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气呼呼的选了一个没考上秀才,但是瞧着聪慧,年纪也小的,匆匆定亲,来年考试后就成婚。
他能教出一个秀才就能教出两个,三个!
有山两日后回来,车上多了一个白衣长衫的年轻人。
不,算不得年轻了,他只是瞧着年轻,其实已经年三十有一,只是生得俊俏,又没吃过什么生活的苦,瞧着二十出头的样子。
对方一下车就奔着院子去,要找那位酿酒的高人。
天老爷啊,哪里来的神仙手,调配出来的酒,每一样都是他没喝过的口味,还香醇的香醇,甘爽的甘爽,一进门,就瞧见个有些年岁,却风韵犹存的老姐姐正端着什么,香气扑鼻。
这位肯定就是那位神仙手了吧,孟清逸直接盯着人家的手,好像在看什么奇珍异宝。
把春杏嫂子看得一个机灵,差点把汤撒一身,赶紧跑了。
“孟夫子,这边请。”封有山介绍,那些酒都是嫂嫂酿的,请夫子小坐片刻,他这就去请嫂子。
走了十来步,就到了前厅,孟夫子坐下后,吉祥如意洗了手,端来茶水,又去隔壁院子问问有没有今日做的点心,一并送了上来。
等沈常念得知夫子来了,换了件外衫和鞋子过来,早晨做的猪肉铺也呈上了夫子手边的小方桌。
“见过孟夫子。”沈常念笑着打招呼。
对方打量了一下。“嫂子?男的?”
“哈哈,是。”沈常念并不因为他的态度而生了嫌隙,阴阳和真的好奇,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对方眼睛瞪得有点大,随后还是决定,服从自己的酒瘾。
水马站,民办站
沈常念招呼对方坐下,孟夫子讷讷应了,重新坐在了位置上。
“酒是我酿的,有山的嫂子也是我,夫子可还有其他疑问?”
沈常念对自己是男妻的事情,坦坦荡荡,并没避讳,反倒让孟夫子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随后为难的说,自己来就是想品鉴美酒,也可以指点功课,但他最近打算找个富户家里做西席了。
“那我们家出二百两一年,酒水您只要不喝到伤身,您随时自取,这样的条件,您看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