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夜/开b//情趣lay
宋阳睡在旁边,微微发着鼾声,容时摸到枕头下的手机,亮屏看到九点三十四分后,突然慌张起来。
完了,完了,何嘉南的比赛开始了,他还在酒店的床上,昨晚两人都太累了,根本没有时间清洗,容时坐起来,后穴里兜着的液体开始往下流,风一吹,湿漉漉的。
容时蹑手蹑脚下床,哆嗦着把衣服穿好,照着镜子整理糟乱的头发,嘴唇咬破结痂,面上还有潮红,怎么看都是纵欲过度的面相。
容时也顾不上整理,现在赶过去还能看谢幕,关好门就迈开腿往外跑。
可人算不如天算,紧赶慢赶到会场还是晚了,选手退场,只有几个学生留下打扫现场,看到容时冲进来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容时视线扫过会场每个角落,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身影,顿时低下头。
还是晚了,挫败感涌上心头,容时走回宿舍,开门,正巧何嘉南在里面脱衣服。
何嘉南常年健身,肌肉线条完美,又刚比完赛,身上负着一层薄薄的汗,白t半挂在腰侧,整个人印在光中。
容时挪进屋里,张着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就哭了起来,眼泪越来越多,还打起了逆嗝。
“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何嘉南摸不着头脑,被人放了鸽子该他难受才对,这人怎么哭得梨花带雨,小人越安慰动静越大,何嘉南没了耐性,把人往怀里一抱,扯出腰间的t恤往人脸上擦。
“别哭了,昨晚去哪了?昨天我在宿舍睡的,你没回来。”
“我,我……”
我和宋阳在做爱,这句话容时说不出口,何嘉南也没为难容时,他见两人都不在宿舍就已经猜到大概,他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担心。
如果容时只是在宿舍受欺负也就算了,但他深知宋阳的手段,上一个被如此欺骗的人已经不再念书,堕落成了夜场有名的公狗。
何嘉南叹口气,揉着容时屁股打探,“你喜欢和他做吗?”
“我,我……”
容时答非所问:“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把我绑起来,还给我吃了药,我感觉好热,好难受,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很舒服。”
容时越说越小声,脸红得发烫,后穴因为脑中过于真实的回忆而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他居然想做爱了。
何嘉南脸色一变,手伸进容时裤缝,摸到一片湿润后才冷着脸回复:“药物反应,常吃你就离不开了,只会越来越淫荡,像染了性瘾一样渴望抽插,继而脱离社会,成为一件只供人取乐的玩具。”
容时听得一头雾水,摇了摇头,“何嘉南,我不明白,什么玩具,我,我是人啊,我不想那样,我会拒绝的。”
何嘉南还是那副你不懂的神情,“有些时候是拒绝不了的,你昨天也没有拒绝啊,吃了药,你比谁都想要。”
“不,不是的。”,容时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得不同意何嘉南的说法。
何嘉南对于容时的答案一点不感兴趣,突然又话锋一转:“你不好奇四人宿舍,为什么一直有一个床位空着?”
“为,为什么?”
“他休学了,因为……”
何嘉南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容时满是兴趣的眼神,又神秘的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耳垂,“他得了性瘾。”
——
入夜,灯影迷离。
隐藏在街巷深处的gay吧已人满为患,舞池中央,男孩正旁若无人的扭动身形,年轻且漂亮的胴体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泛着奢靡而艳丽的美。
有人抵在他身后,隔着薄薄衣料摩擦他的屁股。
那男人也几近光裸,下半身只穿了条内裤,胯前肿大一块,男孩跪在地上欣喜若狂,伸长舌头在布料上舔舐,口水勾勒出形状,惹得台下一片叫号。
有性感的工作人员上台,抬出可以供两人交畲的桌子,男孩半边屁股坐在桌上,男人跪地吻上他的脚尖,一路上沿到屁股缝,男孩倒到桌上,两腿压到胸前,灯光刻意照在穴口上,两边褶皱各开了一个孔,中间用锁扣连接起来,张合的穴口隐约可见里面的肠肉,钉着几个耳钉类的物件,影像投射到上方的大屏幕上,本就看戏的人群更加沸腾,充斥各种辱骂下流的话语。
一楼拥挤,何嘉南只好和容时跑到二楼,视野不好,但并不影响容时看到下方淫乱的场景。周围不断有人经过,皆是不怀好意的打量容时,更有甚者直接捏住他的臀部,再坏笑着走开。
“我,我们为什么来这里,这里太乱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何嘉南看得一脸满足,一边抽空回复:“不是好奇那第四个舍友嘛,好好看着,那个被干的就是。他叫徐然,经管学院的高材生,因为喝了宋阳给他加了料的果汁,自此开始了自己的公狗生涯。刚开始他也忍着,用手,用玩具自慰,我和宋阳都见过,那模样比你还骚,后来这些简单的就不能满足他了,他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干脆连学也不上了,酒吧、会所到处跑,求着人家干他,宋阳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还找自己的朋友去捧他的场。”
何嘉南终于回头,手抵在容时脑后强迫他观看:“那个干他的男人是他现在的主人,主人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可以支配你的身体,操纵你意识的人。简单点说,他让你吃屎你就不能喝尿,没有自由,不能拒绝,像狗一样。”
此刻“表演”已经进入白热化,徐然跪趴在桌上,后穴对着台下,男人掰开褶皱,一左一右分别挂上两个吊环,吊环下各有一个砝码,重力下拉,扯着穴口褶皱往下掉,两边的皮肉跟女人的阴唇一样张开。
男人手拍在臀瓣上命令,徐然便摇动屁股,吊环有节奏的甩动,磨着肉穴里的花蕊,生生磨出水来,他早就有了欲望,阴茎高高抬起,攥在男人手里,没有他的允许,他不敢射精,咬紧着牙忍耐,双目红到流泪。
后穴更是瘙痒难耐,他呻吟着,放纵的加快动作,男人递来电动按摩棒,徐然腾出一只手拿着按在穴口处,电流蹿动撞击吊环,前段几个深深嵌进后穴,没过多时他就去了,浑身痉挛倒到桌上。
还没休息片刻,男人再次拽着他的腿起身,他正对台下,双腿打开,男人拆去左边的银环,用右边的银环穿过左边,两边的褶皱被迫闭合成缝,但那缝上下可以捅开,男人手指伸进来绞弄,里面被操干过无数次,都有些松了,男人四指同进,徐然疼得一缩,但更多的是爽,整个脚背弓起来,媚眼如丝的盯着台下,只把人勾的热血沸腾。
五根手指也轻松进入,男人技术熟练,并不过多折磨,整个捅进来,停留一两秒马上出去,徐然一时爽一时空虚,肠液越流越多,男人整个手掌黏腻不堪,他晃着腰身颤抖,汗水流了满身,直到后穴高潮。
这时台下的看客已经忍不住了,男人扯下银环,整个穴口撑出一个洞,暴露在空气中,展品一样扯着徐然的头发转圈。
在得到主人的允许后,他们立刻一拥而上,把徐然拖到台下的沙发上,摆成奇怪的姿势,无数双手在徐然身上游走,他们抚摸他的性器,手指伸进嘴巴搅动,有人舔舐他的脚尖,吸吮他流水的屁眼。
“手握住,不要松。”
男人在旁边指挥,徐然掌中伸进两个绵软的家伙,他卖力地撸动,感受这些大家伙一点一点变粗变硬,其中一个抽走,来到徐然面前,直接顶了进去。
“唔……”
面前的男人提跨顶了十几下,很快就射了徐然一嘴,爽过之后再换下一个,后穴亦是如此。
男人见徐然已经彻底沉沦,握住他的阴茎,往那幽小的洞口塞进一个银色小球,外面连上红色细绳,男人将它捆绑在徐然身前,腹口微微疼痛,徐然还沉浸在肉棒的折磨中并未在意。
直到身后男人捅到徐然的g点,突如其来的高潮欲望迫使他射精,却发现铃口被堵,自己根本射不出来。
身前的男人突换姿势,跪在徐然脑袋两侧,提起他的头发向上顶,龟头刺激咽管让人恶心,下腹的酸感让他更加卖力的吞咽,舌头磨着肉筋,两腮用力吸吮,随之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在喉管上。
满口的精液不被允许吐出,徐然张着嘴,迎下另一根肉棒,身下被打开得更大,同样被肉棒填满。
双孔齐下的姿态让徐然感觉自己像某种动物,什么羞耻和脸面在这一刻通通不重要,他变得更加淫荡,生理和心理的强强刺激让他不断高潮,又在余韵过后求着男人们继续操他。
被堵住的尿道口不时渗出水液,滴滴拉拉落在两旁,看起来及其可怜。
终于,表演临近,徐然跪在地上仰头,饥渴的伸出舌头,男人们将他围住,蹂躏他的凶器抵在他嘴边疯狂撸动,霎时间,几股水柱一同喷出,精液射在徐然嘴巴里,脸上,身体上,到处都是。
男人绕到徐然身后,解开系带,扯出封锁尿道口的银球,徐然也在同时射出精液,身体透支,慢慢下滑倒到地上。
灯光再一次照射过来,屏幕上的徐然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容,他彻底被精液浸染,画面淫靡。
与此同时的二楼上,容时也沉浸在这场盛大的交畲中,他惊讶于人体的忍耐程度,那样的体位,那样的强度,换成他早就跪地求饶,怎么会有享受的姿态。
“怎么,你也想下去试试?”
何嘉南靠上容时的背,温热的身体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容时身上,他莫得浑身一软,后穴流出水来。
他不禁感叹这具身体竟是已经这样敏感,嘴上仍是倔强的否认,“没有,你不要乱说,还有,你带我来看这些做什么,我又没有这种癖好,他是谁也不在乎,就算是做爱,一开始我也是不同意的,是你们,你们……”
“强迫你的?”
何嘉南整个人靠了上来,手隔着裤子抚弄容时的阴茎,那处娇小可人,哆嗦着慢慢膨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围人多,很多看热闹的客人已经脱去衣物对着舞台手淫,呻吟此起彼伏,容时隐忍的喘息隐藏在两人之间,似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容时突然回身,双臂挡在身前,何嘉南也顺势放开容时,语气释然的说,“既然觉得是强迫,以后遇到了就像现在这样拒绝,我为之前做得事向你道歉,虽然有点晚,但是真的对不起。”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容时已经彻底被搞懵了,心里酸涩的难受,何嘉南看他的眼神有不舍,就好像他们马上要分别,他很想告诉何嘉南其实他不讨厌和他做爱,甚至有点喜欢,在床上,他那样温柔,时时替他说话,跟宋阳根本不一样,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喉咙仿佛噎了什么东西。
何嘉南多少能感受到点容时的爱慕,他也觉得可笑,挨操还操出真感情了,他不时流露的温柔都是出于愧疚,本质上他和宋阳没有什么不同。
这次给容时看场大的也是受宋阳所托,看容时的接受范围在哪,若是可以就把人带出来玩,场子里那些折磨人的东西可有趣了,只是眼下看他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何嘉南状似要走,容时主动上前抱住他的腰,声音细小又娇气:“别走,我,我喜欢的,只要和你一起,我都喜欢的。”
何嘉南勾唇一笑,这人果然上钩了。
——
昏黄逼仄的房间里有一张床,这是gay吧二楼不足五十平米的地方用隔板隔出的其中一间。
地方小,两个成年男人站进去根本伸展不开胳膊,容时将裸露的自己贴上何嘉南的身体,他们拥吻,配合默契的找寻对方身上的敏感点。
说开了窗的人仿佛肉欲上身,容时率先扒掉了对方的裤子,脸颊贴在尺寸可观的器物上挑逗,隔着内裤的硬物已初见形态,随时蓄势待发。
容时拽下内裤一角,埋头含住那团热物,熟练的一吸一吐,嘬咂出巨大水声,直到把那根棍子舔舐得水光淋漓,他才爬上床,拉开床头的柜门,从里面扯出一个印有小熊比尼的套子递给何嘉南,随及跪趴到床上,扒开屁股。
从何嘉南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容时泛着粉色的穴口一开一合,有粘稠而透亮的液体顺着臀缝一股一股地流出。
“快一点,求你了。”
容时从被单里露出两只湿润的眼睛,难耐地催促。
听到对方热情又大方的邀请,何嘉南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玩味的吐出一口气,心说容时淫荡的本质终于展露出来了,可惜宋阳没有看见,他要先品尝一番了。
容时不知道何嘉南的想法,他已经忍不住了。
容时仍是趴着,侧着头露出湿漉漉的眼睛,手指在穴口褶皱处轻轻转动扩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肠肉,嘴上哼哼唧唧,全是淫语,绵软的屁股随着腰肢晃动擦过何嘉南腰腹,似是无意,实则勾引。
何嘉南的征服欲不知什么时候被满足,他突然压下容时的腰,扯出他作乱的手指,冲着那张欲拒还迎的小嘴直接顶了进去。
这一下来得猛烈,穴口绞住筋肉,一时难舍难分,容时痛到咬唇,兴奋的收缩穴口,企图让那庞然大物进得更深,何嘉南差点被夹射,气愤得朝他屁股甩了一巴掌。
“放松点,小东西。”
一巴掌拍的容时软烂如泥,任由何嘉南将人压到身下,容时成了侧躺,双腿上下打开的姿势,阴茎被何嘉南握在手心,温热的指腹在他龟头上按压,食指和中指夹住茎干上下撸动,何嘉南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表情真可爱,小骚货在享受吗?经常挨操,前面这个东西应该很久没用过了吧,你看它又小又白,不知道射精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容时在何嘉南的引诱下很快就硬了,他轻喘,无法自控得配合何嘉南耸动,后穴因为过于羞辱的情话慢慢流出肠液。
小穴得到润滑变得易于操干,何嘉南停了话术,开始抽动巨物,他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龟头几次擦过容时的g点,浅浅停留又马上离开。
情欲吊在天堂,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让人心痒,容时哑着嗓子,不知羞耻的发骚:“何嘉南,快一点,用点力,再快一点,我要死了。”
何嘉南就笑,掰过他的下巴和他接吻,身下是奖励一般的猛烈抽插,尺寸可观的器物每一下都抵到最深,擦过前列腺口,容时满足得发颤,呻吟着吸吮何嘉南的口水。
“喜欢吗小骚货?之前装的那么清纯,我都被你骗了,会拒绝?你的屁眼吸着我的东西不让走,你就是骚,又骚又浪!”
何嘉南嘴上骂着,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骨节有意无意的刺激尿道口,前后都被夹击,没过多久便是两股热流喷涌,容时射了干净,泄力得倒到床上,双目失焦,大口喘息,嘴上喃喃何嘉南的辱骂:“我是骚货,我是骚货……”
射过一次的何嘉南并不满足,刚才的玩弄只是前戏,夜才刚刚开始。
何嘉南把容时摆正,双腿折叠成型,又扯过自己的腰带穿过腿缝系在他的手腕上,等容时回神,他已经被彻底得拘禁在床上,张合的穴口还在往外淌出精液,容时全身都染上了蜜色,宛如一颗熟烂的桃子。
“你还真是……诱人。”
重新站立起来的鸡巴似乎比刚才还要粗上一圈,以前给何嘉南口和被他干得的时候都没未发现,上面全是青紫的肉筋,可怖至极。何嘉南握住茎干,一下一下抽打在穴口,被束缚的身体脆弱而敏感,感官被放大十倍,连抚摸都像在交合,更别说是这样激烈的逼迫。
容时缴械投降,浪荡得宛如淫妇:“好哥哥,别玩了,操我,操我啊。”
何嘉南格外喜欢容时的表现,奖赏一般又将自己粗大的阴茎重新塞进容时的屁股里,这次何嘉南将他整个抱在怀里,全身的重量落在一根棍子上,容时被贯穿,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圆弧。
太疼了,他突然挣扎起来:“不行,这个姿势,会坏掉的。”
啪啪啪!
屁股挨了三下,何嘉南不满的教训道:“小骚货,装什么装,越是粗暴你不是越喜欢?天生的淫荡身子,你该被群奸,听话,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提跨冲刺,诚如何嘉南所言,容时很快便沉沦其中,双腿垂到身体两侧,随着何嘉南的动作上下颠簸,囊袋抽打臀肉啪啪作响,无疑酷刑。
“小骚货,大鸡吧插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小骚货好满足,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容时剧烈得抖动起来,腰肢深陷仿佛要折断,穴内肠肉狠狠吸住肉柱,何嘉南抽插了几十下才粗喘着喷出精液。
“高,高潮了……”
容时再没了力气,倒到床上,何嘉南欺身而上,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可怜的小骚货根本还有力气反抗,哼哼唧唧的打开双腿,直至被操昏过去。
“宝贝儿,这个尺寸喜欢吗?”
“喜,喜欢。”
拳头一般粗的仿真阳具被固定在地上,容时全身赤裸,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舔舐。
他被特意教导过,双手握住底端,口腔含住龟头吸吮,配合舌头环绕舔舐,头部上下倾斜摆动,用喉咙上的软肉撞击龟头增加快感。
容时自娱自乐,脑中想象自己被干的场景,后穴淫水哗哗往外流,瓷砖上一小摊白色浊液,何嘉南沾满手指给容时润滑,后穴因为这几天的操干松弛不少,可以轻松含下五根手指,容时爽得抽噎,嘴上的功夫也没有落下,更加卖力的讨好。
“可以了,现在,自慰吧!”
容时得到准许抬起膝盖,双手背到身后固定好阳具位置,对准屁眼坐下去,涌长的隧道瞬间被填满,硅胶表面比实体肉感更有冲击力,肠肉紧紧吸住柱身,上面粗劣的褶皱剐蹭肉花,上下摩擦时那种肿胀的酸感时时研磨着容时的意识,他收紧腰腹,小心翼翼的喘息,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可越是压抑,内心的冲动越强烈,被欺辱惯了的身体有自己的意识,他忍不住张开嘴,舌头伸在外面舔舐,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宋阳早就急不可待,因为何嘉南的好心,他白白等了半小时,肉棒肿得不行,他走过去,把尿道口对准容时的舌尖。
小人嗅到肉棒独有的骚味更加卖力的上下起伏,舌尖在那小口处反复顶撞,势有要捅开的意思,宋阳被舔得忘乎所以,扣住容时的脖子捅进他嘴里,这一下直接抵到喉咙,强烈的恶心感噎得容时翻白眼,两个肉球一左一右挡住排气口,容时彻底乱了呼吸,窒息感席卷全身,身下的阳具一坐到底直插g点,容时一阵抽搐高潮而去。
“艹,这么快就高潮了,停着做什么,继续吸。”
容时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两眼无神好似无意识,可舌头却灵巧的跟蛇一样,分开肉棒上的褶皱,青筋被抚平,上牙槽与舌头配合吸吮,宋阳很快缴械投降,大量白浊喷射而出,容时含在嘴里咀嚼一会,又半眯着眼睛张嘴展示给宋阳看。
“一天没吃东西了,不饿吗?老子的精液都吃下去。”
宋阳抬高容时的下巴,看到喉结上下滑动才满意的笑出声。
“屁眼又痒了吧,玩具总是没有真鸡巴舒服的,过来趴好。”
宋阳与何嘉南一人一个洞,前后冲刺,这场运动一直持续到天黑。
两人都没有玩够,宋阳更是丧心病狂,内心潜在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
“要不要出去玩玩?”
“不,不要出去。”
容时想起gay吧的一幕,徐然在众目睽睽下潮喷,那画面实在淫靡,也……也很羞耻,变成骚货已经让他纠结又煎熬,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不要,何嘉南,求求你,我不要这个样子出去。”
容时完全信任何嘉南,被干到无力的双腿不能支撑他前行,他支着上半身慢慢蹭到何嘉南腿边拽住他的衣角渴求。
何嘉南低头揉了揉容时的头发,宠溺的诱惑,“宝贝儿,你刚刚不爽吗?”
容时默不作声,拽着衣角的手紧了紧,何嘉南却还在逼迫,“说话。”
“爽,很爽。”
“出去的话会更爽,我们去天台上,把门锁住,不会有人发现的,陌生环境只会让你紧张,你的小屁股也会紧紧夹住我的肉棒,瞧瞧,我光是说你就已经勃起了,现在还不想出去吗?”
何嘉南摸到容时的阴茎,白嫩的器物高昂头颅,顶端渗出液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正可怜的颤动着。
容时讨厌自己的敏感,无奈妥协,“真的不会有人看见?”
“我保证。”
何嘉南一边说一边把假阳具塞进容时穴里,又给他穿好衣服,三人一起出门。
还不到最热的月份,夜晚还很凉爽,三人避着熟人爬到六楼,顶层与六楼之间还有一层楼梯,上面是大开的铁门,门外不时有风吹过,铁门就会发出吱哑的声响,怎么看都很不安全。
“宝宝,我想看表演,衣服脱光,你爬上去好吗?”
何嘉南摸上容时的脸,在他诧异的目光下亲吻他的嘴唇,仿佛在讨好容时,陷入温柔的某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尽管内心仍在害怕,还是脱掉刚穿好的衣服跪到地上。
上身前倾,腰部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假阳具尾端随着穴口收缩一进一出,容时走得很慢,地上有不少碎石子,膝盖承受大部分体重,石子狠狠扎进肉里,腿肉摩擦又催生情欲,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浑身灼热,恐惧与兴奋占据大脑,他想挨操又害怕被人发现。
何嘉南跟在容时身后,假阳具快脱出就按住顶端整个塞进去,容时停在原地,感受何嘉南用假阳具抽插他几十下,快到高潮时他又停手催促容时继续爬。
等爬到楼顶容时已经虚汗连连,宋阳在阳台边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虚掩他得意的笑,他勾勾手指,示意容时快爬过去。
容时抬头看了眼何嘉南,得到他准许的目光,容时才不情愿的爬过去,张嘴含住晃荡在空气中的肉棒。
干了容时一整天,那物的情欲似乎不高,容时吸吮了片刻也不见肉棒膨胀不禁疑惑的吐出来打量。
宋阳被容时的表情取悦,弯身把人抱到天台上,小孩把尿的姿势,容时的穴口正对下方街道,如果此刻有人抬头往上看月亮,一定会发现顶楼上的变态,他全身光裸大张着腿。
“不要,放我下来,会被发现。”
“不要什么,是不要肉棒吗?”
宋阳拔出假阳具,洞穴突然一空,肠肉争先恐后的回缩,极致的瘙痒从下腹传来,容时难受的摇头,“要,要……”
“到底要还是不要,小骚货,我都让你搞混了。”
何嘉南关上门也来到容时身边,顺着宋阳的话继续蛊惑,“你这么害怕被人看,大肉棒就不能给你吃了。”
容时难受得哭出眼泪,他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要吃,我要吃,我要大肉棒,好痒,好难受。”
“想要的话就继续自慰吧,好好的吃下去。”
天台边缘下方还有一个小台阶,容时被放在上面,屁股对着天台外,何嘉南把假阳具固定到天台上,容时半蹲吃下去,很快便忘乎所以的上下起伏,此刻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甚至呻吟出声。
宋阳跟看情趣表演似的掏出手机拍照记录,“小看他了,调教一下应该比徐然还要好玩。”
“你倒是有自信。”
提起徐然,何嘉南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一僵,送宋阳没想到何嘉南有了新欢居然还没忘掉徐然,不免也有些不悦。
“行了,你这是什么表情,说到底还是他自己骚,禁不起诱惑,我只是引诱了一下,你不是要记仇到现在吧!”
何嘉南默不作声,视线一直盯着前方疯狂自慰的容时,宋阳撇了一下嘴,“不然你把这个送给你哥,然后把徐然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