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腰间,整个身子窝着,埋头在他颈间嗅了嗅。
“阿渊,你去杀人了?”
云逐渊脚步一顿,若无其事地抱着人一路坐到椅子上,“嗯。”
宴书澈没有作声,只揽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缩了缩。
“来,喝水。”
宴书澈抬起头,看着被递到唇边的茶杯,忽然摇了摇头。
他双手捧起云逐渊的脸,轻轻吻在他额上。
“阿渊我想亲亲你让我亲亲你”
宴书澈本就有些酒醉,再闻到这股血腥味儿,只感觉自己大脑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
好像两人还在高墙之下,好像下一刻就是万箭穿心。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再多靠近云逐渊一点儿。
根本不是太监!??
云逐渊轻轻放下茶杯,闭上了眼睛。
宴书澈一个接一个的在他额间,眉间,脸颊上留下吻。
云逐渊的拳头越攥越紧,整个人也僵硬的不像样子。
他实在忍受不住宴书澈这般撩拨。没有一个人能忍住心上人主动的投怀送抱。
宴书澈在云逐渊耳边温柔软语。
一遍又一遍唤他“阿渊”。
细碎的吻顺着耳垂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他的唇上。
云逐渊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一瞬间,他连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宴书澈腰后交汇。
亲吻逐渐变得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宴书澈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挣扎,想用脚尖踢云逐渊。
结果忘记两人的姿势,一动,云逐渊吻的更深了。
宴书澈实在喘不上气,鼓着劲将云逐渊的肩膀向后推了推。
云逐渊缓缓松开他,声音又哑又欲,眸子乌黑,像盯紧猎物的野狼一般。
“阿宴我还没”
宴书澈还没等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云逐渊的手便绕到他的后颈向前一托,再次吻了上来。
气氛彻底升温。
宴书澈总算是回归了几分意识,再次推开他,略带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用短剑杀的人吗?”
云逐渊猛地愣住。
待反应过来宴书澈这话的意思,瞬间就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只能回道:“是是”
“拿下去”宴书澈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
哪有人和云逐渊似的,将短剑别在腰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