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怎么会呢,能与夫人作伴是在下的荣幸,再说我也是第一次来齐州和夫人一样也是人生地不熟,若是能与夫人作伴,路上说不定还能更有趣味些呢。”宋伶讨巧地答道。
“你这小后生,脸长得好看,话说的也动听,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这嘴是不是真那么甜。”惋林的团扇勾起宋伶的下巴,宋伶现在才发现这位夫人似乎比自己还要高一些,他有些惶恐地看了她一眼,成功将她逗笑了,摇着团扇领着自己的侍女进了金辰殿。
宋伶看着她的背影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后知后觉道,自己这难道是被寡妇给调戏了?
就在他在金辰殿门口怀疑人生时,凤月炀终于找到了他,脸上带着一层愠色地走到他面前:“我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吗?怎么这般不听话?”
宋伶也冷下脸看着他:“你与你的同僚交谈与我何干?我为什么就非要听你的话等你?我又不是你的东西。”
说完宋伶也不看他神色,侧过他甩袖离开,而凤月炀也是没想到宋伶会顶撞他,有些出乎意料地看向他的背影,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铁青着脸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哟哟哟,妾身惋林,哪个惋,哪个林啊?【嘴脸】
以前的凤揽亭:什么你要我穿女装?
现在的凤揽亭:这寡是一天都守不下去了。
理解
宋伶在和凤月炀吵了一架后, 便以此为借口故意拉开与凤月炀的距离,哪怕凤月炀后面想尽办法讨他欢心,他也依旧对他不冷不热。
凤月炀虽然生气, 但也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也正因为如此, 两人明明住的地方离的很近,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距离,却硬生生好几天都没说话, 直到掌印大典举办的那一天。
在这一天苘山派几个山头上的殿宇否是张灯结彩,每一名苘山派弟子都是喜气洋洋, 在这样一片祥和喜庆的氛围里, 宋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来参加段群的掌印大典,而是他的结侣仪式。
凤月炀也趁此机会, 在人前给他认了错, 宋伶见他是真的豁出去了, 自己也没理由再继续端着, 也就假模假样地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