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你男朋友能做的我都能做你看你这都流水了
即使方明升明令禁止他继续说骚话,但佘楚还是忍不住想方明升到底会不会让其他男人就这样抬着他的屁股,然后把鸡巴狠狠的肏进去。
方明升这身子这么敏感,稍微一撩拨就抖成的身体,经不住太过刺激的性爱吧。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脸,眼角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这就哭了吗,他还没真正肏进去呢。
这么经不住刺激的身体,也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哭哭哀求男人的鸡巴肏进这鲜红色的小洞里吗?
是那个一大清早就过来敲方明升家门的男人吗?
想到这,那些暧昧旖旎的想法在佘楚的脑子里被愤怒迅速驱逐,就连刚刚起了反应的性器都开始凝滞下来。
佘楚好像这才猛然想起,自从转过年以来,他都已经被工作折磨的清心寡欲,无论看见什么样刺激的景象都失去了肉体本应该产生的反应。
阳痿这个词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那这样的自己岂不是更配不上方明升了?自己还有法满足方明升这一碰就软的身体吗?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放手,哪怕只是最原始的肉体欢愉,他也希望是自己带给方明升的。
如果方明升把心交给别人,他不能控制不了,但如果真的方明升在别人身下娇喘的话,他希望这个是他自己。
佘楚默不作声的把洗漱台上的牙刷拿过来,柔软的淡红色刷毛他才没用过几次,就被方明升丢到了玻璃杯里,两个牙刷一红一蓝并排到一起,蓝色的稍微旧一些的是方明升的,红色的更新一点的是他的。
佘楚用手指顶着刷毛揉了揉,确保这东西足够柔软后,握着柄塞到了方明升水光潋滟的后穴里。
柔软的刷毛刚触碰到内壁,方明升的身体就绷起来了,细碎的毛尖插进黏膜,微弱的疼痛伴随着瘙痒从尾椎骨直冲大脑,佘楚还没把刷毛上沾满淫液呢,方明升就先咬着佘楚的手,呜咽出声。
本用来清洁口腔的化纤毛刷沾着肠壁中的淫液蹭着内壁,毛刷刷过的地方迅速变得红肿起来,在佘楚的用力抽插中淫液摩擦擦出道道白丝。
里面的每一处褶皱佘楚都没放过,就像是清扫一件刚从土里刨出来的珍宝,每一处边边角角他都在用手中的小刷子卖力的将上面每一处土腥扫下去。
可方明升水润的穴又哪里是沾满泥土的死物,佘楚越是抽动,这里面就越是难堪着想要收拢穴口,佘楚的频率太快,里面的淫液在摩擦下竟然被刷毛刷出了半透明的泡沫。
本来在嘴里用牙膏刷出泡沫的牙刷,如今在方明升的后穴里用方明升的淫水刷出了淫液泡泡。
佘楚本来想把这处湿润的甬道全部变成淫荡泡泡的天堂,可方明升的后穴又自己夹了起来,肠壁含着刷头,紧咬住了里面的塑料制品。
方明升的小穴入口只露出来一截红色的握杆,就像个漏在外面的红色尾巴。
佘楚看着上面反射的淫秽的水光,心想迟早得给方明升弄个真尾巴插进去。
在方明升前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哪有人敢触碰过他这里,现在自从佘楚搬进来,短短几天之内,又是把手指伸进去,又是拿着刷牙的软毛刷在里面轻扫,这又有谁能受的住。
方明升想掰开佘楚的手,但滚烫的身体却让他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手覆在佘楚的手背上,抬头看他,漆黑的眸子里再也不兜不住凝成滴的泪,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方明升张嘴想要骂他,可话在嘴边刚说了一个字,就立刻变成了带着媚意的呻吟。
高烧的身体要比平常还要敏感上很多,被牙刷扫过的地方在特通过去,立刻就变得无比的酸软,自内而外的瘙痒感顺着尾椎直至大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带着更加火热,内壁痒的令人难耐,恨不得伸进去个东西直接用力止痒。
方明升整个人都陷入了佘楚的怀里,如果佘楚放手,那他立刻就会顺着大理石的砖面跌落在地上。
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那张脸,明明无比熟悉,可脸上这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却令他无比陌生,他的眼角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红晕,他身后的男人搂着他的腰,在他惊恐的视线中咬上了他唇。
佘楚见方明升抬了头,想也没想的就吻了上去,他听见自己的心脏无比狂躁的在胸膛中跳动,这跳动的频率似乎已经到了人类的极限,他分不清自己怀中的人是梦还是真实。
他只知道这样的场面,曾经在他每个深夜的不能明说的梦中出现过,如果这是梦的话,他希望这场梦长一点,再长一点,永不停止。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方明升。
佘楚的舌尖诚恳的舔过方明升的唇瓣,他用舌头卸去方明升齿贝上的力量,却又迟迟不肯深入,他这就这么一遍遍的吸吮着对方柔软的唇瓣,生怕他要是将这个吻落实,这场脆弱的梦就会彻底醒来。
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佘楚搂着他想要说话,却又碍于刚才方明升的禁令,又把话全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吗?
佘楚摸了摸方明升被泪水湿润的脸颊。
你也会在别人的床上因为快感哭泣吗?
你也会把这样的一面其他人看吗?
佘楚想都不敢继续想了,他不敢去想方明升对着别人露出这样潸然欲泣的求欢表情,这种表情让他一个人看就行够了,要是被被人看见了方明升一会被肏的下不来床的。
佘楚一点也不想方明升和别人上床,无论是和谁,即便对方是方明升的正牌男友也不行。
他咬住方明升的肩膀,手中的牙刷越捅越快,分明就是如此稀疏平常的声音,可在加了穴肉交叠的水声后,却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佘楚青白着的脸色从方明升笑了笑,他的舌尖划过对方不怎么见过太阳的后颈,怀中的身体因为快感在颤栗起来,白色的浊液射到他们身前的镜子上。
精液顺着擦拭着一尘不染的镜子流下来,方明升好看的脸蛋倒映在上面,就好像是精液射到了他脸上一般,还有一滴在镜子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镜子中的方明升脸上,带着一望便知的快感,和说不出的难过。
佘楚记得方明升很少出现这种即将哭出来的表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上次看见方明升这个表情还是在医院。
为什么会难过呢,佘楚舔了舔方明升的耳垂含在嘴里,就因为他把那个男人赶跑了吗?是还在想着别人吗?
佘楚抱着方明升,指尖划过对方滚烫的身体,高烧不退的身体被他弄满是淫秽的痕迹。
他用手指按住对方的淡粉色的乳粒,然后用力按进了乳晕中,周围一圈全都是他啃噬过后落下的牙印,连这乳晕的颜色都带了几分淫靡。
佘楚划过对方的胸膛,在方明升的小腹上转了个圈,然后才缓缓停到了对方的性器上,他听见对方颤抖着和他说了声不字,这声音太轻,太轻,刚传进佘楚心里便化开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把插进去的牙刷抽出来,牙刷顶部还沾着淫丝垂在方明升的股缝里,他不敢去想象里面是何等色情的模样,更不敢去想象别人是如何褪下方明升的裤子,难看的鸡巴上沾着方明升淫液的场面。
方明升明明生的这么好,不应该就这么被那群凡夫俗子玷污的。
他得把里面曾经有过东西的痕迹清理干净,尽管他似乎并没有这个立场。
佘楚伸手把方明升穴口上挂着的淫液全部挂到手上,手指捅进去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对方的低泣声,他是想让方明升快乐的,怎么会这样呢?
佘楚一边想,一边用手指把里面的淫水抠挖出来,可他的手指触碰到媚肉的时候,媚肉就不自觉的吸附上来,粗糙的指尖越是触碰,里面的水就分泌的越多。
要是别人肏进去也会流这么多水吗?要是这样的话,这就不能要了。
佘楚把台子上的牙膏拿过来挤了进去,冰凉的牙膏立刻让肠壁传来一阵颤栗,他把牙膏均匀的涂抹到内壁之上,淫液混着牙膏从方明升的大腿根留下来,洇出一道白色的水痕滴到他的裤子上。
佘楚的手指模仿着插入的频率,一次又一次的绞着肠壁肏了进去,尽管只是几根手指,就快把方明升敏感的身体折腾的欲仙欲死,方明升仰着脖子模糊的视线里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方才刚射过的性器又抬起了头,等待着在下一次高潮的江铃。
佘楚只用手指就把方明升肏射了,
他的掌心里全是牙膏在摩擦中产生的泡沫,他把几近昏迷的方明升抱进浴缸,将他的腿分开挂到缸沿上,被肏的满是白色泡沫的后穴被拉开完整的展现在佘楚面前。
就像是肏烂了,里面上面全都是精泡一样。
穴口已经在他的几番蹂躏下肿了起来,已经适应了有东西插入的地方张开一个小口,像是依旧贪婪着等待着下一次被人侵犯,甚至轻微的张合起来。
佘楚调试了下水温,便将沐浴头对准了这处小口,略高于体温的水流有力的冲刷着内壁,顺着肠道灌了进去,方明升从疲惫的昏迷中随着温热的水流缓缓转醒。
他刚想挣扎,却又被佘楚按在了原地。
“别动,给你洗干净,不然会难受的。”
佘楚的手压在他的腿根上,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在佘楚掌心下的皮肉全是他揉捏啃咬出来的痕迹。
方明升平坦的小腹被热水灌的鼓起,佘楚用手指将对方的后穴撑的撑大,他看着全是淫液的粉色甬道,有种自己射进去的感觉。
似乎他就这么顺着水流肏了方明升满肚子的精液,就这么将他藏在心尖上这么多年的人玷污了。
佘楚用手指搅了搅充满温水的后穴,连水流声在现在听起来都如此的淫秽了。
方明升高烧不退敏感身体就在佘楚的注视下缓缓起身,佘楚捏上他粉色的性器,原来只是被水肏上一上,方明升的身体就有反应了。
他低下头,含住对方的性器,舌尖从根部缓缓向上舔舐过去,灵巧的舌尖在铃口处逡巡舔舐,似乎是想要用舌头在里面凿开一个小孔。
在高烧加持下的身体在佘楚的口中瞬间变得更加的滚烫。
方明升的手插进佘楚的短发中,无力的指腹从对方的耳根划过去,想要将人从身上推开,可方明升指腹触碰过的地方都开始一同变得灼烧起来。
佘楚将整根手指全都伸了进去将方明升的后穴撑撑开,褶皱被他的手指一遍遍缓慢抚平,温水和里面不停分泌的肠液一同被倒灌了进去。
对于发烧的人来说,即使是温水也是低温,火热的甬道在刺激下急剧的收缩起来,想里面的水和异物一同排出去,可事实表现出来的却像是小穴热烈的欢迎着在里面搅动的手指。
手指在里面细密着按压着已经被摩擦的肿胀的媚肉,脆弱的黏膜先前已经被牙刷凌虐过一番,如今佘楚的手指压在上面在疼痛中又夹几分难言的快感。
方明升的胸膛急速起伏起来,原本推开对方的手如今像是抱住了佘楚的脑袋,快感和耻辱交杂的泪水自他的链接上一滴又一滴的滑落下去。
他不自觉的将身体又向前送了一送,被佘楚分开的双腿想要合拢起来,却又被对方压了回去,手指刮搔着后穴的同时,性器被唇舌舔过,再也受不住刺激的身体就这么射在了佘楚嘴里。
佘楚就这么一滴不剩的把方明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等把对方性器上所有的东西舔舐干净后,他还要抬起头张开嘴,让方明升确认他将一切全吃下。
沾着他唾液的性器还在佘楚手中颤抖,方明升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他灌的微微隆起,他这才施施然将扣着对方后穴的手指抽出来,刚灌进去的温水就这么顺着大腿流了出来,腿梗还在痉挛。
等确认将人洗干净后,佘楚这才拿了块干燥的浴袍把人裹起来抱回了屋里,方明升只剩下个红扑扑的脸蛋露在外面,头发都被水汽洇得半湿贴在脸上,漆黑的眸子半睁,里面也混了层水汽,高烧的身体如今混着情欲,脑子都快被搅成了浆糊。
他怀里的人安静的贴在他的胸口,佘楚怀里似乎抱了个滚烫的火炉,如今人已经被他折腾着在高烧和疲惫中的夹击中完全睡过去了。
佘楚的手贴在他的额上,方明升在睡梦中依旧皱着眉,情欲混着高烧把他的脸晕的通红,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滴泪。
佘楚将这滴泪挂在指尖上,含进嘴中用舌尖舔舐着,涩的,带着几分苦味的泪。
“要是我就好了。”
方明升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佘楚给他掖了掖被角,看着他起伏的胸膛,佘楚的心情跟着平静下来,他隔着被子将人揽进怀中,一起睡了过去。
方明升半夜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张紧贴在自己面前的脸,还发着烧的脑袋一时没转过弯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床上躺了个其他人。
一个人睡惯了,他连忙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佘楚这段时间心思重,睡眠本身就浅,如今方明升这么一推,他瞬间就醒了。
“还烧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佘楚的声音和方明升腰部上传来的酥麻感瞬间唤起了方明升的记忆,他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神色瞬间就冷下来了。
“你怎么还在这?”
方明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如同平地惊雷炸了起来,佘楚立刻把搭在对方身上的胳膊收了回来。
整个夜间,方明升安静的卧室里就只剩下他话音落地的声音,佘楚甚至还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膛中躁动的声音,还有血管逆流流向太阳穴的波涛汹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