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沈常念。
隐忍了多日的临门一脚,今日算是天时地利人和,该做的都做了。
还好炕头是不久前新盘的,要不,说不定经不起这番折腾。
几轮下来,沈常念已经哭不出来,也叫不出声,只能任由封霆摆弄,夜间更是出来热饭吃的力气都没有。
倒是耕耘了一下午的封霆,满脸红光的出来,取了饭菜回去喂食,眼里都是大满足,看得沈常念想掐他一把。
不是被养母家苛待的人么,为何哪处都生得大。
沈常念是次日下午,才勉强缓了过来,面上再强撑,走路之间的虚浮感,还是轻易被封母这个过来人给捕捉到了,她体贴的接手做饭的活,还把饭菜做得尽量清淡可口。
又过几日,雪下得有点夸张了,需要半日就出来清理一下房顶和院子以及门外的小路,要不然对出行就造成困难了。
沈常念想起了牛肉丸萝卜锅子这件事,冒着雪出去转悠了一圈,带回来十来斤牛肉,和两根牛棒骨。
封霆发现他袖子,裤脚,衣摆,都有血点子,问他是蹭到人家铺位上的血迹了么。
沈常念低头一看,疏忽了。
自己积攒了近乎十日的精神力放出的牛,宰杀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沾上了血点。
因此被问及,也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一会我给你洗了,你别碰冷水。”
“我哪有这么娇气。”
封霆看了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不需要喝补药也康健时,便随你。”
沈常念顿了顿,说好。
正是甜言蜜语恩爱两不疑的时候,沈常念也没想到,封霆是抱着什么心思在提醒自己这句话。
牛肉丸
沈常念去洗澡了。
封霆看着新鲜得都要淌血的牛肉,叹了一口气,拿着棒槌砰砰砰的砸了起来。
那些肉不多时就逐渐变了样,等沈常念擦干头发,朝着这边来时,牛肉几乎成了泥。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松办到的。
沈常念时不时的添加点作料粉进去,成型后汆烫、一笸箩的丸子封在雪里面,另外一笸箩分出一半来放着,其余的下了锅子里,和牛骨汤一起做锅底,汆烫薄薄的萝卜片、土豆片、豆腐块,和白菜、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