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逐渊忍不住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你才是最能作的,小娇气包。”
“就作就作,”宴书澈心情好,笑容也愈发明媚,“不作就不是我了。”
“你啊”
云逐渊侧过身自,认真地为他做糖蒸酥酪。
宴书澈就在一旁歪着头笑。
只要离湛和离仟的矛盾建立起来,那么离景就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若此事发展顺利,说不定他们可以将太子离湛和三皇子同时拉下马。
到时,可就只有离景能接任太子之位了
强词夺理
宴书澈的想法和消息,很快就递到了宣王府。
彼时,离景正像个狗腿子似的,端着碗热汤,小心翼翼地吹着勺中的热汤。
“来,啊——”
林序秋强忍崩溃,“我自己能喝。”
离景飞快摇头,“你人在宣王府,自然要我来照顾了,若是怠慢了你,逐渊那边一定找我的茬。”
林序秋又气又无奈。
他在宣王府待了半个月了。
离景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他看书,离景也看。
他吃东西,离景也吃。
他干什么离景就也在一旁干什么。
林序秋真的快崩溃了。
离景真的!好烦人啊!
堂堂王爷,竟然脸皮这么厚!
林序秋陷入了胡思乱想,完全没注意到离景忽然凑上前,在他额间亲了一口,又飞快地挪开身子。
林序秋一惊,差点儿把瓷碗砸他身上。
“离景!”
“哎哎哎别动手啊!”离景好脾气地拦下他的胳膊,笑吟吟地看他,“林公子,我觉得你有些草木皆兵了。”
林序秋愣住,“什么?”
“你看,我是离国现在唯一的亲王,也是逐渊的合作伙伴,与你也算是一条船上的,对吧?”
林序秋皱眉,“所以?”
离景继续厚着脸皮说:“你看,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除了你也不会再对别人动心了,对吧?”
林序秋:“?”
“你就在我府上,每日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怎么能忍住不亲近你呢?也对吧?”
林序秋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离景,你究竟在说什么东西!?”
“我是想说”离景又凑上前,直直望着他的眼睛,“我已经很克制了。若我真想对林公子做什么,林公子有办法反抗吗?”
林序秋听明白了。
离景这明显是在强词夺理啊!
这简直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