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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爽了(裴/扣喷)

 

气氛陷入诡异的寂静。裴春温一只胳膊死死捂住脸,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看够了吗?”他的声音从闷着的胳膊下传出,咬牙切齿,带着点微颤。我十分确信要不是被我封了经脉,他一定会起来把我杀了。

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裴春温的身躯也轻微地发抖,腿间立起的小巧阴茎也随之一颤一颤。真不是我故意看扁他,也许是因为双性天生发育不良,他生的阴茎细弱,穴也窄小,两瓣阴唇更是干瘪,跟我的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激灵,不对不对,拿他跟我比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试图安慰他:“嗯你长的我也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裴春温不说话了,我去拉他的胳膊,露出一张绯红的脸。他的眼中满是杀意和羞愤,却被那层眼泪中和成软绵绵的样子,反而勾得人忍不住继续欺负他。

裤子都脱了不对他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我这条可能马上要被他杀了的命。

我说:“那都这样了,要不让我扣扣?”

他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能防止自己气炸过去,右眼睑那颗小红痣也显露出来,有种别样的诱人。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裴春温继续装死。我搓了搓手,待手掌微暖,才向他两腿间的性器探去。指尖搭上他的花穴时裴春温颤了下,终于睁眼咬牙道:“滚开。”

既然要做那就做到底,反正他肯定会报复我,现在不继续那我岂不是很亏,而且爽得是他诶。我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手指一挑就拨开了两瓣阴唇,再用一捻阴蒂,他就抖抖索索闷哼出声。然而他立刻死死咬住了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没有声音顶多只是少了点调味料,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不会骗人。小阴唇翕动着从穴道深处吐出几滴汁水,我用指腹沾了些抹在阴蒂上当作润滑,道:“你刚刚是不是要说?那你就说吧,我真的只是想问问你的针为什么不见了。”

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我脱了裤子,这个小问题就显得很微不足道了。他沉默片刻,自暴自弃地松口,说:“被偷了。”

嗯?

被偷了?

这算什么回答。

见我不信,裴春温又咬牙,继续补充道:“真的被偷了,我也不知道为何。”

噢噢。这样啊。

不对,等等。

要是这么说的话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所以裴春温也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

那,那我岂不是猥亵强奸未遂了一个跟这件事几乎没有关系的受害者

见我僵在原地,他蹙了蹙眉,似乎也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问:“你查我的针做什么?”

“啊,啊。”我回过神,含糊几声,尽量简短地把“有人用你的针袭击我”这回事给解释清楚了。

那他表现得那么可疑干什么!害我以为他是凶手!

所以说,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我们只是两个被耍得团团转的蠢货。

他听了我的解释不说话了,我也想不出能说什么。暧昧的气氛顿时没了,沉默片刻,我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还贴心地帮他穿亵裤,诚恳道:“对不住。”

但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皮肉上,并不是很好扯上去,我一个用力,不仅没帮他穿好裤子,还手滑打到了他的屄口,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裴春温:

好尴尬。

他似乎是因为气得而闭紧了眼,眼睑那颗小红痣和眼睫毛不停颤动。

仿佛在说,往这里亲。

我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往他眼皮上亲了一口。裴春温蓦地睁开狐狸眼直直盯着我,舔了下唇。

等等这种暧昧的氛围是怎么回事。我为啥要亲他。

美色误人!

我一边在心底痛恨着自己草率的行为,痛定思痛以后一定不能再被男人的漂亮外表迷惑,一边踌躇片刻,问他:“那那我还是帮你弄一下?”

他依旧凝视着我,没吭声。就在我犹犹豫豫摸他的牝穴时,他忽而开口:“手太冷了。”

怎么突然从强奸变成了合奸

我说:“这外头我上哪去找热水。”

他重重叹了口气:“回房。”

我说:“你要是把我杀了或者明天跟我掌门告状怎么办。”

似乎看穿了我的忧虑,他继续说:“我不会。”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勉强帮他套好裤子,扶着他站起。所幸离这里不远有个空出来的客房小院,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总算到了卧房。

我去点了油灯,见裴春温扶着墙就想往床上躺,我大惊失色,忙叫他:“不行,你把衣服全脱了,不许弄脏床。”

他眉毛一跳,但也没说什么,抖着手把自己湿透的衣服解了,洁白的裸体在灯火映照下仿佛能发光。

我也全身湿了,便全脱了裹了条毯子。再找了床备用的被子,想铺到床上防止他弄湿,一转头发现裴春温已缩在墙角自己弄起来了。他摘掉了手套,整张脸埋在膝盖里,手伸到腿间浅浅揉弄,夹着腿磨蹭。

我把被子铺好,脱了鞋挤到他身侧。他张开腿,已经湿润的穴口就敞在我眼前,因为陌生人的注视甚至害羞地收紧了几分。

“自己弄过吗?”我朝手上哈气,问他。

他的手攥着被子,闻言好像又紧张起来,低声答我:“没有。”

我在红云阁里也见过一些双性之身的玩意,据说他们一般都重欲,一天到晚只知道吃精挨肏,无时无刻不在发骚。但那些大多都发育不太完全,比如要么阴茎太过瘦小,要么阴户短窄,连穴道都没开,都是一些大人物用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喜好。像裴春温这样两套东西都长好的虽然很干瘪,我还是头一次见。

“哦,那你就还是童子身。”我下定论,果不其然收获他一个白眼。

还挺有脾气。

还不是被我扣了一下就爬到床上了!

不过我并不介意教授他一点自慰的技巧,所以不去计较他小小的没礼貌。伸手按在穴口上那块阴核上,他旋即轻哼几声,带着身子也颤了一抖。

“这儿便是爽快处。”我用指腹捻揉着那枚未经人事的花蒂,裴春温呼吸骤然重了,小声地吸着气,眼睛也闭了起来,腰身挺起迎合地把小屄贴上我的掌心,无师自通般轻轻蹭起来。

“唔”

他抻长了脖子,眯起眼,身子微微后仰,看着像更加主动地把小屄送到我手里让我蹂躏玩弄。我故意用指甲划过脆弱的蒂籽,他从齿间泄出几声哭腔,脚背也绷起,不住地颤着腿往后缩。

“疼?”我问他。

他精明的狐狸眼扫了我一眼,配着绯红含泪的眼尾来看,倒真有几分媚人的味道。

“疼。”他点头,一手摸着自己后腰,“刚在水里被你打的,恐怕伤了肾。”

原来他没昏过去啊。

我咳了一声,心虚地挪开眼,手指沾着屄水愈发用力揉弄花蒂。他得了趣,也不再嘴上阴阳怪气我,而是专心致志享受性事。随着我抖腕的速度加快,他也呼吸越来越急促,腰颤着想躲,又被追逐快感的本能驱使着把骚屄贴上来求肏,淫水漏了似的从穴里淌,被揉捻得四溅。没多久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次,穴肉抽搐带着会阴处的肌肉收缩,一抽一抽,像被欺负狠了。小高潮过后的花蒂更加敏感,我还没继续弄几下,他就又像只虾子弓起了腰,发出一声长吟。

“嗯嗯、要丢了、丢了呜嗯”

濒临高潮时他紧紧夹起了腿,把我的整只手含在腿根,腰身颤抖着,小屄吃住指尖吸吮。然而我故意停了手,他就这么被卡在临界线上,还未攀到顶点的快感陡然降落,他睁着眼迷茫了好一会,才转着眼珠看我,困惑又委屈,甚至急得用力来蹭。

“你——啊啊啊!嗯啊、哈啊,呜”

在他发问的那一刻我又用指缝掐住花蒂一拧,他的话就卡回了喉咙里,翻着眼吐舌,花穴疯狂地高潮痉挛,像被戳了的蚌肉似的喷溅出一股暖液,鸡巴也颤着射出精水,打湿了我提前铺好的被子。

双性身子骚浪果然没错,即使是说从来没弄过的裴春温,都能夹着腿喷这么多水,我几乎可以想见他淫荡求肏的样子。

他还处在高潮后发懵的状态里,表情呆愣。抽回手把沾了他淫水的手指插进他嘴里,他才下意识地含住,转眼看我。

我按了按他的舌根,问他:“爽了?”

他没说话,只是用舌尖舔着我的指腹,品尝琼浆玉液似的卷去指上骚水,垂下眼——这样我倒能清晰看到他眼皮上的那颗小红痣。他胸上刚刚被我扇了巴掌的地方也浮起凌乱的红印,乳尖颤颤立着,像红果似的缀在胸上。

把两根指头上的水都舔干净了他才吐出来,抹去唇角残留的涎水,裴春温慢条斯理答我:“爽了。”

像只饱餐一顿的狐狸。

被这么闹一顿,时辰也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我也懒得再回自己房子,干脆在这凑合一晚得了。裴春温歇了一会,自己起身找了布把腿间擦干净,又把那条被他喷湿的被子扯到地上,十分自然地躺到我身侧,还催我:“往里去点。”

这种诡异的老妻老夫感是怎么回事,我和叶星渊都没这么熟悉。

看在他长了逼也算半个姐妹的份上我匀了他一半的被窝。他也没白占床,识趣地用干净的毛巾裹住我俩的头发,缓缓用内力烘干。

明天就是大会头一天,我想抓住所剩无几的睡眠时间休息一会。偏偏裴春温又开口:“我以为你想对万花谷不利。”

我撑着睡意思考了片刻,同样的话回敬给他:“我以为你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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