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逐渊神色一冷,刚想开口,那太监便飞快跑到他面前,双膝下跪,“云督主!皇后娘娘有吩咐,想与您单独见一面!”
“单独?”云逐渊面露不悦,“有什么事需要单独与本座见?”
宴书澈一怔。
他很久没有听到云逐渊这般自称了。
现在听到,还有些恍惚。
毕竟这段时间来,云逐渊又乖又听话,简直让他快忘记云逐渊是西厂督主了。
“奴才不知啊!”太监吓得磕了个响头,“但皇后娘娘说的很清楚,只见您一人,就在凤仪宫!”
云逐渊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突地被宴书澈的话打断,“阿渊,皇后娘娘应是找你有事,你去便是,不用担心我。”
说着,宴书澈又压低声音,“正巧我需要在这里等着白鸽。”
云逐渊阴着脸,满脸不情愿。
“快去吧,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云逐渊这次才肯放下怀中的人,站了起来。
“那你回房间休息,虽然马上入春,但外面还是冷的。”
宴书澈十分乖觉,“嗯,我知道。”
云逐渊跟着太监,去了凤仪宫。
宴书澈坐回到石桌旁,开始思索。
现在那支精骑和白鸽,他要等消息。
如果消息准确,他就有的事情做了。
那个冰魄花的事情,他需要暂时搁置。
毕竟那件事现在来说毫无头绪,无从查起。
那副画想必也不能算作什么证据。
所以他需要隐忍。
静待时机。
话说萧惟怎么没跟着余风一起回来?
宴书澈无聊地戳弄着石桌上的围炉。
萧惟去哪了?
而此时的萧惟,正站在无双坊门口。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敢进去。
直到里面忽然走出来一个穿着淡绿长衫的公子。
萧惟打眼望过去,忽然愣住了。
花愁也愣了一下,“萧惟?你怎么会来?”
萧惟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开心地垂下头,“花公子,我此次来,是少主吩咐,需要无双坊查件事情。”
“怎么不进来?”花愁狐疑道,“外面不冷吗?”
萧惟滞了滞,迈开步子。
花愁没有立刻进去。
他先招手唤来了一个小厮,“萧惟,你有什么吩咐,直接吩咐他便是。”
“哦。”萧惟又走上前,低声同那小厮攀谈了几句。
小厮飞快点头,又飞快地冲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