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首先开了口,“只有禁足?”
萧惟:“现在收到的消息是只禁了足!”
“看来这件事还没完!”宴书澈从云逐渊怀中跳下来,“太子现在定是如坐针毡,他定会想办法自证清白,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太子的罪名,板上钉钉!”
离景沉声道:“我有个办法,能让离湛自掘坟墓。”
三人都望向他。
离景缓缓弯起唇角,“不过我需要再次利用一个人。”
宴书澈也笑了,“王爷,你当真狠得下心?”
“我有分寸,不会让她出意外。”
说完,离景就带着林序秋打开门走了出去。
云逐渊走上前,淡淡地说:“他可是打算利用离鸢?”
“哎”宴书澈喃喃道,“你看,离景还是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是天生的帝王。”
“但我希望,他受到的骂名能少一些,理解他的人能多一些。”
云逐渊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但愿吧。”
得逞
宫中消息。
太子离湛因嫉妒之心过甚,恶意在凤仪宫内纵火,致使当朝后妃和两位皇嗣丧命。
这件事在整个离国皇宫传的沸沸扬扬。
不少下人都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有说太子德不配位的,还有说此事定有蹊跷的。
离景和离鸢,站在东宫门口,等了足足半个时辰。
“二哥”离鸢脸上隐隐透着担心,“父皇还未将此事查清,就将大哥禁足在了东宫,这可怎么办啊?”
“恰恰是因为还未查清,才禁足的,”离景含笑道,“若当真证据确凿,你大哥恐怕连东宫都留不下去了。”
离鸢一怔,惊呼道:“二哥你的意思是!”
“便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了。”
离景叹了口气,“再传。臣弟请求与太子殿下一见。”
离鸢也乖巧地说:“还有臣妹!臣妹也求见!”
门口戍守的侍卫第三次走向宫门口,小声对门口站着的太监禀告着。
那太监看了一眼离景两人,点了点头,再次敲响了东宫的大门。
好半晌,里面才传来离湛贴身太监的声音,“传——”
离景松了口气,和离鸢一起,慢悠悠地走进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