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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X(有暴力、强迫)

 

大营中井然有序又人声喧嚣。

茹翩翩惊恐地发现,原来这些意图吞城入侵的鞑靼就扎在距离留阳城这么近的地方?近到寻个高处,她甚至能看到此时极度渴望回去的家。

山林荒野给了他们最好的保护色。两军对垒,大战一触即发。

久在城中居住的女人,人生第一次对战争有了最直观冲击的感受。

男人跨马进营,一路引来欢呼,好像他们盼回了什么拯救苍生的大英雄。四周都是她听不懂的外族鬼话,那些人用目光肆意地舔舐着她,撕扯她,淫笑阵阵,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把她拆吃入腹。

茹翩翩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妄想挣扎翻下的马背,此时她恨不得自己一直待在上面,至少能离那些对她垂涎欲滴的野蛮人远些。

可现实总不能顺意。男人跃下马,也把她拖拽了下来,分明是受了伤的身体,却能只手将她提起。她被这人粗鲁地丢在了栓马柱旁,并把她手上的绳索和缰绳绑在了一起。

“等等……!你,你要去哪儿!”她想离得男人远远的,可又不想他离得远远的。没了保护她的这堵墙,那外面的魑魅魍魉岂不是可以轻易将她撕得粉碎?

毕竟现在能沟通的人,恐怕就只有这个粗暴的登徒子,他走了,谁能听得见她的呼救呢?

但是刚刚还对她上下其手、留连不已的人,此时却露出了不屑的笑意,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某个大帐走去了。彻底将她无情地抛弃在了原地。

茹翩翩手脚还被绑着,只能尽可能缩成一团,给自己一丝丝安全感。

男人一走,就有馋虫嗅着她的体香贴上来了。

五六个鞑靼士兵勾肩搭背地围挡在她面前,像品鉴马匹一样对她上下打量,有说有笑,甚至有人动手捏住了她的脸,左右看过。

茹翩翩羞恼至极,趁那人还来不及松手,死死咬了对方一口,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打算屈服。

“啪”一声,耳朵嗡鸣,像被铁棍抡了似的,脸颊上顿时火辣痛麻起来。

掉落的碎发遮住了视线,茹翩翩被这一下揍得有些发懵,只能隐约听见对方语气激烈,十有八九是在骂些难听的话。而他的同伴们却大笑了出来。

那人似乎不解气,又朝她踹了一脚。

茹翩翩吃痛叫出声来,而下一秒,拴在柱子上的绳子被那些人七手八脚解开,才是更令她恐惧的事。

他们拉着绳子把她从马匹旁边拖离,摔在一个更为宽敞的地方。宽敞到足以让他们做比殴打更可怕的事。有人用匕首划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却绝对不是要放她自由。

他们在嬉笑叫嚷,茹翩翩挣扎得越凶,他们的声音就越豪放,以至于引来了更多围观的士兵加入,彻底将无助的女人重重包围了起来。

“不要——!救命!救命!放开我——!救命啊——”她还不知道那个将她掳来的男人叫什么,却妄想对方能听见她的声音来救她。

胸前的衣衫被粗暴地撕开,绵软温热的雪白乳房像兔子一样跳出。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红晕像绽放的两朵鲜嫩的粉花,随时等待有人来采摘似的摇曳着。

人群骚乱欢呼,更加亢奋起来。

刚才对她施暴的人第一个按耐不住,猛虎扑食一样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仿佛使尽了浑身的力气胡乱揉抓起了她的双乳。让那雪白染上了粗暴的红色。

茹翩翩在疼痛的同时,真切地感受到了有口水滴落在了她的香肉之上,激起她一阵恶心,冷痱子泛起一片。

突然,有个热如烙铁的东西直直顶在了她的腿间,与蜜穴隔了布料却在用力地顶弄。

茹翩翩抬起脚来想将那恶心的东西踢开,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脚踝,直接拉到了肩上。

现在,她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在迎接着陌生人接下来的侵入。

士兵抓着她的双腿而松懈了她的手。

“放开我!滚开!不要啊!”

茹翩翩使劲儿推拒着对方的胸口,胡乱捶打。手腕被捆在了一起,绳子磨得生疼。

忽然感到腰被提起,身下裈裤正在遭受粗暴地撕扯。茹翩翩的心狂跳如雷,用尽了一切力气挣扎踢打,无意间,竟瞥见了那士兵腰间所别的匕首。

她这辈子都没拿起过药镰剪子以外的利刃,此时却在绝境中像用刀高手一般,弓身将那匕首迅猛抽出,双手紧握,没有片刻迟疑地捅向了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人!

茹翩翩红着眼,期待看见一片血色飞溅!今天她或许会死,但死也要拖一个垫背!

“锵”一声!那响雷炸裂的声响让她耳熟!血光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利刃相撞的火花迸裂。

“啊!”她惊叫,为自己的反抗落败而失望,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欣喜。

一柄快刀又一次横在她的脸前。下一秒,刀背飞起撞向她的手腕,那匕首就从捆缚的双手间径自飞走,远远落地。

他收了刀,只是环视一周,就镇压了所有躁动。

男人说了什么,声音沉如闷雷,茹翩翩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刚刚还意图对她不轨的人确实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她。四周的人群也退开了些。她又能自如呼吸了。

“救,救救我……”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是导致她身陷囹囵的罪魁祸首,此时却忍不住要将唯一等听懂她说话的他当成救命稻草。

男人高大如巨石,向下投来睨视的目光,嘴角撇出一抹冷笑。

“胆子不小嘛?”

说完,长臂一捞,轻轻松松将她从地上提起抗在了左肩上,显然是要把她带到某个地方去。

茹翩翩不安地扭动挣扎。“你,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放开我!我不去!你放开我!”

“不是让我救你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就乖乖听话。”揽着她双腿的粗壮手臂将她夹紧,空出的手就狠狠在她屁股软肉上抓了一下,提醒她那个惩罚。

“啊,你……”茹翩翩眼眶红,耳根更红。

她不敢随便动弹了,只能任由男人扛着,走进了某个军帐。

撩起帐门,耳边顿时安静下来。一顶行军帐,隔绝了营地大半的喧嚣。

帐中处处透着和男人身上一样的气味。不出意外,这是他的住处了。

里面极其简单,毛毡铺地就是床铺,一釜一盆了事。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直接把茹翩翩扔在了铺上,摔得她浑身钝痛。

女人来不及检查自己是否受伤,立刻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蜷缩退进了角落,极力将自己衣不遮体的地方掩饰起来。

而海日古则脱起了衣服。

“你,你要干嘛?”茹翩翩警钟大作,惊恐地看他一点点褪下脏污不堪的伪装。

男人懒得理会她,这身皮让他不舒服。

若不是行动所需,他断不会穿成汉人的模样。他痛恨自己长得像个汉人,更不想成为一个汉人。再说,那衣衫破烂,糊住了浑身伤口,有的甚至和血黏连在了一起,像长在他伤口上一样,煞是难受。

茹翩翩见他动作粗鲁,把刚刚凝住的伤口又扯出一条条血肉来,看得她不由地抽动,皱起了脸。仿佛那些伤在自己身上似的,感到阵阵疼痛。

出于医者的本能,她语气不善地劝道:“你这样只会让伤势恶化,染了疠气。”一半是仁慈,一半是因为如果男人死了,那她在这敌营里就彻底没了庇护。

“我,我来吧。”她强压下心头的恐惧不安,自告奋勇。

男人抬起眼皮瞥了她一下,手上的动作慢下来,似乎是一个信号。

茹翩翩拢了拢破碎的衣襟,勉强系起来,慢慢地爬起,走了过来。站在这个浑身裹着凶煞戾气的男人面前,她的腿还有些发抖,但她不打算示弱退缩。

接手过男人的衣衫,指尖一不小心就会触到男人紧实的肌肤,令她不由地手指一颤。

“……你需要一盆清水擦身,还有金疮药。”在尽可能剥除了衣服后,她盯着黏连起来的伤口说。

两人离得很近,男人笑了下,鼻息能扑到她的脸上,混着血腥气,满满的雄性气息。茹翩翩瑟缩一下,不敢抬头看他。

男人冲着外头吼了声,不一会儿就有个士兵进来,按照吩咐打来了清水,拿来了伤药。临走前,士兵的目光舔过衣衫不整的茹翩翩,流露除了哼哼的笑意。

茹翩翩还在刚才险些遭受侵犯的冲击中,不禁想立刻躲闪起来。

海日古看出她的恐惧,把人遣退了,说:“你待在我的帐里,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们不会……你呢?

茹翩翩匆匆剐了他一眼,转身去取清水打湿的巾子。

海日古哼笑了声。他倒是小瞧了她。之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还藏了这么有趣的小脾气。可比只会逆来顺受、哭天抹泪的玩物有意思多了。

尤其是那双红得像兔子,却死命忍着不让泪珠掉下来的大眼睛,漂亮得让人想把它们挖出来赏玩。

女人正在一点点小心擦拭着他干涸黏连的伤处,试图把衣料和皮肉顺利分开。那份小心翼翼让他有了冲动。

海日古的裤裆又紧了起来。

他突然钳住茹翩翩的下巴,将人彻底拽入怀中,然后低头狠狠亲吻了那张小嘴。或者说,该描述成“啃咬”,更为确切。

“唔!”女人的惊叫碎在两人相黏的唇舌之间。

男人不留一丝气口,贪婪地吸吮搅动起了她的舌头。顿时,一阵阵酥麻顺着她的舌根向下窜过她的脊柱,让她浑身颤抖。

男人辗转碾压蹂躏着她的嘴唇,好像永远没有个尽头似的。连茹翩翩捶打在他的伤处上,也无动于衷,仿佛感受不到痛觉。

一直到她喘不上气来,险些憋晕了过去。海日古才肯放开她的嘴。

一线淫靡的银丝黏连在两人之间。茹翩翩回神,猛地把自己推离男人的怀抱。脸一下子红透有一下子青白,像开了染坊。

可是一番挣扎让她勉强掩住的胸脯又跳露了出来,白晃晃地盛开两点粉尖,直勾勾抓着男人的视线。

“你……啊!”

海日古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把人猛地打横抱起,又一次狠狠丢在了铺上。

茹翩翩被他的粗暴摔得生疼,可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钳住脚踝直接拖到了他的身下。

“啊!你,你要干什么……唔!”

她的嘴重新被男人的唇舌封上了,两片朱唇肿痛得像马上要迸裂出血似的。

茹翩翩还在踢打挣扎,但海日古向下一压,就让她抖了个激灵,不敢随便乱动了——

一根热烫坚硬的棒子顶住了她的身体,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非人的尺寸,怕是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了。

茹翩翩清醒知道那是什么,毕竟男人从不掩饰他的欲望。

老实下来的她让海日古开始更惬意享受她的香甜。灵活的舌头搅动,勾起她的,迫使它们在嘴里交媾一样舞动纠缠。

腰胯压下,让那烙铁似的肉棒在她腿间有规律地摩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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