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亲手杀了他更痛快。
不过这次,离弘也受了不小的打击。
算上离桉,他四个皇子都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他现在只能依靠离景,只能相信离景。
因为在这方面,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只要没有别的人出来和离景争皇位,离景就能稳住这个位置。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位置只会越来越稳。
“我还真有些不习惯离景做太子,”宴书澈挂在云逐渊身上,被他抱着走向榻边。
“我一想到当初刚认识他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好笑,”宴书澈歪头看云逐渊,“你知道吗?离景第一次见我,在御花园。”
“当时他还装模作样的在吹箫。”
云逐渊忍不住笑了,“其实我和他第一次见,他也这样。”
“嗯?”
说到这个,宴书澈倒是来了兴趣。
“你是什么时候见到的离景?”
“十九岁那年,在凤仪宫。”云逐渊将人放到榻上,拿过沾了热水的软帕,在他颊边拭了拭。
“他当时也是,装的像个翩翩公子一般,”云逐渊淡淡地笑了一声,“那是他还没有被封为宣王,只是一个普通皇子。”
“他还正儿八经地给我行礼,让皇后一个眼刀剜了回去。”
宴书澈噗嗤一乐。
离景这么好笑的吗?
“皇后告诉他,我是他亲弟弟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变了。”
宴书澈阖上眼睛,享受地挪了挪身子。
云逐渊在他眉间落下一吻,“他当时还年轻,并没有现在心思这么重。”
“他在凤仪宫撒泼打滚,让我叫他哥哥,不然他就不吃饭。”
宴书澈:“那后来你叫了吗?”
“当然没有,于是他赌气,再也不跟我说话了。”
“哈哈哈”
宴书澈真的没有想到。
离景以前竟然这么孩子气。
不过想想,云逐渊其实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比如胡乱吃醋之类的。
“这么说来。并不是你不跟他联络,是他生你的气,不跟你接触?”
闻言,云逐渊摇了摇头,“他被封为宣王,赐居宫外府邸的时候,我已经是西厂督主了。我本应顾着面子去宣王府贺礼,但他厚颜无耻,说我如果不叫他哥哥,就不准去。”
“理所当然,我没去。”
宴书澈边笑边说:“所以以后,你们也没怎么说过话。”
“嗯。”
云逐渊将人抱到榻间,扯过缎被盖在身上,俯身说:“你好好睡会儿, 等晚膳我再叫你。”
宴书澈拽着缎被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阿渊,我想吃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