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事,我给他用了无双坊的药,不出三日,他的伤就能好。”
宴书澈点了点头。
林序秋迟疑了好半晌,才踌躇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了?”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宴书澈像个长辈似的拍了拍林序秋的肩膀,“真是难为你了。”
林序秋一头雾水,“什么?难为我什么?”
宴书澈收回手,笑而不语。
当然是难为林序秋,日后要跟离景这个幼稚鬼在一起了。
“花愁没和你们一起出来吗?”
林序秋摇头,“花愁还在东宫呢,余风也没跟你们一起出来吗?”
宴书澈:“余风前段时间太累了,我们给他放了长假,允许他到处逛逛玩玩。”
“真好,”林序秋笑道。
宴书澈刚想说话,忽然看到余风从门外跑了进来。
云逐渊和离景也停下了切磋,齐齐看向余风。
“你怎么跟过来了?”云逐渊沉着脸。
余风先恭敬地给两人行了个礼,之后就飞快地跑到宴书澈面前,语带焦急。
“夫人,出事了!”
宴书澈猛地起身,“出什么事了?”
余风:“快马加鞭刚送来的消息,西藩国主病重,要您立刻回西藩!”
宴书澈睁大眼睛,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说什么”
“夫人!”
余风刚伸出手,准备和林序秋一起扶着宴书澈。
但云逐渊的动作更快。
“阿宴!”
宴书澈紧紧揪着云逐渊的衣袖,再次问了一遍。
“余风这消息的可信度有多少?”
余风皱着眉,“夫人,八百里加急传到云府的消息,可信度应该是十成。那传信的人刚到云府门口就口吐白沫昏过去了。”
“走!”
宴书澈一只手拽着云逐渊,一只手拽着林序秋。
“序秋,劳烦你,若可以的话,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人唤醒!”
林序秋:“好。”
一行五人,离了江府,直奔着云府而回。
宴书澈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了。
西藩国主向来身体健壮,怎么会忽然病重!?
马车刚停下,宴书澈就一步迈下马车。
四个人在身后跟着他。
“序秋!”
林序秋急忙上前,沉声道:“放心,交给我。”
“好!”
宴书澈扭头望向离景,“太子殿下,您若无事,还是回宫比较好!”
离景慢慢摇了摇头,“那不行。我弟弟夫人的父亲生病,我怎么也要看看。”