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
这么!
这么!
云逐渊红着耳朵,轻声唤他,“阿宴你怎么了”
宴书澈双眼无神地盯着头顶的帐幔,不作声。
云逐渊一头雾水,忍不住牵过他的手,“阿宴?”
宴书澈这才扭头看他。
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崩溃。
“阿渊,我现在有点儿后悔了。”
云逐渊心头一惊,“后悔?什么,什么事后悔因为什么”
“我吃不消啊!”
宴书澈的脸红成一片。
他双手捂着脸,又重复了一遍,“我吃不消啊!”
云逐渊没听懂,“什么吃不消”
宴书澈翻身不理他,自己抱着被子,欲哭无泪。
这也太呜呜呜!
他再也不逗云逐渊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会散架的!
云逐渊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看到宴书澈的反应,他还是猜出来了个大概。
“阿宴你是不喜欢吗?”
宴书澈“”
这要他怎么说啊!
偏云逐渊还在问,“阿宴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宴书澈将缎被蒙到头上,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传了出来。
“你先回房间,你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
云逐渊:“好”
虽然不知道宴书澈怎么了,但宴书澈想冷静,他就由着他。
待云逐渊离开房间之后,宴书澈才将头伸出来。
他向上挪了挪身子,靠坐在软枕上。
不一会儿,他又伸出胳膊,将衣袖掀了上去。
后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手臂上来回比划了两下。
“完了”宴书澈双脸爆红,再次蒙住了头。
“完了啊!”
小木盒
这几日,十分风平浪静。
江上青那边出奇的安静,好像并未因为林序秋被救走出现什么波动。
离景那边更安静。
自从他将林序秋带回宣王府之后,就再没出过府。
整日都围着林序秋转,生怕一个地方没注意到,惹林序秋不开心。
云府也一样。
只是宴书澈这两天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老是自己坐在窗边发呆。
然后发着发着,不知想到什么,又会自己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