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安苦笑:“没,就是想不通,然后说服不了自己,就这样了。”
一没淋雨,二没吹风,三,如今气候并不冰寒。
他自己也是清楚为什么发病了。
沈常念叹了一口气,情感的问题,谁也没办法替当事人做主。
“你不比他差了什么,我确实不懂你们高门高户那一套,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你俩的事,你可以为他着想,但是不能只为他着想,你要给自己留有余地。”沈常念看他这幅样子,忽然想到一件事。
“顾怀安,他不会这两天都没来找过你吧,就算不知道你病了,那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过来解释一下吗?”
如果是这个样子,那他沈常念,情愿亲手来掐死这段——
“来了的,我让人送客了,不想看到他。”
沈常念恢复冷静。“哦。”
还行,没彻底软到骨头里。
他提了自己家里的大鱼,倒是刺激起了顾怀安的碳性,想去看看手臂长的大鱼。
前两年人穷,没几个丰润的,连河里头的鱼都鲜少有那么大的。
“谁让你病了,快点好起来,人生不过吃饭睡觉两件大事。”
“是,你说的没错,我还想吃菊花鱼呢,我这就好起来给你看。”
顾怀安这个人有点意思,过了一日的功夫,真的就活蹦乱跳下地了,可惜沈常念那两条鱼早就吃完了。
家里人多,他又用了一条鱼练习做菊花鱼,自然轻松消耗掉了。
可顾怀安为了菊花鱼而来,他干脆带着顾怀安去大河那边钓鱼去。
从封家这边去往大河是有段距离的,两人就干脆驾车去,筐子木桶钓竿都带上了。
甜水瞧见了也想去,沈常念一并带上。
出发了一段路,顾怀安好奇。“你男人呢。”
跟沈常念都认识几年了,他也没那么多忌讳,脱口而出就是比较粗糙的问法。
“他最近又迷上打铁了,去人家铁匠铺子蹲着了。”
顾怀安道:“你家这个前段时间不是还在玩木头么,怎么就又去鼓捣铁器了。”
“中途还玩了几个月的石头来着,喜欢做就做吧,男儿至死是少年嘛。”
封甜水也不是真的什么世家小姐,和顾怀安就跟隔壁家哥哥妹妹那种感情,闻言出来也补一句:“那女儿也可至死是少女吧。”
顾怀安哈哈一笑,说封甜水说得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