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这手,是着实看不惯你,还是和那杜戈青?”
左晏衡将折子重新拿了回来,“你也太看不起这个小老头了,你看他这手刚直不阿的字,可比你那狗啃似的什么草书好多了。”
“你怎么还捧一踩一呢,我这不是替你担心吗?”
懒得再挖苦他,左晏衡如同没事人一样转移话题,“他怎么样了?”
温青戏谑的抬了抬眉峰,装作听不懂,“谁啊,谁怎么样了?”
“来人,温太医以下犯上,特赐宫刑。”左晏衡才不怕他硬气。
“停停停,打住打住,你怎么能拿对付司沿的那套对付我呢,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老实回答,怎么样了?”
“好多了,这口血堵在那许久了,如今吐了出来,以后再养着,可就见效多了。”
左晏衡心里松了口气,淡淡道:“我知道了,过几日宁安的使者就到了,来献的礼单上还有几样不错的补品,回头你去领了,给他补补。”
“能不能多领点?”温青无下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他吃药,我喝茶。”
“温爱卿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给脸他就敢往上爬。
温青耸耸肩,“富贵险中求嘛。”
“回去等着吧。”
知他应了,温青欢喜道:“是,臣告退。”
“等会儿。”
“怎么了?”
“萧凤棠买给你的糖人呢?”
“???”温青不解,“吃了啊,你问这个干嘛?”
“……”左晏衡默默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赶紧滚!”
离开
温府
萧凤棠面色微白,半躺在床上反抗道:“阿祁,我现在没事了,可以下床了。”
花长祁摁住他的被子,给他往上提了提,“别做梦了,你就老老实实给我躺着,哪儿都别想去。”
眼看他要急,萧凤棠又犟不过他,“好好好,就在这儿,新竹呢?”
“他出门了,温大哥出门前交代让他买东西去了。”
“什么时候去的?”
“刚走没多会儿吧,怎么,找他有事?”
“没,这两日嘴里苦的很,想吃口甜的。”
好不容易从他嘴里听到说想吃什么,花长祁根本没多想,“糖怎么样?我去酒水街上给你买。”
萧凤棠思考了下,“还想吃城东头的酿饼。”
“好~”花长祁笑出白牙,“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