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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ala的肩被草哭失

 

肖毅本以为他多年来,面对oga已经不为所动,也不会被信息素影响,魏文安柔软的唇往他脸上凑的时候,他的自制力却仿佛撕开了一个口子。

“呜嗯呜”肖毅听见oga哭腔的时候,意识到他竟一不小心肏进了逼穴里的生殖腔,而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停下,而是用唇堵住oga的哭喘声。

——oga害怕吵醒隔壁的孩子们。

初经人事的oga被肏了几下逼,就开始抖着腰眼潮喷,淫液混合着白浆,浇在肖毅的龟头上,浇得他有一丝丝失控。

“不”魏文安被肏了几下逼,立刻就受不住,克制不住带着媚意的哭喘,在alpha怀里抽搐不止。泪湿的眼眶里,一双剪水瞳望进肖毅的眼睛,又无助又难耐。

肖毅看着那双眼睛,突然觉得被压抑了差不多十年的alpha本能,在隐隐冒头。

“咬好了,别出声”,肖毅近乎本能地想躲开那双眼睛。他轻轻按住魏文安后脑,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他肩头。

魏文安刚听话地把脸埋好在alpha肩膀,就被alpha紧托着腰,然后巨屌往上一顶,大开大合地开始肏那口嫩逼。

oga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咬紧alpha地肩,被肏得几乎晕过去,全身仿佛只剩下了被狠狠撞入地宫腔。

“哗”,oga宫腔被撞出一大汪淫汁。魏文安听见这声音,羞得哭出眼泪,只能继续咬紧alpha的肩膀,拼命不出声。

快感像海啸一样席卷,要咬着那坚实的肌肉,才从喷涌的海浪中得以一丝喘息魏文安在难耐的快感中,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原来到刚刚为止,这个alpha都只是忍耐,现在才开始真正地肏他

“呜”恍惚中,oga已经不记得自己潮喷了多少淫水。前面挺立的肉茎像失禁般不停吐精水,已经被肏得再也出不来精了,alpha的巨屌却还是在宫腔里,让他欲仙欲死地流淫汁。

“抱歉”肖毅的声音仍然很稳定低沉,魏文安却仿佛隐隐听见了他低低的喘息。

“呜嗯”魏文安喉咙里呜咽不止,就在觉得他要被肏死的时候,突然感觉之前内腔高潮过一次的后穴,收缩着内腔,往外“噗呲”地喷出一大股淫液。

他咬紧了alpha的肩膀,被又一记深顶进逼里的时候,听见“哗啦”一声,才意识到他前面挺起的肉茎,被alpha肏得在射尿。

逼口交合处还在喷溅淫水,肉茎却再射不出来精水,失禁地尿在了alpha的腹肌上

“呜“他疯狂咬紧alpha,全身震颤地晕了过去。

好羞耻但是好爽,好舒服魏文安晕过去那刻,模模糊糊地觉得,这真的是他半年以来,最快乐的一刻。

他恍惚间觉得,如果就这样被肏死,也不失为一种好死法,只是那几个孩子,以后该多苦啊

“魏文安魏文安?”oga被alpha轻声唤醒的时候,他正躺在alpha的怀里,不过那根巨屌已经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床上到处是他的淫水和尿水,湿漉漉又一股淫靡味。

“嗯”魏文安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看见alpha有一丝担心的眼神。

“抱歉,我还是失控了”,alpha眼里的担忧马上消失了,取代的是平淡到冷淡的神情和语气。魏文安甚至怀疑自己刚才看错了。

“啊?”魏文安还有点迷糊,眨巴着眼看alpha,然后他马上看见了alpha肩头的好几块血痕。

“啊肖老师!“魏文安吓得几乎坐了起来,然后马上发觉腰眼酸麻得几乎没力气,软趴趴地又趴回alpha身上,“这是啊,这是我我弄的,对不起,肖老师”

魏文安看见那几个触目惊心的咬痕,急得差点哭出来,几乎连羞都忘了,撑起身就去够床头的药品箱,被肖毅轻轻制止。

“没事,别管了。”肖毅压低声音。

魏文安还是挣扎地从床头来药箱,动作之间,穴缝里积累的淫浆淌到了大腿内侧,让oga脸红得几乎滴出血。等他转过身,发现赤裸着身体的alpha,用薄被盖住的胯下显然依旧一柱擎天,脸就红到了胸口。

oga拉过床单把自己腹部以下遮住,就拿碘酒想去涂alpha身上咬出血的牙印,被alpha微微皱着眉推开。

“不用。“肖毅不喜欢不明液体接触他身体,尤其是流血的地方。他曾经吃过大亏。

魏文安有点尴尬,讪讪地把碘酒放了回去,再看到那渗血的肩膀,却还是很愧疚。

——他怎么会咬得那么用劲,他的牙原来这么尖吗魏文安想拿手去抹掉些血痕,看着冷口冷面的alpha又有些不敢靠近,正又羞又愧疚,突然发现,alpha的身上好像不太一般。

肖毅的身材好得不像普通人,肌肉坚实得比电视上的alpha模特还要厉害,魏文安却突然模模糊糊看清,那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上,密集地遍布许多疤痕。

“怎么“魏文安想都没想,就上手摸了上去,越摸越心里抽着难受。

有些伤痕看起来已经非常久了,却能看出当初的伤口很深。胸肌侧的一道疤,看着还带点粉,腰侧却有一片蛛网似的瘢痕,一直绵延到后腰,简直触目惊心。

”别乱碰”,肖毅语气仍然很平淡,脸色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抬手轻轻地把他支开了,然后帮他把药箱放了回去。

”肖老师”魏文安睁大了眼睛看着肖毅肌肉如削的后背,指尖忍不住摸过他肩胛骨中间,一块圆形伤疤。

肖毅眉眼一沉,等魏文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alpha紧紧卡住了喉咙,丝毫没有喘息余地地压在了床上。

魏文安吓得睁大眼睛挣扎,alpha脸色依然没什么变化,不过马上放开了他。

“咳咳”魏文安捂着脖子咳嗽,眼眶红了起来。

“说了别碰”,肖毅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听不出冷漠的意味。

“我刚刚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很痛啊?”魏文安小声说着,抬起手想指向肖毅的疤,却发现不知道指向哪一个,只好晃了晃手指就放下了。

肖毅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看得魏文安心跳都快了起来。

“魏文安”,半晌,alpha终于开口,“我想明白地告诉你,我不需要oga,也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

魏文安睁大眼睛看着alpha,一瞬间突然觉得鼻子里有点酸。

肖毅不是一个容易慌的人。再危险或血腥的场合,他也经历无数回了,大部分日子里,他的情绪就像一条直线,毫无起伏。

但他看见魏文安的眼圈红了,就一瞬间感到一丝狼狈。魏文安白皙的脸上还挂着好多泪痕,全是…被他肏哭的。肖毅有一点点手足无措。

“我又不会赖上你“,魏文安小声说,“我又不认识你…“oga说往窄小的床头蜷缩了一下,脑袋也垂了下来。

“去洗洗“,肖毅的声音仍旧平淡,“我帮你把这收拾一下。”

魏文安条件反射性地就想按alpha说的做,正想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腿间到处是被肏出来的淫水和白浆,脸又慢慢通红了起来。

“…你回去吧,我自己来“,魏文安嗫嚅道,“谢谢你帮忙…肖老师,下次请你吃煎饼。”

肖毅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草草把一旁的长裤套上,然后一只手托着他大腿、一只手抱后背,把魏文安像一袋米似的捧了起来,抱着就要往门外走。

“啊我自己来…“oga吓得声音都变高了些,本能地抱住了alpha的脖子。他住的是最小的客房,洗手间在走廊另一头,他可不想光着屁股出去。

“外面没人“,肖毅一手抱着魏文安,另一只手随手扯过门后挂着的一条浴巾、盖上oga的身体,就轻轻把门推开。

魏文安突然意识到,今天肖毅已经抱着他洗过了一次,只是那时候他潮热加上淋雨迷糊了,没什么印象。这时候他突然断断续续想起来一些。

…开始想起这个alpha,怎么利索地脱下他湿透的衣服,抱着他、把花洒调整成温柔的水流,冲洗他摔伤的伤口,连他湿粘地腿间穴缝,都被轻轻冲洗干净…

魏文安羞得已经麻了,只希望不要再有潮热。他不能再在肖毅怀里再发情了,尤其是…尤其是这个alpha已经明确拒绝了更多的关系。

“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魏文安被放到了地上,刚想站住就觉得两腿一软,腰也是酸软的,本能地靠在了肖毅的臂弯。

肖毅没理他,只是试了试水温。

温暖的热水冲了下来,肖毅单手托着他腰、几乎把他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很小心地不弄湿魏文安摔伤的胳膊和膝盖。

魏文安咬着唇,为了不再发情,努力地开始回想刚结束的期末考,一门一门地回想都考了些什么。果然腿间不停往外淌水的两个穴,湿热的感觉没那么鲜明了。

肖毅穿了裤子但没穿上衣,上半身全是坚实的肌肉,而且因为抱着他,显得肌肉更大更坚硬了。魏文安低着头,偶尔看到一眼,都强迫自己不去看。

但他余光里还是看到了那个夸张的帐篷。肖毅的长裤没有扣最上面的扣子,裆部却还是看上去要被撑爆了。魏文安瞄了眼那个包在黑色布料下的巨物,感觉期末考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了。

…肯定很难受吧,魏文安心酸地想。一定是他刚刚在床上的表现太糟糕了,导致alpha都射不出来。

“肖老师…”魏文安低着头,小声地说,“不要紧吗?你都没有…都没有…“才刚刚破处的oga,青涩地仍然连“射精”都难以说出口。

“不要紧“,肖毅的声音仍然毫无起伏。魏文安甚至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个没有感情的ai。

“转身。”肖毅轻拍了一下魏文安的屁股。

魏文安咬着唇转身,一边羞得不行,一边又有些留恋alpha轻轻拍他屁股的那一下。他红着脸,女穴里不自觉地绞尽,闭着眼感受到淫水难耐地流了出来。

肖毅的角度,能看见oga粉红的穴缝,在翕张着吐着水。oga纤瘦的身体微微发抖,白皙的臀尖随着逼穴里不断绞紧,臀肉也挂着水珠在颤动。alpha把一切尽收眼底,眼眸比平时幽暗,拿着花洒的手却稳定如常。

温暖的水流冲过oga的腿缝。魏文安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看不到alpha的脸,他胆子也稍微大了些。

“我不会缠着你,肖老师…“魏文安声音有些喘,扶着瓷砖的墙壁、贪恋上面的凉意,“你要是…要是想…我其实…没关系的…“魏文安咬着唇,腿间的穴缝又空虚地淌水,白皙的身体变成了潮热的粉红。

肖毅轻轻吸了口气,然后用两根手指按在oga的脖子两侧,力度精准地捏住动脉,直到oga软软地昏睡了过去,才放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肖毅看着怀里湿透的人,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水。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关上了热水,拿过浴巾,把oga轻轻擦干,抱回了房间。

——是我不该缠着你。肖毅看着昏睡的oga,在心里说了一句。

***********************

魏文安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腰和腿都好酸,但是…有种疲惫过后得到充足休息的舒适。魏文安拉了拉被子,想继续眯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的床单是新换的。

魏文安猛然惊醒。昨夜的回忆开始重现,他一边想就一边心脏狂跳。他胡乱套上衣服,两腿都是软的,开门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就冲到了客厅,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灶台上锅里,有一个龇牙咧嘴的糊了的煎蛋,旁边是一个字条,整齐的字迹一看就出自他侄子:

“你昨天生病了,今早没叫醒你。我们上学去了。“

魏文安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歉疚。平时他都会起来,给孩子们做好早餐的。

他想了想回到房间,把被窝掀起来。他刚刚醒来时,只穿着件干净的内裤。热潮的难熬感已经没有了,被窝里干燥又柔软,非常舒适,完全看不出…看不出昨天晚上的那一片狼籍。

魏文安慢慢想起来,他昨晚是怎么被肏得两个穴都喷不停,又羞得攥住了衣角。

——连被子也是新换的。难道是肖老师在他睡着之后换的?魏文安仔细想了想,他被肖老师抱进浴室洗干净…再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总不会是魏子路换的床单被子?不可能,他那个侄子连自己的床单都不换。

魏文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衣柜,发现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全洗干净叠好了,放在最上面的格子。

他家根本都没有烘干机,平时洗衣服都是靠晒的,这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洗干烘干放回去的?魏文安越看越不对劲,打开门又回到客厅。

药箱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一点都没动。

魏文安一时间有点恍惚。难道昨天晚上都是他幻觉?难道他做了场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膝盖,确实用大号创可贴包扎得好好的。

他走到洗手间,撩开后颈的头发,背对着镜子看他的腺体。

…腺体红肿着,确实被临时标记了,不是他的梦。

魏文安打量了一圈洗手间和浴室,又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他的房间——除了床单被子被换了,他昨天穿的、在雨里湿透的衣服,也被洗好放回了衣柜。浴巾挂回了门后,干燥如往常。

房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alpha来过…

不对,是仿佛除了魏文安,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

这个肖老师,怎么做到的?魏文安又去阳台看了看他们家的洗衣机。洗衣机看不出什么异样,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洗了东西。

魏文安突然明白了:肖老师在培训机构当老师,教的一定是家政。

他回忆起肖毅给他包伤口的娴熟模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看来他家政水平一定非常高。魏文安又回想起肖毅说,他不需要oga,突然觉得有点道理——这样的alpha确实不需要oga打理家务。说不定肖老师觉得,他要是找了oga,结了婚,他才会变成干家务的那一个…所以他就干脆不找了?

魏文安的脑洞越开越大,突然被手机震动声打断。他赶紧从背包里找出手机,发现他妈妈已经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

“妈,怎么了?出什么事?“魏文安一瞬间声音都抖了。他又想起上一回十几个未接电话的那天,是去年他在图书馆准备期末考的时候。他这辈子永远忘不了的那一天。

”没事没事,哎呀小安,是好事!“魏母听出他声音里的焦虑,赶紧安抚了一下,“你记不记得,你爸爸当初发丧葬费的时候,有补发的社保和公积金?今天早上突然有社保局的人打电话,说那笔钱给我们算错了,少发了!”

魏文安长长舒了口气,然后马上奇怪起来,“少发了?”

“是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补助金算在内,足足有十万块钱,给我们少发了,哎哟那小姑娘还不停给我道歉的,我今天一早接到电话,都懵掉啦,我说当初确实结算给我们的很少嘛,但是这都半年过去啦…“魏文安的妈妈常年身体不好,尤其是家中变故之后,一直一病不起的状态,很久都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十万?“魏文安皱起眉,“妈,是不是诈骗啊,您可千万别给个人信息啊?”

魏母立刻拔高了声音,“哎呀我也以为!结果现在,钱都打到账上给我们啦!我还特别让你大嫂带我去了银行问的,确实是社保局打来的钱呀!我知道你们那边过得难,我打了八万到你账上,两万我留给你大嫂啦…“

魏文安一怔,赶忙看了看手机银行。

确实收到了他妈妈的转账。

”你也不接电话,不过我知道你的啦,大概在学习在忙吧。哎呀还有!就是那个天杀的杀人犯!你知不知道,神奇啦,上午有法院的,那个执行庭的人,打电话给我,你大嫂接的,说是在北川市,他们突然发现一个房产,是那个杀人犯的名下的!“

魏文安这下真的惊了。

“北川市?“

”是呀!法院的人说,我们家死亡赔偿款,本来加起来不是快四百万吗,等那个房子拍卖,大概也能拍三百多万,到时候全部用来抵这个,抵赔偿金。小安你是学法律的嘛,我就是想问你,这个钱是不是真的,真的最后能给我们啊?“

魏文安一边打电话,一边到厨房,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

“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法院拍卖都不是市价拍的,哪能拍那么多?“他脑子有点懵,还在得到八万巨款的惊喜中没转过神。

“你大嫂也查了一下那个房子,不查不知道,这是个大别墅呢!你说杀人犯这个混蛋,怎么弄到那么大的房子的,真是坏死了这个天杀的,宁愿坐一辈子牢也不说他有个房子…“

魏文安又喝了杯水,把他妈妈说的信息简单记录下,就挂了电话。

他先反复看了几次手机上的账户余额,然后又查了半天那个房产的地址。肇事凶手的生平他早就烂熟于心了,那个渣滓确实在北川混过好多年。如果突然出现一个他名下的房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可为什么这两件好事,在同一天早上砸中了他?

魏文安没有去细想。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半年过去了,他今天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他呆坐了半天,然后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会儿。哭饿了之后,他起来把侄子留给他的那个龇牙咧嘴的煎蛋吃了,然后换了身衣服,准备趁今天有空,去学校接孩子们放学。

他今天可以大大方方地带两个妹妹,去最贵的那家奶茶店,点两杯奶茶,随便她们加料了。

********************************

魏文安和孩子们在奶茶店排队的时候,肖毅正在城市的另一头。

离地下集市很近的小区里,一个胖胖的生意人,正在家里往头上摸发胶。敲门声响的时候,他发胶才抹了一半。

“谁啊?”他从猫眼里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快递公司的鸭舌帽。

”快递需要签收“,门外的小哥说。

胖子打开门,快递小哥的手里却没有快递。

那小哥手里,是一管抑制剂。胖子一看就知道,这是他每天在地下集市卖的那种。

“你卖的?“小哥低头看他,语气淡淡的。

胖子立刻要关门,但还不等他碰到门,就被一脚踢进了屋里。

肖毅带着快递公司的帽子,用一边膝盖压着胖子的上半身,然后捞起胖子肉乎乎的腿,像拆家具一样“咔嚓“一声向一旁弯折。

”啊啊啊啊啊啊!!!“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肖毅表情毫无变化,又”咔嚓“一声折断了他另一条腿。

胖子杀猪般的嚎叫,变成了破风箱一样的喘气。他艰难地抖着全身的肉,“嘶啦嘶啦“地喘着气,在地上爬行,刚抹上的发胶,被疼出来的汗浸泡透了。

”看来你生意,需要停一阵子。“肖毅走出房间关上门。

夕阳如血。肖毅从街道走到了地铁口,久违地感觉到,胸口有些情绪在涌动。

他本来没必要过来动手。但是他心里有股燥热,必须要发泄。

肖毅很清楚,他只要在屋里敲敲键盘,就足以毁掉胖子这样的渣滓。他只不过早上黑进了政府的系统,改了些记录、伪造了几封领导的邮件,就让那个oga的生活,在一天之内好转了许多。北川市那个房子,是他很久以前置办的一处安全屋。虽然如果要让那处房子的拍卖款真的到魏文安手上,他还是免不了亲自去一趟北川,补齐伪造的文件和记录,但这些对他来说,都相当容易。

他早该这么做的。如果他早点做了,魏文安就不会在他出差的时候,突然变得像昨天那样惨。肖毅在高峰期的地铁里,想起oga瘦得骨骼分明的身体,心里的燥热并没有随着方才片刻的暴力而消退。

肖毅意识到,他在难过。那个oga,再也不用出来摆摊卖煎饼了。他生命中这场短暂的意外,也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

带着几个孩子吃吃喝喝的第二天,魏文安的暑期实习即将开始了。他研一一年发生了太多变故,并没有参加很多律所的实习面试,加上律所的暑期实习通常比较忙,他为了每天能准时回家做晚饭,选择了在公共辩护中心当实习生。由于本地法律是法学生可以在公益范围内作为律师无偿提供法律服务,魏文安也觉得,这是个可以积累诉讼经验的机会。

一大早,给几个孩子做了早饭,魏文安穿上了提前烫好的唯一一套西装。挤了几站地铁,到了州联邦法院,他的师兄穆逸民已经等在了安检口的另一头。

“师兄!“魏文安看见师兄,赶忙挥了挥手。穆逸民穿着身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双手插着口袋,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穆逸民和魏文安都是法学院里赵春燕教授的助教。赵教授只开研讨会形式的小班,而且只收在证券法上已经有所研究的学生,因此每一届的学生都很少,当她研究型助教的学生就更少。魏文安在学校里,也只认识穆逸民这一个直系师兄而已。穆逸民家里曾是西川市有名的首富,穆逸民也是学校里有名的alpha,又高又帅,玩得很花。魏文安还在本科的时候,就听过他不少花边新闻,却也从来没传出过什么太难听的。穆逸民比他大一届,正在第二巡回上诉法院做实习,今天是赵教授打了招呼,他特地带师弟来进行学生公益律师的宣誓程序。魏文安和这个师兄算不上熟,满打满算也没见过几面,但由于修了同一个专题,邮件往来倒是非常多。

过了安检口,穆逸民很自然地把手在魏文安肩上搭了搭,带他到法庭的方向。走了几步,高个子alpha突然停下来,眉毛微微扬起。

“怎么了,师兄?“魏文安被引到走廊没什么人的位置,好奇地看了看周围。

穆逸民表情有点玩味,“小安,你谈恋爱了?”对上魏文安更加莫名其妙的眼光,他又耐心解释,“你身上有alpha味。”

魏文安猛然恍然大悟,脸色慢慢红起来,从耳朵尖红到脖子。

穆逸民看着师弟窘迫的模样越发好笑,“未婚alpha在职业场合,尤其是法庭上,身上最好不要有oga的味道,我觉得这对oga也适用。”说着拍了拍魏文安的肩算是安抚,“我车上有信息素喷雾,oga用的,过去跟我处理一下吧?联邦法院还是挺多保守派法官的,谨慎一点比较好。”

魏文安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点了点头就跟着师兄走。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身上还带着肖老师的味道——已经过了两天,他洗了很多次澡了,何况他自己压根闻不到。

魏文安的父母一直认为他会长期打抑制剂,如果找到alpha,那也是结婚后直接永久标记,自然也没有教过他这些。魏文安对成年alpha和oga的世界,了解实在有限。

“第一次吧?临时标记是这样的,对方的味道会从你腺体里持续释放,能持续一两个星期。“穆逸民语气轻松,看出来师弟尴尬得不行,好心肠地没再盯着他看,只是带着他往地下停车场走。“找男朋友了?我们学校的?”

魏文安脸很热,“没有…算是,算是意外吧。谢谢师兄提醒。”

穆逸民本来没在看他了,闻言又饶有兴味地低头瞅他,“意外?不是男朋友?”魏文安不是不稳重的人,穆逸民完全没有联想到黑市抑制剂这个方面。

“不是的…以后大概也不会见了吧…“魏文安闷闷地说。本来昨天一整天,他都在沉浸在天降巨款的兴奋当中,甚至几乎没怎么想起他头一天破处、被alpha临时标记、又被alpha划清界限这样劲爆的经历。穆逸民现在一问,他回想起肖老师,不禁又有些难受和遗憾。

”什么?“穆逸民眉毛挑起,声音都拔高了,又看见魏文安带点委屈的小表情,马上自认为猜到了七八分,“你不会被人骗了吧?哪里的渣alpha?我们学校的吗?怎么回事?”

“不是…“魏文安红着脸,更加说不出话来,“他不渣的…“

穆逸民盯着他,突然眼角一扬,声音压低了些,“小安,你该不会…是家里有困难?你该不是…”

——难不成这个师弟因为家里困难,为了钱和哪个alpha上床去了?魏文安家的变故他是知道的,他当时还主动打了一笔钱,被魏文安原封不动退回来了,理由是他们家还没到特别困难的程度。穆逸民知道这个师弟虽然人看着文弱,却自尊心挺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他把课本买齐了,说是自己原来用剩下的,当二手书送了他。

“你想多了!不是那样,师兄…“魏文安无奈道。穆逸民虽然人不错,但性格强势,想弄清楚的事情就不会放过。“其实…就是他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这样,没别的了”,说罢略带恳求地看了眼穆逸民,“师兄别再问了。”

穆逸民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师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往停车场走。远处有辆解送犯人的押解车,几个法警押着一个女犯人,向旁边的法警电梯走去。

穿着囚衣的,是个相当年轻的女孩子,瘦弱白皙,脸上木然得毫无表情,但看得出非常美。一头栗色的卷发批下来,上面甚至系了一朵深红色的发带。若不是穿着囚衣,倒是很像哪家的千金小公主。

“快点走,别磨蹭“,女囚犯的手被烤着,后面一个法警嫌她走得慢,粗暴地推了一下,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

魏文安皱了皱眉,看见女囚犯头发上的深红色发带掉了下来,跑了几步上前去捡。

“等一下!法警!“魏文安捧着那个发带,发现深红丝绒的发带显然已经很旧了,却还是被小心保存着,“法警,她掉东西了。”

法警停下来,看了看魏文安手上的发带。

“这是她头发上的,刚刚掉地上了,“魏文安看着那个女囚,心里有点不忍。

法警接过发带,显然对他比那个女囚犯更加客气些,“我一会儿还给她就是了。”

“那谢谢了”,魏文安转身回头,快跑了几步回到师兄身边。

——他没有看见女囚犯回头望着他时,眼中的惊愕和震撼。女囚闻到他味道的时候,两腿不自觉地发软。她眼里一瞬间溢出了泪——她不曾想,还有再闻到这松针铁锈味道的一天。

“你知道那是谁吗?”穆逸民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那个姑娘叫蓝佩,她在上诉联邦死刑。”

魏文安惊得一激灵,“杀了她全家的那个蓝佩?”

穆逸民轻轻点头,拉开了他保时捷的车门,示意魏文安坐进副驾。

“这个案子有三年多了吧?警方其实也没有多少直接证据,当时的情况的就是,她和她爹妈、两个哥哥,在同一艘游艇上,而警察来的时候,除了她,其他人都死了。”穆逸民说着,把手套隔间推出来,拿出一罐银色的喷雾,“这个你留着,喷腺体,每天两次。”

魏文安接过喷雾,道了谢,没问穆逸民车上为什么会有oga用的喷雾——他这个师兄可是名声在外,有多少oga炮友也不奇怪。

“其实小安,以前我没对你主动过,是因为你看上去很乖呢,像是找到一个alpha就要结婚生子的那种”,穆逸民看着oga把喷雾喷上后颈,有些暧昧地向他靠了靠,“你也知道,我以后总要被家里人安排去联姻的,当然不好意思耽误你。不过如果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魏文安停下了动作,呆呆地抬头看师兄俊雅地脸。

穆逸民摆出了他的标准猎艳专用魅惑微笑,“不考虑下我吗?我很体贴的,小安,我会对你好,而且绝对保密哦”

“噗,师兄你在说什么啊?”魏文安直接笑了出来,“我说的是‘生理问题’,又不是‘生理需求’总之谢谢师兄的喷雾!”oga把喷雾放回了隔间里,就飞快地下了车。车里穆逸民的alpha味有点重,雪山海盐味熏得他有点晕。

穆逸民被拒绝个彻底,微笑着轻摇了摇头。

魏文安和师兄到了法庭后,却发现女囚犯蓝佩,和他们在同一个法庭,正是魏文安法庭宣誓之前的听证会。他们于是坐到了听众席,等待轮到魏文安上庭宣誓。

“蓝女士,你已经开除了五个律师了,本庭要求你,今天必须选定一个律师,今天过后,你的第六修正案动议将不再通过。“法官对着围栏内穿囚服的女孩说道,”今天就决定吧,如果不决定,本庭将会指定一个律师为你辩护。”

蓝庭表情依然是木然的,头上依旧带着那个深红色的发带,是魏文安刚才帮她捡起来的。

蓝佩没有说话。法庭里加上书记员、律师、听众席众人,人有很多,此时却沉静得能听见人的呼吸声。

“既然蓝女士开除了上一位辩护律师,今天又没有指定新的律师,那么本庭现在为被告蓝佩,指定”

“我要他”,蓝佩突然开了口,转身指向了听众席,“我要这个人,为我辩护。”

法庭里一下子响起了众人的议论声。穆逸民挑着眉,凑近了魏文安,“她好像指的是你。”

魏文安内心震惊,前后左右望了望,发现蓝佩指着的确实是他。

“蓝女士,你指的是听众席。你指向的这个人,也是一个律师吗?”法官推了推眼镜。

“我只要他。如果他不是律师,那我想请他为我指定一位。”蓝佩的声音冷淡里透着坚定。

“蓝女士,你要知道法庭上没有这样的规则听众席上这位,你是不是律师?请起立。”这位法官属实很有耐心。

魏文安还有些懵,他第一反应是,这个姑娘看他帮忙捡了发带,大概误以为他人还不错。

“这个案子曝光很高,你要慎重”,师兄在一旁低声提醒了句。

魏文安轻轻点头,站了起来,“我叫魏文安,是政法大学法学院研一学生,今天是来做地方程序法第十三条宣誓的。蓝女士,今天是我第一次来法院,我只是一个学生,没有任何实务经验“

“我只要他”,蓝佩低头道,“你如果拒绝,我就放弃上诉。”

法庭顿时议论声四起,法官不得不敲响法槌以示肃静。

“魏先生,鉴于今天的情况,如果你接受本庭的指派,我可以允许你现在就进行第十三条宣誓。你是否要接受呢?”法官的眉毛深深皱了起来,“本庭考虑到你的经验情况,不会强制指派。”

魏文安看了看满脸木然的蓝佩,一瞬间,突然想起自己得知家人噩耗的那天晚上。

——万一蓝佩是冤枉的呢?万一有其他的人杀死了她的家人?如果他不接受,那这个姑娘就放弃撤诉

只用了三秒钟,魏文安做了一个影响他一生的决定。

“我接受”,他扶了扶眼镜,大声道。

穆逸民眉心动了动,眼里半是意外,半是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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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魏文安躺在他窄窄的单人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情了,他完全来不及反应。难道都是巧合吗?

魏文安辗转反侧,时不时把脸贴近床垫,试着去闻有没有肖老师留下来的味道,却每次都失望。可能是他身体里还有肖老师的信息素,所以闻不到吗?

肖老师没有在他家留下一点痕迹,却也没有提醒他腺体喷雾的事情。魏文安反反复复回想那天的经过,总觉得肖老师不愿意和他再见面,一定是因为他床上太差劲了。

如果说穆逸民这样的顶级alpha都愿意和他当炮友,那是不是说明,他长得其实不差?魏文安回忆了一下穆逸民的几个绯闻前任,各个都是有名的美人。

那就只能是床上的技术了魏文安越想越委屈,把被子蒙住头,仔细回味着那天被alpha贯穿的感觉。

肖老师好会啊完全没有弄痛他,而且只是稍微动一动,就让他爽得哭了

——他却把人家咬成了那样。魏文安在被子里捂住脸,腿间又开始湿润。

技术很好的oga是怎么样的呢?魏文安又看了半天白天的案件资料,到了半夜三点,仍然睡不着,干脆蒙起被子,打开了手机浏览器。

oga抱着腿,红着脸搜索,“非常有经验的oga。”

果然各种各样的小视频跳了出来。

魏文安红着脸,咬着唇,点开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露骨的,蒙在被子里,音量调到了最小声。

屏幕里两个人在床上,先生互相脱衣服,然后互相亲吻,抚摸魏文安走神地心想,这个alpha身材实在比肖老师差远啦。

长得差得更远。肖老师这样帅,又是教的家政这样的盛产oga的学科,一定追的人很多吧

屏幕里两人互相挑逗之后,就开始互相用69的姿势口交。魏文安一边脸红,一边震惊,原来alpha的那里,也是可以用嘴吞进去的肖老师那么大,应该很难吧

小黄片里的oga一边吮吸着鸡巴,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魏文安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天肖老师,也这样给他舔过穴,片子里的小oga是单纯的男性、没有长逼,一定体会不到他被舔逼是多么爽得难耐

片子里的人还没真的do起来,魏文安就觉得逼缝流的水,快要把内裤浸湿了

“嗯啊老公的鸡巴好大插得骚逼好爽”片子里的小o大张着腿根,一边被肏,一边伸出半截粉红的舌头、挑逗地浪叫,小腿和脚踝不停蹭着alpha的屁股。

——果然就是要这样,alpha才会喜欢吗?魏文安咬着唇,粉红的肉茎把内裤顶了起来,腿根不自觉地拧着,想缓解腿间的空虚,却蹭着肉缝、蹭出了更多淫汁,连后穴也翕张着湿润起来。

“老公老公射给我,小骚逼要吃精液要被alpha的大鸡巴内射嗯啊老公我要高潮了”黄片里的小o换成了骑乘的姿势,魏文安马上想起那天他被肖老师抱在怀里肏的样子。如果他也这么会骑鸡巴,那肖老师可能就不会忍着不射了吧

“啊啊老公射进来了小逼吃到大鸡巴的精液了好爽嗯啊好喜欢被老公内射老公射了好多嗯啊小骚逼要含不住了,内射的精液要流出来了啊啊“黄片里的小o大张着腿,向镜头展示他被肏得熟红的后穴,白浊的精液从穴口一股股流出,后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每收缩一次、就有更多精液从穴口吐出来,一片淫靡。

”嗯呜肖老师”魏文安想象了一下被肖毅内射,会是什么感觉。

——肖老师的鸡巴比片子里的alpha还要大,射得会不会更多呢那么硬又那么大,抵着他腔口射精的话,大概能直接内射进他的内腔肖老师会抱着他肏吗?坚实的臂弯像钢铁一样硬好想摸摸肖老师的腹肌啊

如果肖老师肏进他内腔射精,他大概会直接爽晕过去吧上次只是肏进内腔,他就爽得差点死掉了

“嗯啊嗯”魏文安想着,攥紧了被子,腿间突然剧烈颤抖,逼穴深处痉挛着喷出几股淫液,把内裤和睡裤都喷湿了,在床单上洇出了一小块湿痕。

只是看了个黄片,完全没碰自己,他就想着被肖老师内射、想得喷淫水了。魏文安用被子蒙着头,觉得全身都软软的。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之前那次发情的热潮感又来了,只是没有那一次那么厉害。

魏文安连续睡眠不足两周了。

起初,他接受公共刑辩律师的暑期实习,就是不想这个夏天过于忙碌、可以有时间照顾几个孩子,顺便努力发个期刊。但是实习还没正式开始,他就接手了蓝佩的案子,虽然公共刑辩办公室为他指派了两个资深律师带领这个案件,赵教授也帮他牵线了大律所里有意向参与公益案件的律师,他还是忙得快每天快喘不过气。

四个死者被谋杀,而且已经到了上诉阶段,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何况魏文安从来没有在刑诉上专攻过。专业实务的内容尚可以由资深律师带领,但和蓝佩会面,他必定要有准备。

除了这个刑事大案,每晚疑似潮热的反应,也让他非常受折磨。

自从那天从法院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压力导致了激素紊乱,魏文安每天晚上都有像热潮期一样的反应,燥热得凌晨两三点才能睡着,打抑制剂也不能立刻见效。有时他打开手机偷偷看看小黄片,有时候他就干脆打开灯看卷宗材料,看到累得睡着为止。好在晚上打了抑制剂,早上就没有症状了,只是抑制剂太花钱,这样隔天就需要打,魏文安着实有点心疼。

这样持续两周后,他也意识到,身体不大对劲。趁着一个下午去学校办理材料,他顺便去了趟校医院。

“如果临时标记的alpha,和你信息素匹配程度非常高,加上你前段时间身体状态差,引发了阶段性信息素紊乱,也是有可能的”,校医看了看他的检测报告,皱着眉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临时标记总是有风险的嘛,如果不能跟这个alpha永久标记、或者保持频繁的信息素交换,那就只能打抑制剂了,没其他办法。不过呢,假性潮热不是真的发情期,不会大量释放信息素,所以不用太担心安全的问题。”

魏文安听得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原来和alpha一夜情,还能有这样的后果,但是想到肖老师信息素和他可能超级匹配,又偷偷有一点点高兴。

“频繁的信息素交换?就是加深临时标记吗?”魏文安奇怪道,“但是这样我不就更依赖他的信息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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