无变化,又”咔嚓“一声折断了他另一条腿。

胖子杀猪般的嚎叫,变成了破风箱一样的喘气。他艰难地抖着全身的肉,“嘶啦嘶啦“地喘着气,在地上爬行,刚抹上的发胶,被疼出来的汗浸泡透了。

”看来你生意,需要停一阵子。“肖毅走出房间关上门。

夕阳如血。肖毅从街道走到了地铁口,久违地感觉到,胸口有些情绪在涌动。

他本来没必要过来动手。但是他心里有股燥热,必须要发泄。

肖毅很清楚,他只要在屋里敲敲键盘,就足以毁掉胖子这样的渣滓。他只不过早上黑进了政府的系统,改了些记录、伪造了几封领导的邮件,就让那个oga的生活,在一天之内好转了许多。北川市那个房子,是他很久以前置办的一处安全屋。虽然如果要让那处房子的拍卖款真的到魏文安手上,他还是免不了亲自去一趟北川,补齐伪造的文件和记录,但这些对他来说,都相当容易。

他早该这么做的。如果他早点做了,魏文安就不会在他出差的时候,突然变得像昨天那样惨。肖毅在高峰期的地铁里,想起oga瘦得骨骼分明的身体,心里的燥热并没有随着方才片刻的暴力而消退。

肖毅意识到,他在难过。那个oga,再也不用出来摆摊卖煎饼了。他生命中这场短暂的意外,也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

带着几个孩子吃吃喝喝的第二天,魏文安的暑期实习即将开始了。他研一一年发生了太多变故,并没有参加很多律所的实习面试,加上律所的暑期实习通常比较忙,他为了每天能准时回家做晚饭,选择了在公共辩护中心当实习生。由于本地法律是法学生可以在公益范围内作为律师无偿提供法律服务,魏文安也觉得,这是个可以积累诉讼经验的机会。

一大早,给几个孩子做了早饭,魏文安穿上了提前烫好的唯一一套西装。挤了几站地铁,到了州联邦法院,他的师兄穆逸民已经等在了安检口的另一头。

“师兄!“魏文安看见师兄,赶忙挥了挥手。穆逸民穿着身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双手插着口袋,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穆逸民和魏文安都是法学院里赵春燕教授的助教。赵教授只开研讨会形式的小班,而且只收在证券法上已经有所研究的学生,因此每一届的学生都很少,当她研究型助教的学生就更少。魏文安在学校里,也只认识穆逸民这一个直系师兄而已。穆逸民家里曾是西川市有名的首富,穆逸民也是学校里有名的alpha,又高又帅,玩得很花。魏文安还在本科的时候,就听过他不少花边新闻,却也从来没传出过什么太难听的。穆逸民比他大一届,正在第二巡回上诉法院做实习,今天是赵教授打了招呼,他特地带师弟来进行学生公益律师的宣誓程序。魏文安和这个师兄算不上熟,满打满算也没见过几面,但由于修了同一个专题,邮件往来倒是非常多。

过了安检口,穆逸民很自然地把手在魏文安肩上搭了搭,带他到法庭的方向。走了几步,高个子alpha突然停下来,眉毛微微扬起。

“怎么了,师兄?“魏文安被引到走廊没什么人的位置,好奇地看了看周围。

穆逸民表情有点玩味,“小安,你谈恋爱了?”对上魏文安更加莫名其妙的眼光,他又耐心解释,“你身上有alpha味。”

魏文安猛然恍然大悟,脸色慢慢红起来,从耳朵尖红到脖子。

穆逸民看着师弟窘迫的模样越发好笑,“未婚alpha在职业场合,尤其是法庭上,身上最好不要有oga的味道,我觉得这对oga也适用。”说着拍了拍魏文安的肩算是安抚,“我车上有信息素喷雾,oga用的,过去跟我处理一下吧?联邦法院还是挺多保守派法官的,谨慎一点比较好。”

魏文安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点了点头就跟着师兄走。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身上还带着肖老师的味道——已经过了两天,他洗了很多次澡了,何况他自己压根闻不到。

魏文安的父母一直认为他会长期打抑制剂,如果找到alpha,那也是结婚后直接永久标记,自然也没有教过他这些。魏文安对成年alpha和oga的世界,了解实在有限。

“第一次吧?临时标记是这样的,对方的味道会从你腺体里持续释放,能持续一两个星期。“穆逸民语气轻松,看出来师弟尴尬得不行,好心肠地没再盯着他看,只是带着他往地下停车场走。“找男朋友了?我们学校的?”

魏文安脸很热,“没有…算是,算是意外吧。谢谢师兄提醒。”

穆逸民本来没在看他了,闻言又饶有兴味地低头瞅他,“意外?不是男朋友?”魏文安不是不稳重的人,穆逸民完全没有联想到黑市抑制剂这个方面。

“不是的…以后大概也不会见了吧…“魏文安闷闷地说。本来昨天一整天,他都在沉浸在天降巨款的兴奋当中,甚至几乎没怎么想起他头一天破处、被alpha临时标记、又被alpha划清界限这样劲爆的经历。穆逸民现在一问,他回想起肖老师,不禁又有些难受和遗憾。

”什么?“穆逸民眉毛挑起,声音都拔高了,又看见魏文安带点委屈的小表情,马上自认为猜到了七八分,“你不会被人骗了吧?哪里的渣alpha?我们学校的吗?怎么回事?”

“不是…“魏文安红着脸,更加说不出话来,“他不渣的…“

穆逸民盯着他,突然眼角一扬,声音压低了些,“小安,你该不会…是家里有困难?你该不是…”

——难不成这个师弟因为家里困难,为了钱和哪个alpha上床去了?魏文安家的变故他是知道的,他当时还主动打了一笔钱,被魏文安原封不动退回来了,理由是他们家还没到特别困难的程度。穆逸民知道这个师弟虽然人看着文弱,却自尊心挺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他把课本买齐了,说是自己原来用剩下的,当二手书送了他。

“你想多了!不是那样,师兄…“魏文安无奈道。穆逸民虽然人不错,但性格强势,想弄清楚的事情就不会放过。“其实…就是他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这样,没别的了”,说罢略带恳求地看了眼穆逸民,“师兄别再问了。”

穆逸民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师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往停车场走。远处有辆解送犯人的押解车,几个法警押着一个女犯人,向旁边的法警电梯走去。

穿着囚衣的,是个相当年轻的女孩子,瘦弱白皙,脸上木然得毫无表情,但看得出非常美。一头栗色的卷发批下来,上面甚至系了一朵深红色的发带。若不是穿着囚衣,倒是很像哪家的千金小公主。

“快点走,别磨蹭“,女囚犯的手被烤着,后面一个法警嫌她走得慢,粗暴地推了一下,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

魏文安皱了皱眉,看见女囚犯头发上的深红色发带掉了下来,跑了几步上前去捡。

“等一下!法警!“魏文安捧着那个发带,发现深红丝绒的发带显然已经很旧了,却还是被小心保存着,“法警,她掉东西了。”

法警停下来,看了看魏文安手上的发带。

“这是她头发上的,刚刚掉地上了,“魏文安看着那个女囚,心里有点不忍。

法警接过发带,显然对他比那个女囚犯更加客气些,“我一会儿还给她就是了。”

“那谢谢了”,魏文安转身回头,快跑了几步回到师兄身边。

——他没有看见女囚犯回头望着他时,眼中的惊愕和震撼。女囚闻到他味道的时候,两腿不自觉地发软。她眼里一瞬间溢出了泪——她不曾想,还有再闻到这松针铁锈味道的一天。

“你知道那是谁吗?”穆逸民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那个姑娘叫蓝佩,她在上诉联邦死刑。”

魏文安惊得一激灵,“杀了她全家的那个蓝佩?”

穆逸民轻轻点头,拉开了他保时捷的车门,示意魏文安坐进副驾。

“这个案子有三年多了吧?警方其实也没有多少直接证据,当时的情况的就是,她和她爹妈、两个哥哥,在同一艘游艇上,而警察来的时候,除了她,其他人都死了。”穆逸民说着,把手套隔间推出来,拿出一罐银色的喷雾,“这个你留着,喷腺体,每天两次。”

魏文安接过喷雾,道了谢,没问穆逸民车上为什么会有oga用的喷雾——他这个师兄可是名声在外,有多少oga炮友也不奇怪。

“其实小安,以前我没对你主动过,是因为你看上去很乖呢,像是找到一个alpha就要结婚生子的那种”,穆逸民看着oga把喷雾喷上后颈,有些暧昧地向他靠了靠,“你也知道,我以后总要被家里人安排去联姻的,当然不好意思耽误你。不过如果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魏文安停下了动作,呆呆地抬头看师兄俊雅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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