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看了他一眼,撩着衣摆坐了下来。
云逐渊站在一旁,声音极淡,“前段时间林序秋病发,是离景拿出了药,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宴书澈一惊,“你怎么当初没说?”
云逐渊:“忘了。”
宴书澈“”
“当时我并没有太关注这个,”宴书澈蹙眉,轻声说,“我只问了余风林序秋身子怎么样了,其他的一概没关注。当时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宫中,接风宴和离湛身上。”
云逐渊点了下头,“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被忽略了。”
听到这话,宴书澈扭头问向花愁,“这个消息,你还没有告诉林序秋吧?”
花愁摊了摊手,“还没来得及。如果顾淮之真的跟坊主有关系,我最好查清了再告诉坊主。现在说出来,也只会徒增坊主忧虑罢了。”
说完,花愁看了萧惟一眼,随手将怀中的一个小纸包递向他,“饿了吧,吃点儿东西。”
萧惟愣愣地接过布包。
里面是两个圆圆的小饼,闻起来很香。
萧惟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
宴书澈简直哭笑不得。
他重重拍在萧惟肩膀上,“真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个小哭包。”
云逐渊忽然冷哼一声,“真不明白。萧惟,你是怎么成为阿宴贴身侍卫的?”
萧惟抱着纸包,也不吃,就看着。
闻言哽咽着说:“因为西藩呜在西藩,我的武功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云逐渊一怔。
之前宴书澈说,他的身高在西藩算很高的。
萧惟的武功在西藩竟然也算很厉害的。
原来不是他们不行,是离国太强大,人也太多的缘故。
云逐渊闭上嘴,不再作声。
宴书澈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复又温声安慰着萧惟,“别哭了,有什么话,你就跟花愁说。”
萧惟:“呜”
花愁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他犹犹豫豫地看向宴书澈,“宴少主,他为什么哭”
“不知道~”
宴书澈笑着站起身子,“我们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新的进展,再通知我们。”
“好。”花愁也起身,想送送两人,被宴书澈直接按回了凳子上。
“不必送,萧惟有话跟你说。”
花愁呆了呆,“是”
宴书澈牵起云逐渊的手,拽着他往无双坊外走。
云逐渊一直臭着脸不说话。
直到两人顺着长街,越走越远。
宴书澈实在忍不住开了口,“这是往哪里的路?”
云逐渊:“城郊。”
“嗯?”
宴书澈一阵欣喜,“是要去看地吗?”
云逐渊的表情还是很不好,语气更是差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