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翻到最后一张牌,正好成就了他的同花顺。
赢得所有筹码。
打了两小时。
燃溪赢了不少。
谢槐之前一直在参与,感觉自己不会玩,就一直弃牌。
楼雨仙时而弃牌,时而突然卯到最后,赢把大的。
瞿斩暇打的很随意,完全不在乎输赢,谁在装逼,就专门跟谁作对。
陆天瑶倒是卯着劲儿想跟令狐暄一较高低,不过几把下来,她就放弃了,佛系打牌。
令狐暄是绝不弃牌,每次都要看到最后一张,输的快,赢得也多,但是总的下来,他输得最多,他也绝不放弃。
本来嘛,燃溪提议打牌。
所有人都卯着劲儿想要一展才华,并且还能偷偷给小鲛人喂牌。
可是小鲛人教他们玩的□□,居然根本没有办法喂牌。
而且小鲛人根本不需要他们照顾,因为打的熟练,一上来就是最大赢家。
于是所有人都放开了去打,各凭本事。
打到晚上11点左右,燃溪叫停。
大家开始清点牌。
为了打牌方便,就找客栈老板买的肉干和米,一个肉干十两,一粒米一两。
燃溪赢了500两。
谢槐输了3两。
陆天瑶赢了10两。
楼雨仙赢了100两。
令狐暄输了607两。
他大头都输给小鲛人,所以脸也不那么臭。
因为看出了谢槐的囊中羞涩,就掏出六百两把赌债一并结清。
毕竟都是他的手下嘛。
燃溪看他这般大方,只感慨这厮终于转性了。
客栈只有三间上房。
按照性别来分。
令狐暄自然与小鲛人住一间。
楼雨仙和谢槐住一起。
陆天瑶与宫女暇儿冷眼相对。
瞿斩暇自然也想住上房,可是他不想与女人住一起。
陆天瑶也出身高门,当然也不想去住下房,她还知道瞿斩暇是个男的,更不可能与她同住一间。
燃溪:“王妃,暇儿姐姐虽然睡觉打呼,但是她脾气不坏的。”
瞿斩暇不敢置信:“我睡觉打呼?”
燃溪:“是啊,你之前说伺候我睡觉,结果自己就先睡着了,呼噜打的好响。”
瞿斩暇崩溃了。
他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以为自己是武林年轻一辈中最帅气最优雅最富有最厉害的男子。
他出生二十多年头一次知道自己打呼。
“罢了,我出去寻镇中一大户人家借住,我把马牵走,你们明早看我的马在哪户人家院里,我就在哪里。”
因为打呼,他声势弱了几分,不再无理取闹。
看着他黯然离去的背影,燃溪直跺脚:“暇儿姐姐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去陌生人家借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