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吗?”
凤揽亭的动作一顿,那原本满是杀意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迟疑。
“我是…自愿进来的…因为我相信…上神是被冤枉的。”
“你可是…杀神…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在我看来…上神您…无所不能…区区囚笼…打破便是。”
凤揽亭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内心深处被挖掘出来。
在幽暗禁闭的牢笼之中,进来了一个满脸麻子的瘦弱狱卒,他说,他是他的信徒。
而那瘦弱仿佛不堪一击的人,却让他依靠了很久,仿佛有他在什么也不用担心。
宋伶能感受到眼前人对自己钳制放松了不少,看来自己的话的确是对他起了作用。
“小麻子?”凤揽亭喃喃道。
“是,我是你的小麻子。”宋伶向男人身后看了一眼,随后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而与此同时,在他背后,白衣凤揽亭从半空中显现,他一手捡起珠子,伸手将它按进了男人后背之中。
“唔!”
随着记忆的复苏,一段段回忆在脑海中重现,荷花池中的血色逐渐褪去,被乌云掩藏的也阳光重新投射在这些硕大的花苞之上。
原本紧闭的荷花花苞一朵接着一朵盛开,以遮天蔽日之势为叶下相拥之人支撑起一片绝对安全的空间。
眼前人身上的魔气逐渐收敛了起来,他几乎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中,直到身后有人将他从宋伶面前拉开。
“宋伶,没事吧。”白衣凤揽亭担忧地询问道。
宋伶差点被吻到窒息,一边感慨凤揽亭的吻技真不咋地,一边摆摆手故作轻松道:“没事没事,你看,轻轻轻松。”
白衣凤揽亭看着宋伶身上皮肤上被污染灼伤的痕迹,心里也知道并不会那么容易,刚皱起眉想要说什么,就被宋伶伸手给堵住了:“好了,这个时候别说什么早知道就你来的丧气话哈,好不容易将那寄生虫压制住,你现在应该对我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