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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学长约炮看潢片想着ala发情

 

带着几个孩子吃吃喝喝的第二天,魏文安的暑期实习即将开始了。他研一一年发生了太多变故,并没有参加很多律所的实习面试,加上律所的暑期实习通常比较忙,他为了每天能准时回家做晚饭,选择了在公共辩护中心当实习生。由于本地法律是法学生可以在公益范围内作为律师无偿提供法律服务,魏文安也觉得,这是个可以积累诉讼经验的机会。

一大早,给几个孩子做了早饭,魏文安穿上了提前烫好的唯一一套西装。挤了几站地铁,到了州联邦法院,他的师兄穆逸民已经等在了安检口的另一头。

“师兄!“魏文安看见师兄,赶忙挥了挥手。穆逸民穿着身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双手插着口袋,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穆逸民和魏文安都是法学院里赵春燕教授的助教。赵教授只开研讨会形式的小班,而且只收在证券法上已经有所研究的学生,因此每一届的学生都很少,当她研究型助教的学生就更少。魏文安在学校里,也只认识穆逸民这一个直系师兄而已。穆逸民家里曾是西川市有名的首富,穆逸民也是学校里有名的alpha,又高又帅,玩得很花。魏文安还在本科的时候,就听过他不少花边新闻,却也从来没传出过什么太难听的。穆逸民比他大一届,正在第二巡回上诉法院做实习,今天是赵教授打了招呼,他特地带师弟来进行学生公益律师的宣誓程序。魏文安和这个师兄算不上熟,满打满算也没见过几面,但由于修了同一个专题,邮件往来倒是非常多。

过了安检口,穆逸民很自然地把手在魏文安肩上搭了搭,带他到法庭的方向。走了几步,高个子alpha突然停下来,眉毛微微扬起。

“怎么了,师兄?“魏文安被引到走廊没什么人的位置,好奇地看了看周围。

穆逸民表情有点玩味,“小安,你谈恋爱了?”对上魏文安更加莫名其妙的眼光,他又耐心解释,“你身上有alpha味。”

魏文安猛然恍然大悟,脸色慢慢红起来,从耳朵尖红到脖子。

穆逸民看着师弟窘迫的模样越发好笑,“未婚alpha在职业场合,尤其是法庭上,身上最好不要有oga的味道,我觉得这对oga也适用。”说着拍了拍魏文安的肩算是安抚,“我车上有信息素喷雾,oga用的,过去跟我处理一下吧?联邦法院还是挺多保守派法官的,谨慎一点比较好。”

魏文安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点了点头就跟着师兄走。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身上还带着肖老师的味道——已经过了两天,他洗了很多次澡了,何况他自己压根闻不到。

魏文安的父母一直认为他会长期打抑制剂,如果找到alpha,那也是结婚后直接永久标记,自然也没有教过他这些。魏文安对成年alpha和oga的世界,了解实在有限。

“第一次吧?临时标记是这样的,对方的味道会从你腺体里持续释放,能持续一两个星期。“穆逸民语气轻松,看出来师弟尴尬得不行,好心肠地没再盯着他看,只是带着他往地下停车场走。“找男朋友了?我们学校的?”

魏文安脸很热,“没有…算是,算是意外吧。谢谢师兄提醒。”

穆逸民本来没在看他了,闻言又饶有兴味地低头瞅他,“意外?不是男朋友?”魏文安不是不稳重的人,穆逸民完全没有联想到黑市抑制剂这个方面。

“不是的…以后大概也不会见了吧…“魏文安闷闷地说。本来昨天一整天,他都在沉浸在天降巨款的兴奋当中,甚至几乎没怎么想起他头一天破处、被alpha临时标记、又被alpha划清界限这样劲爆的经历。穆逸民现在一问,他回想起肖老师,不禁又有些难受和遗憾。

”什么?“穆逸民眉毛挑起,声音都拔高了,又看见魏文安带点委屈的小表情,马上自认为猜到了七八分,“你不会被人骗了吧?哪里的渣alpha?我们学校的吗?怎么回事?”

“不是…“魏文安红着脸,更加说不出话来,“他不渣的…“

穆逸民盯着他,突然眼角一扬,声音压低了些,“小安,你该不会…是家里有困难?你该不是…”

——难不成这个师弟因为家里困难,为了钱和哪个alpha上床去了?魏文安家的变故他是知道的,他当时还主动打了一笔钱,被魏文安原封不动退回来了,理由是他们家还没到特别困难的程度。穆逸民知道这个师弟虽然人看着文弱,却自尊心挺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他把课本买齐了,说是自己原来用剩下的,当二手书送了他。

“你想多了!不是那样,师兄…“魏文安无奈道。穆逸民虽然人不错,但性格强势,想弄清楚的事情就不会放过。“其实…就是他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这样,没别的了”,说罢略带恳求地看了眼穆逸民,“师兄别再问了。”

穆逸民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师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往停车场走。远处有辆解送犯人的押解车,几个法警押着一个女犯人,向旁边的法警电梯走去。

穿着囚衣的,是个相当年轻的女孩子,瘦弱白皙,脸上木然得毫无表情,但看得出非常美。一头栗色的卷发批下来,上面甚至系了一朵深红色的发带。若不是穿着囚衣,倒是很像哪家的千金小公主。

“快点走,别磨蹭“,女囚犯的手被烤着,后面一个法警嫌她走得慢,粗暴地推了一下,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

魏文安皱了皱眉,看见女囚犯头发上的深红色发带掉了下来,跑了几步上前去捡。

“等一下!法警!“魏文安捧着那个发带,发现深红丝绒的发带显然已经很旧了,却还是被小心保存着,“法警,她掉东西了。”

法警停下来,看了看魏文安手上的发带。

“这是她头发上的,刚刚掉地上了,“魏文安看着那个女囚,心里有点不忍。

法警接过发带,显然对他比那个女囚犯更加客气些,“我一会儿还给她就是了。”

“那谢谢了”,魏文安转身回头,快跑了几步回到师兄身边。

——他没有看见女囚犯回头望着他时,眼中的惊愕和震撼。女囚闻到他味道的时候,两腿不自觉地发软。她眼里一瞬间溢出了泪——她不曾想,还有再闻到这松针铁锈味道的一天。

“你知道那是谁吗?”穆逸民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那个姑娘叫蓝佩,她在上诉联邦死刑。”

魏文安惊得一激灵,“杀了她全家的那个蓝佩?”

穆逸民轻轻点头,拉开了他保时捷的车门,示意魏文安坐进副驾。

“这个案子有三年多了吧?警方其实也没有多少直接证据,当时的情况的就是,她和她爹妈、两个哥哥,在同一艘游艇上,而警察来的时候,除了她,其他人都死了。”穆逸民说着,把手套隔间推出来,拿出一罐银色的喷雾,“这个你留着,喷腺体,每天两次。”

魏文安接过喷雾,道了谢,没问穆逸民车上为什么会有oga用的喷雾——他这个师兄可是名声在外,有多少oga炮友也不奇怪。

“其实小安,以前我没对你主动过,是因为你看上去很乖呢,像是找到一个alpha就要结婚生子的那种”,穆逸民看着oga把喷雾喷上后颈,有些暧昧地向他靠了靠,“你也知道,我以后总要被家里人安排去联姻的,当然不好意思耽误你。不过如果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魏文安停下了动作,呆呆地抬头看师兄俊雅地脸。

穆逸民摆出了他的标准猎艳专用魅惑微笑,“不考虑下我吗?我很体贴的,小安,我会对你好,而且绝对保密哦”

“噗,师兄你在说什么啊?”魏文安直接笑了出来,“我说的是‘生理问题’,又不是‘生理需求’总之谢谢师兄的喷雾!”oga把喷雾放回了隔间里,就飞快地下了车。车里穆逸民的alpha味有点重,雪山海盐味熏得他有点晕。

穆逸民被拒绝个彻底,微笑着轻摇了摇头。

魏文安和师兄到了法庭后,却发现女囚犯蓝佩,和他们在同一个法庭,正是魏文安法庭宣誓之前的听证会。他们于是坐到了听众席,等待轮到魏文安上庭宣誓。

“蓝女士,你已经开除了五个律师了,本庭要求你,今天必须选定一个律师,今天过后,你的第六修正案动议将不再通过。“法官对着围栏内穿囚服的女孩说道,”今天就决定吧,如果不决定,本庭将会指定一个律师为你辩护。”

蓝庭表情依然是木然的,头上依旧带着那个深红色的发带,是魏文安刚才帮她捡起来的。

蓝佩没有说话。法庭里加上书记员、律师、听众席众人,人有很多,此时却沉静得能听见人的呼吸声。

“既然蓝女士开除了上一位辩护律师,今天又没有指定新的律师,那么本庭现在为被告蓝佩,指定”

“我要他”,蓝佩突然开了口,转身指向了听众席,“我要这个人,为我辩护。”

法庭里一下子响起了众人的议论声。穆逸民挑着眉,凑近了魏文安,“她好像指的是你。”

魏文安内心震惊,前后左右望了望,发现蓝佩指着的确实是他。

“蓝女士,你指的是听众席。你指向的这个人,也是一个律师吗?”法官推了推眼镜。

“我只要他。如果他不是律师,那我想请他为我指定一位。”蓝佩的声音冷淡里透着坚定。

“蓝女士,你要知道法庭上没有这样的规则听众席上这位,你是不是律师?请起立。”这位法官属实很有耐心。

魏文安还有些懵,他第一反应是,这个姑娘看他帮忙捡了发带,大概误以为他人还不错。

“这个案子曝光很高,你要慎重”,师兄在一旁低声提醒了句。

魏文安轻轻点头,站了起来,“我叫魏文安,是政法大学法学院研一学生,今天是来做地方程序法第十三条宣誓的。蓝女士,今天是我第一次来法院,我只是一个学生,没有任何实务经验“

“我只要他”,蓝佩低头道,“你如果拒绝,我就放弃上诉。”

法庭顿时议论声四起,法官不得不敲响法槌以示肃静。

“魏先生,鉴于今天的情况,如果你接受本庭的指派,我可以允许你现在就进行第十三条宣誓。你是否要接受呢?”法官的眉毛深深皱了起来,“本庭考虑到你的经验情况,不会强制指派。”

魏文安看了看满脸木然的蓝佩,一瞬间,突然想起自己得知家人噩耗的那天晚上。

——万一蓝佩是冤枉的呢?万一有其他的人杀死了她的家人?如果他不接受,那这个姑娘就放弃撤诉

只用了三秒钟,魏文安做了一个影响他一生的决定。

“我接受”,他扶了扶眼镜,大声道。

穆逸民眉心动了动,眼里半是意外,半是深思。

*******************************

晚上魏文安躺在他窄窄的单人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情了,他完全来不及反应。难道都是巧合吗?

魏文安辗转反侧,时不时把脸贴近床垫,试着去闻有没有肖老师留下来的味道,却每次都失望。可能是他身体里还有肖老师的信息素,所以闻不到吗?

肖老师没有在他家留下一点痕迹,却也没有提醒他腺体喷雾的事情。魏文安反反复复回想那天的经过,总觉得肖老师不愿意和他再见面,一定是因为他床上太差劲了。

如果说穆逸民这样的顶级alpha都愿意和他当炮友,那是不是说明,他长得其实不差?魏文安回忆了一下穆逸民的几个绯闻前任,各个都是有名的美人。

那就只能是床上的技术了魏文安越想越委屈,把被子蒙住头,仔细回味着那天被alpha贯穿的感觉。

肖老师好会啊完全没有弄痛他,而且只是稍微动一动,就让他爽得哭了

——他却把人家咬成了那样。魏文安在被子里捂住脸,腿间又开始湿润。

技术很好的oga是怎么样的呢?魏文安又看了半天白天的案件资料,到了半夜三点,仍然睡不着,干脆蒙起被子,打开了手机浏览器。

oga抱着腿,红着脸搜索,“非常有经验的oga。”

果然各种各样的小视频跳了出来。

魏文安红着脸,咬着唇,点开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露骨的,蒙在被子里,音量调到了最小声。

屏幕里两个人在床上,先生互相脱衣服,然后互相亲吻,抚摸魏文安走神地心想,这个alpha身材实在比肖老师差远啦。

长得差得更远。肖老师这样帅,又是教的家政这样的盛产oga的学科,一定追的人很多吧

屏幕里两人互相挑逗之后,就开始互相用69的姿势口交。魏文安一边脸红,一边震惊,原来alpha的那里,也是可以用嘴吞进去的肖老师那么大,应该很难吧

小黄片里的oga一边吮吸着鸡巴,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魏文安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天肖老师,也这样给他舔过穴,片子里的小oga是单纯的男性、没有长逼,一定体会不到他被舔逼是多么爽得难耐

片子里的人还没真的do起来,魏文安就觉得逼缝流的水,快要把内裤浸湿了

“嗯啊老公的鸡巴好大插得骚逼好爽”片子里的小o大张着腿根,一边被肏,一边伸出半截粉红的舌头、挑逗地浪叫,小腿和脚踝不停蹭着alpha的屁股。

——果然就是要这样,alpha才会喜欢吗?魏文安咬着唇,粉红的肉茎把内裤顶了起来,腿根不自觉地拧着,想缓解腿间的空虚,却蹭着肉缝、蹭出了更多淫汁,连后穴也翕张着湿润起来。

“老公老公射给我,小骚逼要吃精液要被alpha的大鸡巴内射嗯啊老公我要高潮了”黄片里的小o换成了骑乘的姿势,魏文安马上想起那天他被肖老师抱在怀里肏的样子。如果他也这么会骑鸡巴,那肖老师可能就不会忍着不射了吧

“啊啊老公射进来了小逼吃到大鸡巴的精液了好爽嗯啊好喜欢被老公内射老公射了好多嗯啊小骚逼要含不住了,内射的精液要流出来了啊啊“黄片里的小o大张着腿,向镜头展示他被肏得熟红的后穴,白浊的精液从穴口一股股流出,后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每收缩一次、就有更多精液从穴口吐出来,一片淫靡。

”嗯呜肖老师”魏文安想象了一下被肖毅内射,会是什么感觉。

——肖老师的鸡巴比片子里的alpha还要大,射得会不会更多呢那么硬又那么大,抵着他腔口射精的话,大概能直接内射进他的内腔肖老师会抱着他肏吗?坚实的臂弯像钢铁一样硬好想摸摸肖老师的腹肌啊

如果肖老师肏进他内腔射精,他大概会直接爽晕过去吧上次只是肏进内腔,他就爽得差点死掉了

“嗯啊嗯”魏文安想着,攥紧了被子,腿间突然剧烈颤抖,逼穴深处痉挛着喷出几股淫液,把内裤和睡裤都喷湿了,在床单上洇出了一小块湿痕。

只是看了个黄片,完全没碰自己,他就想着被肖老师内射、想得喷淫水了。魏文安用被子蒙着头,觉得全身都软软的。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之前那次发情的热潮感又来了,只是没有那一次那么厉害。

魏文安连续睡眠不足两周了。

起初,他接受公共刑辩律师的暑期实习,就是不想这个夏天过于忙碌、可以有时间照顾几个孩子,顺便努力发个期刊。但是实习还没正式开始,他就接手了蓝佩的案子,虽然公共刑辩办公室为他指派了两个资深律师带领这个案件,赵教授也帮他牵线了大律所里有意向参与公益案件的律师,他还是忙得快每天快喘不过气。

四个死者被谋杀,而且已经到了上诉阶段,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何况魏文安从来没有在刑诉上专攻过。专业实务的内容尚可以由资深律师带领,但和蓝佩会面,他必定要有准备。

除了这个刑事大案,每晚疑似潮热的反应,也让他非常受折磨。

自从那天从法院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压力导致了激素紊乱,魏文安每天晚上都有像热潮期一样的反应,燥热得凌晨两三点才能睡着,打抑制剂也不能立刻见效。有时他打开手机偷偷看看小黄片,有时候他就干脆打开灯看卷宗材料,看到累得睡着为止。好在晚上打了抑制剂,早上就没有症状了,只是抑制剂太花钱,这样隔天就需要打,魏文安着实有点心疼。

这样持续两周后,他也意识到,身体不大对劲。趁着一个下午去学校办理材料,他顺便去了趟校医院。

“如果临时标记的alpha,和你信息素匹配程度非常高,加上你前段时间身体状态差,引发了阶段性信息素紊乱,也是有可能的”,校医看了看他的检测报告,皱着眉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临时标记总是有风险的嘛,如果不能跟这个alpha永久标记、或者保持频繁的信息素交换,那就只能打抑制剂了,没其他办法。不过呢,假性潮热不是真的发情期,不会大量释放信息素,所以不用太担心安全的问题。”

魏文安听得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原来和alpha一夜情,还能有这样的后果,但是想到肖老师信息素和他可能超级匹配,又偷偷有一点点高兴。

“频繁的信息素交换?就是加深临时标记吗?”魏文安奇怪道,“但是这样我不就更依赖他的信息素了吗?”

校医摇摇头,“不一定,可能过个个把月,你身体状态好了,激素水平就自己调整过来了。其实比现在单纯打抑制剂好些,因为你对抑制剂的耐药性只会越来越高,这个是不可逆的。”

魏文安攥着衣角,深思起来。

当天晚上,他又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腿间的嫩穴又空虚又湿热,痒得让他委屈得想哭。小黄片已经看了好几回了,他不想再看了,总觉得越看越难受。

他打开台灯,把电脑又打开来翻看已经了然于胸的卷宗。看了半天,手机突然收到了街坊的短信:

“小魏哥,你的煎饼摊许可证,考虑转让给我不?你好久没摆摊了吧,一个月不营业,许可证是自动暂停的。“

魏文安烦躁地坐在床上,案子从公诉到上诉到各种细节像潮水一样不停地涌进脑海。他突然发现,有点怀念摆摊卖煎饼的感觉。

——不用想其他,专注摊好一张煎饼的感觉。魏文安回想起来家里巨变后的几个月,甚至觉得,是摊煎饼帮他度过了最难的那段时间,不光是收入的增加,还有情绪的稳定。不像现在,想着蓝佩的案子,吃不下睡不着,信息素还紊乱。

左右法院拍卖房产也要几个月起步。多有些钱备着,总是好的

何况,说不定,还能再见到下班的肖老师呢?肖老师虽然冷口冷面,但还是好想再看看他啊,还说过要请他吃煎饼的

第二天天没亮,魏文安就出门采买了煎饼的食材。等几个孩子睡醒了,他已经做好了全家人的早餐,调制好了煎饼的面糊,只等晚上出个摊就能直接卖了。

——摆摊一两个小时也是好的。说不定有了其他的事情做,案子的事情就不那么焦虑了呢。

*****************************

肖毅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这次的任务出了些岔子,官方的信息不全,差一点无法阻止一次恶性恐怖事件,好在他反应及时。

肖毅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弯腰,把左肩抵住了桌沿,抱着手臂“喀”一声,把自己脱臼的肩膀装了回去。他痛得额角微微出汗,活动了一下肩膀,就走出了这间仓库。仓库很大。他一路经过了地上十几具尸体。

很累。他回到家冲凉的时候,感受到的疲倦是心理上的。生理上他并不多累,反而因为杀人的肾上腺激素作用,比平时更警觉些。

他又想起了那个卖煎饼的oga。

oga最近又开始卖煎饼了,他感到非常奇怪。他看了魏文安的账户余额,显然那十万块钱还够用一阵子。再等一等法拍,就能有几百万赔偿款到账了,他为什么还在摊煎饼呢?肖毅有时候甚至出任务,都会分心看一眼手机,看看魏文安煎饼卖得怎么样。

今天是五月十七,是那个oga的生日。肖毅洗完澡看了眼电脑,发现魏文安的支付账户刚刚又了好几笔十块钱。

——谁会自己生日的时候,大晚上出门去摊煎饼?肖毅深思了两秒钟,发现自己其实有点暗爽。暗爽没有其他人给他过生日——多么阴暗的想法啊

如果放在平时,肖毅会继续保持和魏文安的距离,毕竟oga是个正常人家的良民,不应该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可是今天,他刚刚才救了很可能是一整个城市的人。肖毅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自豪了,就仿佛他今天比起平时,更配得上那个oga了。

——就见一眼。看看他煎饼卖得怎么样。见一眼就走。肖毅换了件白衬衫,那是他衣柜里唯一一件不是黑色的衣服。

晚上十一点多,街上人已经少了起来。肖毅走进那条巷子的时候,oga正在低头摊煎饼。昏黄的灯光照出他满眼的专注,脸色和上次一样苍白,眼底甚至更多乌青了。

怎么这段时间,他过得不好吗?肖毅心里沉了沉,脚下却更快地走了过去。

“一个煎饼,不要火腿。”

魏文安听见声音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他看见一只修长的手往钱袋里放了十块钱,才猛然抬起头。

“肖老师”魏文安太惊讶了,一时间连惊喜都掩饰不住,满眼都是欢欣,等他看清了肖毅跟平时一样平淡的表情,才忙调整了一下情绪。

“我请你,不用给我了”,魏文安克制不住地脸红,把那十块钱从钱袋子捞出来递给肖毅。肖毅看了一眼,接了过来,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地收下。

”谢谢。“肖毅淡淡说了句。

两人都沉默了几秒,魏文安低头开始摊煎饼。魏文安有点庆幸他有摊煎饼这个事情忙,不然真的更加尴尬。

“肖老师最近忙吗?好久没见你了”,魏文安没有抬头看他。

“一般”,肖毅回答,“你呢?怎么在这摆摊?”肖毅忍不住问。他知道这个问题很奇怪,因为魏文安显然经常出来摆摊,但他也找不到更委婉的方式问了。

果然,魏文安略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他。oga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是为了情绪稳定,那有点怪怪的,好像他情绪多不稳定似的;说爱好那就更奇怪了,他还是想赚钱的;总不能说我一直在这摆摊等你吧那样大概会把人家吓跑。

“啊今天天气不错。哈哈哈。“魏文安最终选择打哈哈。他余光看见肖毅有些怀疑的眼神,突然开始心里狂跳——肖老师为什么这样问,是不是还是有点在乎他的?

——如果上次发生的事情,他提议再发生一遍,那alpha会答应吗?

“你钱够用吗?”肖毅不知道怎么就问了出来,然后略尴尬地轻咳了咳,“你不是,之前没钱买抑制剂吗。这么晚摆摊,钱不够用吗?“

肖毅看着oga比先前还瘦的身体,心里越发沉,脑子里开始想十几种不留下痕迹给他送钱的办法。魏文安是个聪明人,不能让他怀疑,否则会引起麻烦

魏文安想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他一靠近alpha的味道,就开始满脑子黄色场景。

——穿白衬衫的肖老师真的好帅啊真的有点像个老师呢好想,好想再摸摸他的肌肉啊魏文安一边低头摊煎饼,一边紧张地发现那种假性热潮的感觉又来了。他小腹好热,腿缝间也好空虚啊女穴里又热又湿,淫水要流出来了

“魏文安?”肖毅见oga红着脸,皱起眉,隐约感觉空气中信息素好像更浓了些,但并不明显。

魏文安低着头摊好了煎饼,包好递给了alpha,抬起头的时候,终于鼓起了勇气。

“肖老师,我们到没人的地方行吗,我想跟你说几句话”,oga说话的尾音都有些颤。

肖毅内心清醒的部分知道,他该走了。他看着魏文安灯光下睫毛在脸上的投影,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帮着oga把煎饼的推车推到了一旁的小巷口。那里本来没有路灯非常黑,现在有了煎饼车的小灯照着,两人在昏黄的光线下,能勉强看清对方轮廓。

“说吧”,肖毅靠在砖墙上,低头看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oga。肖毅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只是来听魏文安要说什么,听完就走

魏文安抬头alpha,发现他不太能说得出口。肖毅的轮廓太俊了,深邃的眼窝在这样的灯光下变得有些温柔,松针铁锈的信息素味让他越发腿软。他光是抬头和alpha对视,就心跳加速,全身好像都接通了温暖的电流。

——他没见肖老师的时候,总是想着请他吃个煎饼就足够了,但是现在,他真的好想再做一回上次做的事

——肖老师只是说不想要oga,不想跟他有什么关系,没说不让他亲吧?只是亲一下,一下就好

昏暗的小巷里,一灯如豆,带着眼镜的oga微微踮起脚,扶着alpha的肩膀,用力吻了上去。

“魏文安“,两人的唇只是沾到了一瞬,alpha就很快把魏文安轻推开了。

魏文安委屈地咬了咬唇,眼眶转眼就湿润起来,在昏暗中亮晶晶的。湿润的眼睛仍然在看着他,那种眼神肖毅说不清,却难以自制地不想移开眼睛。

”对不起“魏文安几秒后就怂了,低下头就要转身,却被两只干燥有力的大手握住肩膀。

——肖毅闭了闭眼,感觉到胸口有些理智的东西永久地离他而去了,然后他握住了oga的肩,反手把人压在小巷的砖墙上,托着oga柔软的后脑深吻下去。

”唔”魏文安被吻上的那一刻就觉得腿软了,本能地反手扶住砖墙。肖毅的唇棱角分明,不同于魏文安的柔软,alpha吻得很慢,却似要慢慢尝尽他一般,唇舌交缠着入侵柔软敏感的口腔。

“呜嗯”魏文安光是被吻着,就止不住地呻吟喘息,膝盖很快开始打颤,更要命的是随着唇舌被轻柔地吮吻,他发现他腿间几乎是立刻就湿透了

这简直比发情还要难为情。他能感觉到,随着alpha唇舌的入侵,仿佛有股电流从脊椎延伸向下、一直到了小腹和花穴,两腿之间淫水流得越发厉害,完全不是发情期那种身体自发热潮的状态。

肖毅亲了一会儿就发现他身体软得厉害,气息又急促,于是轻轻退开。oga脸上的红晕,即使在这样的灯光下也很明显,眼角有微微湿痕,腰软得快站不住,被肖毅的大手扶稳了些。

“湿了?”alpha的声音还是平淡的样子,却更加哑了些,“到底想说什么?”

魏文安被这样一问,瞬间小腹一热,穴心酸软得又吐出一股淫水、干脆湿得更厉害了。肖毅扶着他的腰,感受到他腰眼的颤抖,眼神微微一黯。

“我你医生说我们信息素太匹配了,要我多找你找你上床”魏文安脑子被情欲烧得有些昏,干脆把医生说的话添油加醋,捡他想说的那部分说了。

肖毅眉毛挑了起来,“否则呢?”

oga努力把腿直起来些,“就这样假性发情天天打抑制剂”他说得夸张了一些。他现在隔一天打一次,但时间越久他越耐药,可能以后真的要一天打一次呢?何况他每晚假性潮热,睡都睡不好。

“跟我上床就能好?”肖毅有点了然了,他也知道,高匹配ao临时标记偶尔会产生些依赖作用,“上多久?”

魏文安突然有点难过,轻轻去推肖毅的胸口,却发现肖毅的胸肌像铜墙铁壁一样。

算了肖老师,我知道你不愿的。我回去打抑制剂吧”oga推不开人,就想缩矮些从alpha臂弯里钻出去。

肖毅没让他得逞,轻轻握住他的腰,把他又压在了砖墙上。

“只是上床,等你好了我们就不见”,肖毅平淡地说,“单纯上床。“

魏文安咬着唇,有点兴奋,却也有一点失望。

”嗯。“oga一想到信息素稳定之前,都可以和肖老师上床,就情不自禁想起上一次被肖老师抱着肏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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