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这些百姓的粮食还是不久前被强行征收的。
夫子收了话题,但是和几个学子的眼神交流中,看出这件事不会那么快结束。
沈常念低垂着脑袋,乖顺的收拾用餐后的残局。
其实他没看见肖总旗的下人送什么东西。
只不过……
他那同龄女婿的宅院里,可有不能在大众面前出现的东西,而且,肖总旗也不干净。
要不,怎么会为了名声,在一个孤儿家中花费将近百两银。
而一个总旗,一年到头才多少两银子?
文人的笔,文人的口,口诛笔伐,加起来的杀伤力,可未必比真刀真枪的对干弱势到哪里去。
夜幕降临,沈常念和往常一样,和封霆对坐着泡脚。
今日封霆的裤腿上除了碎叶还沾了点细长的草茎,沈常念就拿着一点点挑了,这才丢到木桶里,明日就可以清洗。
看着油灯昏暗的光线下,温和又美好的人,封霆眼里的喜欢都要化作蜜糖淌出来了。
换做以前,他哪里敢想,自己家里的日子能过那么好,还能遇到一个自己那么喜欢的小媳妇,他哪哪儿都好,叫他每一天醒来都觉得今日又满身是劲。
沈常念擦了脚上炕,要和平常一样靠着墙内睡,却被封霆搂住,往怀里带。
“封哥?”
“常念。”封霆的脑袋就在沈常念头顶上。
两人的身高差,让封霆轻易就能将沈常念嵌入身体一般,量身定制的契合。
沈常念以为封霆又想了,于是自觉的,熟门熟路的将手钻进去。
封霆一把摁住。“你要做什么?”
“不做吗?”除了彻底进去,他们不是什么都做了。
封霆很想说不,我要。
但现在他更想说别的话。
封霆说
封霆在沈常念额头亲了一口:“常念,我们搬家吧,去南边。”
沈常念一怔。
南边吗。
据说,草木丰盛,遍地是金的南边。
他外祖,他娘亲的来处,他未见过的地方。
“我听人说过,那边多山多河,哪怕不去传言中遍地是金的江南,还有十万大山的贵城,我们随便找个距离县城不远的山头,种地、打猎,有山不是学了文吗,等他大点,丢到县城做个账房,挣钱给咱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