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左晏衡是不是有什么臭毛病,这人才好几天,就又给折腾的吐血,刚刚那碗饺子都吃进狗肚子里了吗?
温青和司沿对视一眼,“拿上药箱,随我去听竹院。”
司沿也以为是他主子干的,老实点了点头,回身去茶桌上拿他的药箱。
萧凤棠失去意识,彻底晕死过去。
左晏衡毫不犹豫的将汤倒给小八,然后捏着碗边靠在栅栏处。
小八许久未见他,恨不得跳起来窜进他怀里。
左晏衡用空着的手弹了弹它的脑袋,“你倒是会讨人欢喜,不和那个榆木疙瘩一般无趣。”
小八似是听明白了,兴奋的原地打了个圈,狗尾巴不小心扫到他的另一只手,一下子将碗扫飞了出去。
碗砰的碎了一地,吓得它连忙躲向他腿后。
左晏衡动了动原本捏着碗的指头,他擅兵刃,怎么可能拿不住一个碗。
他和萧凤棠,大概也就和这只破碎的碗一样,碎了一地的渣,总之,什么都没剩下,什么也都找补不回了。
左晏衡安慰性的拍了拍小八的脑袋,“怕什么,软弱是要被人踩在脚下的,你当勇敢些,同阿飞一样,做最凶的那个。”
郁结
温青大跑加小跑的入了听竹院,“人呢,到底怎么回事?”
花长祁已经将萧凤棠放在了床上,手上沾然的血刺人又醒目,颇有些不知措的摇头道:“不清楚,刚刚还好好的,只是,只是……”
温青大步至床边,伸手摁住了萧凤棠的脉搏。
“他怎么样?”花长祁紧紧盯着他的面庞,眼看他眉头锁了又松,松了又锁,“温大哥!”
温青抬头将药箱从司沿手里接过来,“放心吧,好事。”
“都吐血了,这算什么好事?”
温青没接话,从药箱拿了针细致的给他扎到胳膊上,“经年郁结在心,这一口血,早就该吐了。”
原本他想着,反正在他府邸,这口血即便吐不出来,慢慢养着便是。
司沿忍不住问向新竹,“陛下呢?”
新竹张了张嘴,纠结道:“陛下没进来,只是在门口站了下,现下若是没走,应该去了小八那儿。”
“没进来?”左晏衡都没进来,那人怎么变成这样了,温青神情一滞,诧异的指着萧凤棠,“那他这是?”
新竹担忧的摇摇头,“主儿只是听我说,陛下可能去了小八那儿,才不对劲的。”他也想不明白,晏衡帝去小八那儿是有什么不对吗?
“够了。”花长祁喝止,“再提他就都出去。”
三年,三年,整整三年,左晏衡,你到底都做了什么,才会让阿棠变成现在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