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眉开眼笑,“客气。”
城隍庙那些难民,这段时间来,其实宴书澈都有暗中照顾。
而且他没有告诉那群人花愁去了哪里。
只跟她们说,花愁最近要出一趟远门。
那些难民也都没再细问。
“对了,花愁,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有件事想问你。”
花愁:“您问。”
宴书澈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又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极小声地说:“男子成婚那个是不是”
花愁“”
他恍然大悟,“宴少主,你是怕疼吗?”
宴书澈“”
“其实我觉得这个您不用担心啊!”花愁忽然笑开,“云督主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他对您还是很温柔的,若您不愿,他不会强求的。”
“不是强求不强求的问题”宴书澈深吸一口气,耳朵红了一片,“我只是我只是担心我们”
“哎就是万一影响感情怎么办!”
花愁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彻底明白他的意思。
原来宴书澈是担心两人不和谐,影响以后。
可是这个担心,来的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至少花愁现在是不太懂的。
“我其实并不是特别身强体健”宴书澈总算是肯再说明白一点儿,“阿渊他他又从没有成婚过”
“啊!我明白了!”花愁如梦初醒,“这是小事,宴少主,京中有一家胭脂铺,顺道卖一些自家研制的脂膏,您可以去看看!”
宴书澈又红了脸。
“听说那家胭脂铺有个镇店之宝,叫白玉膏,特别好用,您可以去买!”
宴书澈僵着脸,“什么膏?”
花愁:“白玉膏啊!”
宴书澈:“是不是一个小铁盒,上面还雕刻了牡丹花?”
“对啊!”
宴书澈“”
原来离鸢当时来云府,送给自己的那盒东西,是白玉膏!
那么小的女孩儿,怎么会有这种心思的!
一定是离景怂恿的!
若真是离景要她买的,那
“我先走了!”
宴书澈飞快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他想起来了一件事!
当初与离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离景要自己将一个小木盒带给云逐渊。
后来那小木盒被云逐渊收了起来,也没见他打开过。
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现在忽然有了浓厚的兴趣。
他非常想知道那个小木盒里是什么!
——此时的正殿大堂内,云逐渊正和余风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