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逐渊睁开眼睛,眸中倒映着他。
“我想说,我还真的蛮喜欢你的”
宴书澈复又重复了一遍,“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现在真的喜欢你,不然我也不会”
云逐渊眼睛向下一瞟,忽地弯起嘴角。
听到这话,他真的好开心。
原来由内而外的开心,真的能让人忍不住露出笑容。
真好呀~
晨光熹微,雄鸡报晓。
宴书澈拽过云逐渊的手,放在掌心把玩。
这双手很温柔,他很喜欢。
“阿渊”
“嗯?”云逐渊揽着他的肩膀,将缎被向上扯了扯。
“睡了一觉,我现在精力充沛!”宴书澈完全没有一丝疲惫,“你也不着急起身吧?”
云逐渊沉默了会儿,神色有些复杂,“阿宴你”
宴书澈一掀被子。
云逐渊瞬间一抖,“阿宴!”
宴书澈口齿不清,“你别动!”
云逐渊的眉头拧的死紧。
他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很了解宴书澈。
小娇气包也不是一直都娇气的。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齐齐红着脸,准备起来吃东西。
宴书澈动也不动,任由云逐渊帮他套衣衫。
云逐渊无奈至极,“你好像个小疯子。”
听到这话,宴书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逐渊真的好有意思。
他老是会一本正经的说出一些要么气死人要么笑死人的话。
“阿渊,今日是我们成婚的第五十天纪念日。”
云逐渊动作一顿,“有这么久了?”
“嗯!”宴书澈乖乖伸着胳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时间过得很快。”
确实很快。
好像两人成婚还是昨天的事一般。
一个多月过去,云逐渊现在是离国宦官之首。
东厂彻底被除名,西厂拔地而起。
云逐渊的名声也彻底响彻在了离国。
毕竟谁都没想到,离弘不但没有降罪他,反而还一声不吭。
只有他们这些人知道,离弘究竟在想什么。
因为东厂已经没了,若是离弘再怪罪云逐渊,那么离弘会瞬间失去两股势力的帮衬。
他不傻。
他是个很能隐忍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