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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态度转变

 

容时安逸得上了一周课,原因是上次做得太猛,不仅屁眼肿了,还发了两天烧。

宋阳面上不高兴,饿急了就出门约炮,倒是何嘉南每天按时给容时的屁股涂药,他人长得凶,心却很细,力道轻柔,生怕弄疼了容时。

容时心里感激,暗暗将两人做比较,宋阳是个有钱公子哥,平日不缺投怀送抱的男生,他表面看着热情,实则下手贼狠,爱好各种情趣玩具,s也有涉猎。

何嘉南和宋阳是发小,身份自然也不简单,而且他成绩优异,运动天赋极高,只是外形普通,不招女孩喜欢。

可在容时心里,何嘉南是个好人,他没有什么可以感谢他的,只有一副身体还算年轻有趣,可以给他玩玩。

最后一节课上完,容时气喘吁吁的跑回宿舍,宋阳不在,何嘉南赤裸上身坐在桌前看电脑,听到声响头都没抬一下,手指着桌上的药膏,“快用完了,你还没好吗?”

“好了,我好了。”

容时咳嗽了一声,放下书本,突然钻进何嘉南怀里解他的裤子拉链。

“你干什么?”

何嘉南一把按住容时的手,他和宋阳一丘之貉,但也有不同,他可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炎热午后,蝉都懒得叫,谁会有心情做爱。

“你是天生淫荡,还是让人操开了,已经学会自己动手了。”

“不,不是,我只是想谢谢你。”

何嘉南有些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帮我涂药,我发烧也是你带我去医院。”

“不用。”

何嘉南扣住容时的下巴,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几下,“毕竟我操得也很舒服。”

“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容时有些失落,那种不在意的疏离他能感觉到,撇着嘴好似要哭出来。

何嘉南莫名开始头痛,“讨厌你当初就不会同意你进宿舍,再说了,你从哪里看出我讨厌你,做人不要那么敏感,不觉得很累吗?”

“那我为什么觉得你不是很喜欢和我做爱,而且上次你好像突然很生气,是我做得不好吗?”

上次?

何嘉南想起自己因为容时浪荡的表现而撺掇宋阳对他使用道具的事情,他摇头,语气终于温柔下来,“嗯,是有点生气,你不是说你没有经验嘛,怎么可以每次都流那么多水,叫那么浪,表情那么享受。”

“我,我,我……”

容时支吾得答不出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总是在抗拒,可真到那个时候又舒服的不得了,他的行为不受大脑控制,只能一心求操。

“好了好了,别怕,我就当你天赋异禀了。”

容时摇头,想要反驳又说不出理由,只好重重点头。何嘉南被他逗笑了,拉着他起身,把人抱在怀里。

唇贴唇,舌头挑开牙齿侵入,扫过牙床,再与容时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怀中的小人轻轻颤了颤,感受到容时没有呼吸,又赶忙松开他。

“笨蛋,喘气。”

容时急促呼吸,方才的吻绵软甜蜜,他不由得脸红,心跳加快。

“我们去床上。”

何嘉南抱着容时上床,快速脱去彼此的衣物,容时含上何嘉南的阴茎,尚未清洗的巨物还带着腥味,容时却不讨厌,舌头上下翻动清洗,喉咙不住吞咽。

“别舔了,让我进去。”

何嘉南沉着嗓音抽出来,在容时穴口简单摩擦几下便迫不及待的插进来,肠肉受到刺激争先恐后得挤出来,容时疼得咬唇,又被何嘉南抓着轻吻。

“放松,我插不动了。”

“好,好疼。”

何嘉南咬上容时的乳尖,脆弱的两粒葡萄比g点还要敏感,稍舔两下,容时就忍不住呻吟。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容时点头,手摸上阴茎上下撸动,何嘉南掐着腿中的软肉施虐,胯下生风,足足插了百十下,容时差点被顶出去,又被拽着腰拉回身下再次强插。

“好快,好爽,啊啊啊!”

容时突然高潮,腰肢高耸,痉挛了足有一分钟,何嘉南抱着人倒到床上,拍着容时屁股催促,“坐上来,自己动。”

容时听话的爬上去,扶着何嘉南的肩膀坐下去,自己则眯着眼轻轻晃,看起来十分沉浸其中。

何嘉南抬着屁股配合他的动作,一次次顶向他的g点,容时爽得小声抽噎,“慢一点……好疼……何嘉南……轻一点…”

何嘉南粗喘,肠道里温暖湿滑,容时时不时夹一下,简直爽得要上天。他渐渐不满足容时的频率,再次把人压在身下抽插,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容时已经哭了。

何嘉南抱着他轻轻拍,“怎么这么娇?”

容时趴在何嘉南肩上抽泣,“我好难受,想要,何嘉南,再操我一次好不好,插进来好不好……”

容时双腿盘住何嘉南的腰,忽然一瞬意识到自己的改变,又在粗大的鸡巴插进来时忘乎所以。他被何嘉南抱在怀里,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在一根棒子上,何嘉南吸着乳头往上顶,他看不到容时的表情,只从耳边呻吟体会他有多爽。

两人翻云覆雨不知过了多时才停下,何嘉南从容时身体里抽离,带出晶莹体液,两人出了不少汗,全身黏腻很不舒服。

何嘉南把容时的脚抓在手里把玩,指尖故意在脚心游走,痒得容时去咬他的胳膊。

“别咬,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好。”

容时单腿靠在暖气片上,双手扶住墙,硬生生抗下何嘉南的撞击,后背贴着他健壮的胸肌,肉体摩擦生火,容时焦躁难耐,全身毛孔打开,身体抖如筛糠。

淋浴头阀门打开,凉水兜头而来,容时受到刺激,屁股狠狠吸了一下,何嘉南爽得噎住,又狠狠进了几分。

水流转热,热气蒸腾而上,狭小空间闭塞,两人喘息加重,何嘉南突然压下容时的腰,拽住他的胳膊抽插,打桩机一样不停歇。

“慢,慢下来,不行,何嘉南,我不行。”

“不行就射,反正都是要洗的。”

容时本来就在忍的边缘,得到何嘉南的允许,他不再压抑,痉挛着攀上高峰,何嘉南紧随其后,射在容时身体里面。

“没有力气了。”

容时的嗓音还带着纵欲后的沙哑,何嘉南拖着他屁股好让他有受力点,一手挤了沐浴露到手心,打成泡沫涂在容时身体上,高潮后的身体每一寸都很敏感,容时抖着,不仅没有反抗,倒有种被温柔相待的错觉。

他当然不会傻到想象两人现在在恋爱,只是这种温暖让他想要靠近,头垂到何嘉南肩上,灼热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一会重一会轻,跟羽毛似的,撩拨人心。

何嘉南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威胁似的开口,“屁股又痒了?”

“没有,你别瞎说。”

容时一下红了脸,挣扎着逃离何嘉南的怀抱,奈何力量悬殊,又被人按着后背压回怀里,何嘉南的手指塞进后穴绞弄起来。

受到刺激的肠肉迅速收缩,容时才刚刚射过,里面敏感的不得了,何嘉南每一次转动都是刺激,他搞不好会再次高潮,那样实在太丢人了,也很淫荡,容时不安的扭动起来。

“别动,不是要欺负你,我帮你把精液挖出来。”

何嘉南说得义正言辞,手指进出甩出黄白液体,容时强迫自己压制蠢动的欲望,刚洗过的身体竟又出了一层汗。

何嘉南看清理的差不多了,停下动作贴在容时耳边吻了吻,“周六我有比赛,你会来看吗?”

“比赛?我,我可以吗?”

何嘉南笑了笑,“有什么不可以的,又不是要你上台替我比。”

容时从未收到过邀请,心中某处炸开一朵小烟花,他重重点头,“我一定会去的。”

——

“你笑什么呢,想挨操了?”

宋阳给容时打电话,那头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开始痴痴笑。

“蓝海酒店,赶紧滚过来。”

“我……”

容时刚要拒绝,那头已经挂断。

宋阳一肚子火,最近他看上了美术学院的一个学弟,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刚给人骗到床上,还没开始就捂着屁股怪叫,吵得他头疼,直接让人滚蛋了。

情欲已然上头,胯下蓬勃的硬物蓄势待发,听到敲门声,宋阳三两步走上前,开门将门外的人拽进怀里。

容时还没看清就被扒掉裤子,按在墙上,鼻尖呼吸喷洒在屁股缝,宋阳舔上去,舌尖怼着中心玩弄,两手扒着臀缝,一下一下揉捏。

“你,你,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干你呗!”

宋阳伸进一根手指扩张,软肉经过几天的训练已经收放自如,容时调整呼吸,很快分泌出汁水。

“松了。”

宋阳略显失落的语气,又伸进第二根,“你说有一天你会不会玩双龙啊?”

容时不懂什么意思,不过看宋阳坏笑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摇摇头,被宋阳打了一下屁股。

“那就夹紧点,这么松,操起来一点不带劲。”

容时立刻收紧臀部,括约肌开了马达似的吸着手指头,宋阳却捅了几下就拔出来。

“进去,看看好玩的。”

容时被推着往里走,圆形大床显然已经经过一番折腾,床头四散几个套子,上方吊着几根黑色带子,中间围成两个圈,容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

宋阳显得很亲和,手把手教容时怎么坐上去,屁股靠在中间的带子上,身体向后仰,两腿分开,伸进两个圈内。

全部穿戴整齐,容时才发现他整个人被吊在空中,双腿大开,腰使不上力气,只有手没有束缚,却要在宋阳插进来时紧紧拽住两旁的带子才不会被顶出去。

这样就逃不掉了。

宋阳两手捏在腿间软肉,掐出斑驳的红痕,欺负一阵又握住容时的阴茎抽动,平日他只会抓着容时干屁眼,都快忘了眼前这个又白又小的东西其实也会勃起,肿起来的尺寸虽小但格外硬邦,指甲划过表皮,容时几乎立刻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不敢拒绝,两手紧紧拽住带子,体会胯前越来越快的手速,很快他就在不断的手淫快感中高潮,精液和淫水同时喷出。

宋阳把阴茎横在屁眼褶皱上,龟头扫过容时射出的精液,直到把阴茎润滑的发亮才捅进屁眼里,他腰轻轻用力,容时就被顶出去,同时阴茎脱出,容时因为惯性又摇晃回来,屁眼撞到龟头上。

如此反复,容时被折磨得全身发痒,穴里的核心久久得不到满足,他又焦急又难受。宋阳倒是玩心大气,突然放开容时,推着他的脚让他转圈。

“别玩了,宋阳,我要吐了。”

“想要了?”

“要,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满足你。”

宋阳固定住容时的腰身,将人圈在身前,肉棒抽打几下穴口便插了进来,几下就碰到敏感点,容时瑟缩一下,宋阳就对着这处疯狂抽插,直到捣出汁水。

两人都被烫了一下,宋阳继续抽插大干,又突然俯身含住容时的阴茎吞吐,下身打桩机一样进去,他含累了就换手,前后的命根子都被人欺负,容时挺不到十分钟就缴械投降。

前面射精,后面跟开闸的洪水一样,宋阳喜爱得不得了,在容时尚未回魂再次重复刚才的一套,容时觉得自己要死了,又在高潮之余活过来。

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回,宋阳终于停下,他解开带子,容时无力的倒到床上,一阵摸索声,宋阳扯住容时的头发,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随后喂进一片药。

药片的苦味刺激神经,容时找回一点理智,舌头搅动药片想要吐出来,宋阳却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上半身直立,膝盖跪在床上。

容时还摇着头反抗,氧气殆尽,憋得他满眼泪花,宋阳也被惹恼了,扯住他的头发让他后仰,手背横着劈在喉咙上,喉结上下一动,药片随之咽下。

“咳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别怕,是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下巴被扣住,宋阳久久没有动作,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大腿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潮热开始涌动,容时喘息加重,双手不自觉的握上宋阳的手臂,舌头伸在空中舔舐。

“热吗?是不是很想做爱?”

容时愣愣的点点头,宋阳把人甩在床上,坐到与床正对的沙发上,两腿大开,胯前的阴茎高耸,龟头圆润饱满,此刻涨成黑紫色,马眼上渗出几滴水,似奶油一般诱人。

容时爬过去,迫不及待的吃进去,舌头滚烫,舌苔粗劣面贴在褶皱上左右摩擦,几下就逼得宋阳射精。

白浊喷在脸上,睫毛上也沾了几滴,视线变得模糊,容时完全顾不上擦,他大张着嘴,整根吞咽,宋阳把嘴当成穴,大操大干,囊袋打在脸上,扇得容时面皮发红,又热又疼。

明明动作涩情又带侮辱性,容时却喜欢的离不开,口交不能让他爽,反倒让他情欲大开,看着面前越来越肿的阴茎,恨不得它马上插进自己的屁眼里,狠狠操弄自己。

抱着这样龌龊的想法,容时主动用喉咙撞击龟头,软肉相碰,他又恶心又爽。宋阳同样如此,快感突然袭来,他拽住容时的头发往自己胯下一顶,大量滚烫液体喷进口腔。

容时来不及吞咽,不少顺着鼻子涌出来,他眼泪直流,被放开时又骚浪的转过身,撅起屁股等操,后面的宋阳一脚踹到容时腰上,扯着他的头发拉到床上。

“真骚啊,你这样的也是少见,过来,自己上来动。”

容时双腿分开,手扶着肉棒坐下去,屁眼淫水直流,肉棒与肠壁完美融合,汁水顺着缝隙喷出,随着容时上下抽插拉出晶莹丝线。

“舒服,太舒服了。”

宋阳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点体液擦在容时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隐约可以看出自己肉棒的形状,宋阳手按在龟头部位施虐,容时起初能感受到痛,后来药效发作,他便感受不到任何不适,不管不顾的上下抚慰自己,两人就着这个体位高潮了三四次。

后来宋阳又不满足于容时的频率,他嗑药发情,某些时候只顾自己爽,宋阳翻身而上,把人摆成型,抓着腰身操干。

“啊啊啊啊,好爽,哥哥的大几把操得我好爽,啊啊啊……”

容时彻底放飞自我,陌生词语从嘴里吐露出来,他全然不知羞耻,不断输出淫秽字句诱惑宋阳更加粗鲁得对待自己。

“进来,再进来一点,操死我,操死我吧!”

“骚货,看看你这发情模样,你该被人群奸。”

宋阳把容时两条腿合上,搭在自己肩上,屁眼外露,穴口吐露翻出肠肉,若是平常,容时早就痛的求饶,现下只会求着宋阳再进来,宋阳也还没满足,拖着屁股往里插了百十下。

天渐渐暗下来,屋内满是奢靡的味道,两人都有些累了,阴茎还塞在屁眼里,宋阳抱着容时睡去。

容时醒来,全身跟被人打乱重组了一样,痛得他直吸气,室内拉着窗帘,猜不出具体时间。

宋阳睡在旁边,微微发着鼾声,容时摸到枕头下的手机,亮屏看到九点三十四分后,突然慌张起来。

完了,完了,何嘉南的比赛开始了,他还在酒店的床上,昨晚两人都太累了,根本没有时间清洗,容时坐起来,后穴里兜着的液体开始往下流,风一吹,湿漉漉的。

容时蹑手蹑脚下床,哆嗦着把衣服穿好,照着镜子整理糟乱的头发,嘴唇咬破结痂,面上还有潮红,怎么看都是纵欲过度的面相。

容时也顾不上整理,现在赶过去还能看谢幕,关好门就迈开腿往外跑。

可人算不如天算,紧赶慢赶到会场还是晚了,选手退场,只有几个学生留下打扫现场,看到容时冲进来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容时视线扫过会场每个角落,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身影,顿时低下头。

还是晚了,挫败感涌上心头,容时走回宿舍,开门,正巧何嘉南在里面脱衣服。

何嘉南常年健身,肌肉线条完美,又刚比完赛,身上负着一层薄薄的汗,白t半挂在腰侧,整个人印在光中。

容时挪进屋里,张着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就哭了起来,眼泪越来越多,还打起了逆嗝。

“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何嘉南摸不着头脑,被人放了鸽子该他难受才对,这人怎么哭得梨花带雨,小人越安慰动静越大,何嘉南没了耐性,把人往怀里一抱,扯出腰间的t恤往人脸上擦。

“别哭了,昨晚去哪了?昨天我在宿舍睡的,你没回来。”

“我,我……”

我和宋阳在做爱,这句话容时说不出口,何嘉南也没为难容时,他见两人都不在宿舍就已经猜到大概,他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担心。

如果容时只是在宿舍受欺负也就算了,但他深知宋阳的手段,上一个被如此欺骗的人已经不再念书,堕落成了夜场有名的公狗。

何嘉南叹口气,揉着容时屁股打探,“你喜欢和他做吗?”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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