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他井井有条的将他们安排了出去。
温青将身上的药箱拿下来放置在一旁,“小人一个,自己跑去谈情说爱,连人家头疼脑热偷个闲都不准许,他都一把年纪了,回头看到那两名御医,没病都要气出毛病了。”
“朕有的是吊他命的药,不怕。”
“胡契出事了?”他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假的,朕胡诌骗他的。”左晏衡没说实话。
“吓死我了。”温青松了一口气,“那你给胡契国准备粮食和草料了?”
“送你回家总不能空着手去吧,那边马上入冬了,粮食和草料是最急需的。”
“我上次是说着玩的,你不用如此。”
“此乃两国交邦,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朕还等着他们向大玄进贡良驹挑一匹送给阿棠呢,粮食和草料不白给,他们好好伺候,别过了个冬再把朕的良驹饿瘦了,到时候再挑不出来个好看的就坏了。”
他准备的那些粮食和草料,足够胡契百姓挨过这个冬天了,“那我替胡契十四部,感谢陛下。”
左晏衡停住笔,“你的这声陛下,朕可是好久都没听过了。”
温青将药箱重新拿起来,“不跟你说了,我也去再收拾收拾,你记得将答应给我茶带上。”
“出息,长鹿阁的库存都被朕清空了,放心吧。”
温青快快乐乐的离开了。
左晏衡独自一人待在御书房里,只想着自己马上就能同萧凤棠一起出行,日日夜夜都可以待在一起,就一扫了所有的不开心,连下笔批折子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他在御书房批了整整一天的折子,临近天黑才放下毛笔转了转酸痛的手腕。
洪常戏早就完成安排守在了他旁边。
“阿棠呢?”
“刚才出去的时候,听说萧公子去了冷宫。”
左晏衡瞬间就坐不住了,“冷宫?他去哪里做什么?一个人吗?”
“还有新竹。”
“去准备些酒菜放到御花园里,朕一会带着阿棠过去。”
“是,老奴这就去。”
左晏衡接连起身大步流星的奔向冷宫方向,丝丝毫毫不敢耽搁。
冷宫里点着一盏不是很亮的烛火,萧凤棠坐在床头上,将一直压在枕下的四方玉牌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