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溪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他指着令狐暄拍桌道:“你怎么胡乱吃醋!”
“当着这么多人搞得我没面子啊!”
令狐暄脸转到一边,也很生气。
“你那样看楼太医,我也很没面子!”
燃溪在脑海里感觉到他的生气,顿时自己又更生气!
他扑到令狐暄怀里,揪他的耳朵:“你凭什么生气!”
“你天天跟那些老头子开会,心悦这个,看中那个,我都没说什么!”
令狐暄:“???”
“朕没有!”
燃溪高声说道:“怎么没有了!”
“上次我看你批太师的折子,你写的朕心甚悦!”
“焉知你不是有恋老癖!”
“再说人家太师也不差嘛,气质那么好!听说年轻时还是状元,打马游街,被满城少女围堵……”
令狐暄:“……”
他只觉得抓狂,忍不住就把小鲛人按在榻上,用嘴彻底让他安静下来。
与以前的接吻不同。
两人此时心意相通,任谁脑子里有一点火星子,另一方立刻感觉到了。
令狐暄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小鲛人脑海里开始放映。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
燃溪控制不住地搂住令狐暄的脖子,熟练回吻,双腿倏然化作银色鱼尾,柔软地缠上去。
“咳咳咳。”青麓道:“陛下,我还在。”
啪。
小鲛人一尾巴狠狠将皇帝抽到地上,尾巴一弹,翻出窗户,直直射进水月湖,箭一般游到几百米外。
如果可以,他想游到天边去,永远不要见人了,呜呜呜。
小鲛人在水里待了整整三天,谁叫都不出来,一幅我不认识你们人类的态度。
过了三天,大家都准备走了,燃溪想了想,还是从水里出来,准备送一送大家。
他从水里出来。
令狐暄看着他,眼里眉间都是止不住的笑意,还有点戏谑,却又透着点贼兮兮的幸福感。
燃溪很生气:“你笑屁笑!”
令狐暄走过来拉起他,递给他一套衣服:“穿上吧,什么都收拾好了。”
“我们一起坐撵出去,在宫门坐马车。”
燃溪想他都要走了,自己还是勉为其难的送送,于是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